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音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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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的皱皱眉,谁起的,太娘了。
不过刨去名字因素,他还是很合我胃口的。
我扯出最迷人的微笑:“一个人?”
他点点头,把酒推回来:“我不喝威士忌。”
果然是菜鸟,客人的酒绝对不能推掉的,这都不知道。
不过,看在他合我口味的份儿上,原谅他。
我凑过去,耳鬓厮磨般低语:“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嗯,虽然我也不喜欢。我在心底默默加上一句。
我把少年带去了酒店。为了不吓到这只小菜鸟,我先是叫了两杯红酒增加点气氛,也让他放松放松,然後催他去洗澡。
我打开他的钱夹,果然里面有几个未开封的保险套,轻笑一声,索性全部拿出来,塞在枕头底下。
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选择做MB,不过我也不关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先管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他今晚能让我快活,那他的价值就实现了最大化。
轮到我洗澡,看著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加油,杨夜,今晚是你重生第一夜!加油!
不过身下这朵小鸢尾似乎不这麽想,仰躺著像只木桩,任我如何挑逗都没反应。
兴致一下子被败坏了,我无奈:“你放松。”
少年咬著嘴唇,身子更僵硬了。
我叹口气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
这样看他,才不过20的年纪,还没有我一半大。
心就软了,拉他坐起来,把衣服递给他:“穿上吧。”
“你……?”他惊讶。
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到他衣服上:“你走吧。”
他犹犹豫豫穿好衣服,离开前向我鞠一躬:“……谢谢。”
我笑著扬手:“再见。”
门关上,我躺在床上,呆滞地看著天花板。
不想承认,但是……少年的不解风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硬不起来。
对著他我硬不起来。
这是事关一个男人尊严的荣辱问题。
我把手伸进裤子,握住了小小夜,机械地上下动作。
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像在蒸桑拿,水汽把刘海黏在脸上。我闭著眼脑中闪过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不一会儿射了满手,同时变调地喊出脑海中人物的名字:“锺、锺翛──”
唰地睁开眼,眼前一片白雾蒙蒙,我迷茫地看了看沾满精液的右手,翻了个身。
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这里没有别人,应该可以放心的哭了吧。
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杨夜,你看你有多贱。
口口声声要忘了他重新来过,结果连小小夜也只认他不认别人。
他有什麽好?口口声声说爱著叶新的是他,把你当傻子骗得团团转的也是他,甚至、甚至把孩子打掉的也是他。你应该恨他,而不是见到他水汪汪的眼睛就把这些忘到脑後,就会心软、不忍心,你不忍心,怎麽没就见他不忍心过?
他的整颗心都给了他从小就倾慕的白雪公主,你根本就没有胜算!
……可我爱他。
有些人有些事总是解释不清的,就好像犯贱是人的本能一样。
我也希望自己不是一厢情愿,他也爱我,然後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後我告诉他我们有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他会出生、长大、找到自己最爱的人。
可是所有愿景都破灭掉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但不代表我看到他就不会痛,只不过爱他的信念占据了满心窝,痛就显得那麽微不足道。
锺翛,我爱你。
我在心底一遍遍念著。
锺翛,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口:“锺翛,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天气太热,眼睛里流出的汗止也止不住。
我把被子蒙过头顶,缩成一团,手掌覆住小腹。
我总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从没离开,一直陪在我身边。
锺翛,你给我和宝宝唱首歌好不好。
就是那首,我曾经给你唱过的,当做你生日礼物的歌。歌名叫做Snow White。
这首歌描绘的情景和我幻想中的一样。我们相依相偎,看著孩子在阳光下玩耍。
我张了张嘴,试著唱出一句。
真难听。
鼻子堵著,嗓音又喑哑。
我唱的不好听。锺翛,你来唱好不好。
给我和宝宝唱一遍。就一遍。
告诉宝宝,我们很相爱。他来到我们身边,会很幸福。
作家的话:
大叔的心酸独白。。。。。。
依旧晚上有一更;;;;;;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我平复了下,抹抹脸,去翻裤子口袋。
“锺翛”两个大字在屏幕上十分显眼。我慌慌张张地咽口唾沫,轻咳几声,按下接听键。
“喂?”
“你在哪?”他语气沈沈的。
“与你无关。”本想拽拽地说出口,结果被浓浓的鼻音搞得像是在撒娇。
“你怎麽了?感冒了?”
“您多虑了,不和您聊了,美少年等不急了,”说著淫笑两声,“你懂的,嘿嘿。”
不等他回话便挂掉,然後关机。
我爬下床去洗手间。看著镜子里眼圈红肿狼狈不堪的自己,自己都想嘲笑两句。
太TMD丢人了,跑到角落哇哇大哭这种糗事都能干出来。所幸没人看到,否则老子一世英名全毁了。
今夜,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叶新来了,不过没住在酒店,住在了锺翛的房子里。
我看著在书房翻文件的他呲笑一声:“公主在家呢,你怎麽还赖在我这。”
他抬眼看看我,嘴唇动了动,什麽都没说。
我讪讪地抓抓鼻子,转身出门。
“你去哪?”他站起来跑到我面前。
“我说过八百六十遍了,与你无关。”我粗暴地推他一个踉跄,“让开。”
他抿起唇角:“你要去pub。”
用的是陈述句。
我点点头:“知道还不让开。”
他拽住我:“你、你不要去……”
我甩开他:“太子爷,老子是男人,也有需求,你以为全天下都像你似的抱著暗恋和自己右手结婚?”
说到右手,想起那天买春不成反散财的壮举,脸都绿了:“让开!”
“你、你……你有需求,还、还有我……”
他声音越来越小,我一愣,怀疑自己幻听:“你有病吧。”
“……”
“锺翛,恭喜你荣升为我最讨厌人物排行榜第一名。”我抱起双臂,感觉不可思议,这人的大脑是什麽做的,如此残次,“你也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你是钞票吗,以为人人都爱你啊!是,我是曾经爱过你,曾经懂不懂?就是说现在不爱了!懂了没?懂了就赶紧滚蛋!回你自己的窝去!看著真人自慰比想象更爽!”
这话绝对的扒瞎,但现在我只剩下自尊了,输什麽也不能输气势。
他眼睛里翻滚起水泡:“我没有……”说著又抓上来,“不要讨厌我……”
我不看他,免得又心软:“那你说你现在的举动讨不讨人厌。”
他劈里啪啦掉眼泪:“讨、讨厌……”
“那还不放手?”
“……不放,”他泪眼朦胧,仰起脸来,“我、我讨厌,你不要讨厌我……我可以的,你有需求,我可以的……”
他梨花带雨的摸样搞得我心里像有无数只猫爪子在乱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以前吃的亏都吃回来,这样想著勾起他尖尖的下颌,他脸部的线条窄了许多。瘦了。
“你说有需求可以用你哈?”我猥琐地笑笑,反正我什麽狼狈的情况他都看过了,索性自暴自弃的更彻底,“行啊,自己爬床上去,扒开屁股,自己弄完前戏了再叫我!”
他脸腾地变成番茄,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我哼了一声,撇下他往外走,他一把拉住我进了卧室,锁上门,然後不动了。
我挑眉:“愣著干嘛?要我动手给你脱吗?”
他垂下脑袋手指划过领口解开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然後挑起眼皮眼泪汪汪地看向我。
……杨夜!在仇人面前拾起你千锤百炼的节操!
我尽量压住呼吸,然後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TMD!
我暗骂一句,揪住他凌乱的衣领就往床上拖,他没有挣扎,被我压在身下,我扒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正要贸贸然进去,却看到他双眼紧闭眉头深锁。
我下不去手。
他的年轻,我的老朽,就像是讽刺的对比图。
他还小,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犯错误会被原谅。他也会有很多人爱,我这样,和糟践人的流氓有什麽区别。
我何尝不想站在受害者的阵营里痛哭怒骂他给我的伤害,可是他这幅摸样,我怎麽舍得。我受过的伤,不想让他再受,更遑论伤害者是我。
锺翛啊锺翛,我这辈子遇上你,真TMD,这辈子都绝版了。
我抓过床头抽屉里许久没用过的润滑剂,挑出一缕轻轻按揉他的股间,他睁开一只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细长的眼缝中满是惊讶。
我没理他,自我安慰道,他年轻,年轻算什麽,谁没年轻过!他老过吗?哼~!
我试著轻轻探进一指,很紧很涩,刚进去两个指节就推不动了,我从眼角看去,他咬著被子不吭声,红红的脸蛋全被眼泪打湿了。
叹口气,退出手指。
心软这种东西,就好像酒肉都备齐全了却在开饭前当了和尚。
他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拍拍他的脸:“去洗澡吧。”
“呃?”
我无力地把手臂横在眼睛上:“锺翛,你TMD就是颗洋葱。”
他就是可洋葱,我不停的剥,剥到底才发现他是没心的,而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其实他不是没心,只是在我发现他之前,他就已经把心给出去了。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著我,又看看我下身。
我无力地:“看什麽看,滚啊。”
他还是没动。
我冷笑一声,视他为无物,径自握上精神抖擞的小小夜,闭上眼单纯的感受快感。
不一会儿旁边悉悉索索一阵声响,感觉下身被湿润温热的触感包围,我一个激灵睁开眼,他温顺埋首於我胯间,细碎的黑发搭在他脸颊,动作的同时滑过我的腿根,让人一抖。
刺激有点大,他极其欠缺这方面技巧,不时碰到牙齿,然後他停下来看看我,歉意的目光让我浑身一紧,射在了他嘴里。
我复杂地看向他,半晌道:“你……”
他喉结一动,咽了下去:“我可以……你别走……”
我闭闭眼:“锺翛,我不懂你。”
他抹抹嘴巴,没有说话。
“你说你爱叶新,那我算什麽。我没那麽自恋,你不爱我我认了,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可你这样算什麽!”
“杨,”他斟酌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爱叶新但是──”
“你TMD闭嘴!”我随手抓过什麽向他撇去,飞到半空才发现是润滑剂,砰地一声砸到他脸上打断他的话,“你爱他就去找他你管我做什麽!我管你什麽了吗!你TMD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你给我滚!滚!!!”
说完我套上衣服裤子自己先滚了,离开前忽然想起:“我们两个什麽关系都没有,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没有义务收留你,太子爷!识趣点滚蛋!你也不用对不起我,我就当被狗咬了,还真要谢谢您老肯上我,您就当上坟了,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