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 (完结) 作者: 独坐池塘-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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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昨天赵捕头也听到了一些消息,知县大老爷在和师爷商议的时候,他听到了一耳朵。李浑说的正是知县担心的事情,不由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浑,看来自己以前确实小看他了。
略微沉吟了一下,李浑有限迟疑的问道:“赵捕头,在下还有一事相询,希望赵捕头能够不吝相告。”说着李浑在一次把一个银锭子塞到了赵捕头的手里,这次是一个十两的银锭子。
接过银锭子,赵捕头轻轻的颠了颠,心里就是一愣。一来是诧异李浑出手大方,二来是诧异李浑要问的事情。上一次给了五两银子,弄了那样一个问题。这次是十两,还不知道要问什么的。不过用力攥了攥手里的银子,赵捕头还是决定问问,如果自己不能说那就和上次一样。
缓缓的点了点头,赵捕头笑着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如果我要是不知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浑四下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赵捕头,这个人来到张家口,肯定是有人帮助,从遵化到这里可是山高水长。肯定是有人帮助他,而且很可能是做我们这一行的,所以小的想问一句,如果找到了这个人会不会牵连我们这些人啊?”
赵捕头微微一愣,再一次诧异的看了一眼李浑,他没想到这这个李浑居然会想到这里。看来能够在张家口混这么多年,李浑的确有自己的本事。略微沉吟了一下,赵捕头笑着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你们不过是一些小鱼,就算动也动不到你身上。上边这次还特意说明了,如果能够提供有用的线索或者抓到那个人,朝廷可以不追究罪责。”
赵捕头的话一出口,李浑就愣住了,身子都有些颤抖,显然心情是激动万分。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李浑对着赵捕头一抱拳,笑着说道:“谢谢赵捕头,在下感激不尽。”
看着李浑离去的背影,赵捕头迟疑的点了点头,显然在他的心里对这个李浑已经产生了怀疑。虽然李浑掩饰的非常好,问题也问的是中规中矩,可是最后的那一个问题,李浑的变化非常的明显。在衙门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赵捕头自然不会没看到,皱着眉头想了想,摸了摸怀里的十五两银子,赵捕头笑着摇了摇头。
在衙门里做了这么多年,赵捕头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轻率,在这件事情如果放到二十年前,他或许会刨根问底一下。或者回去和县太爷打个报告,可是现在的赵捕头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城里正在满城的追捕陈良宇,铁匠街那个僻静的小院暂时没有受到波及。不过在这里的皇太极几个人却像热锅上的蚂蚁,陈良宇在屋子里不断的走动,这次朝廷将目光对准了自己,让陈良宇心里非常的不安。
“陈先生,稍安勿躁!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皇太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陈良宇,当然他也不会像莽古斯一样,以为把陈良宇杀掉交出去就会把事态平息。大明朝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可能只想抓到陈良宇,这一点皇太极心里非常的明白。
深深的叹了口气,陈良宇颇为无奈的说道:“真的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到这里的?难道真的有人能掐会算?”
“事情总会有过去的一天的,只要贝勒爷你们呆在这里,就不会有事情的。”一边的哈元生开口说道,他在张家口十几年,身份自然是没有问题。
第二百九十九章斗心斗智
看了一眼哈元生,皇太极迟疑的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们在这里呆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如果一日抓不到我们,大明朝一日不开张家口,塞外的人也就撑不住了。”距离和自己父汗交易的日子还有十几天,如果这里的物资运不过去,那边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听了皇太极的话,哈元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自己负责什么,他就对什么异常的清楚。显然皇太极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一旦东西有两次不能运出去,大金今年的年景又是那么差,恐怕真的就撑不下去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皇太极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自己真的不应该到张家口来。无论自己能不能冲出去,哪怕战死也不能到张家口来。如今已经是了骑虎难下之势了,如果自己不被抓,张家口这里一番清查下来,未见得查不到父汗在这里的布置。
如果因为自己让父汗多年的布置付诸流水,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大金的罪人了。看着愁容满面的哈元生,皇太极也算是无计可施,他并不在张家口,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办法合适。不过皇太极毕竟是皇太极,略微沉吟了一下,语气颇为严肃的对哈元生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我们在这想办法,我们也不能出面,所有的事情还得落到大明朝这边的身上。与我们大金贸易的那些人,在这里他比我们更有办法,况且张家口封着对这些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听到皇太极的话,陈良宇顿时眼睛一亮,皱着眉头想了想,语带兴奋的说道:“贝勒爷说的有道理,我们用不着消极,他们比我们更着急。况且这些大商人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朝廷大员的背影。让他们动用力量干涉,比我们要有用的多。”
一边的哈元生也点了点头,看了陈良宇一眼,对着皇太极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贝勒爷,奴才这就去办!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皇太极缓缓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哈元生,沉声说道:“小心行事,那些人并不值得信任!”
“是,贝勒爷!”哈元生恭敬的施了一礼,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老者悄悄的离开了小院,走出铁匠街之后,快步的穿过了几条街。来到一座院子的后面,哈元生轻轻的敲了敲门,时间不长里面就传出了询问声,“找谁啊!”
哈元生清了清嗓子,沉声用女真话说了几句什么,里面的人明显一愣,不过门却缓缓的打开了。
缓步走进去之后,哈元生回头问开门的人,道:“这里怎么样?这几天没出什么纰漏吧?”
“回都统,没有出什么纰漏,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人躬着身子,恭敬的说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哈元生一边向里走,一边问道:“我们现在能抽调多少人?”
“回大人,五百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巴图鲁。至于其他的一些人,战斗力并不高!不过如果都抽调出来,还能再凑五百人。”听到哈元生的问话,那人微微一愣,不过还是恭敬的答道。
来到一个屋子之后,哈元生缓步的走上大堂里面那巨大的椅子上,他身后的那人则是恭敬的站在下面。看了一眼那人,哈元生沉声说道:“那加,你跟我来到张家口,这么多年实在是不容易,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你就回到草原上去吧!”
“谢谢都统大人!”那加对着哈元生施了一礼,语带感激的说道。不过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喜色,在哈元生身边十几年,他深知这位都统的性格。十几年了,他都没见过哈元生这样的面容,显然这次的非常的麻烦。
略微沉吟了一下,哈元生沉声问道:“怎么样?封城了之后,那些人来过吗?”
“回都统大人,没有来过!他们很安静,不知道是否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什么动静都没有。”那加看着哈元生,颇为怀疑的说道。按理说这件事情受影响最大的就应该是那些人,可是现在这些人却没有一点动静,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肯定有自己这些人不知道的事情。
低着头沉吟了半晌,哈元生颇为无奈的说道:“都统大人,那加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你跟着我十几年了,用不着如此,有什么话尽管说。”哈元生淡然的笑了笑,沉声说道。
迟疑的看了一眼哈元生,那加颇为犹豫的说道:“都统大人,那个叫陈良宇是不是在我们手里?”
看着那加,哈元生的脸色不断的变幻着,显然是在想怎么和那加说。在这件事情除了之后,哈元生就没想瞒着那加,不过需不需要把皇太极的事情告诉他,这才是一个问题。至于陈良宇的死活,哈元生没有兴趣管。
“都统大人,我明白了!不知道都统大人想怎么做?”看着哈元生的表情,那加没有等到他回答,而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看着哈元生迟疑的问道。
“我想和那边接触一下,看看他们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我们在大明朝的官场说不上话。”略微迟疑了一下,哈元生沉声说道。
轻轻的皱着眉头,那加迟疑的说道:“都统大人,那加觉得这样做不妥,那些大明人都非常的奸猾。这么长时间没来,恐怕他们已经在怀疑我们了。现在局势还不明朗,如果我们这么贸然的找上去,恐怕会更加让他们怀疑。”
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哈元生深深的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的老了,这么一点事情就把自己弄得分存大乱,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事情才刚刚开始,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什么都不要做。在局势明朗之前,很容易暴露自己。
想着皇太极,哈元生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能为了一个贝勒坏了整个大金的事情。如果为了皇太极把整个张家口这里断送掉,那自己就是大金的罪人。
慢慢的点了点头,哈元生语气凝重的说道:“是我着急了,再等等,还是要看看在说。”
张家口这里有无数的商人,大部分都是汉人和蒙古人,也有一少部分的女真人。有的是从叶赫部逃过来的,有的也说自己是海西女真,总之没有说自己是建州女真。至于蒙古人那就是哪个部落都有了,大到鞑靼、瓦刺、察哈尔,小到没有听过的,不胜枚举。
在这些商人之中,最多当然还是汉人,其中权势最大的,自然就是晋商。张家口可以说是晋商的第二个大本营,这里有着非常庞大的晋商群体。
晋陕会馆位于张家口堡的东面,是一个十分庞大的院落,里面居住着大部分的晋商。
在会馆的大厅里,几个人正在议事,人不多大概也就五六个人。坐在主坐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红彤彤的脸膛,微微有点胡须,身子也有些发胖。轻轻的端茶杯,慢慢的品着香茗。
“范员外,你就不要在喝茶了!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啊?”一个人在看着坐在主坐上的人,满脸的焦急为问道,显然对这个人不紧不慢的态度很是恼火。
将茶杯放下,范员外淡然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张家口那就是我们的天下,谁能把我们怎么样?朝廷想把我们怎么样?要证据没证据的,况且我们背后站着什么人?好好的坐着不要担心!”
那人还想在说什么,一边的一个人拉着他坐下,那个人缓缓的开口道:“范员外,这次朝廷抓到的人非常的蹊跷,不过肯定不是空穴来风。那个陈良宇肯定就在张家口,而且就在那些人的手里。如果这样找下去,难保不找到他们的身上,到时候我们恐怕会被牵连进去。”
“王大宇,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刚刚接到的消息,这次在张家口主持这件事情的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这个人你也应该听说过,在锦衣卫三十多年,手段颇为很辣啊!”一边的一个人也开口附和道,显然对于骆思恭还是颇为忌惮的。
范员外淡然的笑了笑,语气轻松的说道:“不着急,我们不着急!现在什么都不要做,免得把侍寝牵连到咱们的身上。比我们着急的人有的是,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