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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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飞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的薄底棉拖,什么花纹都没有,简单、单一的乳白色。往上是欧版的西裤,天青色暗条纹,裤线笔直臀型饱满,垂感特好的一条裤子,薛印是行家,打眼一瞅就知道阚飞这条裤子价值不菲。
然后是金利来的皮带,金利来?年代久远的一个品牌,想不到还能受到百万富翁的亲睐,薛印笑。
阚飞穿衬衫很有型,什么颜色穿在身上都养眼,别看他这人长得黑,穿白的还真不突兀,到把他男人阳刚英武的一面活脱脱的展现出来。
这会儿前襟开着俩颗扣子,为了颠勺方便还挽起了袖口,粗砺的五官,凌厉的眉峰,雄壮的身子板,配着身前那条褐色格子带有妃子边的围裙给薛印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力。
特别的想——过去给男人一个拥抱!
阚飞发现了他。
“偷窥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说,脑子里是不是在意淫我呢哈哈哈······”阚飞单手颠勺,那其实特迷人,歪着头跟他说笑,镌刻着岁月沧桑的一张脸,浓眉大眼,成熟内敛。
把马勺坐到炉火上,三俩步走到厨房门口,瞧着客厅四下里张望俩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薛印的唇角亲一口。
伸手摸摸被亲了的唇角,微润,沾染男人的气息,薛印淡笑,眼里开出小花朵,轻声揶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抻个脖子探到薛印胸前,阚飞嘿嘿笑:“也是啊哈哈哈,宝儿给我拿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
薛印白他一眼,伸手摘下挂在洗手池边上的方形毛巾,按到阚飞那布满细密汗珠的脑门上,便开始轻轻擦拭起来:“多做几个菜吧,直接把工人们的也带出来。”
“他们哪能吃我的手艺啊,待会拿钱要他们出去吃去,我就做给你吃薛印。哦对了,前儿个我跟策划总监谈了谈,准备进军餐饮业,薛老板入不入股?”
“不入。酒楼的法人直接写我就好。”薛印看着阚飞走到锅台前继续炒菜,自己则站在洗手池前洗起了那条方巾,搓得漂白漂白的展开抖了抖后挂回了原处。
“干嘛去啊?站这儿看我做饭呗。”瞧着薛印往出走的背影,拿着饭铲子在那来回翻炒的阚飞扯嗓子嚷嚷。
“我出去瞧瞧设计的怎么样了。”薛印的声音由近及远,之后阚飞收回了 望他的目光,继续在那给爱人做午饭。
结果他这面做好饭,摆好桌子,屁股还没坐稳呢,公司那面就来事情了,阚飞揽着薛印的肩膀亲了亲男人的脑门,千叮咛万嘱咐薛印多吃些,然后碗筷子都撂桌上等他晚上回来收拾就好,这才火急火燎的抓起外套出了家门。
冬天天黑的早,四点钟的时候外面就已经黑咕隆咚一片黑,第一天施工,薛印没让大家熬得太晚,五点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五点半钟,阚飞的行政助理敲开了薛印的门,客客气气的跟薛印说明了来意,然后递上一份汤水齐全的简餐后告辞。
被关心关爱的感觉一直都这么好。薛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着阚飞让人给他送来的晚餐,掐算着男人的会议会开到几点。
那天晚上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阚飞回家,等着等着就依靠在沙发前打起盹来,睡得迷迷糊糊,脚掉了一只拖鞋都不知道。
披着一身霜寒半夜回家的阚飞在门口脱下衣服缓了半天,才蹑手蹑脚地抱起歪在沙发上睡着的薛印往俩人的卧房走。
阚飞动作虽轻,但薛印觉也轻,轻轻一碰他,他就醒了。睡眼惺忪,半睁半开,只觉得身子忽忽悠悠的悬在半空,后来把眼睛全打开,才知道自己是被阚飞给抱进进了屋。
“这就醒了?觉也太轻了。今天会开的晚,那帮老家伙废话连篇耽误事。下次甭等我,自己先睡。”
“也不是特意等,就是睡不着。”
“你可拉倒吧,刚是谁躺沙发上都打呼噜了?”阚飞像献祭似的把薛印撂倒床上,俩人的姿势忽然变得亲密缠绵起来。
薛印毫无防范的平躺在床上,微微侧身,屈起一条腿,一手横陈在自己的腹下,阚飞则仍旧保持着抱着他的姿态,双手插在他的腰身下,连臀线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晰。
弓着腰,一腿压在床沿,一脚站在地上,近在咫尺,四目交接,呼吸悠长。
他瞅着薛印,深情款款,薛印也看着他,含情脉脉。良久,阚飞露齿而笑,音色低沉,透着一股子性感的暗哑,他说:“你瞧,这气氛多好,看着你就心痒难耐的······”他似是在取笑,又好像在自嘲,随后他缓缓直起腰板说,“你先睡吧,我去冲个澡。”
薛印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望着阚飞走出卧房的那抹身影,突然感受到了阚飞的落寞,心跟着一痛。
不多时,冲完澡的阚飞带着一身的潮气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感叹着说:“呼,真舒服······”
“还总说我,公司少了你阚董也照样运作,实在不行你也在家歇俩天。”
“行,我看看我能不能抽开身,在家陪你俩天。这崽子们都不在家,一下子就静下来,我这还有些不习惯了呢。”
“那还有俩条狗呢,要不你过去习惯习惯?”
翻个身,死沉的大腿骑在薛印的腰身,将人给压在身下,某董事长死皮赖脸的开始磨人:“不地,有你就够了。”
“大飞,我上网查了,ED多数都是心理性的,很少有病理性的,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咱做个心理治疗或者催眠治疗?一次不行又不是永远都不行,谁还没有个失准的时候。等忙完这阵的咱俩开车自驾游去,散散心,对你心情也好。”
“嗯。”被提及病根,阚飞显得病怏怏。
的确,对于男人来说特紧张这方面的事情,有的人可能突然有一天没起来,就慌神了,就认为自己伟哥了,然后有了心理压力,越这么想就越不行。
“明儿我去人和健身给咱俩报个班,以后每天下班去锻炼俩小时。”
“你就可劲折腾吧,呵呵······”阚飞笑了,垂眼看着他怀里的薛印。
“你别不当个事,在这敷衍我,有病治病,没病也是锻炼身体啊。”
“行。我又没说不行,怎么老酸脸子呢。”
“大飞······”薛印忽然一声唤,阚飞一怔,低头瞧他,薛印眉眼带笑的吊着眼梢觑他,阚飞有些恍惚,薛印的这种眼神他太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一颗心怦怦跳不停。
接着,他忽然觉得大腿上一热,仔细再一体会,那是薛印的手!
173 有病?得治!
“大飞······”又是一声唤。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撩人。跟特么叫魂似的,阚飞觉着自己灵魂都快出窍了。
“大飞······大飞······”薛印的眼神也撩人,是阚飞认识他这么些年从未有过的风情,冷锐中透着股妖冶,又慎人又勾人儿的。
阚飞有些小紧张,他害怕他自己不行坏了薛印的心情,所以他身子僵硬,缩被窝里一动不敢动,跟被流氓调戏了的农家妇女似的,敢怒不敢言,在那儿任由薛大流氓动手动脚又动嘴的。
忽然间一股子热息扑到了他的颈窝下,热热痒痒的,阚飞冒汗了。一颗心跳动的快要破表,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紧张的。
粗糙的下巴被薛印用手勾起,一下子就跟薛印那双晶亮晶亮的眼眸撞上,忽听薛印附在他耳畔轻声说:“谁说你不行······咯咯······”那一笑,尾音儿上挑,像极了地狱里的鬼,奇怪的是他并不害怕,反而兴奋到毛骨悚然。
然后薛印温热的唇瓣就开始磨合他的耳唇,阚飞微微蹙眉,他觉着薛印像似在跟他说了什么悄悄话,可惜,声音太轻,那些语言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薛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摩擦着他的耳唇在那小声嘀咕着,阚飞完全可以确定薛印的确是在跟他说着悄悄话,可他就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所以他很着急,急的一把推开了像似粘在他身上的薛印,就瞧着薛印放慢了语速,无声的动着唇瓣,他在说俩个字,阚飞只觉得全身一颤,像似被电流击中了心脏,忽悠一下子,心潮澎拜起来。
薛印竟然在挑逗他,跟他说那俩个字······
稍稍有了一些感觉,但也只是冒出个小触角,结果窜起来一半,由于太过紧张又变回了原形。
阚飞气馁,薛印在被窝里拉住他的手腕轻轻摩挲,安慰着他说:“你就是太紧张了大飞,你看你刚才不是回应我了,下回再把心情放轻松,这是件快乐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发生,干嘛先给自己增加压力先去规划它呢。”
阚飞没吱声,不过他的确有些小兴奋,刚刚他真的起飞了,就是飞的不高,又中途被迫降落而已。
末了的时候,黑暗中忽然响起薛印低声的说话声:“大飞,我是不是变得那个了······”
“嗯?什么?哪个?”
“就是那样了。”
“哪样啊?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
“就是‘奔放’了!!!”
“嘿嘿嘿是挺奔放的宝儿。”
“闭嘴!睡觉!!”
“噢······但可是你先挑起的话头啊宝儿。”
“闭嘴,睡觉。”
“噢噢······晚安······”
“晚安大飞······”
“安······”
孩子们开学之前,家里头的装修队井井有条的给薛印跟阚飞打造着他们理想中的爱巢。阚飞嘴上说着抽时间在家陪薛印俩天,可他实在忙,忙的脚打后脑勺,所以薛印第三天就去了公司。
为了帮助阚飞重建自信,薛印可谓是想尽了办法,真的报了班去健身,每天早上恨不得比公鸡起的还早,拉着阚飞去中央大街跑步,在怎么忙也会一周半个月的抽时间跟阚飞去看场电影或者看场话剧,怕总这俩样阚飞会烦,薛印偶尔也会买龙江大舞台的票拉着阚飞去看那雅俗共享的东北二人转。
更会浪漫的买机票拉着阚飞去深圳广州看演唱会看球赛,去香港看航展,反正俩人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充实。
薛里来开学不久,黑森林媳妇儿宋宝儿生了,是个男孩。薛印跟阚飞都问薛里来孩子叫啥名,薛里来回答说他也不知道,说是黑森林没给孩子起名呢。
瞧着薛印跟阚飞还要继续追问,薛里来撇嘴,说人家皇上都不急太监急上了。闻言阚飞跳起来给了薛里来一巴掌,玩闹似的打在了薛里来的屁股蛋子上,大吼着说他妈谁是太监呢,惹得薛印嘿嘿笑。
除了一有时间就拉着阚飞到处游玩调节心态,薛印也在食疗上苦上功夫,他上网查,去医院挂号咨询,最后特意让张晓丹给她在网上订购了一堆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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