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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门继承人-第5章

小说: 豪门继承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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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是谁,你最好也别忘了。滚出去。”常棣道。
  李契的脸立刻就臊红了,他一把推开常棣身体翻身就溜下了床,几乎逃一样地快步跑了出去。
  

  ☆、上个床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当天晚上李契失眠了,没有一个夜晚有如此漫长和难熬。放在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一直走到了凌晨四点他才昏昏迷迷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可随后一场纷乱的梦又钻进了他的脑子。那是和一个男人肌肤相触,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却明确知道是自己不断渴求而喜欢的。那人的力量压制得他难以呼吸,动作也是粗暴而非温柔,期间还夹着辱骂。可他偏偏在低贱中找到了突破口。
  猛然间一睁开眼,看到空荡荡的床,还有从窗帘透露进来的阳光,他才兀然反应过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心底里无比的空洞失落。而胯间穿的短裤却是冰凉凉地贴在身上。
  李契猛然一颤,掀开被子可又马上盖了上,只用手偷偷地往床单上摸了一下,发现也是冰凉湿黏的。他呆住了坐在床上不敢下床。
  “李契少爷,您的老师已经到了。”孙易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按时早起的李契少爷还在赖床,便敲了敲门提醒。
  “我知道了。”李契扬起声回答,可是面对床上的这一切他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待会会有人来打扫房间,那一定会发现的。
  他连忙翻身起来,光着腿站在床下然后脱掉短裤,急匆匆地冲进浴室里给扔在洗手池里给洗了。床上的没法清洗,就只有铺好被子给遮住了。
  等他担心地上了一上午课后回到房间,发现以为掩饰起来的床单也给换了新的。李契心里头不好意思,可其他人并没有对这件事有更多反应,一切如常一样。
  和常棣一起共用午餐的时候,李契飞速地吃饭,余光都不往他那边扫一眼。吃完了,放下餐具就走了。常棣看着那匆匆的背影,只当这人是被自己给震慑住了。
  天气晴朗,蔚蓝色的天空中连一丝云彩都没有,站在院子里就能感受到从海上吹来的风。李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前对这些事厌恶、鄙夷、麻木可现在却无端地悸动起来,而对象竟然是那个对自己全无好感的哥哥!太贱了,他在心里想。太贱了,就像妈妈会去用一生喜欢那个叫常靳的男人一样。
  “李契……!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方浩这时候从通向大门的柏油路走了过来。
  “我在外面透透气。”李契说。
  “欸。”方浩走到了他跟前,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漂亮盒子,打开来给李契看:“这块手表好不好看?送给你常棣哥哥的生日礼物。”
  李契扫了一眼那表,他不懂,就觉得手表光灿灿的,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好看。”他说。
  方浩盖上盒子塞进自己口袋,却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他不会喜欢,不过我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因为这人根本什么都不缺嘛。”
  “礼物就是心意。你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吧。”李契把方浩当做了常棣的恋人,所以如此说。
  “是么?其实我还没看到他收到什么礼物特别高兴过。”方浩乐了:“不过,这礼物你先别告诉他。等生日那天我再送。”
  李契看他走进了屋,自己的脚步却情不自禁地开始往反方向挪动,一直走到花园里去。方浩和常棣两个人在房子里,他不想现在进去。
  常棣的生日宴果然在第二天就开始筹备开了。大大小小的花木盆栽装点了花园,前院还挂上了彩灯。孙易从国外请来了厨师,食材是一车一车地往家里拉。
  李契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个礼物。可是他没有钱,就算有钱也不知道买什么。就像方浩说的,常棣什么都有了,哪里还能看得上什么?他垂下眼看了画架上空白的素描纸,然后落下了画笔。既然他有的是钱,那就送他一个用钱买不到的吧,李契如此想。
  出乎李契意料之外的是,常棣的生日派对根本就是一场盛大的舞会,不认识的男男女女来了一大屋子。其中也有李契认识的,那些电视和报纸上的歌星影星,他叫不出名字但是也觉得脸熟。璀璨的灯光下,高跟鞋,超短裙纷纷簇拥着常棣,放眼看去都是大长腿。
  李契被隔绝在所有的圈子之外,他握着用丝带绑着的画纸遥遥地望着。孙易推来了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层的蛋糕,最顶层的燃烧着一圈蜡烛。所有人围绕在常棣身边为他唱着生日歌。
  等歌唱完,乐队奏起了舞曲,李契一个人悄然退回了空荡荡的大宅子里。现在其他人都在前坪上跳舞呢,没有人注意到他。李契就这么上了二楼,推开常棣的房门。他把手里的画放在了桌子上,这也算尽了心意了。
  可当他走到门边,刚要推门出去的时候。门却被一下撞了开,李契站在门后吓得一动不敢动。
  进来的是缠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没有开灯,直接就往床上栽。男人女人的呼吸声夹杂在一起涌入李契耳朵,借着月光,他看到身材曼妙的女人压坐在男人身上,自主地脱解着衣服。而男人的一双手就在女人身上肆意游走着。
  李契浑身颤抖着没有办法再在原地待下去。他要离开,必须离开。女人的叫声喋喋响起,李契就在这响动中悄悄地挪动身体,可是他脚边光线太暗,一抬腿就踢到了门板上。这一声让李契和床上的人都惊了一下。
  灯啪地就亮了开。李契鬼鬼祟祟地暴露在了光线之下。床上女人的皮肉露出来太多,他没好意思抬头看,慌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来送礼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常棣呵斥了一句“滚!”
  李契像得到大赦一样的要溜,但还没有走出两步他又被叫住了。常棣翻身从床上下了来,冲那个脱得差不多了的女人挥了挥手。
  李契看着自己脚趾,听到女人哼地一声从自己身前走了过去。
  “这就是你的礼物?抬起头来。”常棣的身体俯压了上来,一条筋肉分明的胳膊撑在了李契耳边的墙上。
  李契看着他的腿慢慢往上走,常棣上半身完全光着,只剩了裤子还裹着腿,皮带松垮垮的挂在胯上,鼓胀清晰的部分勃发欲出,李契看到那一处又浑身抖了个惊颤。他口中已经积攒了太多津液,可是常棣就在眼前,他实在没办法吞咽下去。而眼睛却不由自主,盯着那处没办法离开。
  常棣也注意到他这种眼神,好笑地咧开了嘴:“赏你摸摸?”
  他这句本是讽刺的话,可没想李契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真的伸出一只手去。常棣一下就失去了控制,激动来得突如其来,重重一巴掌甩到了李契脸上。
  “贱货!”
  李契被这响亮的巴掌打醒了,他一下睁大眼睛没办法再面对常棣,整张脸都在一瞬间烧了起来,拉开门飞快地逃跑。
  他跑过走廊又踉踉跄跄冲下楼,跑得太快了,以至于看到方浩正在上楼都刹不住车,而是一头撞了上去。
  “你怎么了?见鬼了跑这么快?”方浩一把扶正了李契好笑地问。
  李契满脸通红怔看着方浩:“没……没有……。”
  “那你这么急,脸还红了!”方浩伸手就往李契脸上掐了一把,忽然笑看了一下楼上:“撞上你哥的好事了?”
  “你,你知道?”李契惊异地看他,常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这人都不生气?
  方浩满不在意说:“怎么不知道?那小明星还是我介绍她给棣哥认识的呢。”
  “你为什么这样?”李契更加诧异,抬起了脸。
  方浩乐道:“上个床又算不了什么。”
  李契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这“算不了什么”是指那个女人还是方浩他自己。不过有点明白的是,哥哥的情人不止方浩一个。
  当他还在沉默的时候,方浩却已经上了楼,常棣的房间门半掩着,他推门就走了进去,“怎么搞的?”
  常棣面朝落地窗站着,背影像座沉默的山。方浩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落下去往前头轻轻一探,笑道:“火气不小。”臂弯环住的身体突然转了过来,粗暴又热烈的勒紧了方浩,几下推拒就迅速地将之摁倒在了还凌乱着的床上。忽然丛生的欲望似乎来得没有来由,也无法去寻根问底,只能靠寻找到一个发泄口去忽略掉它。
  方浩熟悉常棣的一切,虽说一直以来作为保镖陪在常棣身边,但是与其说是保镖还不如说床伴来得合适些。这人在床上向来没有什么温存软语,现在又在气头上所以动作来得更加直接粗暴,一切就图个发泄和爽快。方浩所喜欢的也就是这点,没一会就掉到了一个熔炉里。常棣腰下发力撞得他疼,更还用牙齿撕咬皮肉,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一口一个牙印的咬。方浩有些招架不住了,可也没叫停,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叫停也没啥用。
  大半个晚上过去了,方浩才终于得以汗津津地趴在床头喘上一口气。
  “肖梦挺对你胃口?”忽然他看着自己这一身红红白白的痕迹问。
  “你说谁?”常棣靠在床头抽着烟。
  “刚才那个小明星咯,勾得你这么大火。”方浩眼尖地看到床头柜上多出来的纸卷,顺手一拿展了开。
  常棣冷笑了两声,在他脑子里连那个女人的模样都忘记了。
  “诶,还挺像你的,板着个脸。”方浩看到纸上的画乐说:“这谁给你画的。”
  常棣眼睛一斜,伸手就把那画给夺了过来,并且快速地揉成了个纸团扔到了一边地上。
  方浩看他这样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翻身坐起来说:“李契给你的?想不到他画画得还挺不错。”
  常棣把烟用力揿灭,一翻身覆压住了方浩,垂着眼帘道:“你他妈的离那个杂种远点。”说完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毁了他

  李契早上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女佣从常棣房间清扫出一堆垃圾,而那副画揉成了废纸团就躺在那堆垃圾里。按理在意料之中可事实上却又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然心情不会那么抑郁和失落。
  “李契,你在做什么?”常靳发现了站在垃圾旁边的小儿子,走过问道。
  李契惊了一下,连忙回头掩饰了表情说:“没什么。爸爸,早。”
  常靳没去追问他,而带着李契下楼,一边说:“你哥哥的生日忙完了,接下来就该办你的事了。”
  “我……什么事。”李契犹疑着道。
  “过几天爸爸请客,把你的叔叔伯伯们都请来,再给你正式改个名字。”常靳说。
  “这…。”李契想起常棣那么反感抗拒自己的态度就有些惧怕,嗫嚅着想要拒绝。
  常靳全然没有在意小儿子这种不自然的神情,而是兴致勃勃的还在说:“按照常棣的排行,该给你取个木字旁的名字,子孙昌茂、繁荫盛盛啊……。”
  李契心里却在想要是常棣知道了,又不知道要发多大脾气。果然当天下午他就听见爸爸和常棣在客厅里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我绝对不会答应让那杂种进常家门的。想养他就放外面养去,这是最后的底线。”常棣说。
  “‘杂种’‘杂种’,有你这么说你弟弟的么?他是杂种,你是什么?”常靳指着常棣道。
  “你能拿妈妈和一个做鸡的相提并论?”常棣气的面色赤红,额上粗筋毕现:“为什么那种货色你也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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