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 作者:若青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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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何事如此急,毛躁的不成样子。”濮阳沛教完最后一个动作,转身走向桌旁开始擦拭汗水,顺便回了一句。
柳千努力的喘息着,而后瞄了眼屋内的一众人,这才开口说道,“大师兄,刚才听见山门外有人鸣钟,我就前往看看。我已经和他说明瑶白派不着弟子,谁知那小子硬是闯了进来,现在也不知在何处!”
柳千说的活灵活现,甚至配上了动作,嫣然的呈现出当时的场景,濮阳沛手一顿,放下白布。有人闯进来?
“他可有说要做什么?”
“说是要找掌门,大师兄,你没看到,他那样子简直嚣张极了!”柳千愤愤不平,对着濮阳沛添油加醋。濮阳沛看了眼身后,而后说道,“我去看看,你们继续练习。”
濮阳沛走了,立刻所有人围过来,对于擅闯者都十分好奇,但更多的觉得这小子这次死定了。擅闯瑶白派,且不说掌门,三大长老,但是他们大师兄都会让他好看。
“我们也去看看?”
“可是大师兄要我们继续练习。”
“大师兄都走了,你何时练不是练,这会儿瑶白派有外人闯入,我们应该去支援。”
“那?走吧?”
……
浩浩荡荡,一群白衣弟子紧跟其后,俨然一副护门派的模样。
祁云夜在转了一圈后,直接停在一个院落,然后闭目养神。她不打算继续找下去,这样漫无目的又耗费体力。她闯进来此刻应该已经惊动人了,只要等待便会有人自动找上门,这样更好!
这院落布置的很精致,院中的花卉繁多,但大多是牡丹之类,想来应该是女子的院落。瑶白派也招女弟子,这是独门独院,想来住这的女弟子应该身份不低。祁云夜一边猜想一边走进去,停在一处亭子内,看到桌上还放着茶果。
转了这么久,也饿了。祁云夜索性坐下,边吃边等,不出一盏茶功夫,必定会有人来。时间一晃而过,一盏茶时间未到,人已经来了。
柳千带着一众弟子寻了多处,看到这里院门打开,心里起疑。这是四师姐翁若仪的院落,平日里绝不会大开院门,而今日却是大门敞开,必定是有人闯了进去。柳千思索一番,就带着人进去,要是碰到四师姐他就好好解释一番,但决不能让那小子跑了。
“看,他在那!”
祁云夜闻声,抬眼看去,柳千的模样再次映入眼帘。果然来了,只是不成气候,没一个主事的。她要见掌门,这个白衣弟子为何就是阴魂不散,放下点心,祁云夜颇有些无奈。她不想伤人,但是前提也是他们不先动手,但看着阵势恐怕由不得她。
“小子,看你往哪跑,敢来瑶白派撒野!”一个冲动的已经撩起袖子冲过来,柳千站与一旁,也是一副准备作战的模样。
祁云夜脚下轻点,快速闪开,也不打算伤人,陪他们玩玩也无妨。这样的动静,她不信没有人来。
“砰!”
“咚!”
瓦片碎地,盆景破裂,无数娇艳的牡丹花只剩下残卷枝叶,原本大好一片的花海已变成残缺不全。祁云夜看了眼,停下动作,可惜了这些花。她还未感叹完,门口一道纤细却尖锐的声音响起,“是谁!”
柳千等人一颤,回过头望去,只见翁若仪站在门口,一脸阴郁。
“四师姐!”所有人默了,看着此刻的场景,他们在四师姐的院子里动手,这些花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他们如何善了!
翁若仪一回来就觉得不对劲,还没有走近自己院子就听到不寻常的声音,自己的院门大开着,一踏进来就看到院中挤满了白衣弟子,而且!最不能让她忍受的是满地的残花落也,她最喜欢的牡丹!
“说,是谁做的!”
翁若仪走进人群,拨开他们,一直走到柳千面前。她不认识这么多白衣弟子,但是柳千她还是认识的,她在大师兄那儿见过几面。
“四师姐。”
“柳千,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若说不清,就跟我去大师兄那说清楚,若还是不清楚,那就去长老那。”翁若仪的口气十分强硬,柳千吓得六神无主,大师兄,长老,他都不敢去他们那。但四师姐是出了名的难相处,他不敢得罪,况且本就是他们错在先。
“四师姐,是他,就那个小子,是他在你院子里动手。而且,他是个外人,今日擅自闯进瑶白派!”
人群中有人高喊着,然后便有人附和,一时间所有矛盾齐刷刷指向祁云夜,柳千看着急速变化的情况,乖乖的选择闭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捉拿擅闯者才是首要事情。翁若仪本就在气头上,再听到破坏她院子的人还是个擅闯者,更加的盛怒。
“是你!”
祁云夜耸肩无奈,这女子长得模样较好,只是脾气着实打了点,而且偏偏喜欢牡丹,这样一个凶煞的样子配上这么娇滴滴的花,真是难以想象。
“不是。”她可没有碰到过这些花,这群白衣弟子心够黑啊,这么明显的污蔑。但她也不愿多解释,实在觉得没必要。
“怎么回事!”
濮阳沛站在人群后,脸上阴晴不定,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而翁若仪更是有些发怒,看到他时竟然有些委屈。
“大师兄,这个小子破坏我院子,你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濮阳沛快速扫了眼,确实,很不成样子!
目光顺着残花一直延展到汀内,而后往上,看到站在亭子内浅笑的祁云夜明显一愣。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真是少见。而且,这笑这样的平淡,仿佛看透一切,毫不在意。而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绝类官纶,一双眸流光溢彩,熠熠生辉。这样的少年,真的难以想象会这样大胆闯进瑶白派。
“还不下来,准备看戏到什么时候!”濮阳沛冲着祁云夜一喊,所有人一怔,大师兄认识这小子?祁云夜自己也被这声喊得无措,呃,这是怎么回事?
濮阳沛等了会儿,看着未动的身影,再次说道,“下来,裴晏!”
三师兄在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顺着濮阳沛的目光望过去,亭子内除却祁云夜再无他人,三师兄根本不在啊!翁若仪看着亭子发愣,明明没有人,三师兄会躲在哪?就连祁云夜也大骇,她附近怎么可能会有人,这怎么可能!
自从上次银面男子之事后,她就更加注意身边周遭的气息,只要人一靠近她就会惊觉,但是刚才在亭子内,她完全觉察不出有人。为什么刚才那人会冲着她这边喊,若真有人,那只能说明那人的功夫高出她太多。
祁云夜顿时意识到危险,眼睛倏的眯成一条缝,全身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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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裴晏师兄
“呵,实在有意思,这架还没看够就被发现了,大师兄你的眼力越来越好了。”祁云夜感觉到眼前一晃,再次看清时跟前已经站着一个男子,墨发飞扬,白衣随意,完全的纨绔模样。裴晏看着祁云夜,深深的注视着,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在裴晏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清晰的模样带着困惑。这怎么会是她的表情,即刻,恢复常态,淡淡的看着裴晏。
裴晏晒笑,“小家伙,挺有趣。”说完,径自走下去。
濮阳沛看着裴晏的模样,洒脱,狂妄,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却没有人敢说他什么,因为他在瑶白派,在众师兄弟中站的住脚,因为他绝顶的轻功和医术,无人能及。更何况,他是掌门唯一的入室弟子。
“裴晏,回来了何不现身。”濮阳沛问的很自然就好像问他吃了饭没一样,裴晏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一路辛苦,所以到了四师妹院外就想靠着这棵大树睡会儿,没想到这觉还没睡下,好戏就上演了。”
裴晏的话说的很无所谓,但是已经说明一个事实,他看到了所有过程。柳千脸色一白,三师兄看到了所有,那么他!
“三师兄,你既然看到为何不阻止!”翁若仪有些憋屈的望过去,裴晏无辜的眨了眨眼,对着翁若仪满是疑惑,“我为什么要阻止,这又不是我的院子。”说的是理直气壮,却气的翁若仪直打颤,奈何又不能发作。
“噗哧!”祁云夜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个男人实在有趣,一句话噎死人不偿命,偏偏别人又拿他无可奈何,裴晏,他叫裴晏。三师兄,嗯,她记住了。
“小家伙,笑什么,这不是理所当然吗?”裴晏无辜的笑着,看着祁云夜一脸询问,这模样却将她推到顶点,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居然来问她,她又没有和他一伙,为什么说的好像他们串通好了一样。尤其是翁若仪,恨恨的瞪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好了,不要再做谈论,一切教由长老处理。你不是要见长老,正好,将此事也一并说清楚,无端闯入瑶白派,不是随你说了算。”
濮阳沛话锋一转,看向祁云夜,这个少年自站在这里就未曾说过一句话,他就那么自信自己一点事也没有吗?
濮阳沛带着祁云夜走在最前边,身后跟着翁若仪,再后边是裴晏,至于柳千等人跟在身后默默的不说话,他们已经没必要开口已经裴晏已经看清一切,足够说明事实。
瑶白派占地十分广,祁云夜光是从翁若仪院子走出来走回正路上就花了不少时间,而后一路随着濮阳沛走到瑶白派的长老室。
“你们在外等着,若仪,裴晏,还有你,跟我进去。”濮阳沛推开门,翁若仪最先走进去,而且理直气壮,她的院子被破坏,她是要来讨说法的。其后是裴晏,更是一脸无畏,他就是个看戏的,更何况,长老室他出入的次数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祁云夜最后一个走进去,淡然平静,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无奈和歉疚。若是爷爷知道她如此的率性而为,明明有他为她安排好一切,却还是惹出这么多事情,他会不会摇头直叹?一想起爷爷的期盼,祁云夜眼神暗了下来。
濮阳沛最后一个进入然后关上门,长老室内瑶白派三大长老已经齐聚,三人都是濮阳沛请来的。他们都十分惊讶,大弟子濮阳沛的报告是有人擅闯瑶白派,而且不知人在何处。这种事居然发生在瑶白派,他们几十年还从未遇到如此胆大之人。
看着屋内站着的四人,有些不解。翁若仪和裴晏为何也会跟着来?
“若仪,你怎么也来了?”大长老公孙止一脸不解,翁若仪是他的弟子,刚从山下办完事回来,才和他交代完回去,这会儿怎么又跟着濮阳沛回来了?
翁若仪一见公孙止,就指着祁云夜说道,“师父,就是他!我一回院子就看到满院的残花,他在我院中大打出手,破坏的一塌糊涂。听大师兄说,他居然还胆敢擅闯我们瑶白派。”
翁若仪说的义愤填膺,祁云夜自己听着都觉得她有点罪不可赦,她简直有点胆大包天了。翁若仪这是说的她杀人放火了么!
再看裴晏,居然还一脸带笑,正看着她。这个男人!
“裴晏,你又是为何跟着来?”三长老简荀问道,裴晏出现在长老室他绝不意外,但是这种状况出现就绝对让他意外了。裴晏除了受责罚进长老室,还会有其他事情?
“哦,三长老,我是被大师兄路过,顺带捎上的。”裴晏说的一脸无害,十分无辜,但祁云夜越看越觉得他很“阴险”,城府深不可测。
“三师叔,不是这样的,三师兄他看到了整个事情,他可以作证我院子是这小子破坏的!”
“若仪。”濮阳沛拉住翁若仪,制止道,“一切有师父师叔们定夺,不可插嘴。”
“大师兄!”翁若仪一脸委屈,但也不再开口。祁云夜多看了眼濮阳沛,觉得他的心思很不简单,只是一句话就让这个有些凶悍的女子乖乖闭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