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做主-第5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二就是我将太少,公绩被张飞一个突进,杀到近前,结果数合就被张飞斩杀马下。士气上,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去了公绩后,太史慈,张飞,黄忠三人身先士卒,欲斩我于马下,要不是我招招不要命,恐怕早丢在那边了。”周泰在一阵沉默后,又道。
这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甚至于比军队是否强大还要尴尬。
猛将压阵。
身先士卒这个字眼就是为猛将发明的,猛将身先士卒可以激励士气,通常敌军也是这样做的。
虽然不是单挑,但是两方猛将相遇,都个你死我活也是常有的事情。
一方面猛将太少,一方面猛将太多。猛将少的一方这斗起来,就会非常的吃亏。
这个事情让全琮,以及李典一阵难言的沉默。
这寇封一路杀,一路挖墙脚,张飞,太史慈,赵云等等,连曹将徐晃都被活捉了。另一方面,不管是北方曹氏,还是江东孙氏。
战将都在一次次的减少,曹仁,徐晃,于禁,高览。周瑜,程普,韩当,黄盖,吕岱,朱然,朱治等等。
大胜的人,赚了兵丁,猛将。大败的人失了兵丁,折掉了猛将。
这是一种此消彼长,败者尴尬,胜者畅快的事情。
但却又是目前的全琮,周泰,李典不得不接受的事情。凌统被数合斩杀,又损失了一人了。
这越战,越惨。
一阵沉默以后,李典长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们被围困还尚在其次,主要的是,秣陵恐怕挡不住寇封的军队进攻啊,只要有长江的一天,寇封的大军就能顺江而下,直扑秣陵。若是秣陵被破,江东还余有什么地方呢?”
李典的话,又从战术层面上的事情,拉到了战略上了。
如果说战术上,他们只失去了一万军队,以及一个凌统。那么战略上,他们已经是节节败退了。就差一步,就到达败亡的地步了。
李典的心中已经有些对曹操增援江东的战略思想,有些怀疑了。俗话说的好,扶不起就是扶不起啊。
江东都这么残破了。眼看就要危亡了,他却来了。
还率领三万曹兵南下,而扬州的总军队也不过四万。如今还存在寿春的军队只余下一万。
这若是寇封顺势吞并江东,他又回不去。这就不仅是吴楚争雄的事情了,曹氏在北方的利益,也将受到威胁。
扬州虽然只是半壁,但是战略上是很重要的。
“若不,我们乘着寇封的大军还没有完全合围,放弃豫章,返回秣陵支撑一郡之地?”全琮忽然道。
“那个时候,大片大片的土地,城池都会被寇封占据。他只要围拢秣陵就行了。长江又阻断了我们与北方的联系,我们就只能困守秣陵了。”周泰摇了摇头道。
另外还有一点,他们是江东势力,而不是曹操势力,他们的根基在江东,若是放弃了大片大片的土地。
江东跟消亡也差不多了。
想来想去,三人也想不出个什么应对之法。
李典的脸色不由非常难看了起来,周泰,全琮还好。若是吴国消亡,不管是不是孙权败亡,或者孙权投降。
他们两个都能顺势,没有变节不变节这种顾忌。就可以投降寇封了。他这个曹将是回不去,也战不了。
而且还不是与周泰,全琮一伙的。
就像一艘船横在长江之上,四面八方都是铁索横江,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又是一阵沉默中,周泰忽然目光一闪,有些激动道:“对了,以前山越叛乱爆发,不都是接受了丞相的印信吗?如今我江东危亡,与丞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曼成何不借丞相之名,往山越中大封官职,请他们遏制寇封呢?”
江东山越多而广,在孙策稳定江东的时候,足有数百万之中,盘踞在江东,以及交州衣袋
后来随着孙策,孙权的年年征讨,尤其是上一年,大规模的进入山中,掠来了许多的山越百姓。
山越才消停了片刻。但是瘦死的骆统总比马要大的。
根据江东的猜测,目前深山里的山越可能还有二三百万之众。骁勇善战者无数。若是能挑拨其中几支山越人。
十万强兵就这么来了。
尤其完美的是现在曹操与孙权有共同的敌人。往年山越之所以造反,一方面是不堪于孙权的压迫,连连征讨。
另一方面,也都有曹操的影子存在。
如今他们与曹操同盟,刚好可以借助曹操的力量,影响山越人出兵。
往年江东山越爆发的时候,一般都是因为接受了曹操的将军官员印信开始的,这没错。
当面被说出来,李典觉得有些尴尬。
但此刻,确实是唯一的一跳出路了。
“好,我立刻派人去山越各部,让他们出兵。希望秣陵能够坚持一段时间。”李典一扫尴尬,起身道。
全琮,周泰的脸上都有喜色。
若是山越出兵,这局势又能稳定下来了,喘息,只要江东有喘息的时机,就能稳定下来。
第六百四十五章吕蒙出现(第二更)
第六百四十五章吕蒙出现(第二更)
山越,是百越的一支。但又不完全是。有一部分还是汉人躲入山中为山民,也号为山越。
山越人因为与汉人长期征战,融合其实已经与汉人差不多,说的语言也接近吴越方言。
通常都是以宗族,部落为点,与当地统治者反抗。早在先秦就有了,后汉的时候才正式称为山越。
在汉末历史上,是为祸江东,拖江东后退的一个祸害。也因此,三国中,吴国是出战最少的一个国家。
山越的事情,肯定是旷日持久的。
一来是深山很远,另一方面山越分布广泛,要想集结,肯定是非常困难的。起码也需要一二月。
这一二月的时间内,全琮,周泰,李典等人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而已。
而此刻,寇封的大军,先锋大军一万人由甘宁,张飞率领,浩浩荡荡的杀向秣陵了。
秣陵。曾经有一次被甘宁攻破,为孙权心中的耻辱。但如今,又是江东在吴郡一带被攻破后,仅存的一座大城。
可以作为孙权的容身之所。
孙权在失去吴郡,逃到这里以后。先是遭受到了人生二重打击,宗族中的长辈,孙静因为眷顾宗族,而拒绝出为孙权的将领。
虽然城中,有孙权募集的一万五千新兵。但是训练时日不过短短的半个月,根本不能再战。
这段时间内,孙权只好亲自披挂上阵。
孙权熟读兵书,他以为自己至少能统兵。但是当他真正的掌管军队的时候,却发现种种都与兵书上写的有些差距。
这统兵上的事情,他的才能只是平平而已。
正焦头烂额呢。
此刻,秣陵的太守府,已经成了孙权临时的侯府。
书房中,孙权以及张昭对坐着。
“子布,子明的情况如何了?”孙权非常关心,以及热切的问张昭道。
子明,就是吕蒙了。吕蒙曾经追随孙策而战,初时不堪为将。但好学,留下一段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典故。
在孙策死后,也是作为江东重将的存在。不过吕蒙的身体不怎么好,其实也不怎么坏。就是在周瑜出征的时候,吕蒙刚巧重病了。
有时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不怎么实用。吕蒙这一病就病到现在,目前还在恢复当中。
不算利索。
孙权虽然缺少将才,但也不可能派遣一个还有病的将军上场的。虽然说吕蒙是江东宿将之一,威望也比较高。
但是当如今去了孙静以后,孙权自己统兵训练,颇为不适应。就迫切的想到了吕蒙。几乎是每三天就亲自去一趟吕蒙那边,每一天都要派人探望。
派人探望的事情,目前是由张昭负责的。孙权身边得用的,几乎也只剩下张昭了。
“还是不怎么利索,寻常走动都没什么了,但是精力却是不济。”张昭闻言苦笑着道。
“主公啊,您这么逼迫子明也不是办法。现在您催的这么急,子明的身体恐怕就越难恢复过来。”张昭顿了顿后,又忍不住劝说道。
这俗话说的好,无事一身轻啊。若是有事,有加上病重,这病怎么好的了啊。
“这个孤也知道,但是身边无大将镇守,孤的心中实在是难安啊。”孙权闻言苦笑着道。
前方有铁索横江,以及防御森严的豫章城。能敌寇封的十万大军。这本来是很让人安全的事情。
但是经过吴郡一战,孙权毫无防备,就被伊籍得到了吴郡,甚至老母都不愿意与他离开而被伊籍俘获。
孙权还哪有什么安全感。
他自己训练士卒又不行,只得满腔心思都放在了吕蒙的身上了。
孙权说的实在是凄惨,张昭的心中难免酸涩。想当年,江东上下英杰济济,周瑜,鲁肃等都是能人。
如今所用之将只余下凌统,全琮,吕蒙等。而吕蒙甚至在病中。
不过,孙权虽然苦笑了一声,但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逼迫太过了。决定把三日一探望的事情,给舍掉。
正当孙权,张昭商议吕蒙的事情的时候。
秣陵城外,不远处的长江之上。飘来了舟船,舟船为外轮船,荆楚独有。虽多而不乱,浮于江面上,给人以一种犹如陆地军阵般的美感。
目前铁索横江,很少有从西面而来的舟船,再加上为外轮船,又是水军。
傻子也知道是敌军了。
“呜呜呜。”顿时,城池上的守军吹起了号角,整个秣陵城都轰动了。
号角声,不是军队出发,就是发现敌军。如今江东并不安稳,百姓们也并不安慰。听到声音后,一个个都急速的返回家中。
秣陵城在短时间内被清空了一般。
“怎么回事?”孙权大惊,起身问道。
但是秣陵城北,与城中心相距数里远。号角声虽然能快速传到,但是要传递情报,却需要些许时日。
根本没人为孙权解答任何问题。
“恐怕是前方有所变故。”张昭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绝望道。
声音从北方来的,可以猜测是有荆楚水军顺江而下了。顺江而下,荆楚的外轮船又是锐器。
前方战败的消息没到之前,荆楚水军先到,也不是不可能。
“难道是铁索横江阵破了?”孙权也是迅速的想到了,闻言面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几乎瘫软在了地上,道。
“不管如何,秣陵城不能再失了。主公。”片刻后,张昭一扫颓废,对着孙权举拳道。
“嗯。”孙权也得到了喘息之机,恢复了一点的力气,闻言点了点头道:“给孤披挂,孤要亲自去城北看看。”
“诺。”张昭应诺道。
秣陵城,城东。有一座大府。门前有一块匾额为“吕府”。正是江东大将,吕蒙的府邸。
吕蒙早年家贫,依附姐夫过活。后来随从厮杀,有些功劳。但是果决好杀,太过刚强。后来杀人潜逃。
此后修身养性,变得非常的克己。从而一飞冲天,到了现在官居横野中郎将,为江东少有获得中郎将封号的人物。
如孙权的亲叔父孙静也不过是官居昭义中郎将而已,可见吕蒙的官职如何了。
虽然吕蒙在军中轻财好卒,常常用自己的财务赐给士卒。但是位居高位,总是有些门面的。
这座府邸,就是吕蒙的少数财产之一。
此刻,府邸内,吕蒙正跪坐在院子内,晒着太阳。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病中。
此刻,也算是江东危亡的时候,但是吕蒙的脸上除了一点病中的苍白以外,不见一点的慌乱。
甚至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丁点的那种担心,思索的神态。
当年那个年仅十六岁,就私自随军作战,后来更是杀人畏罪而逃的轻果年轻人,如今已经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将略见长的名将了。
“老爷,要不要妾扶你去休息。”这时,一个貌美的美妇走了进来,对着吕蒙轻声道。
美妇是吕蒙的妻子,姓郝,为士族女。生性温婉,是居家大妇。
吕蒙看着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微亮。
当年贫贱,于是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