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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困兽-第78章

小说: 困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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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高兴?我亲手为你戴上好不好?”
  
  我意识昏沉地望着他,没有一丝神采,极度的痛苦和打击已经让我虚弱至极,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他的话我都能听见,但已经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甚至当刘景明的手触上我前胸,毫无预兆地将那个银环的尖利缺口打开,刺破乳/首,就那么血淋淋地穿过去,然后扣好,这一过程中,我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原本是很疼的事情,可是脖颈上烧灼的痛意已经将它掩埋。我空洞无神地睁着眼睛,涣散无光地任刘景明动作着,仿佛一具尸体。
  
  没有一丝挣扎——这显然令刘景明很不满意。他预料之中,我应该是哭喊踢闹的,可是直到他把那个耻辱的银环穿好,我都没有动静。
  
  他发了火:“你是死了还是怎么了?你不喊是不是?你不哭是不是?那好啊——言秋!”
  “是!”
  刘景明的神情近乎扭曲,明明是很英俊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却和鬼一样丑陋。
  
  我就那么涣散地看着他,隐约想起程维暴怒时的模样,那个人即使情绪失控时,面部也不会有任何的扭曲。
  我曾经深爱过的那个人,他是……那么的完美……
  
  我空洞地睁大眼睛,泪水却无声无息滚了下来,从苍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伤痕累累的身上。
  程维……我被折磨成这样了,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还……恨我……吗?
  
  刘景明把水族箱里取来的蛇拿在手里时,我全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面色阴沉地向我走来。扼着蛇的七寸,举在我面前:“虽然没有人愿意碰你,但是,如果是动物的话……应该不会嫌恶你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吧?”
  
  他见我依旧木然呆滞的样子,切了一声,将蛇举到我鼻尖前,他将手微微松开,蛇得了空隙,便张开嘴,嘶嘶吐信。那湿滑阴冷的感觉终于略微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微微瑟缩了一下。
  刘景明见到我有反应,瞳孔瞬间恶意而兴奋地收拢了,然后俯看着我:“怕吗?”
  “……”
  “怕也没有用的。”刘景明轻声道,“没有人会救你。你被我玩死之后,还会转送到赢洛手里,连尸体都不得安宁。”
  
  他说完,又摁住了蛇头,让它把信子收回去,令它将嘴合拢。
  “言秋,姜巡。把他的腿给我分开。”
  
  那两个人便犹如机器一般听话地照做了。他们将我的双腿分开,暴露在刘景明面前,刘景明的目光一寸一寸剜过去。当他用蛇头触及后面最私/密脆弱的地方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的目的,瞬间苍白了脸色——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恶心和恐惧从每个毛孔里蔓延出来。蛇头那潮湿硬冷,棱角突明的感觉,终于又让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鳞片生硬滑腻,随着刘景明的动作而愈发清晰地感知到,我说不清楚是毛骨悚然的怖惧感更深重,还是恶心反胃感更重。
  
  我的胃部阵阵痉挛,声音已经全然扭曲,撕心裂肺地绝望尖叫了起来:“拿开!!把蛇拿开!!不要——不!!放开我!!让我死了吧!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这是我到刘景明家以来,第一次出声说出告饶的话。我的眼泪滚了下来,一边哭一边向刘景明苦苦哀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刘景明却被我的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他舔了舔下唇,眼神不再冰冷,甚至炽热的可怕:“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他开始试图缓缓地把蛇头推进我的后/穴,一边森森地在我耳边说:“我是不愿意杀了你的,让它动手好不好?它进去之后,我就把手松开,这样它就可以在里面吐信咬人,还会钻破你的肠子,搅烂你的内脏……”
  
  剧烈的恶心让我阵阵干呕,可是我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的只有胆汁。刘景明的脸在我面前显得愈发扭曲:“感觉到了吗?我正把它一点一点地送进去……被蛇操的感觉怎么样?你这么贱的骨头,应该会觉得爽吧?是不是很满足呢?”
  
  我真的已经疯掉了,充血的眼里含着绝望和泪水,嗓子里撕裂般喊着,旁边两个仆从似乎都有些动容,按着我的手都不由自主地稍稍轻了一点。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含糊不清地一边哭喊一边求饶,刘景明像是在刻意拉长折磨我的时间,从而更好地享受快/感,将蛇推进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但也十分的清晰。
  
  我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和疯子没有任何区别,我嘶哑着嗓子大喊大叫,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一开始我是在求刘景明放过我,求他给我一个痛快的,到后面,意识越来越疯癫,反反复复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在喊谁,我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那被我颠颠倒倒,反反复复哭喊的两个字,是在我内心深处的,最相信,最依赖的名字。
  我那样绝望地喊着他,哭着喊他,喊的嗓子都哑了,声音都快发不出了,还是张着嘴喃喃着唤他。
  
  温室的大门是什么时候被踢开的,我已经不知道了。时间在疯狂之中已经变得那么模糊,我只觉得刘景明一下子松了手,旁边按着我的两个人也放开了我。
  我得到机会,发疯般挣脱逃离那条蛇,剧烈颤抖着干呕,然后畏缩疯狂地往角落里爬,直到碰到笼子的栏杆,再也爬不出去,就缩在角落里抽搐一般发着抖,眼里一片灰暗。
  
  “刘景明!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完全扭曲了的怒吼,然后便是枪声。
  
  “住手!”似乎来了好多人,其他人都在劝阻那个吼叫的男人,“把枪放下!”
  “快!控制住三爷!别让他这样!”
  “把他摁住!把他的枪拿走!”
  “程维!程维你冷静点!”
  
  程维……程……维……
  陡然听到这个名字,我空洞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身体都仿佛被冻住一般,僵硬着不再颤抖,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四周似乎是一团混乱,拳脚声,劝架声,怒骂声。
  而我只觉得一片凄惶。
  
  当一双温暖的,指腹带着细茧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上我血污狼藉的□身体时,我犹如被针刺中,猛然蜷缩起来,含泪的眼睛空洞洞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跪在我面前,双目赤红,这是我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到这个男人流泪的样子,他温热的泪水滴到我的脸上,我有些茫然,那液体……怎么会是暖的呢?
  
  “小霖……小霖……”他嘶哑哽咽地唤着我的名字,将我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抱紧了我颤抖无力的身子,那么用力,好像要把揉碎在怀里一样,“小霖……是我来迟了……我怎么能把你送走?我怎么会把你送走的……”
  
  “小霖……”
  他的怀抱也是暖的。
  
  ……可是……为什么……觉得四周好冷……
  身体……也好像……越来越没有知觉……
  
  程维……
  程维……是你来了吗?
  你还是……会舍不得我的……吗?
  
  我的眼泪慢慢从苍白冰冷的脸颊滑了下来。他的模样在我的视野里渐渐模糊,天地间好像下起了蒙蒙白雪,顷刻间世界一片洁白无瑕。
  我在那美丽干净的白色中,看到了他少年时的身影。
  他还是那么温柔,清澈。而年少时,那些悄悄的对话,即使隔着十年光阴,也依旧清晰如昨。
  那时候,他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唤我的名字:
  
  “小霖。”
  
  “嗯。”
  
  “……我喜欢你。”
  
  明明是这样温暖的句子,却听得我心脏揪疼起来:“……嗯。”
  
  “我喜欢你。真的。”
  
  我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气息也渐渐弱了,这个时候却突然觉得好安宁,我躺在他温暖的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宽厚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那么熟悉的动作。
  “小霖……”
  我恍惚间听到他在叫我,那么悲伤的语气。
  
  我费力地抬起手,伸到一半,便被他紧紧地握住。我静了一会儿,然后合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轻声道:“程维……”
  
  “我在,我在这里。”他更加用力地握着我的手,哽咽道,“我在这里,小霖,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我流着泪望着他,微微笑了:“不要……再恨我了……”
  他亲吻着我冰冷的手,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就算…曾经…欠你……再多……”我断断续续地对他说,声音越来越轻,“也应该……还清了……对,对不对?”
  他湿红着眼眶,摇头绝望地看着我一点一点虚弱下去,直至油尽灯枯。
  “放过我吧……”我转过头,梦呓般喃喃低语,“程维……我真的好累……”
  
  你若还有当初的记忆,程维,那么请你回过头,看看五年前的我,看看十年前的我。
  
  你知道的,我曾经是那么的莽撞天真,无所畏惧。
  你知道的,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
  
  你看看他们,再看看现在的我。
  你看看我……
  我还剩下了什么?
  
  “小霖……小霖!你醒醒!”他焦急的喊叫声越来越遥远,好像隔了深深的海洋,他在岸边,而我在清凉的海水中不断下沉,“小霖!……周熙晨!你给我过来!你给我救活他!我要他活着!听到没有!!”
  
  我在那渐渐模糊的海天光影中微微笑了起来,但觉身体渐渐放松,海水亲吻这每一个细胞,刘景明也好,祝霏也好,程维也好……他们,都再也伤害不到我了。
  都结束了。
  真好。
  
  我恍惚又回到了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那个我深爱的少年抱着我,认认真真地对我说:
  小霖,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一分,一秒,都不少。
  
  呵呵……真可笑……一分一秒都不少……
  那时候的我们哪里会想到,原来,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竟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姐夫旧坑重新开了,在坑里蹲着的妹子们可以过去了,修改较大,重开新文。
困兽完结之前,姐夫更新会比较慢,完结之后,就会尽量加快速度了~~上传送门~




90

90、90 。。。 
 
 
  我坐在抢救室外面,血红色的警示灯一直都没有熄灭,刺眼的红色淌在冰冷的地面,除了这腥甜的红色,四周便只剩下一片苍白。
  这是医院独有的苍白。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一阵阵恶心,我摸出一根烟,颓丧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旁边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程维,你别这副表情,我看着都心闷。”
  来的人是周熙晨,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私人医生。
  
  他在我旁边坐下,伸了个懒腰:“你担心他抢救不过来吗?”
  
  我沉默不语。
  
  周熙晨便笑了,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那句话怎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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