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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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忠涛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般活跃,心里也是感慨地叹了口气,自从安嫣然死后,他时常地做梦,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做得不够,所以,对于剩下的这三个子女,他下了狠心了,要狠狠地疼,便是安明轩也一样,最近他越来越关注,他好像也长进了不少,总之,他最近还算是满意。
连瑾瑜笑眯眯地看着众人,这双儿女让她最为骄傲,看着他们,她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还有比儿女都在眼前更让人欣慰的事情了吗?
东方若雪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连暮寒,而连暮寒一直逗着安明辰,根本没有注意什么,倒是安倾然将一切上眼底,她对于东方若雪的心事了然,对于楼挽月也一样,楼挽月这会儿眉头仍旧锁着,显然,她与东方润的关系并未转好,而想起自己在这里充当的角儿可是很尴尬的,便更想着帮他们一把。
她最近一直在研制那种药,可是明明的连安嫣然都能弄到的药,自己想要弄到,怎么这么难呢?她又不好同太医院的人要,又不好跟东方锦说这件事情,她只有按照医书来慢慢研究,她其实也希望,没有自己的这药,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才是彻底解决问题呢。
很快,大家就找到了话题,聊得热闹,太子赐宴,席间,连暮寒举杯先祝两人大难不死,洪福齐天,自己先饮了三杯,大家笑他耍活宝,而他越发的能活跃气氛,至于东方若雪,一直未说话,只是跟着大家时而抿嘴一笑,安倾然只顾着关心两个人的神态,却被旁边的东方锦吃了干醋,他握着她的手:“夫人,光顾着高兴,我还未敬你一杯,感谢你当时的一不离不弃。”
本来是处罚性的,却不想说着说着动了真情,安倾然饮了。
连瑾瑜心疼女儿:“少喝些才好,饮酒对胎儿不好。”
“有孩子了?”大家齐齐地看向安倾然,这可是天大的消息。
安倾然苦笑:“娘亲,我哪里就有孩子了。”
“哦,我是说,如果万一有,你自己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少饮酒的好。”
众人很是不甘,又不相信,便认为是安倾然有好消息在瞒着大家,楼挽月坐在她的对面,笑着道:“太子妃,若当真有好消息,你却瞒着我们,我是不依的。”
“真的没有好消息。”安倾然无奈苦笑。
东方锦也看向安倾然,眼底带着猜疑和欢喜,安倾然无语了:“娘亲,瞧瞧他们都误会了。”
连瑾瑜也笑了:“你呀,也该有好消息了,别说他们着急,娘亲最着急。”
安倾然哭笑不得:“不要为我着急,至少我已成婚,这座上可是还有未成亲的呢,你们也不替他们着急一下。”
未成亲的那两个人笑容瞬间凝固,互视了一眼,一阵阵的尴尬,连暮寒摇头:“这自古有云,好饭不怕晚……”
众人大笑,怎么会有他这种形容。
楼挽月点头:“其实连公子的话倒也有道理,两个人缘分未到,不能在一起,若是到了,打都打不散,所以,晚些相遇,情投意合,倒比早早地在一志,貌合神离要好得多。”
她的话只有安倾然能听懂,她见她感慨,忙道:“好,说的好,表哥,若是你有哪家中意的姑娘,不好意思说,不如交给我,我替你说,可好?”
“你表哥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连暮寒一脸的痞气。
东方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给我丢人。”
连暮寒立刻伏软:“你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上的姑娘自然是天下地下举世无双的。”
“胡说八道,那个已被我娶来了,难道你还对太子妃有什么企图?”东方锦一副护食的样子,故意挑着眉头逗他。
连暮寒忙高举手投降:“那是你眼中的举世无双,我自然没有意见,不过,太子,你也不能就此灭了我心中的举世无双呀。”
东方锦捶了他一拳,也是笑了。
安倾然被两个人弄得很是无奈。
不过,连瑾瑜也把他们的话当了真,心里在想着,自己该同哥哥商量一下,看看为他订哪家的姑娘才好。
安忠涛一席上倒是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安明辰则由宫女们抱到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吃饭。
安倾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涌上了一阵阵的感叹,上一世,自己失去了双亲,她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天,看来上天待自己真的不薄。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零四章 爱得美好'
一席散了,东方锦送走了众人,回到屋子里,脸色板着:“这个连暮寒,真是口无遮拦,除了你,哪里还有举世无双?”
安倾然苦笑:“小声些,笑话死人了,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
东方锦上前揽她在怀:“我恨不得诏告天下,你有多美有多好。”
“不是不要吧,就不怕别人妒嫉恨?”
“也对啊。”东方锦认真地想了想,“或者,我可以告诉天下人,你不美?”
安倾然知道他喝多了,转身不去理他,他却偏偏地缠上来,不住地与她厮缠,很快,紫色的床幔放下,里面传来了阵阵可疑的声音,忍冬早将人都支到了外面,关上了房门,外面,暮色起,阵阵秋风,叶子片片落了下来,忍冬笑了笑,这是秋天了,收获的季节,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小姐也可以收获小宝贝。
翌日。
东方若雪病了。
发起烧来,两颊烧得通红,不住地打着寒战,楼挽月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很是紧张,东方润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还没有回来,而寿王妃则在旁边紧张不已:“这孩子,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这怎么了?难道是感了风寒?”
“可是昨天也不冷,只是在东宫里喝了两杯,难道出来伤了汗?”楼挽月回忆着,昨天东方若雪确实出了不少汗,一直脸都是红扑扑的。
寿王妃一脸焦急,她只扯着东方若雪的手,一直喊她的名字,东方若雪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笑了一下:“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寿王妃本是淡定的性子,这会儿却再也淡定不来,甚至想了想道,“莫不是冲到了什么撞客?那皇宫里自古以来可是最最……最邪气的地方,我去给祖先上柱香。”
“婆婆……”楼挽月想劝她,觉得这撞客之说,实在不足为信。
可是想想又作罢了。
果真寿王妃转身出去上香了。
楼挽月坐了下来,她看着东方若雪的样子,叹了口气,她能告诉寿王妃,这个小姑的心事吗?
从东宫的时候就开始,她脸一直这样红,尤其当她看向连暮寒的时候,眼神中更带着几分躲闪。
再联想起当时她送画给连暮寒,连暮寒也曾从水中把她救起,难道自己的小姑有意于他?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样子的,她不由地有些怔忡,细细地回想连暮寒的样子,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钟意小姑,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有没有可能呢?寿王会怎么做?会同意吗?
想到这里,她近前轻声道:“若雪,你是不是有什么憋在心里,若是想见谁,想和谁说话,跟嫂子说说,如何?”
东方若雪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楼挽月:“嫂子,我口苦……”
她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自己皱着眉头:“我怎么了?好晕。”
“你病倒了……我刚才问你,想不想见什么人?”
东方若雪飞快地摇头:“不,我不想见。”
见状,楼挽月好像真的明白了什么。
东方若雪这边病的很蹊跷,安倾然在宫里也是觉得很奇怪,好在太医们去了几次,她的病就渐渐地好了起来,天气渐凉,宫里的人开始准备换季的衣服备品,不断地有人请示汇报,安倾然开始忙碌起来,每天接待宫里的不同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往往快天黑才结束,忍冬心疼她,往往的都会炖好补品一直温着,东方锦回来的时候也很晚,这些日子他同安倾然一样忙碌,两个人只有晚饭的时候一起才算是见面,这晚膳倒是少有的温馨惬意时光,两人有时候只是眼神交流,相视一笑,倒也不用说什么,便都懂,安倾然又喜欢上了最近的日子,只是一想起害他受伤的背后人仍旧没有找到,想着不知道日后还会生出什么事情来,心里便一阵阵的堵得慌,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那背后之人不再有动作,他们该怎么办,太后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就是见楼挽月和东方润的次数有些多,但对于宫里的其它妃子,她也接见了,而且现在好像心情很好。
云启帝的身体也好多了。
自从上次安倾然出的狠招,他痛快地哀悼了一番后,也是走出了阴霾,她走了,他们的儿子,他还要照顾好。
上次太子行刺的事情发生以后,云启帝分析了所有可能,觉得这件事情,除了东方炎就是东方夜做的,所以,对于舒贵妃和贤妃的院子,他去的很少,倒是其它的妃子,还多走动些。
舒贵妃当然很快就察觉到了云启帝的心思,她心里堵得慌,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便成日见在院子里逗弄那只鹦鹉,那只鹦鹉被她吓得不会说话了,只是一看到她就扑愣翅膀,弄得她更是心烦。
倒是东方夜知道自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为了讨好安抚母妃,不时地让沈之云抱东方麟进宫里,东方麟只是一直哭,还小,根本什么都不会,慕容舒看着孩子心情好点,但很快,就被他的哭声吵着心烦心已,主要是这个孩子,她怎么哄都哄不好,太医们来瞧过,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说孩子先天弱,也没有办法。
***
寿王府。
东方润坐在书房里,左手握着书,半晌了,没有翻过一页,他的视线却穿过那烛光,不知看向哪里,只是跳跃的烛光中,他目光凝视着窗棂处,安倾然的绝美的面容又一次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是这一次,她面对他,不再有以前的热情,那冷冷的拒绝让他的心里一阵阵的寒冷。
她应该知道了。
前后态度变化这样大,又有楼挽月之前在月华寺与她共处,他很快就分析到了,楼挽月一定也知道了。
事实上,他在她出嫁之前,从来没有隐瞒过什么,难道那个时候她根本不明白?
东方润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书本放了下来,正在这时,门轻响,进来的是楼挽月,她臂弯间搭着一件白绵缎镶风毛的披风。
楼挽月脸上有些讪然,毕竟总去讨好一个人,自尊受不了。
而且她还怕东方润不理她,或者冷言冷语,她会难过的。
可是与想象的不同,东方润竟然站起身来,接过了那披风“送给我的?”
楼挽月的手一抖,她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他和自己什么时候这样说话过?不是客气,不是疏远,而是若有若无的温柔。
这是专属于他的温柔。
自己也能等到这一天吗?
东方润何等人,怎么会看不清她眼中的情愫,他心里也是酸了一下,自己只不过一句话,她就感激如此,更何况她还知道自己的心里并没有她。
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
他们之间有过两次肌肤相亲,虽然都是莫名其妙,事后想起太后的糕点,他找到了原因,但到底也是发生了,事后尴尬,但到底有所不同。
楼挽月脸色娇羞,将披风抖了抖披到了东方润的肩上,东方润本就面色如玉,那白色的披风趁得更是玉树临风,让人不忍移目,楼挽月的心更是扑通地乱跳,手指颤抖着,几下才将那披风丝带系成蝴蝶扣,嘴角挂着一抹羞意:“看起来,倒正好。”
“你缝的?”东方润看着楼挽月,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
“笨手笨脚的,缝的有些粗糙,夫将就些,等来年,有时间,再细细地缝一件吧。”
“还好。”
楼挽月然后就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