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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金闺by西小舟-第70章

小说: 金闺by西小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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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澜也是发了狠的,什么都不管不顾起来,只知道此时她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没人敢打你,只因为你父母教导无方,这样的龌龊子还不乱棍打死,留着也是祸害,害人害己。”

“你……你再说一遍。”男子气的额角青筋突出,五指狠狠攥在手心里,握着拳头就要朝江意澜打过去,但只举到半空中便停下了,咬着牙道,“我向来不打女人,若今天为你破了例,还真是脏了我的手。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

他明明是一个人的,可在他喊完这一声之后,身边忽然出现了四五个人,个个身强力壮身高马大,不容分说,上前就去抓江意澜。

沈妈妈厉声呼喝,“你们都是什么人?我们是武骆侯府的人,不要瞎了你们的眼,快滚开。”

站在最前头的一个人冷笑一声,“武骆侯府的人就很厉害么?你可知道咱们是什么人?咱们是蓝翎王府的人,这位就是咱们的世子爷,你们才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谁都不知道,还在这里不知死活。”

江意澜顿时吃了一惊,心底慌了慌,她只顾着发泄,却不知自己得罪的竟是蓝翎王府的世子爷,要知道自己这一闹腾,很有可能会把身边人都害死的。

他们一拥而上过来抓江意澜,沈妈妈朱颜自是不依,全都挡在江意澜跟前紧紧的护着她,那些人自是不留情的,甩开胳膊将沈妈妈朱颜两人扔到一边去,两人重重摔在地上,齐齐哀嚎出声。

江意澜又气又急,大叫一声,“沈妈妈,朱颜。”两条胳膊已被人扭住。

江意澜狠眼瞪着世子爷,大呼,“世子爷,你这是要仗势欺人么?虽然咱们武骆侯府比不上蓝翎王府,可您若这般把我抓了去,武骆侯府也不会善甘罢休的。”

世子爷冷笑,“我倒要看看武骆侯府的那个来救你。”

江意澜深呼一口气,慢慢镇定下来,缓声道,“世子爷,大庭广众之下,不管孰是孰非,您这样把我抓走不免惹人话柄,您让他们放开我,我自会跟你们走。”

世子爷眼珠微转,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话,冷哼一声,“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

江意澜却呵呵笑道,“世子爷,我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即便是我想耍什么花样,也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难道您还怕我么?”

世子爷微微皱眉,觉得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再加上他颇为自负,自是不想让一个小女子看轻了,遂朝那几人递个眼色,他们立马松开江意澜。

江意澜手上得了自由,立马奔向沈妈妈跟前,“妈妈,你怎么样?”

沈妈妈缓缓摇头,“二奶奶不要担心我,我没事。”

江意澜又转向朱颜,“朱颜,你怎么样?”

朱颜艰难的摇摇头,“二奶奶,我没事,您自己当心。”

 第九十八章。误打误撞

两人嘴上虽说没事,可面色惨白,江意澜心知她们伤的不轻,心下更加懊恼刚才太过冲动,又想起只几步之遥便同辛缘师太擦肩而过,心底是又气又急,转过头看看世子爷,“世子爷,今天的事全都由我而起,还请世子爷看在武骆侯府的面子上将她们送去医馆。”

世子爷冷笑一声,“哼,你现在是自身难保,还多管闲事管他人死活。”

江意澜缓缓站起身,一身白衣将她面色衬得稍显惨白,“世子爷,她们好歹也算伺候我一场,现在若因我的鲁莽过失而丢了性命,岂不是枉费她们对我的一片诚心。”说着双膝微弯,两手放在左侧腰间,“恳请世子成全。”

世子爷微眯着眼看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好说好说。”然后转过头对沈妈妈朱颜道,“刚才你们主子打了我一巴掌,本世子爷很生气,你们主子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很难说,主子错并不代表你们也要跟着一起死,现在我给你们留一条活路,你们谁先站起来扇二奶奶一耳光,不但能送去医馆医治,还可以到世子府当差。”

沈妈妈面色大变,转头看了看朱颜,朱颜亦是面色难看。

沈妈妈挺起身子,昂起胸脯,扬声道,“世子爷,奴婢们身份卑微,不求世子爷饶恕,但求世子爷不要为难二奶奶,二奶奶方才寻辛缘师太太过心急,所以才会冲撞世子爷,还请世子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世子爷抬眼看看沈妈妈,又抬头看了看闲云庵的大门,嘴角微撇,“那我倒是要问一句,二奶奶来此求辛缘师太倒是为了什么事?”

沈妈妈苍白的面上挤出一抹微笑,“世子爷,咱们武骆侯刚去,二奶奶此来为老侯爷祈祷。也为武骆侯府祈福。”

世子爷却哈哈大笑起来。阴阳怪气的道,“我看不是来祈福的,倒像是来求子的吧?”

江意澜面色铁青,她还未及笄,而且现在还是武骆侯的丧葬期,世子爷这么说,无疑将她推向另一个深渊,遂缓声道,“世子爷,今天我打了您。冒犯了世子爷,我认罪。世子爷也可按法治我,可逝者去矣,还请世子爷慎言。”

世子爷冷冷一笑,瞟向沈妈妈,“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扇一耳光者,还可赏银百两。”

朱颜跪在地上大喊了一声。“世子爷,奴婢求您放过二奶奶,奴婢愿意自扇耳光。”说着抬手朝自己脸上狠狠打了几巴掌,面上登时浮出几个红鲜鲜的手印子。

江意澜扑过去按住朱颜的手,心头微酸,哽咽道,“朱颜,快住手。”

沈妈妈也趴到朱颜跟前,目里露出一抹冷冽的光芒。眼角余光扫向世子爷,竟多了几分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势。

江意澜蓦地松开朱颜的手,迅速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抵在喉间,朗声道,“世子爷,今日我所犯之罪,罪大不过死,世子爷,那便让我以死谢罪,免得坏了武骆侯府的名声。”

此时,庵门外已聚了不少人,有些人已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几个大男人围着三个女人,怎么瞧怎么都像是恶霸强抢民女。

江意澜自是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遂将音量稍稍提高了些,“世子爷,民女实在心急求见辛缘师太,着实无意冒犯您,民女谢罪后,还请世子爷饶了她们。”

说着手上稍稍用力,金簪尖头已刺破皮肤,登时有血丝渗出来。

世子爷心下骇然,没想到江意澜竟会以死相逼,忙大喊一声,“快拦住她。”

原本围在旁边的几人蹭的一下上前,死死卡住江意澜的胳膊,纵然她再用力,亦是动弹不得。

人群里传来议论声,“方才明明看到是他撞倒这位小娘子,他不但不给人道歉还追上挡了这小娘子的去路。原来这小娘子是求辛缘师太的,只怕也是个苦命人,唉。”

“对对对,方才我也看见了,明明是他撞倒别人的,还反过来咬人一口。”

“他挡了小娘子的路,小娘子没追上辛缘师太,所以才错手打了他,又给他赔礼道歉了,怎么还出手打伤人呢?”

“你们没听到小娘子的话么?那位可是世子爷,谁惹得起?小娘子也算是倒霉了,碰上这么个硬茬。”

“……”

世子爷听到这一阵议论,气的一张脸涨得青紫一片,恶狠狠的瞪视着江意澜,“骆家的二奶奶,好一个二奶奶。”

“拜见世子爷。”铿锵硬朗的声音陡然传来,却是骆玉湛。

世子爷转过身看着两人,怎会不知二人因何而来,咬着牙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怎么?骆玉湛,你是来救你的小媳妇的么?”

骆玉湛微微一笑,“她安全的很,何来相救。世子爷,不如借一步说话。”

世子爷哼了一声,“在这里说便可,也让众人瞧瞧我这个世子爷是如何欺负良家妇女的。”良家妇女几个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

骆玉湛便道,“世子爷严重了,世子爷若真想给一个人治罪,自不会给他在此狡辩的机会,世子爷,府里发生的事您也知道,我也不怕您笑话,贱内这几日已被逼得日夜睡眠不安,是以精神不济,还请世子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话外之意,江意澜有点精神不正常了,世子爷又怎能跟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较真呢?

世子爷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嗤笑道,“我瞧着精神上倒是好的很,力气也大得很。”

骆玉湛转过身看看还跪在地上的朱颜,厉声道,“还不快起来扶着二奶奶,主子做错事,奴婢难道不会劝着么?还跟着一起瞎闹,你们虽都是二奶奶的陪嫁,现如今也是骆府的人了,回去后每人二十大板,扣去三个月月银。”

沈妈妈朱颜全都倒抽一口冷气,江意澜亦是心头微颤,但见骆玉湛面色坦然。并无恨意。心下稍稍安定,瞧这阵势,他应是及时赶到来救自己的,必是想好对策的。

朱颜强忍着身上疼痛从地上站起身,一步一缓走到江意澜跟前,抬手扶住她胳膊,颤声叫道,“二奶奶。”

江意澜遂放下高举着金簪的手,反手扶住她胳膊。

骆玉湛看她一眼,“江氏。谁给了你天大的胆子竟敢打世子爷,亏得世子爷宅心仁厚。不同你一般见识,若换了别人,你早就没了性命,还不过来给世子爷磕头认罪。回府之后,七日不得出门。”

江意澜微低了低头,硬硬挤出几滴泪,朝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请世子爷治罪。”

世子爷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声道,“好话坏话全都给你夫妻说了去,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瞧这阵势,我若再纠缠下去,就真成大恶人了。”他微微转身看着骆玉湛,“骆玉湛,你这小媳妇好生了得,领回家去好好管教管教吧。”

说完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意澜。转身而去,走了几步,才转过头对骆玉湛道,“骆玉湛,你记好了,这次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骆玉湛拱手相送,欣然点头,目送世子爷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江意澜惊魂未定,有些不相信方才还不依不饶的世子爷竟然就这么走了,稍顿片刻,才猛然惊醒,站起身奔到沈妈妈跟前,“妈妈,你怎么样?”

沈妈妈勉强笑了笑,“二奶奶,只要你没事就好了。老奴,好像是扭到腰了。”

江意澜又去看朱颜,朱颜亦称无碍。

骆玉湛指挥着几个小厮将两人抬到轿子里,吩咐送去医馆,然后再送到骆府去。

江意澜尴尬的看看骆玉湛,小声道,“不好意思,我给你惹麻烦了。都怪我太鲁莽了。”

骆玉湛看她一眼,却反问道,“你找辛缘师太到底有什么事?你找了恐怕不只这一次吧?”

江意澜想起第一次见到骆玉湛的事,也是在闲云庵里,想必那时他便知她找辛缘师太的事,但她却不能明说的,只好编个谎话,“问一些女人家的事,二爷不问也罢。”

当着外人的面骆玉湛自是不能再问了,眸里却闪过一丝质疑。

江意澜想到世子爷临走时说的话,心里不安,便又问,“二爷,得罪了世子爷,世子爷会不会为难咱们侯府?”

骆玉湛便回了句,“等等再看吧。”接着又问道,“还要接着进去祈福么?”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江意澜懊恼的摇摇嘴唇,摇摇头,心里的肠子都悔青了,辛缘师太没见着,还惹了个大麻烦,是谁说穿越人士个个精明非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做出正确的判断,怎么轮到她身上,就这么冲动了呢?

冲动?过了这么久,经历这么多,她的性子仍是未改变,如果不是太过冲动,当初怎会一听到父亲要结婚的消息,便去买了药喝死在父亲的婚礼上呢?

难道这一世还要死在冲动的性子上么?

她打了个寒颤,暗暗摇头,不,绝对不能再让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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