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擒郎记-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0 两个女人的暗战
凌子墨似乎不想让我和她纠缠下去,他拽起一旁的我,径直走到了舞池的中央,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见到雪姐,你不高兴吗?那天你见到她不是很开心吗?”看到子墨那张臭脸,我故意问着他。
“有这么明显吗?”
我点点头,眼光追寻着雪姐的踪迹。她也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不喜也不忧,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专心点,小姐,你已经是第二次踩我的脚了。”凌子墨拧过我的头,分散着我对白梦雪的注意力,“早知道,我该给你请一位舞蹈老师。”
“什么啊,大学里有教这些舞蹈的课程,虽然我承认我学的很烂。可是,我对你这些应酬又没什么兴趣,也并不打算参与其中,所以没必要深造了吧。”我赶忙反对。
“开玩笑,”他的脸色刚刚舒展开,又划过了一丝乌云,“我凌子墨的女人不出席我自己的派对,说出去好像不大对吧。”
“学舞的事改日再议好了,我上洗手间。”趁着一曲刚罢,我急忙撤离,趁机逃避话题。
洗手间内,两个女人的谈话声让我止住了脚步,我不是喜欢偷听的人,但是她们的谈话内容让我推门的手放了下来,她们的话让我忍不住地想去了解更多。
“哎,你知道吗?那个来找凌子墨的女人就是当年抛弃他的那个女人奈?”
“你说这个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想当年这个狐狸精用尽了手段得到了凌子墨的心,但是最后又为了钱离开他,我还真是佩服她,真是收放自如呢!”
“听说了没?她这次回来时间不短了,虽然对凌子墨死缠烂打,用尽了手段,就是没有上手,我看啊,这次他是无计可施喽,呵呵。”
“可是,你说她不是跟着一个有钱人跑到国外去了吗,又回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国外混不下去了,还是发现这几年凌子墨有钱了?”
“我看都有吧,凌子墨现在是有钱有势,可谓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哪个女人不来投怀送抱呢?要是他多看我一眼,我也会放下一切,跟在他的身边。”
“行了,紫杉姐,那狐狸精走之前,我们没机会;她走后,我们也没能靠近他半步。我们哪,都是不入凌子墨法眼的人物,所以任命吧,找个合适的人选把自己嫁掉才是正道。”
“可是……”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我,一下子变了脸色,快速的溜掉了。
“哎,紫杉姐,那是凌子墨新交的女朋友哎,我们快走吧,刚才的话不要被她听到才好,免得惹麻烦。”
“听到就听到,你觉得白梦雪现在知道了,会轻易放过这个小丫头吗?我们有好戏看咯!”
泳池边
凌子墨看着因哭泣而瘫倒在地上的白梦雪,显得异常的不屑。
六年了,他不再是那个为了爱而要死要活的小男生,自从白梦雪走后,他努力的工作,认真的开拓着他的‘王国’,凭着他的《奇》聪明才智,和敏锐《书》的洞察力,很快他就成了《网》经济界的一方霸主,成了众多美女名媛追捧的黄金单身汉,而他总是流连于花丛,却从不深陷其中,换女人的速度甚至跟换衣服一样的频繁。
久在花丛,让他早就熟知了一般女人的伎俩。所以,对眼前这个哭的眼看就要断气的女人,他也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怜悯和爱惜。
“你别再哭了,女人哭成这个样子很丑。”他扭过头看向泳池的另一侧。
“墨哥,我知道我当年舍你离去,伤害了你,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后悔着。”女人的脸上充满了悔恨,一脸的无奈。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那天,我去参加你的欢迎会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今天你又何必来搅局?”
“墨哥,我知道我错了,我回来是想向你承认错误,求你原谅我的,况且,你那天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算了吧,小雪,你应该明白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原不原谅又有什么意思。”凌子墨的脸上平静的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可是,墨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些年你不是一直独来独往,没有和任何女人交往吗?”
凌子墨冷笑着:“小雪,你错了,我不是没有和女人交往,只是没有和固定的女人交往才对,你的离开,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这一点我还真的该谢谢你呢!”
白梦雪没想到凌子墨会是这样的回答,有些手足无措:“墨哥,你别这么说,我对不起你,所以我会用未来的时间来补偿你,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你让我呆到你的身边。”
“我看还是不必了。小雪,我希望我们以后是朋友,如果是其他,那就请便吧。”对于这样的纠缠,凌子墨失去了耐性,甩头要走。
“因为那个小丫头吗?”白梦雪大声的喊着。
“这不关你的事?”
“我要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像个傻瓜,任你欺任你骗?到最后你走了才发现这只是你的一场游戏?”凌子墨的话凌厉的如刀锋一般,刀刀刺中白梦雪的要害。
“墨哥,求你了,看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她知道凌子墨不是硬心肠的人,她是他的初恋,每个人都会对他的初恋念念不忘,凌子墨也不例外。
在情色场里摸爬滚打了多年,这个道理她怎么会不懂?
果然,凌子墨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好吧,你先起来,等我想好了,再作安排。”
“子墨,怎么啦?把客人都引来了。”看着白梦雪哭到如此这般,虽然心里已是醋性大发,但心里却有万般的不忍心,满脑子的想帮她解围。
“你进去,这没你的事。”他命令着。
可惜我没有领会他的好意,固执的走近白梦雪,想将她扶起来。
我明显的看到白梦雪眼中有一道狡黠的光,这光一闪而过,是我看错了吗?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突然大叫一声落入了泳池里。
我完全惊呆了,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看着她在水中慌乱的扑腾着,凌子墨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伸手将白梦雪搂在了怀中。
白梦雪紧紧搂住凌子墨的脖子:“墨哥,你还是爱我的,对吗?你不会看着我被这个坏女孩整死的。”她毫无预警的将矛头指向了我。
“她故意的,她把我绊倒了。”这个所谓的雪姐撒娇似地昵在子墨的身上。
“我?”而岸上的我完全没有准备好应战。
客人们已投来厌恶的目光。
“看她一脸清纯的样子,做事怎么这么狠毒呢?”
“小小年纪,做事够绝的!”
“人家都这么可怜了,她还这样,真是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呢!”
“哎呀,她哪是什么大家闺秀啊,听说啊,她爸爸只有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要不是凌总注入资金,还不是早就垮了。说白了,还不就是交易吗?!”……
陷入人言攻击中无助的我,看向已跳入泳池中的凌子墨,他没有感应到我的存在,只是紧紧抱住那个“可怜人”,柔声的安抚着,一步步走向别墅。
“原来他还是爱着她的。”我失落地想。
全神贯注、深情相望的两个人没有听到我心的撕裂声。
…… ……
清晨,我的身边还是空荡荡的,他没有回来,应该是在照顾她吧。
走下楼,来到客房的门口,房间里传来的低泣声让我停下了脚步。
“墨哥,你别走好吗?我不想让你走。昨天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说的那样的无情,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求。”
“你好好休养,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凌子墨温柔的安慰着她,帮她盖好被子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门口傻站着的我:“你来了,正好,我想去找你的,你去给小雪道个歉吧,她是个宽容的女孩,不会怪你的。”
“不要。”我一口回绝。
“为什么?你绊倒了她,害她掉下了水,为什么不道歉?”他瞬间板下了脸,刚刚对小雪的温柔劲儿全没了踪影。
“不是我干的,我不道歉。”我依然坚持着我的立场。
“不是你?我在场,看得清清楚楚,你走过去,她才落水的。”
“我说过,我没碰到她。”我大吼着。
“算了,墨哥,我也没怎样,只不过是喝了几口水而已,别为难她了,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客房里传来柔弱(但我听来却是异常刺耳)的声音。
凌子墨脸上的黑色更加的浓郁:“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吗?”看着我顽固的摇着头,“你这个不知悔改的野猫。”他伸出了手。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已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嘴角边有一股血腥味传来,我用舌尖舔舐着伤口,好苦啊,正如我的心苦不堪言。
餐厅的刘嫂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急忙将我护住:“少爷,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清楚,不要责怪灰灰,我相信灰灰是不会这么做的。”
“刘嫂,你别护着她。”
他的眼充满了血丝,怒视着我:“我明明和你说过,我和小雪现在没有什么了,你却偷偷的砍掉了花园里的满天星,你心胸如此狭窄,毫无宽容之心;还有,你明知道泳池的水很深,还推她下水,你的心真是够险恶。”
“滚,滚出去。”
我捂住脸颊,不顾刘嫂的阻拦跑出了家门。
21 醉猫
21 醉猫
被凌子墨打了捂住脸颊的我,不顾刘嫂的阻拦跑出了家门。
那一巴掌打掉了我们刚建立起来的对彼此的信任,也打掉了我对他所有的梦想。
校园门口等待我的花花,被我脸上的淤青和满心的失落给吓住了吧,只是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一起上课,一起下课。
“灰灰,放学了,我陪你走走好吗?”满心都是疑问的花花等待着我的回答。
本来就是契约的,可笑的是我怎么可以当真呢?爱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的,而我和凌子墨除了一纸契约,什么都没有。
“我们喝酒去吧!”我忽然笑了,笑自己曾经的傻,曾经的笨。
“没事吧,灰灰,你从不喝酒的。”花花犹豫着,再次看看我。
“我们完了,他,不信任我,还打了我。”我的声音是哽咽的。
“好吧,好吧,你别哭啊,你知道我是最不擅长哄人的。要不,我们就去喝他个天翻地覆好了。”格调酒吧
坐在酒吧前,我茫然的看着各种酒的名目,该喝点什么好呢?
“灰灰,你确定要喝酒啊?你又不会喝,可别喝醉了。”花花看着我,有些担心,“不如我们喝杯咖啡聊聊天,一会你聊够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说过,要喝酒的,你怕没钱付账啊,这是什么地方,‘格调’啊,他的店。他欺负我,我就喝光他的酒。”
“喔,是吗? 我怕你没喝光人家的酒,先搭上你的命。”
我不理她,继续寻找我喜欢的酒名。
终于我看见了一款让人喜欢的名字--“轩尼诗”。
我指着轩尼诗的样牌,交给服务生:“就它吧,我要最好的。”
服务生点头,酒入杯内,色泽金黄、剔透,犹如初生婴儿的皮肤,而那点点果香味更是让人回味悠长,不忍放杯。
只可惜,它进了我这个酒盲的肚子,除了辣,我什么都不确定了,就像我的人生,在模糊之间徘徊着,充满了许多的不确定。
恍惚中,一个人拉住了我再一次举杯的手:“别喝了,喝太多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