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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浮光深处终遇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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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是不是也该明白,为什么江年锦不愿意相信她喜欢的是他。
因为太过优秀的男人,时常会担心,自己身边的女
人,只是喜欢了他周身的锋芒。
而现在,她要做的是什么?
也许,是光芒比他更盛。

如没有意外,明天加更~~

☆、亭前流水2【万更】

大赛的场地,是楼塔设计,寓意此次脱颖而出的新秀都能步步高升。舞台搭建在二楼,视野很好。
头两天是初选,而今天只是亮相。
江年锦坐在嘉宾席上,沈庭欢坐在他的左边,她侧着身正和她身后的人相聊甚欢。她对于这次能被邀请做评委还是很兴奋的。
而江年锦,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紧紧的随着红毯上那个女人绪。
哪怕眼前弱水三千,他的眼里也只有她。
她一袭银白的抹胸礼服,长裙曳地,一片粼粼灯光中,她就像深海里的美人鱼,看久了,会让人窒息。
苏听溪的曼妙,终于要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了世人的眼前了。
他转动了一下手上的那枚指环,明明是他把她带上这一条路的,可是这会儿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患。
她会不会,飞上这片天空之后,也一去不回。
真的哪怕这样,他也要放手让她去飞吗?
“锦少爷,这次你是故意的吧?”另一旁的一色忽然凑过来。
江年锦的眼神一瞟“你怎么想就怎么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算准了时机。不然加安的狗仔,能耐你何?”
江年锦不说话了,他的目光又挪到苏听溪的身上。
记者争相的追逐并没有让她怯场,他就知道,她一定可以的,游刃有余的去承受这一切,应付这一切,然后摒弃绯闻带来的糟粕,只留下精华。
“不过像是苏听溪这样的姑娘,你不出手推她,她永远都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去给自己争取。”
江年锦的目光凝了一下。
她那么聪明,又怎么会想不到,只是,她想到了,她也不会去做。
“这次,你一定要她赢,对吗?”一色凑的更近,他的声音小的连江年锦都听不真切,可是,江年锦还是听见了。
“一色,你该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江年锦冷泠泠的。
一色点头,在自己的唇边比了贴封条的手势,然后乖乖的把自己的身子撤回去。
那厢参赛的全部姑娘都在慢慢的退场了,苏听溪提着裙摆盈盈朝着那些对准了她的摄像头一回眸,她没有特别的表情也没有特别的动作,可是闪光灯说好了一样一齐亮了起来。
她只是怔了一下。等这灯光都暗下去的时候,她却笑了。
这一笑,不是留给镜头的,而是留给在场所有辛苦的工作人员的,不是摆拍而且足够友善足够亲切。
这一笑,不够倾人城,却足够能倾人心。
但从来,得民心者,得天下。
“这聪明的小妖精。”一色啧啧的暗骂一句,嘴角的弧度却扬起来。
江年锦又转动了一下扳指,这一幕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哪怕,不是他要她赢,最后,她也会赢的。
这就是苏听溪。
江年锦侧了一下眸,莫向远就坐在不远处,他的侧脸随着明灭的光影忽明忽暗的,看不清表情。
可是莫向远的目光,至始至终也只落在那一个方向,和他一样的方向。

从红毯上下来之后,后台的气氛不太好。
这世间本也没有其乐融融的竞争。
听溪换了衣服,在后台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到了她的化妆台前,文欣已经坐在一旁等她了,等下,她们这些人还要去参加开幕酒会。
这第一天的行程就排得满满当当的,听溪不是很习惯。中午只跟着大部队吃了一些沙拉,这会儿饿的发晕。
酒会,她只是想去填填肚子。
“啪!”一道银光闪过来。
听溪抬眸,看到她上红毯穿过的礼服被揉成了一团落在化妆台上。
“苏听溪?”
听溪转身。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短发的女子,抱肘站着,目光凌厉。
“是我。”听溪站起来,她没见过她。
“管好你自己的衣服。这儿是公共场合。”那女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用的衣架,是我的。”
“谁说是你的,上面写你名字了?”文欣走过来,抓起礼服。
听溪笑了,按住文欣的胳膊,冲她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多大点事,我换一个衣架就是了。”
那女子也耸了耸肩,转回身去,边走边说。
“占了别人的衣架的确事小,可是占了别人的男人……就是不要脸了。”
后台静悄悄的,脸生的脸熟的模特儿都朝着这边望过来。这句话有些刺耳,听溪抿了一下唇,对文欣说“我们走吧。酒会该开始了。”
对于苏听溪的宠辱不惊,Beauty自家的模特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其他公司的很多模特儿,都发出“啧啧”的
tang赞叹声。
走到门口,文欣才拉住听溪的手“刚才那个是Modern的May,安培培的小学妹,和沈庭欢的关系也不错,她会这么说,只是嫉妒你在红毯上被人注意。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听溪摇头。
会出口伤人的人,内心多半藏着不安。她不会因为别人的不安,让自己也变得不安。
“那就好,你果然和一般女子不一样。”文欣笑,她挽起听溪的手,接着问她“外界传闻你和江生生的事情,是真的吗?”
听溪没有马上回答,大概,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酒会大厅的门口,江年锦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进去,大厅里泄出来的光,全部落在他深色的西装上。好几天没见,他似乎瘦了,瘦的更显挺拔。
沈庭欢也在,紧紧的跟着江年锦的步伐,她面上是怕被挤散,可眸子里却笑意满盈。
听溪的脚步顿了一顿。
文欣也看到了,她有些后悔在这样的时刻问了这样的问题。
“你先进去吧,我透透气。”听溪松了她的手。
文欣点头,知道现在该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
屋外皎皎明月,听溪倚在楼塔的木栏上,文欣的脚步一点一点被大厅里鼎沸的人声盖去。她往前走了几步,在木质台阶上坐下。想起若即若离的江年锦,心里总抹不去失落。
她分明能够感觉到自己与他而言的特别,可是她却猜不透,这份特别,对于江年锦而言到底算什么。
是爱吗……

身后有脚步声。
她侧头,那黑影已经施施然的在她身边坐下了。
是莫向远,他穿着一身精致的手工西装,不该是这样可以随地而坐的衣服,可是他却毫无顾忌的模样。
黑色,他终于又穿回了黑色的衣服。果然,再没有男人比他更适合黑色。
“怎么坐在这儿?”他问,声音如夜色的沉。
听溪动了动。
莫向远看出她又有想跑的趋势,急忙按住了她的膝盖。
她看了他一眼。
莫向远松了手。
听溪没有马上站起来就走,只是往边上挪了挪。
见她没有离开,他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
听溪不是不想走的,只是站起来了,她能去哪儿?
“听溪。”莫向远的喉头动了动。“你今天很美。”
可是,美的太耀眼太高调了。哪怕,他那样远远的看着她,都会觉得不安。留在他记忆里的那个苏听溪,不是这样的。
他总记得的,是那个穿着麻布长裙扎着俏丽马尾的苏听溪……她会站在阳光下大笑,那笑容暖的会发光,那笑容,是他后来每一个无尽黑夜里唯一的光。
那时候的她,眉目里不会有那么多哀愁。
这些哀愁,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吗?莫向远不敢深究,如果是他把她变得不快乐,那他要怎么办……这是他的罪,他此生无法救赎的罪。
听溪一直不说话,可是她愿意这样坐着听他说,他已经觉得足够了。
他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很多很多,可是今天,不该是今天。
“听溪,这一行不适合你。”他忽然扭头,深邃无波的目光变得很深很急切。
“我知道什么适合我。”听溪站起来了。
她曾经可以拥着他的胳膊坐上一整夜看星星等日出,可是这会儿,她却觉得太久了,煎熬一样让她再也找不回当初心如鹿撞的感觉了。
他们回不去了,不止爱情,一切都回不去了。
莫向远站起来,拦住了她。
“你听我的,这一行不会让你快乐。加安也不会有你想要的生活。”他的声线高了。
“你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生活?”听溪仰头瞪着他。
莫向远不说话,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曾经勾勒的未来,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听溪甩手拂开了莫向远的胳膊“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你还是这么对我!”
“听溪……我有我的苦衷……”
“那你就守着你的苦衷,我的快乐,不需要你来给我。”
莫向远的深锁的眉川愈来愈紧,他追上来握住了听溪的双臂。
“阿姨希望你一辈子都过得安静平和,她不会希望你每天被这些尔虞我诈包围着……”
“你别提我妈妈!”听溪打断了他,狠狠的往莫向远身上一推“你没资格提她……她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儿?她临走还叫着你的名字希望再见你一面,可是你在哪儿?”
她说完,就转身往台阶下奔去。
“苏听溪……”
莫向远刚迈开步子,胳膊一紧。
他被人拉住了。

高高的楼塔,乌云一样笼在他的头顶。那视线里的黑影,越来越小,直到不见。
莫向远转过身去。
安培培的手,还攥着他的胳膊,那火红的指甲和他黑色的西装碰撞出几分沉重的妖娆。她的脸,却在黑暗里看不出表情。
“你不知道吧,我一直在等你呢。”她说,手往他的臂弯里缠的更紧。
莫向远看了一眼,那扇大门里,有明亮的光和欢声笑语……而她,刚刚,哭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僵硬的只有拳心还能一点一点握紧。
“听溪,我会让她就这样无忧无虑的笑一辈子,我不会让她哭的。”
那是,他的誓言。
连苏听溪都不知道的,他的誓言。
现在,他违背了他的誓言……怕是,早就违背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那明灭的星,是不是那个人的眼睛,她在看着他吧,这样身不由己的窝囊的他。
“很多人想见你,我们进去吧?”安培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是撒娇,又不是。
这双清澈的眸子,他总看不穿,到底藏了多少的情绪。
这儿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苏听溪应付不了的,这些人,这些事,还有这些阴谋。
可是此时,他保护不了她。
那么,既然保护不了,那就离她远远的。
他点了一下头。
安培培笑了,笑的好像刚才的一切,她从没有看到过。
莫向远快步的往大厅方向走,安培培回了一下头,她回头的瞬间,笑容凝固了。
是那个女人吧。
莫向远藏在心里的那一个。也是……江年锦不顾一切去保护的那一个。
她想起那时候她刚流产,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连口都开不了,可是江年锦却非要在她那样的时候见她,他一直都是优雅的、充满绅士风度的。可是那个时候,他却一分钟都不愿意等,因为多等一分钟,那个女人就要被舆、论多折磨一分钟。
江年锦终于拿出了她当初留在Beauty的那份合同威胁她。
其实,她自违反合同离开Beauty去了Modern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在等,等他追究她欠他的一切,只是后来,一直没有等到他有什么动作。很多人都说,江年锦根本不屑与她计较……是的,他是真的不屑与她计较。
可是,她偏偏动了不该动的人。
动力不该动的人,是他说的。
后来,所谓保留追究一切的权利,也是他说的。
他要保护她不受外界的伤害,也不允许她因为这件事逃离他的身边……她认识的那个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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