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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玉落凡尘的公主-第124章

小说: 玉落凡尘的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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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刚才的话又是何意?”东方锦有些弄不明白冷无常了,他从心里觉得无法接受,心中更是想着抽兵离去的想法。这时冷无常却说道:“欧阳宇峰存心推辞不肯与我们进宫,总要有一个理由拉他入宫吧,你也知道这宫外可都是他的人马。另外公主与他也是相亲相爱两情相悦,或是指婚给你,以公主的烈性你也知道结果,何不来个偷梁换柱呢?”
    “你……”东方锦愣住,他没想到冷无常心机如此之深,心中倍感惊惧,他回头望着最后面那两个有说有笑的人儿,不由的在想自已这样做是对还是错?这真的是在爱着一个人吗?
    有了欧阳宇峰提供的战马,他们只用了一晚的时间便来到了京城,京城啊,他们一生都在梦想的地方,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们都是在想自已的家乡,自已的江山,如今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了,他们终于可以回到皇宫的善心堂给祖宗上香叩头了。
    郭品正骑在马上,带着一队人马在皇宫迎接,当他看到一眼望着不到边的军队全部都骑着马时,心中一惊,他从来不知道张家的军队会是如此的物资雄厚。
    “郭将军,别来无恙!”冷无常在马上举手示意,郭品正也立刻回礼道:“郭某在此久候太子,请……”
    说完身后的大军让出了一条道,冷无常等人缓缓的进入了皇宫,再一次的踏入这皇宫,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不一样的感觉,就像一个游子远离了家乡十年,又回去的那种亲切和激动的心情。
    “听说郭将军要急着前往关中,为何不在此处多留一段时间,等关中那一方安排好了,在过去也不迟啊?”冷无常笑着问道,只是那笑让郭品正莫名的心惊。
    “若不是太子殿下的盛情,郭某如今已踏上去关中的道路了,郭某现在在东宫心元殿摆下了庆功酒宴,太子殿下可以一同前往。”
    “这怎么好意思?都说了这一切让本王来就好了,本来就是本王要宴请郭将军的,如此倒是让郭将军费心了。”几个人走在皇宫的路上,今天地天气不是很好。天色也灰蒙蒙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当他们刚到心元殿外就被郭品正的副将陈雷拦住了,只听他说道:“太子殿下,将军,心元殿是酒宴之处。请这些将士们到西宫。那里已经为众将士摆好了酒宴。”
    “哦?这是将军的意思?”太子微笑,这摆明了是不让他们带兵前去。防心还是挺重地,呵呵。冷无常暗笑,被他这么一问郭品正辑手说道:“这也是为了各位地安全着想,本将军的人马也全不在此处,不信太子可以一一查看。”
    “如此,就依将军之意吧!”冷无常轻手一挥。后面地将士都跟着专门负责来带他们的人往西宫走去,而这里只留了冷无常,东方锦,漠尘和欧阳宇峰。看到如此,郭品正才完全地放下心来,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让他们进了心元殿。
    这心元殿中早已摆好酒席,歌舞美女也都各就各位,只是在心元殿的正中主位上。却坐了一个娇美的女子。这女子抬头直直的与漠尘对视。她们又见面了。
    元冰烟轻笑起身,走至漠尘面前微微下拜微笑说道:“羽珍见过公主。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逍遥城主。”
    “羽珍?呵!娘娘何必自降身份呢,羽珍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就不用在侮辱她了。”香菊向前一步,她对她地百般疼惜早已变成了恨,每每想到众人都差一点死在她的手中,她的心就止不住的恨意。
    “香菊阿姨切勿动怒,以前的事情都是羽珍不好,现在给您们赔不是了,如今大家都希望天下太平,周明山已死,也用先皇先后报了仇,咱们就别太计较了吧。”元冰烟的话让几个人又气又恨,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反驳,香菊暗自心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如此天真的小丫头,如变的如此黑心。
    郭品正奇怪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这时只见漠尘开口说道:“大家劳累了一天,肚子也饿了,既然是庆祝宴那就别把话扯地太远了,入座吧。”
    “是是是!公主所言不差,庆功宴本就应该开开心心地,来来来!大家坐。”郭品正打着圆场,待到几个人入座之后,郭品正看到丫环们都给各位倒满了酒,便一啪手,歌舞声立起。
    郭品正端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这一杯是郭某敬太子以及公主的,希望我们能在这星月国地大地上永享和平和昌顺。冷无常与漠尘同时起身,端起酒杯和郭品正一饮而尽,这时郭品正又走到东方锦与欧阳宇峰身边说道:“这一杯是敬天域王和逍遥城主的,你们两个在三国之间都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维护这三国的和平,就有赖两位了。”
    东方锦微笑一饮而尽,看来这郭品正拿到军权以后比周明山聪明的多,他没有自立为王,反而提倡和平了。真是令人意外。
    歌舞生平,乐声震天,众人渐渐的放自在起来,酒也越喝越多,话也越说越多,元冰烟冷眼看着这一切,望了望众人她悄悄的退了出去,她认为她的举动没有一个人发现,可是香菊一直都在盯着她呢。
    香菊悄悄的在漠尘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漠尘忙双给冷无常附耳说了下,冷无常冷笑,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只是一瞬间,大批的侍卫就闯了进来,将冷无常几个人团团围住。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郭将军?”冷无常轻问,郭品正也是一脸的不知,回头望着从侍卫后面走过来的元冰烟,元冰烟笑道:“你们还是投降吧,你们手上的将士全部都被困在西宫,不要在做这无谓的抵抗,”
    “难道你想要这皇宫不成?”漠尘起身,无惧脖子上的长剑。
    这时郭品正总算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不但没有责怪元冰烟,反正哈哈大笑道:“我本是打算去关中的,只是爱妃的妙计竟困住了各位,到手的皇位有谁不要?只要除掉你们,我就高枕无忧,有何不可?来人哪,拿下!”
    “你确定你要如此吗?”冷无常直视着郭品正。
    他看的他冷汗直冒,可是如今这个势头,自已明显要占在上风,他郭品正有何好惧?不由的冷哼道:“自古都是胜者为王,如今看你抽刀的速度快,还是从兵长剑的速度快。”
    郭品正惧他手上的轩辕月,自已更是拿起了长剑逼上前来,可是就在这时郭品正却突然口吐鲜血,双手捧住了腹部。他的举动让元冰烟也大吃了一惊,急忙扶住他。
    “你……你竟下毒?”郭品正不敢置信的望着元冰烟,后者则是拼命的摇头,她怎么会害郭品正呢,她所有的依靠都在他身上,她不会的。不会的。终是扶不住他高大的身躯,郭品正伏倒在地,突来的情况让众军不知如何是好,元冰烟哭喊道:“全部拿下,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众军一听,立刻行动,可是这时却从墙外飞掠而来许多的黑衣人,各各带着面具,长剑挥动之中,很快的将场面控制下来。
    元冰烟被几个黑衣人抓住,她挣扎着挣扎着,抬头阴狠的目光望着漠尘吼道:“是你下的毒,只你下的毒?你好阴险哪!”
    漠尘一脸迷茫,但是她的心却不安起来,这时冷无常走过去,一巴掌打到元冰烟的脸上说道:“如此仆人,留你何用?拉下去。”
    “且慢!皇兄这毒是你下的?为什么?”她似乎不认识冷无常了。
    “何需为什么?你也看到了,就算不下毒,他也是会杀了我们的,只不过是我们先下手为强了而已,对于郭品正这样的人,留他在这星月国的土地上只会给祖宗蒙羞。”冷无常说的理所当然,但是漠尘却听的心惊胆颤,原来一开始他就没有想放过郭品正,所以才会要求宴请,而这些之前派来的人,说是防原来是暗下杀手。
193 君王如虎
        冷无常的心机已然超出了漠尘的想像,也许他这一次并没有做错,但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害怕,她不安的望着欧阳宇峰,后者也是担心的回视着她,没人几个人注意到她们两个,但是除了东方锦以外。
    东方锦走过来道:“公主,你又何需难过,你在冷山被逼的时候她有想过你吗?这女人是个狐魅祸水,不应留在这个世上。”
    东方锦的话,丝毫暖不了漠尘的心,她无声的走回自已的座位,无视这宴席根本无法继续。最后元冰烟还是被拉走了,她的贪心最终导致了她的悲惨结局。
    皇宫中二天连着两次兵变,军心焕散不知应该何去何从,冷无常召集了大军,说明了自已前朝太子的身份,拿出了轩辕月证明了先祖的意愿,他想到了轩辕月的杀气,想到了秘籍制造的精堪武器可以让他永保国家,但是他却忘记最终陪了他十年的玉玺。那一块月牙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他要重新做一块旭国的玉玺。
    太子冷无常就要在三日后登基为王了,右相蒋奉轩已经将这一消息发布到了天下,大势所驱,郭品正余下的部众也都纷纷投降,而元冰烟则被押到了天牢,等到太子登基的那一天,用她的鲜花来登旭国的旗帜。
    元冰烟待在冰冷的地牢中,荣华富贵的美梦早已破碎了,心中至爱的人儿也从未得到,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多了。唯一让她感觉到愧疚地只有先后,兰心皇后给了她最真最初的母爱,她似乎又看到了先后的身影,似乎真的看到了……
    “娘娘,娘娘……”元冰烟移着身子。慢慢的爬向牢边。她如今已是遍体鳞伤,无需要逼供。无需要理由,一日三顿毒打。这是她必受地。
    “娘娘!”元冰烟终于爬到了牢边,她伸手扯住了一角裙带,喃喃说道:“娘娘,您是来带羽珍走地吗?还是来看羽珍?你是不是和羽珍想娘娘一样想着羽珍,娘娘!”
    泪流满面滑落在那满是污血的小脸上。她紧抓着地裙角移动了一下,弯下身,漠尘与她对视,她的眼角也有些湿润,这个曾经为她而死地女孩,是什么改变了她的一切。
    “羽珍!”漠尘轻唤,她这一声呼唤,让漠尘更贴进牢边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腿哭道:“娘娘,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对不起您。奴婢对不起您哪。”
    她的声声哭喊。让漠尘与后面地香菊红了眼眶,在这一场复仇之战中。又有谁是对的呢?在这爱情与权利的争夺中,谁又能说谁是最后的赢家?
    漠尘不忍在看,她转过身走到另一个牢房中,可是这个牢中的人比冰烟更惨,一老一小两个身影蜷缩在一起,鲜血淋淋早已分不清楚五官。
    “姬怀德……”漠尘哽咽,姬怀德听到这似从天外传来的声音,缓缓的抬起头,这一刻他没有认出漠尘,他更惧怕的往后退去,口中喃道:“皇后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这么做,你就饶了奴婢吧。”
    “姬怀德,我是沐儿啊。是公主!”漠尘轻唤。姬怀德涣散的眼神慢慢集聚,当他认清楚了眼前地人儿之后,又哭着爬像牢边,“公主,要杀就杀奴婢一个人吧,我地小侄女她是无辜的,云儿是无辜地,这一切的罪都是奴婢一个人犯下的,就算您让奴婢下油锅或是跺成肉沫,奴婢也毫无怨言,只求公主放了云儿,求公主放了云儿吧!”
    不顾身上的重伤,姬怀德重重的在地上叩了着头,鲜血丝丝渗出额头,漠尘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场景,她蹲下来隔着牢门扶着他道:“姬公公,从前我是那么的恨你,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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