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时光爱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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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厉铭坐在她身旁,难免也将椅子挪开了些许,“程知瑜,你太恶心了。”
她无奈,“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几只巨丑的开口饺子让钟厉铭觉得好笑,“你还是另外找个盘子装你的饺子吧,我看着就觉得没胃口。”
程知瑜被他伤了自尊,她去将满手的肉馅洗干净以后还真的多拿了一个盘子出来装自己包的饺子。
刚才的话其实也是玩笑的居多,钟厉铭没料到她还真的照做。他看她低着头,于是伸手抬了下她的下巴,问:“生气了?”
“没有。”程知瑜平静地回答,她瞥到他沾着面粉的手,下意识就擦了下被他碰过的地方,“你弄脏我的脸了吗?”
钟厉铭这才认真地端详她的脸。她的脸确实脏了,不仅是被他碰过的下巴,就连脸颊和额头都沾有些许白茫茫的面粉。为了不让头发垂到食物里,程知瑜特地把头发盘了起来,他很少看到她如此打扮,此际不禁多看了两眼。
他盯着自己不说话,程知瑜很紧张地追问:“真的很脏吗?”
问完她就想拿袖子去擦脸,钟厉铭捏住她的手腕。她很错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深邃,里头似乎有与她相吸的磁场,她难以挪开自己的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钟厉铭微乎其微地眯了下眼,程知瑜很敏感地捕捉到他这个动作,于是连忙挣开他的手。他没有松开,他将手肘撑在餐桌上,突然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真没看出来吗?钟厉铭是楠竹呀。你们放心好了,既然他是楠竹,我一定会弄死他的……
写《拾年如一》的时候,我说要把十一虐成十二,最后还是没忍心虐他。不过钟哥就不一样了,我这次真的不会手软了!!
不要霸王好吗?我这么努力更新都没有人留言,我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有趣的菇凉,而是一个逗儿……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程知瑜没有闭眼;也没有回吻。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钟厉铭干脆就把她压到了餐桌上;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蹂躏。
后腰被结实的餐桌撞得生疼,程知瑜低低地痛呼了声;他的舌就趁机窜了进来;霸道地扫荡。他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肺里的氧气被逐点逐点地挤尽;她很快就憋得满脸通红。
直到她浑身发软,柔弱娇媚地摊在自己身下时;钟厉铭才缓缓地将唇挪开。她别开脸急促地喘气,那双漂亮的眼睛轻轻地染上了一层水雾。
她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也不顾满手面粉就推他;“别压着我。”
低头看了她皱起来的脸数秒;钟厉铭终于从她身上移开,随便把她从餐桌上拉了起来。衣服也沾了不少面粉,他拂了两下,接着便走进厨房洗手。
程知瑜用手背拭擦了下嘴唇,想了想还是进浴室洗脸。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他独有味道,她不自觉用手轻轻地摸了下。
在浴室了里磨蹭了片刻,程知瑜才再度回到饭厅。钟厉铭已经包了十来只饺子,此时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盘子上。
刚才她用过的勺子掉到了地板上,程知瑜把它捡了起来,然后再去厨房拿多了一把,返回时还是坐回了原来的椅子。
由始至终,钟厉铭都忙着手中的事情,连头都没有抬过。
他们都安安静静地包着饺子,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不过是一场幻觉。
肉馅还是从饺子皮里头露了出来,程知瑜有点沮丧,于是便悄悄地观摩着钟厉铭的动作。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突然说:“坐过来,我教你。”
程知瑜没想到他一个男人做起这种事情居然会如此娴熟,她看得很认真,不过最后竟然很没水平地赞了一句:“你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闻言,钟厉铭慢慢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后悔不已,咬着唇低头不语。幸好最后他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很快就继续教导她。
钟厉铭教会了程知瑜以后就将剩下的任务全部交给了她,而他则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起初还笨手笨脚的,但到了后来还是勉强有点卖相。
那天他们午餐都没有吃,磨了一下午才吃了一肚子的饺子。程知瑜原本只想煮一锅水饺省心,不料煮好以后钟厉铭却指明要吃煎饺,她又去煎了一盘出来。她饱得动也不想动,最后餐桌都没收拾就回了房间午睡。
夕阳西下,钟厉铭才进卧室将她叫醒。她睡得迷糊,鼻音浓重地应了他一声就翻了身继续睡下去。他在床尾站了片刻,接着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别睡了。”
下午折腾得太累,程知瑜不怎么想动。难得曾莉宁让她放假,她真想什么事情都不干,天昏地暗地睡一整天。就算被他拖了出来,她仍然抱着被子,艰难地将睡眼睁开了一条缝。
“快点。”钟厉铭很少叫她起床,看到她这副样子倒有些不耐烦。
程知瑜瞬间清醒过来,她将丝被推开,不太情愿地下了床。她一边穿着拖鞋,一边问他:“今晚吃什么?”
钟厉铭还坐在床上,好半晌才回答她:
第二十五章
‘陈舒知道程知瑜在本市定居;无论是人脉还是门路都比自己要多得多;因而很放心将这件棘手的事交给她处理。
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程知瑜趁陈舒去洗手间的空档,走到广场的大堂给许宥谦拨电话。翻了很久,她才从通讯记录里找到他的手机号码。
银日广场隶属于天际集团;找许宥谦帮忙虽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却是最快捷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如果陈舒不是这样歇斯底里;她根本不会向他求助。
不过;程知瑜也没有把握能让许宥谦帮忙;他们几次见面都不欢而散,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当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她听着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心跳不自觉乱了几拍。她酝酿了半秒;问他:“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电话那头并不安静,男声女声吵杂声混合在一起,许宥谦的声音倒有几分失真。他似乎在笑,他的语气很轻佻:“如果你不怕代价很大的话,那就说说看。”
程知瑜沉默,要说的话在舌尖打转。
许宥谦等了两秒,问她:“不说是吧?那我挂电话了。”
“喂,”程知瑜匆匆地喊住他,口气不佳地说,“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十分无所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捏住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程知瑜深深地吸了口气,向他道歉,然后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他。他没有应声,她又再下放了姿态恳求道:“你就帮帮我吧,我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许宥谦脸无表情地听着,想必她很少求人,那几句软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或许钟家这几年真的把她护得很好,她根本不知道求人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并没有心思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于是随口应她:“我让人跟进吧,一周之内给你消息。”
没有得到他的保证,程知瑜颇为不满地说:“麻烦你认真点好吗?我的朋友真的很着急。”
他突然冷笑了声,“我也等得很着急,那你能立即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
程知瑜的心一沉,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话筒就传来通话被切断的提示音。拿着手机转身时,她才发现陈舒站在一旁看着自己。
陈舒很开心地过去挽住她的手臂,由衷地跟她道谢。
明天就要考试了,程知瑜也不敢告诉陈舒情况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她幽幽地叹气,与她结伴回学校。
考完最后一门课,程知瑜忍不住给许宥谦发了条短信追问消息,他很快就回了短信,约她第二天见面。她想了想,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手袋究竟找到了没有,不过他没有再回短信。
程知瑜和钟卓铭的放假时间一致,她本想在考试结束当天找家里的司机帮自己运送行李,不料他却说他有空,可以到学校接自己。
K大是出了名的美女如云,她当时毫不留情地笑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钟卓铭呸了声,“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他的话还真不假。就钟家两兄弟来说,程知瑜觉得钟卓铭会比钟厉铭更受异性欢迎。他们的出身样貌甚至是身材皆是无可挑剔,钟卓铭是一个很会享受很会生活的男人,跟他相处也算算一件愉快的事情。而钟厉铭不过是一个很有能力却没有情趣的男人,他的生活枯燥乏味,有时候跟他在一起,他们可以整个晚上都不说一句话。
行李并不多,程知瑜费了大半个小时就收拾完毕。陈舒考完试就出去了,宿舍只剩她一个人,她闲来无事就站在阳台等钟卓铭。
钟卓铭并不是一个守时的人,程知瑜觉得他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惯出来的。他来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二十来分钟,她也算是好脾气的人,看到他只是笑他:“你刚才肯定被一群长腿美女堵得水泄不通,想脱身也脱不了。”
钟卓铭露齿一笑,“原来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之前钟卓铭也来过程知瑜的宿舍,不过没有参观过,难得陈舒不在,于是他便好奇地东张西望。
当他站在书架前饶有兴味地翻着她的书时,程知瑜才想起她的日记本也被随意放在那边。她抢在他前头将它抽了出来,他却意味深长地问:“情书?”
“日记。”程知瑜实说实说。
他很感兴趣,“给我翻两页?”
程知瑜瞥了他一眼,“不给。”
钟卓铭朝她额头戳了一记,“小气鬼。”
他们在宿舍待了一会才离开,钟卓铭帮她将行李箱搬到车尾箱里。程知瑜看到里面已经放了一个行李箱,于是问他:“阿姨下命令让你回家了?”
钟卓铭点头,说:“她说我再不回家就让我哥停掉我的信用卡,多可怕。”
看见他一脸不情愿,程知瑜便出言相劝,“阿姨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当然希望你多陪陪她的。”
随意地应了声,钟卓铭便走进驾驶室启动了汽车。刚驶出校道时,他突然“诶”了声,程知瑜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我把一份报告落在了我同学哪儿,我得回去拿。”他说完便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
程知瑜很少进他的学校,他停好车交代她等一下自己便往教学楼方向走去,她觉得车内很闷,于是便下车走走。
好些专业的学生还没有放假,这个时段又碰上了上课时间,校道上皆是步履匆匆的行人。理工大学向来男女比例失调,程知瑜一眼望去,确实没发现多少个女生。
这个季节的绿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椏,她顺着校道往下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学校的行政楼。
当程知瑜百无聊赖地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被展示的校园资讯时,行政楼内走出了一群身穿正装的男女。他们兴致勃勃地攀谈,她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公告栏上。
那群人渐行渐近,程知瑜恰好听见有人喊了句“方校长”,她对这个姓氏特别敏感,此时免不得再度回头。这群人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男人,他穿着中规中矩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虽然没有戴眼镜,但身上仍然透着一股浓烈的儒雅气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
方璇离家时带走了一些旧物,她把它们放在一个衣橱最高的一层,偶尔也会翻出来看看。程知瑜也曾翻过母亲的老照片,那为数不多的黑白照被保存得很好,其中有一张就是母亲跟舅舅的合照。他们两兄妹很像,尤其是板着脸拍照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