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挽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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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她十分的确定,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以这样的姿势来羞辱她,故意的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是,她不要!
“龙子谨!你卑鄙!”
她咬牙,想要出手,他满是热儒的唇瓣猛的含上她柔软的耳垂,她倒吸口冷气,抗拒的身子顿时酥软。他眸色深深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笑。向着镜里两个倒映的人影诡异的看了眼,进攻便更加猛烈了。
她不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从!
她不要,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求着他要!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便没有得不到手的。
……
巨大的铜镜背后,密封的空间,龙昱昕被带了进来。
“王爷,请。”
张福满头冒着冷汗,唯唯喏喏的弯腰躬身,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小到最低。
龙昱昕仍旧是一袭白衣,翩翩若仙,一进一退,举手投足之间高贵荣雅,风华自现。、
张福暗暗看着,心里想着,王爷果然不愧为这当朝第一美男的称号,便是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的看呆了。
“有劳福公公亲自带本王来这里,可是得了皇兄的首肯?”
龙昱昕进来,扬眉看着这一方密封的天地,除了门,便是墙,再没有别的出路。
张福回神,挤了笑道:“回王爷,正是皇上特的吩咐了老奴,要请王爷来这里稍坐的。”
“稍坐?”
龙昱昕唇角弯起,讥讽的瞅一眼这空荡荡的地方,淡淡的道,“这稍坐,会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十年?一辈子?”
四下看去,这里除了墙,便是墙……哦!不对。如果墙上的那面巨大的铜镜也算是个装饰的话,那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
张福也忍不住的有些尴尬,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中当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差事。
一母同脆的亲兄弟,也不过就是因为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就被皇上给关到了这样的地方。
而且,就这个地方,别说是王爷了,这随便的一个人进来,都会给憋疯了。
整个房间,虽然不大,却是密封得令人窒息。
说是要请王爷来稍坐,可是连个凳子都没有,要坐哪里?坐地上吗?
额上冷汗悄悄的往下淌着,这种情况,张福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办。
“你先下去吧。既然皇兄有旨,本王也便在这里稍坐一下,又有何防?”
龙昱昕看着他为难,索性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事到如今,他其实也根本不该多问的。
……
身后房门“咯”的一声轻轻合上,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龙昱昕闭了闭眼睛,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这天色还不到午时,可被关到这里,却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也由此可见,这间房屋的密封性,该有多么的好。
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一声冷笑。
皇兄为了今日,为了能够很好的困住他,果然是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也罢!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那也没什么好想的,就在这里稍坐一下也好。至于玉儿……他轻轻一笑,眸色微暖,她是那样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孩,一定有办法可以自救的。只要过了今日,等得封后大典结束,等得他被皇兄放出去的时候,他将不惜任何代价的,带她离开!
所以,玉儿,你只需等我,只要一日而已。
他坚定的想着,温柔的笑。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真的盘膝坐在这地下,稍做休息的时候,却忽然耳边有了轧轧的响声。
“谁?”
他冷静的一声低喝,凭着声音,双眼准确的望了过去,这一看,顿时便傻了。
龙昱昕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上下彻骨的寒凉。
而就这眨眼时间,墙上那一面巨大的铜镜竟不知以何种诡异的手法,居然缓缓的打了开来。
就像一扇房门,一扇窗户,当它缓缓开启的那一瞬间,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却令得龙昱昕瞬间暴怒,几欲发狂!
“玉儿!”
他呆呆的愣着,看着,忽的目赤红肿,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吼,就像受伤的野兽在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伴侣被人所残忍杀害之时,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扑了过去,“咚咚咚!”的声音,一拳一拳的重重砸着那面铜镜,直到鲜血直流,直到白骨凸现,他仍旧是不知疲倦的叫着,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他的爱人不受欺凌!
此时此刻,他已失了常性。
……
“龙子谨,你混蛋!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
帝寝宫中,玉歌奋力挣扎,发鬓散乱,脸红如潮。
床前这一面巨大的镜子,也不知道被龙子谨给按下了什么机关,竟是能不断的发出“嗵嗵”的响声,然后好像还有着一种野兽的低吼,像是受伤时的绝望一般,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心酸,让人哀痛。TZPr。
听着听着,不自觉的便泪流满面。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现在,不也如同那只困兽一般的,在做着最为徒劳的挣扎吗?
“呵呵!放开你?你都已经是朕的人了,朕如何肯放开你?”
#已屏蔽#,身体里有种陌生的疼痛开始慢慢的席卷而至。
“龙子谨!”
她咬牙,流着泪,奋力的与他纠缠。
可此种情况之下,她越是纠缠,他便越是兴奋,一直紧紧握着她胸。部的两只大手,忽的用力,猛的撕碎她光华四溢的皇后霞帔。她一声闷哼,胸前陡然冰凉,紧接着,耳边又一声受伤的低吼,她忽然就哽咽得不能言语。
被坐眼那。龙昱昕……龙昱昕……你到底,在哪里?!
柔软的身体挡不住男人那兽性的侵蚀,她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这面巨大的铜镜之上,对面的龙昱昕直恨得牙关欲裂,目赤欲血。
“龙子谨!你混蛋!混蛋!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他用尽力气,嘶声大吼。龙子谨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玉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朕要你!朕想要你,都已经快想疯了!”
快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赤身裸体与她重叠在一起,她想反抗,却已经根本没有了力气。
他说的,以她的那点功夫,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13345713
鼻间淡淡的龙涎香渐渐侵蚀着她几乎绝望理智,他望着镜中的她,泪水满脸,红唇娇艳,却忽的一笑,然然停下了动作。
她迷茫着双眼看着镜中的他,他却诡异一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玉儿,你叫啊,你喊啊!你怎么不叫了?也不喊了呢?你可知道,龙昱昕他现在何处?”
心中隐忍的快意,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无须隐藏!
玉歌绝望的神智慢慢清醒,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龙昱昕”三个字,才能拯救到她。
“他,他在哪里?你到底将他怎么样了?”
她喃喃的低叫,眸中迸射着恨意。真恨不得,此时手中能有把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刺死他!
“呵!他在哪里?他不就在你眼前吗?来!看这里。”
他弯唇一笑,赤裸的身子完全的覆盖上她,抓起她的一根手指,向着面前铜镜轻轻点去。她原本因为无力而绝望的脸色忽然就变得煞白。
他……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她呆呆的想着,忽然用力的猛然甩脱他,她急切的爬在那面铜镜之上,用力的敲着,抠着。脑中所有的一切疑问,渐渐的连成一线,变成了答案!
怪不得,龙子谨要将她带到这里来。怪不得,她听到有人嘶吼的声音,怪不得,怪不得……!
眼泪忽的长流,她痛哭出声!
“昕!救我!救我!”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拼命的敲着那面铜镜,对面的龙昱昕却早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
看着她的狼狈,看着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却无力为继。
“玉儿,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早该不顾一切的带你走的,我早应该带你走的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龙昱昕这一刻,想要亲手杀了龙子谨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竟是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呵!你哭吧,叫吧!这面铜镜是朕专门请了能人异术而特别烧制的。只有他看得到你,而你,却永远不会看到他的!换句话来说,就是,今天的事情,是朕故意安排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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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啥?偶今天真的邪恶了!那个捂脸,这个H最考验智商了,尤其现在还是斯巴达其间,这要被查出来,完全要被河蟹的。
晕了,所以,今天就先这点了啊!爬得真纠结。剩下还欠四千字嘛!清清抽个时间补上了它~么么!快速闪人中。
另外,那个猜对剧情的亲亲是哪个?来,最后么一下,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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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惨烈
更新时间:2012118 23:29:26 本章字数:3631
“所以,朕就是要他好好的亲眼看着。他心心念念全心全意所爱着的女人,是如何的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浅吟低唱……朕要好好的让他知道一下,不论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上了床,一样的是个……骚,货!”
他微微笑着,用着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语。他的报复是那样的狠,狠到她简直无以招架。
她抠着那顶巨大的铜镜,直到鲜血流下,指甲脱落,直到眼泪哭干,嗓子发哑,心中的绝望也一点也比一点深。13345713
“别白费力气了!这面铜镜是整个的镶在墙里的。要想抠动它,你就算把十根指头都抠烂了,也休想动它分毫。”
龙子谨悠闲的躺了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极是嘲讽的说着。
能到今日的一幕好戏,相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大婚,想到封龙山那个神奇的山洞,龙子谨不自觉的便眯起了眼。
事到如今,他也不着急了。
玉凤飞天,玉府仅有的两只飞凤都已经被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又愁这天下不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抠着镜面的十指,在听到他一声懒洋洋的嘲笑时,她慢慢的停了下来。
转过身,她裸/露着胸/前的姣好,哑着嗓音的问着他。心中深深的悲哀,就像恶梦中那些挣不脱斩不断的屈死冤魂一般,不住的,一团一团的纠缠着她,让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即便是你恨我,恨姐姐,恨我整个将军府,但是,龙昱昕,他有什么错?他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张然好应。不等他答话,她无力的跪下身子,再度喃喃低语。谁又能想得到,原本举国同庆的这场大婚庆典的背后,竟是有着这般令人恨极,怒极,怨极,也哀极的痛意?
“龙子谨,你不应该,你真的不应该的。”
缓缓摇着头,她抬眼慢慢看他。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没有了爱,却也好像连恨都没有了。
他心中一震,向她伸出手:“过来!爬过来!”
微眯的凤眸,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深深的看着她。
其实这样绝色的美人,能被他折腾到如此绝望而心死的地步,他也很是有些不忍的。
但是,这又能怪得谁呢?
怪就怪,谁让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玉凤飞天,龙翔盛世!
她若真的嫁给了龙昱昕,那么,这天下是否就要易主了呢?
如此想着,眸中冷光渐盛。
“皇上。”
玉歌终于爬了过去,脸色灰暗,无半点色泽。双眼肿起,双唇已被心死的哀伤所整个浸染,如此看去,纵然是骄艳得直逼人心,却又诡异妖媚得如同黄泉之路的曼珠沙华。
龙子谨心中再度一震,他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为什么?什么叫不应该?”
他伸手,将她抓了过去,她无悲无痛也无惧,整个人就像失了心魂木头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