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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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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害怕吗?”森冷的音调,听得我心底一寒,握紧桃木剑,我缓缓回过头……
一张腐烂得只剩两颗眼珠的脸倏尔放大到我眼前,黏糊的稠液滴滴答答滴到我脸上,腥咸的恶臭味一直蔓延到嘴边。
啊啊啊!!
我猛地闭上眼,举起桃木剑就一阵狂刺,也没管刺没刺到,只狠了命的乱砍。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我以那只鬼已经被我打死了,睁开眼,我却看到比先前更为惨烈的画面。
那人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脸上腐烂的肉被剑挑开,一片片就像被划破肚皮的死鱼,白色蛆虫爬上他的脸颊,正一点一点啃噬着他身上最后的皮肉。
“你竟敢戳烂我的脸,你竟敢戳烂我的脸……你这个贱人!”男人喃喃念了两句,突然凶相毕露,张开双手就朝我扑来。
“啊,救命!”我大叫一声,丢了剑就往阁楼跑,跑到门边,我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关上了。
“容予,容予!”我心急如焚,急切地拍打着房门。


 第十六章 救命符

声音回荡在林中,荡荡悠悠,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了回来,一直传不出去。
阴霾而静谧的苍穹下,寒风瑟瑟,我颓然地靠在门扉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腐烂成尸的男人向我走来,无力可逃。
呵呵!
男人阴笑两声,布满窟窿的脸扭曲而狰狞,身体每动一下骨骼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显得极其浮夸。
本是一个体型纤瘦的人,可他却毫不费力地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
手上力道一重,我就窒息得踹不过气来,喉咙呼噜呼噜地,想咳咳不出,想叫叫不了……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即使是在老家堰塘被表婶狠命掐着时也不曾有过。
手抓过他的臂膀,惹来阵阵恶心的粘稠,脑中飞速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我猛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张李叔给我的灵符。
拼着最后一口气,我掏出那张符就往他脑门贴去,只一瞬,手上力道就松了开来。
我跌落在地,手摸着喉咙咳嗽起来。抬眼间,我看到那行尸手舞足蹈地一阵哆嗦,像触了电般。额头的灵符倏尔燃起一道火苗,但见火光闪耀,他的身体霎时被火团团包围。
我坐在地上,望着熊熊烈火,心中的恐惧才稍稍去了一角。
阴云散去,皓月露出一棱,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给这诡异的暗夜平添了一丝安详。
“破!”蓦地,寂静的天空地响起一道清冽的声音。
是容予,我大喜,起身就往阁楼里跑,不想刚进门头顶就掉下一具尸体,脚下急刹不住,差点亲到那尸体倒挂下来的头颅上。
鲜红的血液顺着尸体直流下来,一直滴落到我的脸上,冰凉凉的,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感。
我惊叫着退出门外,对上那双圆睁的瞳孔,我惊愕当场!
是他!这个人……竟是昨晚送我到这儿来的出租车伺机!
他死了,他居然死了!我难以相信,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许是听到了我先前的动静,容予适时从楼上跑了下来,他一脚踢落门边倒挂的尸体,有些懊恼:“果然,从一开始就入了她的套!”
朝着尸体猝了一口,他走门来,原先不染纤尘的道袍此刻变得破烂不堪,像是被什么直接撕烂了似的。
看到他,我就像是在深海中抓到一颗救命稻草,不等他说话,我立马跑到他身边,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内的尸体。
容予胆子极大,不以为然地冲我笑了笑,道:“那人看样子已死了很久了,刚才我进门没见着他,想是中了那鬼物的障眼法。”
我脑子混乱不堪,只喃喃念道:“他是因为我才死的。”
“什么?”容予侧眉看向我,满脸疑惑。
可我哪还有心思去跟他解释,我只知道,因为我的莽撞,我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伺机。
如果我当初我不让他留下来等我,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容予大概也没想听我解释,拉过我的手就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第十七章 你害死她,就等于害死我

我们还未出树林,一个人影就冲了进来,树荫下漆黑无光,我以为又是什么鬼怪,当即反射性地退了两步。
等人到了眼前我才看清,心猝不及防地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得厉害。
“韩严……”我怔怔望着我的未婚夫,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果然还是来了,我以为他多少会顾忌我的存在,我以为经历了昨天的事后他会有所收敛的,可是他没有。
看到我,韩严先是一愣,随即沉下脸来:“你怎么在这里?”
他大概以为我是真的去会朋友了吧,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你来晚了,我已经请道士将那女鬼收了。”我看向容予,他能安然无恙地出来,想必已经将那女鬼彻底收服了吧。
容予没有回答我,只默默地低了头。
这是什么意思?我很奇怪,正要细问,韩严突然上前,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怒声吼道:“楚瑶,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他嘶吼着,瞳孔里怒火冲天,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以至于现在想起,我还心有余悸。
“楚小姐……”容予很是震惊,伸手想把我拉开,我却一把拂开他的手,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我看向韩严,声嘶力竭:“你为了一个女鬼打我?韩严,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我失声叫出来,泪水喷涌而出,悲痛欲绝。
从前那个温柔体贴,说着会一辈子对我好的韩严去哪了,难道这样我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上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魂儿吗?
“柳絮是我的命,你害死她,就是等于害死我!”韩严整个人已完全处于癫狂状态,即使有容予拦着,他恶毒的眼神也足以将我撕碎。
呵!
我轻笑出声,原来他已经爱她爱到视她如命了麼。那我算什么?他和我交往,在我面前伪装成一个谦谦君子,难道就是为了靠我掩人耳目吗?
我不信,我不信他是这样的人。
平静下来,我试着劝回他:“你每天从这里回去身体都处于极度虚弱状态,难道你不明白吗,那女鬼在吸食你的精气……”
“你懂什么?”韩严打断我,声音歇斯底里,“你今天害死柳絮,我势必也活不成,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他一声吼叫,拼力挣脱开容予的手,如猛兽般向我扑来,我闪躲未几,袖子竟被他撕掉一块,血从臂膀上渗出来,在惨淡的月色下显得异常可怖。
一击不成,他反身又抓了过来,容予刚要拦住他,就见韩严一声痛叫,身体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推开,瞬时飞出两丈开外。
这场面似曾相识,我犹记得,昨天早上也是这样。每每能在关键时刻出来护我的,也只有楚倾玄了。
我知道,肯定是他来了,每次他都来得不早不晚,像是早已预料好的。
“不好!”
容予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脸色大变,“这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快走!”
他神情凝重,仿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拉着我快速走出树林。
楚倾玄的实力我见过,容予会这样惧怕,不足为怪。
走到马路边,我回头看到韩严捂着肚子进了阁楼。


 第十八章 养鬼续命

心骤然一紧,我忍着眼泪,毅然别过头,随着容予一起离开了那里。
回程路上我才得知,原来容予根本没有收服那个女鬼。因为我们一进入那片树荫,就入了那鬼物的障眼法。
阁楼和树荫被鬼术隔绝开,容予一进入阁楼就无法察觉到外面的情况,而我在外面亦是如此。
直到我用李叔的符咒除去那个行尸,阁楼外的结界才得以破解,而容予之所以进门前没撞到那个伺机的尸体,那是因为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周围的空间就已经发生了转变,他正好步入对方的陷井。
所幸经历一番搏斗,我们双方都没事,只是没能除去那女鬼,我心里很是不安。
虽说我和韩严之间已无修复的可能,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女鬼吸干精气。所以……能除掉她是最好的。
容予很是难为情,一直向我表示歉意:“楚小姐,对不住,我没能替你降伏那恶鬼……但你放心,她也被我伤了几分,我会一定尽快想办法除掉她。”
他的目光里透着坚定,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决心。
我勉强笑笑:“若是能除去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就由得她去吧,毕竟韩严…那么喜欢她。”
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底的黯然,我垂眉不语。
“这不是一般的鬼,若不能除去,将来祸患无穷。”容予皱着眉头,神色复杂。
“为什么?”我不解。
他看我的眼神耐人寻味,沉吟了许久,他才幽幽开口:“那个韩严……他在养鬼续命。”
养鬼续命?我不明白,可以说,我对那些邪门歪术一窍不通。
容予也知我不懂,遂耐心解释:“有些人天生命薄、身单体弱,本来他是活不久的,但他与鬼魂做交易,用自己的精血养育鬼魂,而那鬼魂便保他长寿。”
“所以你说……那女鬼是韩严养的?”我不可思议地望向容予,得到他肯定答案的那一刻,我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尽管我不懂这些,但听容予讲,我也多少有些明白,那样的事是违背天理轮回、不为人所同的。
容予轻叹了口气,又道:“一般人只养小鬼,用婴灵或儿童,但韩严养的是厉鬼,难免遭到反噬……”
“所以呢?”
他容予摇摇头,沉默不言。
但我也总算明白了先前韩严为何会那么疯狂,敢情他是以为那女鬼死了,而他也活不长了。
活得如此低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鄙视他还是同情他。我只知道,自己从前瞎了眼,错认了他。
回到市区,天还未亮,告别了容予,我找了家旅馆住下。
身心俱疲的我洗了个澡直接躺床上就睡了,迷迷糊糊中,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的手心,指腹摩擦着移至我臂膀的伤口上,动作轻柔。
原本还微微有些刺疼的伤口在他的抚摸中竟慢慢没了疼痛感……
“韩严……”我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心里抽痛难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很难过,即使知道这是梦,我也抱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楚瑶,你该醒了!”冷不丁的,手从我臂膀抽开,一道阴凉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


 第十九章 当晚碰我的人竟是他

睁眼,我看到楚倾玄正站在床前,他一袭玄衣裹身,眉眼深沉,风华绝代。
“你……”我一下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不让他靠近。
楚倾玄微眯眸眼,笑得揶揄:“你的身子我都已经看完了,你还怕什么?”
看完了?
“你说什么?”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哪知他只勾勾嘴角,随即移开视线。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起那晚的场景,当晚……我以为是韩严,可韩严告诉我他根本没进过我房间,难道……
我惊愕地看向楚倾玄,震惊不已:“你你你……那晚,是不是你?”
楚倾玄睨了我一眼,阴阴冷笑:“你以为……除了我,谁还敢碰你?”
这么说……真的是他!
是了,除了他这样本事通天的人,谁还有能耐能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别人的房间。
脑袋‘嗡’地一声,我整个人都懵了,我竟然被一只鬼给强了!
守了多年的处子之身,他朝竟被一只鬼给破了,我接受不了……
望着他清冷孤傲的眉眼,我拿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从第一次见他时他就是这样一副霸道冷漠的模样,这样强势的人,做事情又怎么会问别人愿不愿意。
我很难过,抱着被子就哭了起来。
我们村的人向来思想封建,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和韩严散了,处子之身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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