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挽歌-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问这个,是她想要赶在百里溪醒过来之前,抓紧时间离开。
杀人,她下不了手,但逃开,总是可以的吧?
“你想知道?”
云若离挑眉反问,声音若同流水般清越,却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13718270
像是,在他的面前,她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似的,让她极是尴尬,也极是无奈。就人巧擦。
“嗯!”
她硬着头皮点点头,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那个,朋友嘛,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是吗?”
云若离细细的看着她,忽的弯唇一笑,她瞬间看得痴了。
眸若星辰,唇似桃染,他这么一笑起来,可真是比画上的美人还要好看呢!
云若离接着又道:“那么,龙子谨也是你的朋友吗?”
“啊?”
她脸色一白,猛的退后一步。
他则向前一步,疾若闪电的伸手将她捞在怀中,垂首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喃喃的道:“龙子谨……他是你的男人,也是这个天下的王,而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吗?”
第十章 从小的青梅竹马
更新时间:2013129 15:32:29 本章字数:3917
他则向前一步,疾若闪电的伸手将她捞在怀中,垂首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喃喃的道:“龙子谨……他是你的男人,也是这个天下的王,而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吗?”
玉歌:“……”
她完全愣住了。
云若离,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竟会猜到她的身份?在这一个隐于黄沙古道,黑山恶水之间的古老部位,云若离,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心头狂潮,一波接着一波。
她被他紧紧囚在怀里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脑海中有一些零落的片断,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东一下,西一下的冲撞着她。
她紧紧的闭了眼睛,嗓子溢出了一声痛吟。
她抱着脑袋,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头好痛!
痛得像要炸开了一般!
……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醉笑陪公三万场;不诉离觞。
……
这两句诗,开始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悠悠轻叹。
一句接着一句,一声紧似一声。仿佛懵懵懂懂的雾霭之中,骤然射出的两道亮光一般,刺得她脑海中阵阵生疼!
谁?
是谁?
谁要陪谁,谁又要离开?
谁的音容那样清晰,谁的离伤,又那样悲凉?
不!
不要!
“唔!不要!”
她用力的捶打着脑部,却被云若离霸道的制止。
他看着她痛苦的挣扎,眸中一丝心疼浮上,又乍然而逝。
她的路,她必须要自己走出来。
一切,都要等到她自己想起来。
“玉儿,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
他抱着她,干脆席地而坐。
一身黑色的披风,将两人重重包裹。
她的脸枕在他有力的臂弯之下,惨白如雪。
看起来,好可怜。
云若离深吸了一口气,双臂稳稳的抱着她,不打算为她解除任何的痛苦。
玉儿,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云大师?玉儿姑娘?”
扎勒满头大汗的从滚烫开锅的灶炉旁起身,呆呆的看着两人。
刚刚才情窦初开的一颗心,仿佛瞬间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大师什么时候跟玉儿姑娘抱在了一起?而且,看起来还这般亲热?
“扎勒,热水烧好了吗?”
云离若眸光抬起,清清淡淡的看向他。
扎勒急忙低下脑袋,不敢与他对视,恭恭敬敬的道:“云大师,热水已经烧好了。”
云若离点点头,怀抱着玉歌起身进屋,“扎勒,将浴桶提进来。”
“哦……好。”
扎勒应声,飞速的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手脚麻烦的将浴桶提进屋去。
云若离已经将玉歌放在了床上,扎勒非常自觉的又去提了两桶热水倒进浴桶里,再加了些凉水,调好了温度。
一转身,云若离正站在他的身后。
一双眼眸,如深海般幽邃的看着他。
那莫名闪烁的眸光,顿时就吓了他一跳。
急忙弯腰道:“云大师!”
“嗯!”
云若离淡淡应了一声,挥手道:“出去吧!没事的话,不要让人打扰!”
扎勒:“……”
“是!云大师!”
带了提水的桶出去,又反手将门拉起。
最后的视线中,云若离转了身去,侧身坐在了床前,如玉的五指轻轻拂去她脸上汗湿的发丝。
那样温柔唯美的一幕,永远的便刻在了扎勒的心上。
也成了他心底永远的一根刺。
他第一次萌动初开的心房,就这样子无疾而终,半途夭折了。
如果是别人还好,可他是云大师……受人尊敬的云大师啊!
扎勒深深的吸一口气!
提了木桶放到灶火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多玛大爷的家。
……
云若离如玉般温润的指尖,刚刚触到她的面颊,玉歌便醒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云若离轻轻拂过的手便落了空。
他眸中暗光一闪,微微僵在半空的手若无若事的缩了回来。
“你若醒了,便起来洗个澡吧!”
起身离开床前。13760763
说是床,也不是床,其实也就是一方土炕。
炕下面还专门留着一个烧火的坑洞,天冷的时候,可以在这里面生火,取暖。
也是这里独特的过冬方式。
现在,这土炕就被这一旺火,烧得非常的暖和。VJNN。
可玉歌却是觉得自己浑身的冰凉。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眼角两行泪潸然而下。
虽然有知觉,但她宁愿自己昏过去。
她记起来了。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云若离,云若离……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若离,若离……
她喉中一声哽咽,一道暖暖的气息蓦的俯身而下,将她紧紧抱着。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此时却充满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听着他失而复得的感念……她迟疑一下,终于颤着双手缓缓的抱上了他的腰间。
“若离……”
她做梦一般的,喃喃的唤着他。
可这真实的触感,也让她实实在在的明白,这不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
云若离心中一窒,所有一切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如同泄闸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
“玉儿!你……你终于记起我了!玉儿!我爱你!我想你!我想你都快想得疯了,你知道吗?你不发一语的就离开了……我找你找得都疯了……我几乎找遍了全世界,我都找不到你……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猛的翻身上床,颀长伟岸的身子,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手边唯一的一块浮木一般,他狠狠的覆身压上她。
灼热而思念的吻,如同繁星坠落,如同雨打琵琶一般的,不顾一切的狠狠吻上她!
玉儿!
你是我的!
是我的!
无论跑到哪里,是天涯海角,还是穿越时空,我云若离,都会永远的追着你,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会将你拥在怀里!
永远!
“唔!”
玉歌顿时一声闷哼。
所有的呼吸,被他霸道而毫不留情的尽数夺去。
又因为他吻得急,牙齿忽然的就碰撞而上,撞破了软软的唇瓣。
她轻轻皱了皱眉,尝到了一丝血色的味道。
“若离……”
她猛的推开他,用力的长吸一口气。
胃口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极是难受,想要吐出来。
“玉儿,你……”
云若离所有的激情刹那间退却。
他眸光如海般的看着她,神情明灭不定。
玉歌却是急急翻身下床,跑到门口,刚刚拉开门就狂吐了起来。
住母娘娘。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呕吐,听起来极其的让人心疼,却也让云若离的心里很是吃味。
玉儿她……怀的是龙子谨的孩子吧?
脸色难看的上前,压着心下的怒意与醋意,轻轻帮她拍着背:“玉儿,怎么吐这么厉害?感觉好些了么?”
玉歌:“……”
一手撑在门框上,一边弯着腰,又吐了一回,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直起腰身,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歉意的道:“若离,对不起……”
话未说完,他一只手覆上来,压在她的唇瓣,“不许说对不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只想拥有你就足够了!其它的一切,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也不需要你对不起我!”
身子前倾,他不由分说的环拥着她。
那高大的身躯,还有这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让玉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情感。
她弯唇一笑,柔柔的看着他。
身后的太阳光洒下来,洒在他的身上,他身前落下的一圈阴影,便又尽数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看这地下的影子,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多么的恩爱的一对儿。
“若离。”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一如他们之前一般,像是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似的。
她与他,都是孤儿院的孤儿。
从小青梅竹马,也从小一起受尽了别人了冷眼,与欺凌。
在一个阴差阳差的情况之下,他们两个爬山遇险,又无意中救了一个人,然后……这个人后来就成了他们的义父。
教他们武功,教他们智谋,教他们身手,并亲自带领他们去执行各种秘密的暗杀任务……
从那时起,他们两个就知道,义父,并不是好人!
但教导之恩,与这些年来的养恩,让他们无法选择。
都是重情重义的两个孩子啊……
他们后来就决定了,再帮义父做两年的事情,报答完义父之后,便远走高飞,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义父,竟会是那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义父的监视之下。
那一年,当最后一件暗杀任务完成的时候,义父大摆宴席,说要帮他们两人择日成婚。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义父借口将云若离支使了出去,却在玉歌的酒里下了药。
等得云若离发现上当受骗,若有所感的赶回来的时候,玉歌已经不见了,义父的别墅里一片狼藉。
义父也受了重伤。
义父说,玉歌是反恐组织的人,早就背叛了他,然后,又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想要杀他。结果,却被他的人打成重伤逃走……
云若离不信,他疯了一般的寻找着。
他们已经相约相守要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玉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反恐组织的人?
第十一章 灭顶之灾
更新时间:2013130 15:54:25 本章字数:3771
他们已经相约相守要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玉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反恐组织的人?
云若离不相信!
他要自己去查出真相!
“后来呢?”
玉歌倚在他的怀里,眸色迷离的问着。
当年的事情,她全部都记起来了……
“后来……我终于查清了所有!”
云若离抱着她的胳膊紧了一紧,原来宽厚温暖的胸膛也在瞬间变得冰冷。
玉歌叹了口气。
云若离不愧是云若离,她相信,只要他去查,事情的真相,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轻轻的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她将自己所有的安慰都给了他。
两人相依相偎的靠着门边拥立着,阳光下,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妻。
接受到她的安慰,云若离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压抑着自己心头所有的愤怒。
“我将那天出现在别墅里的人,都查了一个遍!有些不肯配合的,我也想办法让他们配合了!”
云若离咬着牙,说得异常切齿。
玉歌不用问,也知道,他说的这个“办法”,将是何等的残忍。
但她聪明的选择闭口不语。
现在的她,只想要做个最忠实的听众。
“后来,我终于发现……义父,不!是那个畜生!他所说的一切,全是谎话!他骗了我离开,然后,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想要强。暴你。却没想到,他低估了你的力量。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在你喝了那杯药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