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 作者:琼花郎君 完结+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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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芜芜为了在这里多住两日,开始没骨气地绣起了香囊来,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摸过针,绣得有些吃力,有时绣出来了又走形,只得拆了重新绣,一个小小的香囊竟然绣了三四日才完。冯长生倒也给她面子,让她亲手给他系在腰上换下了旧的来。
冯长生与孙、胡二人商量得差不多,便要正是开始置办起来,孙清远于是将冯长生还有几个管事的人都请去喝酒,让大家认识认识。冯长生是中午时去的,到了傍晚也没回来,芜芜让赵叔去接,却等了许久两人也没回来,便要睡下了,哪知刚躺下便听见外面闹哄哄的。薛凤敲敲门道:“二爷喝醉了,让人送回来了。”
芜芜一愣,冯长生可不是会让自己喝醉的人,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到门口一看,却见胡良和赵叔一人一面架着冯长生正要进门,芜芜赶紧将门大开让他们进来,又引着往卧房去。等安置好芜芜才得近前看,却见冯长生紧闭着眼,脸有些红,不老实地在枕头上蹭。胡良眼神古怪地盯着芜芜看,却是解释道:“今日席上大家谈得高兴,冯兄便多喝了几杯。”芜芜一转头见胡良直直看着自己,眼中有怀疑有惊惧,却是不回避她的眼神,芜芜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却看见他腰间系着个半旧不新的香囊,等芜芜看清那香囊上绣的花时当下一震!
这个半新不旧的香囊是她未出阁时绣给孙清远的,只是后来被别人见了,说她绣得难看,她便随手丢了……
芜芜慌慌忙忙应了一声,让赵叔送胡良走了,心中却还是慌乱不已,她在屋子里来回走,想着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来,便是胡良怀疑也无法证明,这才稍稍安心。冯长生在床上哼了两声,似是有些难受,芜芜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却是如遭雷击:原本系在冯长生腰带上的香囊不见了。芜芜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打定主意就是不承认,便也安心下来。她洗了个帕子给冯长生擦脸,冯长生哼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因为醉了的缘故,眼中清澈懵懂,他皱眉盯着芜芜,十分厌恶道:“我恨你!”芜芜一愣,然后却笑了出来:“为什么恨我?”
“我恨你将我生下来,你是我的耻辱!”冯长生眼中的清澈不再,充满了恨意和鄙夷,芜芜却是并不害怕,拿帕子去擦他的额头,道:“你便是再厌恶我,也是我将你生下来的,这辈子你都是我儿子。”冯长生恶狠狠地瞪着她,芜芜却扯过被子遮住他的脸,然后给他擦身子,等她擦完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冯长生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芜芜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也上了床,偏她一躺下冯长生便黏了上来,两只手到处乱摸,嘴也到处乱啃,芜芜推开他,不一会儿他却又欺上来。
“喝醉了还想这事儿!当真是个下流胚子!”芜芜啐了一口便想要翻身下床,哪知这一动冯长生却怒了,恶狠狠地翻身压上她,低头便去咬她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下一章的内容我热切地期待着……变态一般地期待着……你们千万不要想歪了→▁→感谢Astarte酱的地雷,今晚郎君我就爬上你的床吧XD~ 爱你爱你~~
19、啪啪啪
芜芜被他咬疼了,气得又是推他又是捶他,冯长生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俯身便去捉她的唇。芜芜被他亲得口唇发麻,呜呜直叫,冯长生却已经扯了她的裙子贴了上去。如今他醉成了这样,下手也没个深浅,若是做起来没个完芜芜可就要受苦了。
这样一想,芜芜立刻恶向胆边生,她妩媚一笑,娇声唤道:“二爷喝多了,不如让芜芜来服侍你。”冯长生被她迷住了,一双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芜芜伸手摸他的胸前,声音越发地绵软了下来:“你这样压着我,让我怎么服侍你,快扶我起来。”冯长生听了她的话便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拉了她坐起身来。
芜芜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脸上却是带笑,缓缓将冯长生推倒,然后坐到了他精壮的小腹上。冯长生盯着她看,看着她摸自己前胸的手,看着她抚弄自己的火|热。他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不自觉地去抓芜芜的胸,芜芜却狠狠打掉了他的手,嗔道:“只准我动,你不许摸。”冯长生如今是喝醉了,脑子也不好使,听了她的话便乖乖不动了,若是往日定是要将芜芜按倒修理一番的。
这时芜芜又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只着一件肚兜,胸前的浑|圆饱|满呼之欲出,冯长生不耐烦地动了动,芜芜却倾身上前将他的两只手都抬到头顶,然后用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系在了床栏上。冯长生只顾着看眼前的美景,哪里还在意芜芜做什么,竟就这样轻易地被绑住了。
芜芜绑好了他的手腕,便起身笑着看冯长生,冯长生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盯着她胸前的两团看,芜芜此才不怕他,将自己的肚兜扯了下来,然后缓缓趴在了冯长生的身上,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阻隔,芜芜就这样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他眼中渐渐生起熊熊欲|火,芜芜越发卖力地撩拨抚弄起来,她回头见冯长生的□已经挺立如铁,却是忽然坐了起来,只看着冯长生笑,却是一动也不动。
冯长生再也不听芜芜先前的警告,便想要伸手去拉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挣了两下也没挣开,急得一双凤眼都要冒火了。芜芜一手撑在他胸前,然后狠狠地甩出了一巴掌。
“啪!”
“让你喝醉了还想逞凶!”
“啪啪!”
“让你凶!看你凶还是我凶!”
“啪啪啪!”
“让你故意放赵佑去找我!让你看着他打我!”
“啪啪啪啪!”
“让你平日折磨我!你能耐呢!”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青娥本是来送醒酒汤的,可是当她听见了门内的动静的时候便浑身僵住了:芜芜姑娘在打二爷么……她打得好用力啊……不会把二爷打死吧……要不要进去帮二爷一把……算了还是当没听见好了……但愿二爷不会被打死……伴随着青娥的离去,是悦儿动听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当芜芜停下来的时候,冯长生已经昏睡过去,他的双颊都被芜芜扇得又红又肿,明早起来一定不好看,但是此时芜芜的心情出奇地好,她解开冯长生的双手,然后倒头便睡去了。
冯长生醒的时候芜芜还睡着,他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疼,拿镜子一照发现又红又肿,却不知是怎么弄的。这时听见他起身的青娥端了水盆进屋,冯长生一边拿镜子照,一边问:“我这脸是怎么弄的?”青娥浑身一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芜芜,然后梗着脖子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是不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
冯长生皱眉看了看镜子里的脸,脑中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时芜芜坐了起来,他把脸伸到芜芜眼前问:“你看看我这脸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起了疹子?”芜芜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青娥,然后竟真的仔仔细细打量了他的脸一番,许久之后道:“二爷肯定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以后可仔细着些,别再喝那么多酒了。”
冯长生纳闷地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又发现自己的眉角青了一块,更不知这是怎么弄的了。青娥心惊胆战地服侍他洗漱完,便脚底抹油地溜了。咱们姑娘也忒大胆了,下手也太狠了,那几巴掌扇得呦!
两人吃过早饭,冯长生正要出门,芜芜却忽然叫住了他,指指他的腰带:“我给你绣的香囊呢?”冯长生这才发现香囊不见了,寻了赵叔来问,却也没见到,又让人去昨日喝酒的地方找,也没寻到,芜芜想那香囊八成是被胡良拿走了,却也不再慌张了,况且借尸还魂这种事谁能相信,便是胡良来问她,她只一口咬定不是,胡良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冯长生让她再做一个香囊,她却是死活不肯再做了,半是气愤半是认真道:“这辈子再也不绣香囊了!”冯长生便也没再逼她了。
。
这日冯长生刚出门,下人便来报,说是胡良胡大人来找冯长生。芜芜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冯长生一走他便来找的道理,分明是故意的,于是让下人去回,就说明日再来,今日二爷出去了,家中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哪知那下人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面有难色道:“胡大人说了,他是来送采买单子的,这单子明日就要送回内宫去,让二爷今晚一定瞧一眼。”
“那你便把那单子留下,等二爷回来了给他便是。”那下人却是十分为难道:“胡大人还说了,那单子重要得很,不能让别人看去拿去了,必是要个能主事的人去取了才成。”芜芜听了这话,便知道胡良今日不见到她是不会走的,自己这样躲着反而有嫌疑了,于是梳洗一番,让薛凤陪着自己去见他。她一进门,胡良便一揖到地:“唐突来访实在是抱歉,只是这事催得急,将单子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只得麻烦芜芜姑娘了。”
芜芜点点头接过单子,道:“本来胡大人来我也是应该出来相见的,只是如今二爷不在家,我一介女流实在是要避嫌,胡大人不要怪我才是。”“哪里哪里,倒是我该提前下拜帖的。”丫鬟上了茶,胡良便喝起茶来不说走,芜芜总不能赶他只得陪着。
等喝过半盏茶,胡良忽然抬头对芜芜道:“你有些像我一个故人。”芜芜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却是微微一笑,问:“什么故人?”吴良又转过头不看她,屋里很安静,像是压抑着即将呼啸而出的躁动:“我恩师的女儿,孙清远的妻子。”芜芜心思一转,问:“只是不知你们是什么样的渊源?”
胡良叹了口气道:“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的眼睛很亮,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得月牙一般,我暗暗喜欢了她三年的时间,每次见到她心中都是欢喜无比的。”芜芜手一抖,虽然之前也料到几分,却没有听他亲口说出来这样震撼,她定了定神,问:“既然这样,你一定同她提起过的吧?”
胡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未和她提起过。”“这又是为何?”“我家境贫寒,娶了她也只不过让她受苦,本想着等考取了功名再提亲,可是后来她遇上了孙清远,我处处都比不上他,见他对玉梅又很体贴,便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隐匿了起来。”他和芜芜说这些话本就是不应该,芜芜正要岔开话题,却见胡良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眼中都是暴戾愤恨之色。芜芜怕胡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让薛凤先出去了。这时胡良却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盯着芜芜的眼睛:“我知道玉梅一向怕水,便是坐船也绝不肯轻易靠近水边的,定然是那孙清远害她,我只恨自己找不到证据,不然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他下到地狱里去。”
记忆力的胡良是温文尔雅的人,从未见过他愤怒的样子,更是不可能说出如此恶毒狠厉的话来。他忽然抓住芜芜的肩膀,眼中神色柔和了起来:“你不知我有多后悔,后悔让玉梅嫁给了孙清远,若是她尚在人世,我定然好好护着她,再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芜芜的手扳着凳沿,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神色,她推开胡良的手,厉声道:“请胡大人自重!”胡良惊疑后退两步,似是失望又似是不信,芜芜看了觉得难受,忍不住开口劝道:“那关玉梅死了谁也没有法子,胡大人节哀顺变才是。这些指责孙大人的话更不能乱说,搭上了自己便也罢了,说不定还要拖累上别人。”
胡良本也不能确定,只是他痴心,想着若是关玉梅当真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