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音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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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装模作样的拉起长音,“还好,就是睡相太豪迈,把整张床都占了。”
他的脸刷的红了,呐呐道:“对、对不起。。。”
真可爱。
我擦擦嘴:“没事,叔叔还要上班,你要是想补偿的话,晚饭就由你解决吧~”
他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轻咳一声:“小孩子家家,手艺不错。”
好吧,我承认,私心来讲,我希望他留下来。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尤物可不太多,而且,他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
呃~~(┘﹏└),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就是色又怎麽样,哼!
系好领带,穿鞋往外走,又退了回来,丢给他一把钥匙:“下午还有课吧,钥匙收好,晚上回来记得做饭。”
说完无视对方怔愣的表情,把外门关好。
锺翛忽然喊一声:“咖啡你还没有喝!”
我笑著冲他摆摆手。
笑话,对於患有胃痉挛的人来说,咖啡比毒药还惨烈。
我还得留著命吃晚餐呢。
☆、第七章
第七章
以毛爷爷的名义发誓,我是真的真的想安分守己一辈子的。
每天看看小美人,适当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上上班,旅旅游,也就这样了。大志向神马的真的真的与我无关。
可是!可是但可是!!调职这种事虽然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也不至於调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美其名曰什麽“前线第一人”吧?
我嘴角抽搐地看著面前的调职书,心里幻想著揪住boss衣领狠狠暴打一顿的画面。
南美的总部正在建设中是略有耳闻的,不过这种坐镇指挥的大事怎麽会落到我这麽个好吃懒做且一直默默无名之辈的身上。
Aalto递给我一个怜悯的眼神:“头儿,想开点儿,比调到非洲去好太多了。而且,拉丁美人也别有一番风味啊~~”说完附赠个色迷迷的微笑。
扶额,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算是调职,薪水啊!为毛就没有一丁点儿上涨的迹象呢。
低气压气场一直延续到回家。听到开门声,锺翛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系著粉红色草莓图案的小围裙,笑著冲我打招呼:“回来了?”
心中的郁闷一下子烟消云散,就好像在外工作了一天的丈夫听到了小妻子的呼唤顿时干劲十足一样。
怪不得都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後都有一个女,咳,贤内助。
弯腰一边换鞋一边想,家,恩,这个字不错。
锺小美人把做好的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见我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局促的拽拽围裙的衣角:“那个,翻橱柜的时候看到的,还没拆封,就──”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这围裙朋友拿来就一直没带走的,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这麽辛苦准备晚餐。”
小白兔脸刷的红了:“不,不好意思,昨天打扰了你一晚。。。”
听他这些客套话心里面总有些不舒服,咧嘴笑笑:“客气什麽,我这不也没客气麽~?”
晚餐很简单,但也很精致,气氛温馨的像童话故事。
吃晚饭,锺翛尽职尽责地跑到厨房洗碗善後,我则冲个凉,然後在客厅打开电视装大爷,顺便偷眼看他的背影。
修长的四肢,手尤其好看。手臂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满满的青春气息。
收拾好碗筷,锺翛摘下围裙放好,然後向我道别:“时间不早了,打扰你这麽久也该回去了。”
我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托腮,笑盈盈的:“这麽著急回去干嘛,莫不是男朋友等急了?”
他脸又红了:“不是,我。。。”
真可爱。
我继续逗他:“那是什麽?”
“我。。。”
我站起身慢慢把他逼到墙角,一边调整到最佳荷尔蒙散发值,声音压低轻轻凑近他晶莹的左耳,浅浅呼吸看他耳朵一点点染上粉红的颜色。
其实心里也是有点郁闷,在我面前晃悠了一夜居然没被我搞定的家夥,他是头一个,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
“杨、杨先生。。。”
我暗暗皱眉:“叫我杨就好。”
他和苏越差不多年纪,苏越从小就没大没小直呼我名字,教育多年未果後就由他去,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额,杨──”
不想再听他磨叽,抱起他压在了沙发上,双手并用解著两人的扣子,感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向下探去,心里得意一笑,小子,有反应了吧~?
伸手摸索著润滑剂,大意了一瞬间忽然天旋地转。
呆愣了半晌,看著压在我身上的小白兔。
等、等等。
我挣扎著起来一边叫停,稍微一起身又被压了回去。
这这这,这是什麽情况。
不应该是他在我身下娇啼婉转到天亮然後窝在我怀里娇羞无限麽。。。?
小白兔漂亮清澈的眼睛黑得发亮,眼眶都湿了,像是压抑著,接著动手扒彼此的衣服。
身下一凉,然後有什麽东西进来细细摩挲。
我脸一黑,开始张牙舞爪:“停!停!”
黑化的小白兔顿了一下,然後鸟都没鸟我,继续动作。
靠!这tmd哪是小白兔!!这就是tmd一只狼崽子!!!
我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就像吃了菠菜的某水手一样,温热的鼻息轻轻扑洒在耳根处,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他一路向下,好奇的孩子般探索身体的每一寸,他的手挑逗地拂过腰侧,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沈重,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在行动的前一秒他拨了开了散落在我额上的发丝,我瞪著他,觉得万分委屈,然後猛然间被侵入。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吻了吻我的额头。
後面又涨又疼,但不是不舒服,就好像心底有一块空地一下子长出了绿洲,次落交错,层层叠叠,没有空隙的缠绵在一起。
然後就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到最後下面都疼到麻木了,也顾不得什麽面子里子,咬著靠垫劈里啪啦掉眼泪儿。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轻轻唤我:“不哭,不哭。”
不哭?老子招谁惹谁了?!白天得知要被调职到南美当苦力,晚上又被一只狼崽子折腾,老子是top!是top啊。。。。。。
☆、第八章
第八章
第二天醒来时兔崽子睡得直冒鼻涕泡,我轻手轻脚跨过他,重新拿了一套衣服,尽量忽略某处的湿黏的痛感,冲凉後出门,上班。
我只是个可怜的工薪族,不工作就没有饭吃,不论晚上发生了什麽事。
不过……这个兔崽子是绝对不能放走了!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我脸往哪搁。
本来以为是个纯洁的小兔子,敢情是个有异装癖的大灰狼。
一路碎碎念著,不小心超了几次速,闯了几个红灯,冲过几个有行人来往的斑马线。
淡定淡定,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直到下午还一直不在状态,一边揉腰捶背,一边恶狠狠(阿尔托语)对著电脑屏幕和下月杂志预览文稿咬牙切齿(说话者同上)。
我努力挺直後背,色迷迷递给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他瞬间眼睛就亮了:“就是那只兔子?!能让你这样,原来……”他眯起眼睛,意犹未尽似的,“是只小野猫啊~”
什麽小野猫,瞬间就狼化。
无聊闲著和同事磕牙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铃声是不久前为兔崽子的号码设的《crucify my love》。
我看了一眼屏幕腰就开始发酸,天人交战的纠结“接,or不接”。可是对方很有耐性的样子,只好清清嗓子接起电话:“喂,你好。”
“杨先生……”锺翛的声音犹犹豫豫地传来,“您还好吧。”
好,老子好的很。
“有什麽事吗?我在工作。”
“我想,也打扰您很长时间了,想向您告辞。”
我眯起眼睛:“这麽急吗。”
“嗯……本来学分早就修够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毕业证而已,昨天刚拿到,下周就要回国了。”
我哽了一下,打个哈哈:“是这样啊,那,一路顺风。”
“嗯,钥匙给您邻居了,那我挂了,杨先生。”
那边收了线,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若不是手机还握在手里,简直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过很快也释然了,豔遇嘛,就是一场如梦似幻,相交了一个点然後就各走各的路。
挺好的,没有牵绊,很自由。
就是,明天不会有早餐吃了。
比起锺翛的离开,现在更让人烦闷的是那个南美调职书。
办手续什麽的都是公司在办,效率奇高,我这只待宰的鸭子只要把脖子洗洗伸直就行了。
一个月之後,机票到手。前一天晚上跟著狐朋狗友厮混了半宿,得到了无数“给我带个拉丁美人”的礼物呼声。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明天要在法国转机,趁著空档正好能四处转转,去机场香水店淘淘宝贝,偶遇个美人什麽的。
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锺翛的脸,他走的时候我没去送,之前更是一句告别都没有,这样也好,断的干脆利索,好聚好散。
我翻出手机中锺翛的号码,按下了删除键。
第二天很顺利,只是刚到法国,公司一通电话打来,改变了行程。
我傻了吧唧地拉著行李去办了改签,目的地是中国B市。
你妹!耍老子呢吧!从新加坡到B市的6个小时硬生生被掰成了12个小时+10个小时的航程啊!
我坐在候机室默默在心里扎小人。还好只需要等候一个小时。
到B市是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7点。我拖著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在一群接机的亲友团中寻找我的大名。
接我的是一个小秘书,小女孩名字叫黄婉,刚刚大学毕业,见到我笑得一双眼睛月牙弯弯:“杨先生,一路上辛苦你了。”
真的是很辛苦,我坐在车上一路补眠,听她叽叽喳喳:“我先送您去公司给您配的公寓,经理给您三天假,调整一下状态。”
“你知不知道突然把我调回来什麽事?”
在电话里面,只通知了我“改道中国”,对於原因只字未提。
黄婉摇摇头:“不太清楚,有可能是我来之前的一些项目吧。”
我点点头,一路上没再说话,进到屋子,踢掉了鞋子就扑到床上睡觉。
☆、第九章
第九章
趁著经理良心大发给的休息的这段时间,我给苏越打了电话简述了自己回国的事,问他要不要和我见一面。结果这熊孩子大呼“你不会被炒鱿鱼了吧!我还靠别人养呢!”。
我安抚著额头蹦出的两条青筋,告诉他我只是调职,不会吃不上饭的。然後他才放下心来,嚷嚷著正好这两天想吃火锅了。
当天下午我很自觉地先一步倒了火锅店,点好底料还有熊孩子喜欢吃的一些肉类蔬菜,掐好时间等著他。
按照往常惯例,他是不多不少要迟到半个小时的,到这不用等来了就直接能吃上东西。我对他这种自私自利的嘴脸深恶痛绝,但最後妥协的总是老子。
今天他却准时到了,哦,不,还提前了五分锺。我朝窗外看了看,没有世界末日的景象啊,这孩子受刺激了?
他看到我兴奋地挥挥手,然後乐呵呵地跑过来,身後的双肩包随著他的脚步一颠儿一颠儿的,穿著浅色牛仔裤和休闲体恤,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运动外套,比走的时候有活力了很多。
他把背包往旁边坐椅上一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