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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第16章

小说: 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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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自己便也罢了,说不定还要拖累上别人。”
胡良本也不能确定,只是他痴心,想着若是关玉梅当真还活着,便是让他做什么都行。那日他看见冯长生的香囊整个人便如遭雷击,那日冯长生的心情不好,他又故意灌了几杯,趁着送他回来的机会拿去了他的香囊,回去他仔细地看了香囊上每一处的针脚,竟是和关玉梅先前绣的香囊一模一样,他心里立刻燃起了希望来,思虑了几日终于还是来了想试探芜芜。
他摸了摸袖中那两个香囊,想要拿出来逼问她,又怕最终不过是失望一场,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下了那股冲动来,他同芜芜道了声得罪,转身便走了。他一走,芜芜整个人便虚脱了一般,她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死活不认,但胡良若当真逼问她,难免不会露出马脚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爽!我好想整章都写: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感谢else姑娘的补分留评,爱你爱你~~抱住扒光拖上床XD~



20、猛亲猛啃

慧琴长公主的生辰越来越近,冯长生也忙了起来,芜芜有时候好几日都见不到他人,但却也乐得清闲,她有时去书房找找闲书看,有时去园子摆弄摆弄花草,又或者去找她以前埋在地底的书笺,总之过得十分滋润。这日她忽然想起后院的一个小阁楼,于是便自己寻去了。这个小阁楼她以前经常来,里面摆放着她以前用的物件,一切都和她出嫁前一样,只是上面积了一层灰。
芜芜看着这些,便有些伤感起来,又想起远走他乡的关益,忍不住便哭了一场,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等她醒了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却听不清在喊什么。她出了阁楼往回走,碰巧遇上了神色慌张的薛凤,这薛凤见了她又是惊又是喜:“可算是找到姑娘了,二爷都急得报官了!”芜芜纳罕:“我一直都在府里,报官做什么……”她忽然顿住,已然知道了冯长生的想法。
芜芜进了屋,冯长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动也未动,桌上放着的饭菜好像也没有动过,芜芜吹了灯摸上床,手臂绕过冯长生的腰抱住他。冯长生动了动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上哪去了?”芜芜叹了口气:“在后院的阁楼睡着了,才醒了。”冯长生应了一声,轻声道:“明早让人去官府说一声你找到了。”
“二爷以为芜芜和哪个野汉子跑了不成,竟然还报了官府去。”冯长生的声音有些冷:“好在你没跑,你要是跑了我一定把你抓回来,打折你的腿。”“二爷然这般绝情,竟然要打折芜芜的腿。”冯长生没再说话,芜芜的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里有小小的落寞:“如今二爷还没厌了我便能打折了我的腿,等二爷真的厌了腻了,又要怎么处置芜芜呢?”
冯长生沉默了许久,然后转过身将芜芜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沉:“我还没厌,若是有一日厌了绝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别的男人你是不要想了,最多是把你送进庵里当姑子去。”

冯长生忙了月余,终于将安排得差不多,接下来的事情便都简单了,于是在冯府摆宴请孙、胡并管事的几个人,因人手不够,芜芜便让薛凤和青娥两人也去帮衬着,等这薛凤把宴席都安排妥帖了,便站在旁边等着孙、胡等人,不多时孙清远便携着胡良一同来了,冯长生引了几人入座,薛凤却傻了一般愣在当场,冯长生唤了她几声,她才听见,赶紧去厨房传菜去了。
等端菜的时候薛凤又心神恍惚地将汤到了孙清远的衣服上,好在那汤不热才没有烫伤,冯长生赶紧让薛凤领着孙清远去换上了他的衣服,等帮着换完衣服薛凤便要跟着孙清远回到席上去,却被青娥拉走了。薛凤见了芜芜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芜芜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之后几日薛凤一直都失魂落魄的,做事总是出错,这日倒水的时候又险些烫到冯长生,等冯长生离开之后,芜芜无奈道:“凤姨,你的私事我本不应该过问,只是你每日都这样让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以为我们相处这么些时日,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若是你有什么难事我不会不管,可是你不同我说,我便什么力气都使不上了。”
薛凤闻言忽地跪倒在地,眼泪珠子似的往下落,哭道:“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让姑娘帮忙,只是怕让姑娘为难,但我如今也找不见能求的人,姑娘既然开了口我便也不隐瞒了,还请姑娘千万帮帮我!”芜芜扶她起来,用帕子给她拭干了泪,道:“能帮的忙我肯定帮,凤姨你就说吧。”
薛凤张了张嘴,却还是有些顾忌,但看见芜芜一脸诚恳的神色却定下了神,道:“那日二爷宴请几位大人来府里,其中有一位名叫孙清远的年轻人,是今年的状元郎,不知姑娘可认得?”芜芜点点头:“见过几面,是个极为知书达理的人,你问他做什么?”
薛凤听闻此言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先前我在京城时曾有过一个相好的,叫孙茂,他替我赎了身,本是想要将我纳进门里的,可是我没有这样的福气,孙茂还未能说服家里便害了风寒,不几日便死了,那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心痴不肯舍了那孩子,哪知等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他的时候,孙茂家里的长辈却将孩子抢了去,又将我卖回青楼里去了,之后我虽然被人赎身,却也没有机会找那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
芜芜拍了拍她的肩膀,明知故问:“那又和这孙清远有什么关系?”薛凤一双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般,抓着芜芜的手激动道:“那日我看他长得极像孙茂,心中便有些怀疑,于是故意将汤洒到了他身上,服侍他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有两颗痣,和我那苦命的孩儿是一样的,他定然是我那孩儿没有错!”芜芜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慌忙道:“你小声些,若是被人听到了那还了得!”
薛凤悲苦非常地捂住了嘴,哭道:“我晓得,他如今的身份不同了,我这个娘丢人得很,他不会认的。”芜芜却摇了摇头道:“我虽然和孙清远只见过几面,但是觉得他并非那种见利忘义之人,更不可能弃了自己的娘亲,只是如今的身份怕是不能公然和你相认的,这事也千万不能让二爷知道,若是让二爷知道了不把你杀了也是要送走的。”
薛凤连连点头,哭了半晌才止住,却听芜芜道:“你先安心呆在这里,孙清远总不会离开京城去,你们早晚有相见的一天,若是有机会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们见面。”
等薛凤出了门,芜芜脸上的同情悲悯之色变立刻消失不见了。孙茂曾是她的公公,昔日她在孙府整理书房旧物的时候曾经发现了一张美人图,画得栩栩如生,她拿着那图问孙清远画的是谁,孙清远那时的表情是痛苦的厌恶的,夺了那画便撕了。她本是聪慧的人,之后便时时留心,加上下人们的一些含糊的描述便也知晓其中五六。那日她在济阳郡别院见到薛凤的时候便认出她来,她想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的忙,她要好好利用薛凤,将孙清远弄得身败名裂!

慧琴长公主的生辰办得很隆重,便是皇后的生辰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排场,皇上很开心,孙、胡两人都官升一级,更是将胡良派到望西郡去当地方官,回来之后定然前途无量。孙、胡二人得了赏赐也不忘冯长生的功用,皇上因此便也赏了冯长生一些丝绸金银器物之类。
胡良马上就要到望西郡上任,临行之前来向冯长生道别,见芜芜在院子里便走了过去,芜芜见到他有些惊讶,想要避过去却发现胡良此时是十分平静的。他看了看芜芜的脸,道:“那日是我唐突了,你不要怪我鲁莽才是。”芜芜狡黠一笑,道:“我早忘记你说了什么。”胡良一愣,继而笑道:“是,我那日什么都未说。我有一言,还请姑娘千万听进心里去。”
“胡大人说罢。”胡良转头看着露意盎然的园子,声音温和:“这次皇上派我去望西郡当县官,我不能推拒,但一年之后我一定会回来,你有什么想法都先压下来,等我回来再说吧。”芜芜想装作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可是胡良是第一个认出她的人,她心中感激他认出了自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便不忍心再骗他,于是闭口不言。
“你现在在冯长生的身边虽然不合适,但毕竟是安全的,我总会想到办法让你脱离他。”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这时有下人来找胡良,他便见冯长生去了。芜芜低着头,有一滴泪缓缓流了下来。
不,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不,她不要胡良替她报仇,她一定要亲手夺走孙清远的一切。不,她不会离开冯长生,直到她找到一个对她帮助能更大的人。她转身出了园子再也未曾回头,唇角带着一抹笑,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笑。
却说晚上冯长生回到屋里的时候芜芜已经睡下了,因为天气热了起来,芜芜穿得少些,一只藕臂搭在被子外面,领口也松散了。冯长生扫了一眼,自脱了衣服上了床去,芜芜正半睡半醒着,蹭进了他的怀里,含糊道:“胡良走了吗。”冯长生眼睛一眯,却是不动声色回道:“早走了,明天一早就启程去望西。”芜芜应了一声,然后便又要睡着了。
“你倒像是很关心胡良的样子。”冯长生忽然幽幽道。芜芜如今正困着才不理会冯长生。冯长生却不饶她,使劲儿捏了她腰一下,疼得她一颤睁开了眼睛。眼前这男人双目漆黑,正一瞬不瞬盯着她:“听说今天你和胡良在花园里说了许久的话?”芜芜嗤笑一声道:“二爷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胡大人不嫌弃我身份低微,纡尊降贵和我说了一会子话,我们哪里能有什么干系。”
冯长生依旧盯着她不说话,芜芜只得又道:“胡大人只不过是宽厚可亲,又有君子风范,便是见了乞丐花子也不会瞧不起,园子里遇上了自然要应承一番。”冯长生捏了她的手一下,眯着眼:“胡良当真像你说的这样好?”“当然好,好得很。”“比你二爷还好?”“肯定比二爷好。”
冯长生忽然将她翻过身去,俯身压了上去,贴在她耳边道:“我一会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好。”
这一夜冯长生要了她好机会,把芜芜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又是咬又是啃,芜芜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等到了后半夜,芜芜终于坚持不住晕死过去,这才算是完了。
然而天还未亮的时候,芜芜又醒了,此时一只手肆意地在她胸前揉捏,芜芜可怜兮兮求饶道:“二爷你怎么还没够,放芜芜一回吧。”知道芜芜醒了,冯长生便伸手往下摸去,身前了火|热也贴上了芜芜的臀。芜芜浑身一僵,冯长生又一口含住她白细的肩膀,又是舔又是咬,弄得芜芜又酥又痒。芜芜如今浑身酸疼,生怕冯长生再要,勉强伸手推开冯长生的脑袋,楚楚可怜道:“二爷,芜芜身上疼得很,改明儿再要吧,芜芜真的受不住了。”
冯长生一手撑着脑袋侧身而卧,一手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凤眼微眯:“前些日子事情太多,爷想要也没得空,如今终于吃上了,你倒还不让吃饱,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芜芜哭丧着脸:“哪里是芜芜不让二爷吃饱,实在是二爷太……能吃了些,芜芜可当真要受不住了。”
冯长生沉吟一声:“原来倒是怪我了,那且睡了吧。”芜芜哪里想到冯长生这样容易便放过她,却是赶紧睡了免得他又要后悔。没成想她刚刚要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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