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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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芜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起身便要走,奈何还未走到门口便又听到冯长生冷冰冰的嘲讽:“怎么,让我知道你虚情假意便要走了?”芜芜本是好心,奈何却被当成了驴肝肺,当下气得脸红脖子粗,两步冲到冯长生面前,恨道:“我又不贪图你什么东西!和你虚情假意又有什么用!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冯长生眯眼睥着她,冷笑道:“你这话说得好,你不贪图我的东西,你既然不贪图什么又来献什么殷勤?我如今定了秋后问斩,却用不着你可怜我!”芜芜被激得脑中“嗡”的一声,脱口便道:“谁可怜你,你秋后问斩也活该!我疯了才巴巴跑来关心你!”
芜芜眼睛都气红了,叫了两声狱卒,便要出去,哪知冯长生从草垫上一跃而起,两步便捉住她按在墙上,手也捂住了她的嘴。芜芜一见被他制住,心中委屈得发狂,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上,两条腿又是踢又是踹,冯长生用膝盖紧紧顶住了她的双腿,却见她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住了,我如今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便不能让我一让?先前分明是你说恨死我了,如今又来看我,我怎么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冯长生咬着牙恨恨道,芜芜听了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什么也顾不得了:“我听闻你被判了秋后处斩,你不知我心中多害怕……”芜芜忍不住又哭了起来,狠捶了冯长生两下,声音也发不出了。
冯长生俯身去亲她,将她脸上的泪水悉数吞进口里,良久芜芜才住了哭,哽咽道:“马上就秋后了,你怎么办?”冯长生唇角勾了勾:“死了就死了,反正冯家也没什么人在意我。”
“那你怎么都要想想办法啊,要不去求求胡良?”冯长生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淡淡道:“县令是打定主意要杀我,求谁都是没有用的,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看我了。”
冯长生推开芜芜,芜芜却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哭道:“你想想办法啊!总会有办法的啊!”
“芜芜,”冯长生拉起她,眼中幽深无比:“你如今是舍不得我吗?你既然舍不得我,为何又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作死的人……
完结倒计时~~
66、晋江琼花郎君
“舍不得你又能怎样!”芜芜说完便呜呜哭了起来,等最后终于停住了哭;却对于自己方才的失态十分懊恼;可是总不能翻脸不认,低着头闷声不说话。冯长生抬起她的下颌;眯着眼问道:“怎么又不说话了?我看你八成是后悔方才说的话了;不过你不必担心,因为我反正是要死了;我一死你的话便全都忘了个干净。”
芜芜的双手紧紧攥住冯长生的衣襟,声音有些颤:“你想想办法啊;总会有办法的……”冯长生忽然俯身擒住了她的嘴;肆意掠夺她的所有;仿佛这是最后一次亲吻她;仿佛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这样的背上让芜芜绝望起来;她攀附着他的肩膀,欲与欲求,渐渐沉沦不知身在何处。
冯长生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忽然将芜芜推到了墙上,脸埋在芜芜的颈间,声音紧绷:“你这般勾引我,我只怕忍不住会在这里要了你。”芜芜此时哪有其他的念头,只看着冯长生这样一副悲戚的模样,心中难过不已,双臂抱着他的头又嘤嘤哭了起来。
“我见你为了我哭成这样,心中很是欢喜,只是我死了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芜芜哭得越发厉害,冯长生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不安慰,还说些诀别珍重之类的话,几乎将芜芜都要哭断了气。
不多时狱卒来开门,硬将芜芜拉了出去,她一步三回头,最后终于看不清冯长生的模样。眨眼半月便过去了,时间对于芜芜来说成了撕心裂肺的折磨,因为她听不到任何冯长生的消息,也听不到案子转圜的消息,之后她虽然去了牢里几次想见冯长生,但是狱卒再不肯受贿,说是县令大人特意叮嘱过的,若是再让人见了冯长生,便要治他们的罪。
芜芜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眼见便到了秋末,依旧没有任何关于案子的消息。这日芜芜又想去县衙问一问,谁知刚走到衙门口便被人捂住嘴拖上了一辆马车,芜芜拼命挣扎也没能挣脱,头也被袋子罩住,眼前一片黑暗。
马车飞快地奔驰着,车外安静非常,芜芜此时心中悔恨了起来,她不想让季伯担心,所以这一次自己单独出来,没成想却遇上这样的事,却不知是不是碰上了拐卖妇人的牙子。很快马车停了下来,芜芜被两个人推着不得脱身,她能从袋子下面的缝隙里看见脚下的石阶和高高的门槛。又走了一会儿,她便被送进了一间屋子里。
她如今只能看见脚下的地方,只知道门关上了,却不知屋里还有没有人在,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别人的喘气声,便伸手要将自己头上的袋子拿下来。她的手忽然被握住了,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掌心有厚厚的茧子和热度,让她的手背灼烧起来。
“你是……是谁?为什么要捉我过来?”她此时身不由己,如何能不害怕。男人没有出声,指尖缓缓划过她细嫩的掌心,像是蓄意撩拨,芜芜要缩回自己的手,却挣不开,声音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放开。”
男人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蹲在她面前,然后拉着她的手缓缓摸上他的脸。芜芜起先还心惊胆战,后来便渐渐感觉出了不对来,她仔细一摸,心中狂喜,却仍是不敢确定:“冯长生?”男人的唇角在她的指尖勾了勾,她便急急忙忙拉掉了头上的袋子,眼前一亮,便看见活生生的冯长生就蹲在她面前。
芜芜此时已经不能控制住心中的喜悦,绝望和希望竟然仅仅一线之隔,她跳下凳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惊喜道:“你不是在牢里吗,怎么出来的?”冯长生享受着芜芜的投怀送抱,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狡诈之色,声音却十分沉稳:“我如今是逃出来的,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藏身之处,所以才让人带你过来。”
“逃出来的?那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芜芜眼里都是惶恐,冯长生轻笑一声,道:“你不用担心,我这里很隐秘,他们一时也找不到。”芜芜还是不放心:“那你总不能一直躲着吧?以后怎么办啊?”冯长生抱着芜芜坐到椅子上,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才抬起头来,却又见她面色绯红,眼若秋水,立时心驰神往,起身将她放到床上。
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便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等芜芜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而冯长生紧绷着身体站在床前,那一双眼里都是灼|热的欲|望,芜芜被这样的冯长生吓到了,后退着缩到了床里,双手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颤声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冯长生俯身去摸她被子底下的玉足,掌心的热度灼得她浑身一颤,却听他道:“再过半个月,县太爷便自身难保了,他知道秋后问斩,却不知道秋后算账。”他微微用力,将芜芜拉到自己面前,俯身看着她道:“你那日去牢里看我,让我再也舍不得去死,自然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芜芜被他眼中的情意所感,一时不查,冯长生的手便已经摸进了被子里,扶在了她的背脊上,让她再也不得后退。芜芜大惊:“你不要这样,你既然无事,我就要走了。”冯长生哪里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飞走,却也不能强迫芜芜,只是一只手缓缓在她背后抚摸,柔声道:“你想走我自然不会拦着,只是我要你走之前看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要你想一想这半个多月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是不是每天都担心我的死活?是不是因为我寝食难安?”
芜芜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闷头不肯吭声,冯长生又道:“你之所以会这样,因为你在意我,因为你爱我,因为你心里早已经不恨我了,可是如今我为你安然出来了,你却又要离开我,世上哪里有你这般无情冷漠的女子,你若是如今要离了我去,倒不如先前不去看我,不去关心我,只远远看着我秋后问斩。”
芜芜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痛苦非常,如今被冯长生言语所激,哪还能有理智,狠狠捶了他一拳,怒道:“我看着你秋后问斩做什么!砍头又有什么好看的!”冯长生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贴着她耳边道:“你看,你还是舍不得我死,你既然舍不得我,为何还偏要嘴硬。”
“我不在乎你叫芜芜还是叫关玉梅,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只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芜芜被他逼得走投无路,退无可退,心中愤恨:“你那日放我走时,分明跟我说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你如今这话却是说当初骗我不成?”
冯长生亲了亲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唇角勾了勾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却带着他素来的霸道:“若是那日你没去牢里看我,我的话自然是作数的,可是你那日不但去看了我,还一副舍不得我的模样,我不放过你,你自然怨不得我。”
芜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冯长生却又软了下来,他轻轻抱住芜芜的身子,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很高兴你去看了我,你舍不得我死,如今我没有事,你又怎么忍心离开我,你可以想一想,若是我没有法子,最后真的被斩首了,你又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后悔先前对我恶语相向?是不是会后悔没有跟我说你原谅我了?”
“芜芜,你那样倔强,宁可以后惋惜后悔,也不肯今日看清自己的心么?”感觉到芜芜的颤抖与徘徊,冯长生便又道:“我虽然有几分把握能脱身,可是世事总有意外,若是明日那捕快们便找到了这里来,你觉得我还能活么?你有一颗玲珑心肝,偏生对自己的感情冷漠,如今我要你用你那颗心想一想,你是不是还要弃我于不顾?”
芜芜沉默许久,才幽幽道:“怎么说的倒像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听她这般应答,冯长生心中一喜,却仍旧一副伤感的模样:“罢了罢了,你走吧,以后……”经过这么多日的忐忑折磨,又被冯长生方才一阵逼迫,芜芜已然想通了,却见冯长生误会了自己,当下又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意,急得脑袋一热,抱着冯长生的头便亲了上去。
冯长生第一次知道欲擒故纵竟然如此好用,竟能让芜芜主动投怀送抱,当下决定以后要多用此计,于是不管芜芜如何亲他,他都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芜芜急了,连啃带咬,像一只发了疯的小狼狗,奈何冯长生依旧一点表示都没有,芜芜只得灰心丧气地停了下来。
冯长生面有悲戚之色:“我知道你终是要走的,既然要走还这般对我做什么。”芜芜当真急红了眼,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具曼妙女体便被冯长生抱了满怀。
作者有话要说:冯长生越来越下作了!
67、晋江琼花郎君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臂却仅仅抱住冯长生的脖子;像是怕他会走掉一般。冯长生却并不碰这具身体;声音里满是落寞之情:“你这又是怎么了,离开前对我最后的温柔么?”芜芜已经主动到这个程度;冯长生却依然如此模样;她只得怯怯开口道:“我不离开。”
冯长生眼睛一眯,唇角的笑意已经再也掩饰不住;但是芜芜看不见他的脸,自然没有发现。冯长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脊背;只觉触手温暖如玉似水;险些把持不住;却勉力不往其他地方摸;叹口气道:“你如今不害怕我了么?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