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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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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过,抱着被子就哭了起来。
我们村的人向来思想封建,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和韩严散了,处子之身也没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楚倾玄一直没有理会我,等我哭得久了,他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哭够了麼?”
我一惊,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警惕地盯着他。他能有第一次,难免还会再有第二次。
只见他弯了弯眉眼,倏尔俯下身来,手撑在床沿上,静静凝视我。
房间内空气凝固下来,四周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盯着他浓密的眉睫和幽深的眸眼,我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你……你别乱来……”
他没有言语,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拂开我额边的碎发,在我额边印上浅浅一吻,而后起身,又以高贵的站姿重新审视我。
额头冰凉凉的,我愣在那,许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他沉声开口:“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再去找那个男人,他并非你的良人。”
我如梦初醒,不动声色地别过头,漠然道:“你也不会是我的良人。”
所谓人鬼殊途,就算他再怎么对我,我们都不会有结果。
对于我的话,他直接选择无视,转而继续道:“那个女鬼想要借体还阳,而且她要寻找的阳体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女。”
纯阴女,那不就是我?
我愣住,想起容予所说的养鬼续命,难道那女鬼早已开始反噬供主,她违背初衷,要韩严替她寻找纯阴女?而韩严为了活命,于是盯上了我?
不可能,我随即否定了我的想法。如果是那样他早就下手了,还会对我温柔以待,和我交往一年多吗?
再说,我为何要相信这个男鬼的话?人都说,鬼话连篇,鬼的话是不可信的。
我如是想着,楚倾玄却蹙了眉头,悠悠吐出几个字:“蠢人。”


 第二十章 我外婆死了

闻他此言,我莫名冒火,出言讽刺:“你那么厉害怎么不除去那女鬼?”
明明有能力却不屑于出手,难道他这样的人也会对一个女鬼伶香惜玉麼?我嗤之以鼻。
我以为他会生气,哪知他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淡然回道:“你不懂,阴间不可越界做事。我能做的,只有护你周全。”
明明是一句很动人的情话,可我听着却像是有一根尖刺在扎着我的心,胸腔一阵抽疼。
良久的静默之后,他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后就走了。
他说:“如果你不想到阴间与我作伴,那就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牵连!”
说完这话,我便眼睁睁地看着他凭空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
我惊叹于‘鬼’这类生物的强大,心想若是自己死了也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此时的天边已泛起一起潮红,日出东方,朝霞满天,我又是一夜未眠。
等到想好好补个觉时,我妈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外婆去世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直接将我从低谷打向深渊。
我怔在那,滑落在地,心里仅剩的一点防线彻底崩塌,隔着头顶的万丈高楼,我仰天大哭。
我三岁丧父,母亲独自在外拼搏,我是外婆一手带大的,我对她的感情,可以说比对我妈还深。
小时候家里穷,吃顿肉对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每每外婆出门吃酒,看到桌上有好吃的肉干,她总是悄悄带几块回来给我吃。
从小在她宠溺的怀抱中长大,我一直贪玩任性,未能尽到多少孝心。
因为我总想着还有以后,等自己找到工作赚了钱,我就带着外婆去到处旅游一番。可这样的梦想,终归没能实现……
坐在回程的客车上,看着车窗外飞流而过的风景,我泪流满面……三个小时的车程,我内心煎熬得犹如等了一个世纪。
下了车,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到家。
满心悲痛的我未曾注意到,从前总是热闹非凡地山村,如今冷寂得连一声鸟鸣也没有。
外婆的灵堂摆在堂屋,灵堂的正中摆放着灵柩,前面是外婆的遗照,照片上的她弯着嘴角,笑得慈祥。
跪在灵案前,我默默流着眼泪,久久不愿起身,而我妈跪在一旁,早已哭得声音沙哑。
“妈,外婆是怎么走的?”我明明记得,离家前外婆还笑呵呵的,她的身体一向很硬朗,怎么会才几天时间就……
我妈摇着头,只一味地哭。望着她悲痛欲绝的神情,我心中郁结难忍。
屋外哀乐震天,唢呐鸣耳,我抬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向门外,这才发现除了几个专门办理丧葬服务的人员在院里忙上忙下,竟没有一个熟识的村名在帮忙。
我们这里的习俗,不管谁家结婚还是死人,向来都是由村里的人互相帮忙打理一切,直到死者下葬。
可如今我外婆死了,竟没有一个村民前来吊唁,这太不正常了。


 第二十一章 楚瑶,拿命来

回头问我妈,她却直接避开我的问题:“我已经请风水先生算过了,你外婆下葬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三点。”
“今天下午?”这也太快了!
为死去的亲人守灵三日,是我们这里的习俗。我本想好好为外婆守几天夜,可我妈竟然一天也不让她呆。如此匆匆忙忙地下葬,真的是风水先生的意思吗?
“妈,为什么村里没有人来前来吊唁?”难道诺大的一个村关键时刻连户人家都没有了吗?
我妈没有说话,直接避开我,侧身便去跟丧葬行业的人商量下葬仪式去了。我愣愣站在外婆灵位前,闻着案前淡淡的香火味,心里的悲伤难以言喻。
对于我外婆的突然去世,还有我妈的闭口不言,种种奇怪的现象围绕在我脑海中,散之不去。
我想,可能是我妈太过伤心,所以才不愿提起这些事,等外婆下了葬,过几天再问好了,说不定她就不会如此抵触了。
整整一天,村子里都是冷冷清清的,连声狗吠都没有。
给外婆送行时,我偶尔瞥见有几个熟识的面孔躲在窗子后偷偷看着我们,等我侧头想看仔细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禁冷笑,这些人倒也奇怪,宁可在暗处偷看也不愿光明正大地出来送个行。
虽然疑惑,但我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这个葬礼,是我参加过的最难忘也是最特别的葬礼。
棺材入土时,我妈按例揭开了外婆脸上的白色锦帕,望着外婆青紫而安详的面容,我悲从心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从入殓封棺,到掩埋黄土,我妈都一直沉默不语。等到仪式完成,天色已渐傍晚,灿烂的云霞遍布天际,天空沉寂而哀凉。
送走了丧葬业的人,我挽着我妈往家走,她却轻轻拂开我的手,轻声道:“瑶瑶,你先回去,妈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天都要黑了,明天再去吧。”她现在情绪难测,我很怕她出什么事情。
“不行,妈一定得去看看,不然我不放心。你听话,先回去,我会尽量在天黑之前赶回来。”说完固执地回头,迎着一旁的小路下了山。
我终究还是不放心,偷偷跟了上去,可我妈似乎早有预料,回头就瞪了我一眼:“不许跟来!”
脚步硬生生地止住,望着她消瘦的背影在夕阳下渐行渐远,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了山,原本冷寂寂的村庄突然有了生气,三三两两村民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我笑着上前打招呼,可所有人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纷纷别过脸去,神情抵触,似对我极度厌恶。
我笑容僵在脸上,不明所以:“刘婶,您们……”
“不不不,你可别这样叫我,折煞我了。”围着方帕的刘婶急急摆手,神情慌张。
另几个村名也满脸晦气地走开了,似生怕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会传给她们。
我奇怪,这些人是怎么了,难道是怕我怪她们没有上门去给我外婆吊唁?
沉吟间,忽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楚瑶,拿命来!”


 第二十二章 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我心一颤,侧头便看见同村的张朵拿着一把菜刀向我砍来。
初春的季节,她穿着一件红色长款风衣,衣面上布满了污渍,手中大刀白亮亮的,直晃人眼。
若是被这刀砍一下,不死我也得重伤。
眼看她越逼越近,来不及多想,我撒开脚丫子就往后跑。
耳边风声鹤唳,刮得脸极疼,可身后喊杀声震天,我一刻也不敢停。
脚踩着坑坑洼洼的土地,我一个不小心,竟栽倒在地,手掌被细碎的石粒擦得生疼,抬手便看见鲜红的血液流出。
电光石火之间,张朵手中的菜刀已到了眼前,伴随着她嘶哑的吼叫,举刀就朝我头顶砍来!
“张朵!”我大骇,下意识得挡住了她的手腕,奋力阻止她即将压下来的刀。
“楚瑶,你个扫把星,你还我孩儿!”张朵臃肿的眸眼里充斥熊熊怒火,整个身子压下来,我腹中一阵绞痛,手一软,锋利的刀角就扎进我的左肩。
‘噗’地一声,腥咸的血液从伤口汹涌而出,溅得张朵满脸都是。
她眯了眯眼,抬手想要拭掉入眼的血,瞅准时机,我一把推开她,爬起来就往家跑。
可我手受了伤,且由于刚才摔了一跤,膝盖被碎石擦伤,没跑就让张朵赶了上来。
她像个疯子一样,提着刀就是一阵乱砍,我虽侥幸躲开几次,但伤口的疼痛依旧拉缓了我的动作。
太阳落下山的那刻,地面吹起了一阵冷风,紧接着乌云压顶,雷霆四起,丝丝雨点从天而降。
陷入癫狂的张朵突然停止了对我攻击,望着暗黑如墨的天际,她抱着头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声音回荡在头顶上方,一遍又一遍,刺激着我的耳膜。捂着伤口站在那,望着她疯狂的模样,我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上来,一直遍及全身。
蓦地,张朵站直了身子,转身往村后的山林跑去。
我刚想叫住她,身子却被人往后拉了一把,背脊抵上冰硬的东西,抬眸,正对上楚倾玄如玉般的面容。
吃了一惊,我急忙顺开他搂在我腰间的手,侧身欲走,他却直接将我拥住,薄唇附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感觉到你在想我,所以我便来了。”
“谁想你了!”这人也太自作多情了,我没好气挣脱开他的手,无意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一时间鲜血四溢,疼痛入骨。
嘶!
我皱着眉头哼出声,额头冷汗直冒,若不是他及时扶着我,我只怕要痛得蹲地上了。
“回家。”他俯身将我抱入怀中,举步往我家走去。
一路上细雨飘飞,如丝般的雨点还未近他身便被风吹散。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眸眼,我只觉这个男人像一个迷一样,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家,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伸手就要解我的衣服扣子。
“你干嘛!”我心一慌,推开他就站了起来,手紧护着胸,生怕他再靠近。
他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我一怔,只觉脸热热的,不自然转过头,支吾道:“你……你走吧,我自己可以的。”


 第二十三章 初见的温柔

楚倾玄没有言语,盯了我片刻,他直接伸手扒开了我的衣服。
“啊!”我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地往后躲,哪知他一把按住我,话语森冷如斯:“别动。”
威严,强势,让人无法抗拒。
我微微颤抖着身体,闭着眼任由他将我的衣服褪至肩下。
他的动作却极为轻柔,似很怕将我弄疼,可这样的他,倒让我觉得不像是他了。
“哎,疼……”被消毒液一刺激,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忍耐一下。”楚倾玄抬眸睨了我一眼,便又继续给我上药了。
替我包扎好伤口后,他亲手为我披上了衣服,动作娴熟而利落,没有分毫要占我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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