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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枷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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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田再次被扔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上去是个刑室……纤细的手腕被手铐与铁链高高吊起,形成一种近乎残酷的美感。
  戈林森不似以往般带着笑,脸上的表情冷漠却又兴奋,这称之为「疯狂」,这种尽兴的感觉他许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他的确是疯了,如果说他之前折腾蓝田至少还有些可笑的目的的话,那麽他现在的行为纯粹是为了折磨蓝田而存在。
  鞭子落到蓝田身上,他疼得什麽也无法去思考。遇到疼痛蓝田能靠自己的自制力忍一时,但他也是正常人,被磨得快疯了的时候他也会惨叫。
  戈林森收起鞭子时,蓝田的後背已经完全没知觉了,或者说蓝田认为已经没有知觉了。但戈林森的手指抚摸上他的後背时,蓝田仍是不免疼得打颤,就算思维如何断断续续,但他却该死的始终没有晕过去。
  浴室地板上的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乾净了,透过镜子蓝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後背上鞭痕累累,但竟诡异的没有出血、破皮,戈林森不知用了什麽诡异的鞭子。
  戈林森将蓝田按在地板上,後背对着他,彷佛在打量着艺术品似的,他也的确自认为是在欣赏艺术品,戈林森的审美观自小就被洗脑,扭曲得不正常,戈林森欣赏的是血腥的美,如果不是那麽变态的话,也许他可以算得上是个水准极高的艺术家。
  他将蓝田的身体翻转过来,蓝田受伤的後背触到冰凉的地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看着蓝田疼得直抽气,但脸上始终没有泪痕,戈林森意识到一件事,自己玩到现在,这家伙居然还没有哭过。
  「不愿意?嗯?」边说着,他脱下蓝田的长裤。
  可是蓝田却完全无力去做什麽,唯一抱着的信念就是这个男人不会碰他,绝对不会!因为他不会对非处子的人感兴趣。
  直到戈林森扔开解下的皮带,火热的硬物顶住他的下体时,蓝田才惊恐起来。不管戈林森是不是在开玩笑,不对他低头是没有好处的,输的人一开始就是他。
  戈林森对於蓝田来说不同与乔魏,充满着完全陌生的男性气息。恶心、恶心到想呕吐出来,反感的程度甚於乔魏不知多少倍。
  「住手!」蓝田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挣扎着试图推开戈林森,那是怎麽样的慌张、害怕。
  但戈林森却依旧让他的下体紧紧贴住他的下身,蓝田快疯了。
  他受不了,绝对受不了,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强暴他会疯掉的。
  戈林森恶意的抓起蓝田的头,蓝田的意志力早就被各种各样的疼痛磨光了,完全是自尊让蓝田一直不对这个男人低头,但如今他的眼泪完全无法抑制的往下掉落。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也许这样会让戈林森更为兴奋,但蓝田只是本能地如此去做,重复着哀求,他现在真的是快崩溃了,大脑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戈林森兴奋的表情在看到蓝田的脸时隐遁得无影无踪,彷佛触了电似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但又迅速平静下来。
  他想让他哭,可当他真的哭出来後自己又不如想像般的兴奋。
  戈林森蹲下身,开口:「终於肯哭了?就那麽不愿意被男人压?」声线完全是温柔的,完全符合他这个变态的性子。
  蓝田无力回答他,就这麽轻易地放过了他,那麽戈林森刚才的行为无疑是为了折磨他,根本不是真的想做。
  将人再次扔进水中,戈林森拿着刀,刀锋贴紧少年纤细的手腕,笑了起来。
  「喂,告诉我你爱我。」
  这种恶劣无比的游戏他常玩,却乐此不疲。


  章十一 某人气疯了

  蓝田照戈林森要求的说了一遍,出乎戈林森的意料。
  蓝田并不想死,何况一句话损失不了什麽,但刀还是划了下来。
  刀割开皮肉的感觉很痛很痛,血畅快地从刀口处流下,沿着浴缸淌至纯白的瓷砖上,蓝田原本以为过度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知觉了。
  戈林森将蓝田的手放入水中,任血在水中扩散。
  他站起身,将蓝田丢在浴室,血水沾染了他的白色外套,戈林森脸上那种疯狂的表情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沉默。
  疼痛的感觉充斥了蓝田大脑,但就算如此也阻止不了他的意识迅速瓦解消逝。
  蓝田闭上了眼睛,没有害怕。呼吸越来越艰难,然後是||无尽的虚空。
  「少主。」K出现在门口,看到浴室内的惨状,身体摇晃了一下。「少主,您做得太过分了!」
  戈林森的怒气莫名地就生了出来,他彻底爆发了,他吼道:「出去,K!」
  戈林森脸色难看地在原地站了一会,从浴缸里抱起已经晕厥过去的蓝田,就算身体承受了如此痛苦,他最後的神色却很平静。
  怀中冰冷的温度让戈林森头脑明显清醒了许多。是玩得很开心没错,不刺激但有趣,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燃烧。
  啧!自己惹的麻烦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蓝田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虚弱过,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再次陷入昏睡之中,现在的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除了继续休息等着体力恢复,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蓝田对於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的概念,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睁开眼看到吊瓶的次数在减少,戈林森倒是一次都没见到,蓝田本以为他很有兴趣来欣赏自己悲惨的样子呢。倒是K见到过几次。
  有时蓝田醒来看到K,竟然会从他脸上看到宽慰的表情,但下一秒蓝田又很不给面子的继续睡了下去。蓝田脑子中很不厚道的划过一句俗语「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都没急,你家主子||戈变态也没急,你急啥?
  等蓝田再次清醒时,房间没有人,只有吊瓶孤零零地挂在房间之中。
  蓝田勉强坐起,穿上一件过大的夹克外套。他扶着墙来到了室外,没有半个人阻止他。
  K在二楼看了蓝田一眼,递给他一把车钥匙,对他说:「现在少主不在,你快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很失败,逃出生天本应是非常刺激,只可惜蓝田头晕眼花,没有走多远,不小心将车子撞进树林後,居然再也发动不了了。
  蓝田苦笑着下了车子,这回完蛋了。
  他在林子中沿着公路走着,因为发烧身体对寒冷变得特别敏感,只是一阵轻风拂过就能让他颤抖不已。没走几步就已经感觉体力不支,咬了咬牙,准备继续前进却摔倒在地上。
  雨水微微打湿了蓝田的衣物,浑身冷得发颤,身上的伤更疼了,手指、後背、手腕乃至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在磨着他的精神。
  就这麽死在这也不错吧,蓝田有些绝望的想,但最终还是勉强自己扶着粗糙的树干站了起来。
  他摸出一瓶药,药不多,但具有提神的功效,是之前还能动的时候清理屋子时无意中发现的,然後下意识的收起,觉得那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会真的派上用场。
  事实上他当时还收了一把小刀,只可惜是放在二楼一个不怎麽使用的垃圾桶里,也没有机会带上它。
  趁着药物还有效,他没有停下步子,透过层层的树叶看过去,他依旧没有见到任何车子或者屋子,蓝田再次晕眩又摔倒了。
  冷……冷……好冷……他觉得自己再也无力站起来了。
  微微恢复视觉的时候,眼前是一双漂亮的棕色皮鞋||||没有绝望、也没有吃惊,蓝田抬起头来。
  戈林森双手抱臂看着倒在地上虚弱的少年,那张标准宛如北欧众神的脸带着优雅的微笑,他的眼中有什麽东西在闪烁着。
  依旧是纯白色的外套,扯开的衣领露出他胸口象牙白的脖颈和银白色的项链,不同的是他今天戴着白色手套,显得他修长手指更为漂亮。
  戈林森的身体挡住了蓝田上方的光线,蓝田浑身处於暗淡的阴影之中,戈林森微微一笑:「嗨,好久不见了。」
  戈林森接过旁边一人递过来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向完全动弹不得的人的小腿打去,就算是早已没有了力气,但蓝田还是疼得叫了出来,左小腿整个都麻木了,也许骨头都被戈林森打断了。
  戈林森扔下铁棍,一脚向蓝田踢去,蓝田胸口火辣辣的疼,内脏似乎被挤压到一起,逼得他想吐,蓝田以为肋骨几乎也断了。
  「嗨。」
  戈林森笑得更开心了,不是那种阴冷的笑,是那种可以将人身上冷漠一扫而光的明朗笑容,在打蓝田的同时,这个男人身上的阴森反而消失无踪。
  戈林森脚下的动作没有停,另一脚踩上蓝田的脖子,缓慢用力。
  蓝田眼前持续的发黑,就在意识快消失的时候,肚子又挨了一脚,他因为疼痛而晕眩,但却又因疼痛扯回了意识。
  戈林森依旧笑着,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这种暴力的行为让他热血沸腾。蓝田缩起身体,浑身不住的颤抖,默默承受着加诸於身体的暴行,或许是不想打死他,或许是戈林森打累了。
  在戈林森终於停止动作的时候,蓝田再也忍受不住,将身体缩得更紧,深深埋下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无法抑制的往下掉落,四周很静,又或许是他听不到声音了,最後他呜咽出声。
  浑身上下都疼,都不舒服,他受够了,他需要宣泄,但现在脆弱的时候他没有任何人的名字可以喊。
  喉咙口哽住一个人的名字却不能说,这时疼痛暂时磨去之前的尴尬和憎恨,他想乔魏,除了行踪不定的拉斐尔,也许他是目前唯一会在乎自己处境的人。
  可是对於戈林森这个变态,蓝田又不想透露丝毫关於乔魏的事,让他对其不利。
  「爸……妈妈……」这样做真的很蠢,可是已经没有其他人可喊了。
  长久的没有声音,然後传来一声戈林森的叹气声:「犯什麽蠢,指望他们做什麽,我的母亲就是一个疯子,神神癫癫的,装神弄鬼。」
  眼泪却是止不住,蓝田依旧在哭,迷迷糊糊的,完全无视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後背的鞭伤在冷雨中疼得让人打颤,冰冷的水浸透手腕上的纱布,手腕上那道可惧的伤口相当於泡在水中,现在连身上的骨头也断了一根,旁边还有一个不知会对他做什麽的变态。他只觉得疼,让他发疯般的疼。
  「少主,」为戈林森撑着伞的K递过一把枪,「我劝过您,现在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请彻底处理掉他。」
  戈林森擦拭着手枪上的雨水,漫不经心玩弄着,然後开口:「K,你之前放他离开,就这麽想让他被人杀死?」
  「我是为了您好,他死在少主手里,会给少主您带来麻烦。」
  「给那位打个电话。」杀死他吗?自己还真不确定。
  「少主!」
  「我说了,给乔魏打电话,」戈林森冷哼一声,「我惹的不好惹的人够多了,也不怕多他一个。」
  「那是因为韦尔乔先生帮你担了大部分的罪名!」
  「别让我说第二次。」戈林森冷笑。
  K沉默着,然後还是拿出手机。
  「少爷?」戈林森微笑开口。
  另一头的人沉默不语。
  「我打电话是想说,被您派来监视自己情人的那个手下未免意志力太过软弱,我准备的手段还没用完,他就答应了这几天向您报告情况一切正常。」
  电话那头依旧没有什麽声音。
  戈林森说这句话时突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麽,这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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