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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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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的手倏尔松开,他拂袖转身。潇洒离去,欣长的背影在暗黑的天际下显得缥缈又虚迷。
我站在原地,任由冷风吹打着面颊,丝丝寒冷侵入骨髓,我未觉得有多冷。
回眸看向我妈离去的地方,我忽然很想到桥上走上一走,我想去体验一下,走上轮回之路的滋味。
心里这般想着,我也这般做了,举着软绵绵的步子,我一步一步走上桥,越往上走,脚下就越湿滑,似乎有水冒上来。
“回来!”我听到君墨在叫我,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回头看他一眼,他正转身往这边跑来。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坚硬不摧的石桥竟似豆腐般,开始一点一点融入阴河里,而我的身体,也在跟着往下沉。
河里的怨灵恶鬼感觉到了我体内蕴藏的生人之气,他们纷纷从水里冒出头来,兴奋地叫嚷着,似乎在等待垂涎已久的大餐。
若是换做以前,我必然害怕得连连呼救,可是现在的我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我妈已经去投胎了,我的心愿也了了,可是想到今后我要永远活在君墨的淫威之下,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我曾经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死才能死得彻底,死得干净,即使是死了,魂魄也跟着不复存在。
现在我才惊觉,这样的死法甚好,虽然过程痛苦了些,但心上的痛苦……胜它百倍。
隐约间,我听到有笛声响起,笛音悠悠,宛若天籁,只是还未待我回过头去看,我整个身体就掉进了冰寒刺骨的阴河里。
原本以为,我一掉落下去那些恶灵就会扑上来。可是并没有。
冰凉又散发着恶臭的水涌入我的耳?,顷刻便夺走了我所有呼吸,我没打算挣扎,任由自己往下沉……
又只一瞬,一股强大的力道便将我从水里拉了出来,那时我已是昏昏沉沉。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背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我吐出一大口水,嗓子被污水呛得生疼,咳了好一会儿,才微微转过神来。
刚睁开眼,就对上君墨清冷中又带了几丝愤懑的眸眼:“你是想给自己一个痛快是吗?我偏不让你如愿,我会让你好好活着,亲眼看着我如何夺下楚倾玄的东都冥府!”
我剧烈地咳嗽两声,睁着迷蒙的双眼,无所惧意地看了他一眼,凄凄笑了笑:“你随意。”
死不了,那便苟且地活着。
定定地看着我。他敛去眸中的异光,薄唇微勾,指尖轻拂过我湿淋淋的头发,动作很柔缓:“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喉咙又是一阵干哑,我咳嗽了两声,看他的眸光既陌生又熟悉,踹了一口气,我看着他,缓缓说道:“你还记得那个黑衣人吗,当初你为了救我被他打伤,我的脸……也是被他毁了的。我一直觉得,他应该是这世上最变态的魔鬼了,现在我才发现,你的变态毫不亚于他。”
说至后面那话时,我已是咬牙切齿。
由于喝了太多的忘川河水,我感觉整个腹部都像活在烧一样,很难受。
可君墨听着我的话,他完全是一脸懵逼的感觉,他好像的确是不记得与我有关的一切事物了。
他清冽的眸光滞了滞,不以为然地笑道:“或许那是你从前根本就不了解我,我要将你锁在身边,直到让你看清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冷下眸,他将我抱起来。大步往回走。
他的身体依旧冰凉的厉害,可是我感觉不到一丝安全感,我甚至随时在担心,我会突然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你说的那个黑衣人是谁?”他目光盯着前方的路,忽然问道。
“不知道。”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不知是被阴河之水泡过了还是太多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的缘故,看着头顶之上阴沉的天空,我在眼冒金星。
回到府邸,他将我放回房间就走了,不一会儿,就有纸人拿了一套衣服来递与我,是套颜色较素的古装。
来到阴间这么久,我从来都是穿自己的衣服,可是来到西都两三天了,我还未曾换过衣服,因为所有的家当都存在东都了,我甚至连保命的东西也仅仅只有几张符纸。
第一次穿古装,心里多少有点小激动,因为我一直觉得古装很美,不过细细一想,我好像……在哪已经穿过了。
是和倾玄成亲那日。
现在想来,仿佛是梦一场,缥缈又遥远。
如果当日不是君墨,我们已经行了成亲之礼了;如果当日不是君墨,到如今也是没有人能拆开我们的。
君墨,君墨!我紧咬着唇,望着镜子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我仿佛看到了梦里的洛颜,一样的眉眼,就连忧伤起来也是一个模样。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脸上这些碍眼的伤疤了。
抓起桌案上的面纱,我覆住脸就冲出了门,扶着门沿大口大口的踹气,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夫人,”屋外的纸人蓦然跟出来,“大人……大人还在等你。”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从此两不相欠

又等我!
我皱眉,白了那纸人一眼:“你家大人没事干吗,天天等我!我不去。”
“夫人若不去,那便是要大人亲自来请,奴婢这就去请大人。”明明是个纸人,竟然这般伶牙俐?,我倒真想问问,她的纸壳下是不是藏着一颗人心。
见她真的要去,我忙叫抓她:“算了,我自己去。”
若是让君墨来请我,只怕他又会说,人长得丑研究罢了。竟然架子也这么大。这样的话,我是万万消受不起的。
穿着这么长的古装裙子走路,好几次我都差点踩到裙摆而摔倒,虽然是好看,但是真心不适合我这样大大咧咧的人穿。
明明只有几分钟路的距离,我却硬是走了十几分钟才到。
刚到门口,我就被一股幽香缩吸引了,香味郁浓,沁人肺腑。这味道,很像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糖醋里脊的味道啊。
提着裙子,我几步跑进屋,看到一大桌子饭菜。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我承认,我确实是饿了。
可是一看到倚坐在旁边的君墨,我瞬间没了食欲。偏偏他看我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就像一头饥渴已久的恶狼看到他垂涎已久的食物,眼中泛着精光,肆无忌惮。
白他一眼,我避开他的视线,侧眉看向其他地方,没好气地问道:“有事吗?”
说着这话,我肚子已经在咕咕作响了,她在警示我:该吃东西了。
君墨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侧身坐到饭桌前,扬唇浅笑:“无事,就是让你来看着我吃点东西。”
阿西吧!我怒火冲天地瞪他一眼,到嘴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咬紧牙关,我别开头,忍住不停吞咽的口水。漠然道:“那你就慢慢享用吧。”
最好是饭途中被噎死!
我心里恨恨诅咒着他,不料他似真的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突然就掩着嘴干咳起来,看上去极其难受的样子。
我些眼睨他一眼,不由得就笑出了声,活该!
一转眸,正对上他探过来的清冷眸子,我慌忙移开眼,看他一眼就觉烦。
“你饿不饿?”他望着我,幽幽开口问道。
肚子里适时又响起了那繁杂的声音,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口是心非地回答:“不饿!若是没什么事,大人你慢慢享用,我就退下了。”
若他就是为了看我是如何难受的,我想他也已经看到了,没再多加停留,我转身就欲踏出门去。
“过来给为夫夹菜。”他淡淡开口,话语一出,迈出去的步子下意识地收了回来。
扭头看向他,我的脸色瞬时冷了下来,他是想把我当成那些纸人一样,听他使唤。
可我不是纸人,我是活生生的人,要想让我服侍他。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转身走到他面前,我冷眼看着他:“你休想!”
本来我是想掀桌子的,可我舍不得那一桌美食,跟他君墨置气,我必要跟这些饭菜过不去。
然后,在他愣愣的眼神中,我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拉住我:“坐下!”
语气淡淡的,但手劲儿却异常大,我抗拒不了,被他硬拉着坐了下去。
刚坐下去,他就伸手来取我的面纱,我心莫名一慌,粗鲁地拂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伸出的手在空中滞了一只,他轻笑着缩回了手:“难道你是想就这样吃麽?”
我冷冷扫他一眼,这是在玩欲擒故纵么,可惜我不吃这一套,转开视线。我垂下眼睑:“你出去。”
“什么?”他估计以为自己听错了,眸眼中带了几丝惊色。
“你出去!”我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道。
这下,是聋子也该听懂了。
他愣了愣,没再说话,只片刻,他就拂袖起身,走出了门。
作为一个吃货,在美食面前,我真的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待君墨一走,我扯了脸上的纱巾就大快朵颐起来。
之前,因为母亲的事情,我一直睡不好也吃不好,现在她的事情了了,我也就没什么牵挂了,所以吃起东西,也不会觉得那么难以下咽。
可吃着吃着,我却不禁想起了楚倾玄。从前他也是这样喜欢叫人做一大桌好吃的给我,可是现在好像已经回不去了。
夜岚一定已经把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他了吧,他现在也一定是恨死我了。
尽管我现在已经没了牵挂和束缚,可是我答应君墨的话,却是万万反悔不得。因为他那么轻易就放了我母亲,这总让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勉强吃了一点儿,我以为君墨会站在门外等我出去的,但门外除了两个纸人,并没有其他人了。
且从那之后,一连几日我都不曾看到他的身影,偶然听见有阴灵说,他是去前线了。
我未多加在意,他不在更好,至少我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若是永远回不来了,那便最好。
如此我就不用再继续去实践那什么狗屁诺言了。
其实,我是很想逃走的,我很想去看看楚倾玄,不知他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但君墨有言在先,我怕他还留有什么后招,我不敢走,我怕我一走了他就不再给我回头的机会了。
一番踌躇,又过了两三日,我坐在院中望着几颗光秃秃的树木发呆,忽听得一个纸人来报:“夫人,大人回来了。”
“哦。”我着了一根枯木,随意应了一句,无所事事地玩弄着木枝,没理它。
回来了就回来了吧,反正又跟我没关系。
熟料那纸人不依不饶,抖着声音道:“大人他……受伤了。”
“哦……什么?”我倏而抬起眉睫,目光如电般射向那纸人。
纸人没有说话,而是悄然消失了,我愣愣坐回原地,脑子有一片刻的短路。
这府中的人真是个个怪异啊,依这张纸的意思,她是在叫我去看君墨吧。
可是我为什么要去看他,他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甩掉手中的枯枝,我起身就往屋里走,不想还未走到门口,夜岚救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直接将我的去路拦住。
他脸色有些难看,眼中甚至还带了几丝怨恨,那眼神,就似要将我给活吞了。
他和楚倾玄那般要好,我背叛了倾玄,他要恨我也是应该的。
转过目光。我淡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楚倾玄负伤了。”只简短的几个字,瞬间便乱了我的心神,我看着他,眼里从未有过的慌乱:“他……他怎么了?”
“他灵体受到重创,伤势极重。”
心里被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我愣在原地,只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窜上来,全身冷得直发抖。
或许那不是冷得发抖,而是害怕得发抖,我很害怕,害怕我会吃滴失去他,害怕他会突然消失在这个世间上。
夜岚沉了沉眉眼。压低声音道:“我此次来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回去看他,如果要,我现在就带你走。”
我固然是很想去的,可是想到我对君墨的承诺,想到君墨对我说的话,我犹豫了。
“你不想去?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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