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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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才是虚幻的,”讷敏微摇着头,“我来到这儿,本以为你能言之有物,结果你先是把自己的来历说得那般离奇,接着就越来越荒唐,居然把我们全弄到小说里去了,可见得你这失魂症是越来越重了,你还是好生养着吧。”
“你是怕了吗?”宋玉见讷敏有要走的意思,忙出言挑衅的问道,“你其实已经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只是怕爷知道了我的重要,而会令你失宠。其实你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你而代之,我只是想帮爷的忙,想让爷完全他的宏愿,这其实也是在帮你,爷好了,我们大家也跟着好,这不是你常说的吗?”
“你觉得我应该怕你吗?”讷敏淡淡的笑着,“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这话不是假的,就你说的这些,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为什么不信?”宋玉昂着头说道,“以前我就是怕人不信,所以才不敢把话说清楚了,结果倒弄巧成拙,现在我不怕了,我可以把事情说个明白,说在前面,头一个就是年氏要当侧福金的事儿,你若不是只管排除异已,不顾爷的大局,就等到明年为秀女赐婚的时候,看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异已?”讷敏看着宋玉,“你是自欺欺人,还是真不明白?你虽不是绝顶聪明,却也不会笨到,在此时候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吧?”
“我知道爷恨我,他认为是我害了十三爷,”宋玉直直的回看着讷敏,“但我相信,爷不至于再不愿意听我解释,这里面自然是有人推波助澜了的。”
“你倒觉得我会为你费那么多事儿吗?你倒是把自己看得挺重,”讷敏无奈的笑笑,“罢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只是来看看你,既然你病症未愈,那就好生养着吧。哦,对了,说起赐婚,等皇上和爷他们回来,还真是有一宗,与往日也略有不同,听说你母亲家一族也曾经有人想去一试,只是身份太低,根本连一丝的可能都没有,本来也是的,看看其他能被列入的人选,且不说那硕亲王府家的大阿哥皓祯、二阿哥皓祥,其他的也俱都是名门望族,高官权贵,就不知妹妹的病能不能坚持到看上这一场热闹,好了,不说了,我走了,一会儿差人给你送些补汤来,你这气色实在是不好。”
“等等”宋玉听四福金话中提到的人物,觉得有些耳熟,再听到补汤,心里又是一凛,忙伸手拽住正起身要离开的四福金,“你刚才说什么?”
“侧福金,你莽撞了。”讷敏淡淡的看着宋氏握住自己衣袖的手。
“我是有问题要问你,”宋氏松开了手,又马上发问道,“你刚才话里提到了人名,我感觉好象有些熟悉,你再说一遍。”
“什么人名?”讷敏装傻。
“就是被列入人选的,”宋玉说明道,“你刚才说过他的名字。”
“可是硕亲王府家的大阿哥皓祯?又或者是他弟弟皓祥?”讷敏想了想说道,“其实他们也未见得就一定入选,他们的阿玛虽是亲王,但选额附也未必就全看家世。”
“皓祯、皓祥?”宋玉心下过于着急,脑子就有些不那么清楚,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为什么耳熟了,“是了,梅花烙”
“你如果又是要说什么虚幻的话,”讷敏又再摇了摇头,“那就歇着吧,至少不要对我说,我已经听够了。”
“不,”宋氏抢步横身挡住讷敏的去路,“你不是嫌年氏的事儿太久吗?那我便说个近的,你指的皇上赐婚,是给公主的吧?而这个公主应该不是皇上亲生的,而是义女,名字应该是叫兰馨,对吧?”
她果然知道多出来的这个硕亲王和齐王的事儿,又或者这也是本小说?讷敏将这个问句压下去,面色平静的说道,“公主的闰名虽然不会彰现,但在咱们府里,想知道还是不难的。”
“那白吟霜呢?”宋玉感谢自己在前世看过那么多的反QY小说,“你可以派人去查,去龙源楼,白吟霜是那里的歌女,那皓祯早就跟她看对眼了,在他眼里,公主还赶不上白吟霜的一根头发丝。”
“白吟霜,爷和我已经见过了,”讷敏又摇摇头,“你虽然在养病,府里倒还有些耳目。”
“我倒是想有耳目呢,”宋玉抿了抿嘴道,“只是有福金的紧密看管,我又是一个明摆着失了宠的,哪有谁还会愿意接近与我?但现在看来,我说没有,福金也是不信了,那我就说个福金能信的吧,那个皓祯,是个假贝勒”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虽然宋氏的话,与实际上的并不太相符,例如兰馨明明是三公主的义女,她却说成了是皇上的义女,但只凭她说出了白吟霜这个名字,讷敏还是认为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毕竟对府里的掌控程度,讷敏还是有自信的,兰公主选额附之事,因为并没有在府中严令禁传,宋氏偶然听说个一句半名、一鳞半爪的倒还有可能,但四阿哥和自己在外面所经历的事儿,却是断无可能被她知道的,之前讷敏会表现的那么不在乎和不相信,也是想让她多说出些话来,她也真的往下说了,却只是说了一个很明摆着的事实。
看着宋氏,讷敏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些嘲讽,一些玩弄,“还真别说,你这话,我确实是能信的,那个皓祯确实是一个假贝勒,虽然他父亲现在正为他请封,但圣意一天不准,他就一天还是个白身,即使圣意准了,他也是世子,不是贝勒,所谓贝勒,不过是他的下人混叫出来的罢了。”
才听了几句,宋玉就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适才四福金从来没将那个皓祯称之为贝勒,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是贝勒,穿越到清朝这么多年,虽然基本上都是呆在内宅里,但该知道的一些常识,她还是有个基本了解的,也知道在硕亲王尚还在世的时候,皓祯是不可能有贝勒爵的,只是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梅花烙的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没时间去做反应和思考,这才会忘了奶奶在历史常识上是如何禁不住追究,而顺嘴说出了“假贝勒”这样的称谓。
宋玉也顾不得去做懊恼,这时候她想的是赶紧把话说明白,省得四福金失去耐性拂袖而去,自己就连最后的求生机会也没有了,于是将语速加快的急声说道,“不是,我是说,这个皓祯,并不是硕亲王的亲生儿子。”
“什么?”讷敏虽然想到了宋玉的话里可能另有蹊跷,却没想到蹊跷这么大,“你才因为胡乱说话而惹下大祸,现在居然又做此乱语,看来你的病症确实是越来越重了。。。。。。”
“别说我病了我没病”宋玉这段时候一直被懊恼、惶惑、不安、恐惧等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压抑到现在,已经是相当郁结了,此时候被四福多戳破了最大的痛处,终于按捺不住的叫了出来。
紧守在门外的李嬷嬷听着动静不好,忙敲门问道,“福金,怎么了?可要奴才们进来?”
“我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宋玉喊叫之后,自己也知道不妥,忙将声音压下来,又面带恳切的看着四福金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福金既来了,想必不会不容我把话讲完吧?”
讷敏看了看宋玉,这才对外面已经快准备闯进来的李嬷嬷等人说道,“这里没事儿,你们不用进来。”
“嗻,”李嬷嬷听后答应一声,“奴才们就在外面守着。”
“李嬷嬷对福金倒真是忠心的很。”宋玉见四福金准备听自己说下去了,心里稍有放松之后,一股悲哀之情又不禁涌了出来,从穿越到这里之后的诸多不顺、不幸,固然有自己的失误之处,但最根本的还是两个字:身份。
自己只是侧福金,虽然也有宝册,也入了玉碟,但侧的就是侧的,与嫡福金一比,就是天差地别,若自己是嫡福金,有掌管府务之权,手下就会有许多可用之人,说话行事也会方便许多,再结合着自己的见识,不怕四阿哥不会高看重视,即使犯下错处,他也会加以包容,至少不会不见自己,不会让自己想解释都没机会,到现在还得靠眼前这个很有可能是最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人,来讨得一线生机。
“你还是把想说的话,赶紧说出来吧,”讷敏可没宋氏那么多的感叹,“我并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耗着。”
时间?你没时间,那我又还能有多少时间呢?宋玉心下悲凉的一笑,却没将这话说出来,以免激怒四福金,将自己好不容易挣到的一丝机会给毁掉,“我说那皓祯不是硕亲王的亲生儿子,是有据可查的,我当然是没办法的,但福金却可以,这件事虽然过去有些年了,但知情的人也不少,硕亲王福金的姐姐,以及硕亲王福金身边最信任的嬷嬷,都是参与者,还有那个白吟霜,她也是证人。”
“白吟霜?”讷敏一皱眉,“这跟她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关系大了,”宋玉冷笑一声,“福金只怕不知道,那白吟霜与皓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当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狸猫换太子,硕亲王福金当时是跟侧福金一起怀的孕,为怕再生下女儿会失宠,就提前从一个平民家买下一个男婴预备着,这个男婴就是那个皓祯,而白吟霜,才是硕亲王的骨肉,是硕亲王府的四格格,她的肩头有一个梅花型的印记,是硕亲王福金在她刚出生时用梅花簪烙下的,准备用此来做将来相认的表记,可是她的姐姐怕多生事端,出去后就将她扔下河了,被一个卖艺人捡到,抚养成人。”
“怎么你现在不讲小说,改讲话本了?”讷敏以下虽然震惊,面上却依旧平静,语气中带着讥讽,“只是你虽说得热闹,却太不合情理,硕亲王福金又没疯,即使没生下儿子,她嫡室的位置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又何必冒险去行此一旦事败就会牵累全家乃至全族人的荒唐之举?”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是怕失宠,”宋玉看着四福金说道,“经历过新月格格的事儿,福金还没领会到,有一些人,是可以为了爱情而什么都不顾的吗?”
“你不会是要说,”讷敏皱皱眉,“这也是一个小说吧?”
“是,”宋玉点头说道,“这本小说叫梅花烙,是写下新月格格的同一个女人所写的,主角并不是硕亲王和他福金,而是皓祯和白吟霜。。。。。。”
宋玉也豁出去了,直接将梅花烙这本小说的情节讲述了一遍,虽然因为受反QY小说的影响,在情节方面有些差异,但大体上应该是差不多的,更何况还有发生变故一说呢。
“如同新月格格本是被写在顺治时期一样,这个梅花烙本来是被写在乾隆朝的,哦,乾隆朝就是爷的雍正朝后面的那个朝代。”说完小说的情节之后,宋玉又再加以说明道,“我本来还说,虽然那个作者对历史常识并没怎么研究,却好歹没将这些故事写到康雍时期,估计是知道康熙和雍正是不可能允许有这样的事儿出现的,结果就偏偏在自己穿来的康熙朝里发生了,不过,新月格格的事儿,结局已经发生了改变,梅花烙的事儿会不会发生改变,现在还不能得知,但前面狸猫换太子的事儿,是肯定会有的,如果福金能查证确实,应该就可以证明我的话不假了。”
讷敏觉得宋玉讲得这个故事,简直是荒唐之极,就不是康雍朝,随便一个皇室也不可能容许其发生,且不说一个亲王福金行出这狸猫换太子的事儿,就甚是难以让人理解,只说那乾隆,虽然是有种种不肖,却也不可能会在宫中行出“峰火戏诸候”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