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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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方才的随仆?”她挣脱他,质问道。
“嗯。”他的嗓音低沉,确有一些如释重负的轻松和慵懒之感。
“你为何怕我见你的容貌?”她只觉得自己问话的口气,有一些怨妇之感。
“再等等吧,等等让你看,看上一辈子。”他轻轻地诱哄着。
“少说轻狂话!你入宫究竟有什么目的?当真是刺杀皇上?!”柳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宛如小山重叠。
“我入宫是真的担心你,”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若是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她忽地软了下来,不在那般凌厉地质问,“好,姑且信你是为了我。还有呢?顺便呢?”
“顺便,盗一样东西。”
“呵呵,原来如此,**病又犯了啊,贼。”
“那,亲亲贼好不好?”他的俊颜便贴了上来。
“不好。”凌匀昭扭开身子,面颊顿时变成了赭红。
“亲嘛?”他竟然开口央求,如孩童一般撒娇。她直接受不了,浑身一个冷战。
“滚。”话音方落。
“啵。”
捧起她的脸,他用力一个狠狠的吻,唇角离开之时,便有那般大的声响传出。
“你到底要怎样?我现在可是绣女!你快走吧,出宫去,我要回住处了。”凌匀昭羞赧无比,只觉得方才与他之间那般愚蠢的对话,竟仍然是出自自己之口。而今日的他,有些异常。不止是他,真正有异常的,是康泰平,康泰永,康胤,这康家人。
莫非,“异常”这也是一种病,好似传染的疟疾?!
“你不走,我便不走。”他再一次把她揽入怀中,“你跟我走吧。”
“我现在身负重任,且又是绣女,必须待在宫中。”她挣扎着,“只要你的目的纯正,我便不会担心。”
“好吧,我陪你。”他忽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担心我?”
她羞红着脸,直接忽视掉他的问题,“你陪我,你戴着面具陪我?岂不会被宫里人抓去喂池塘里的鱼?”
“要抓,也抓我们两个。”他笑盈盈地说道。
“为什么抓我?”凌匀昭不再挣扎,只是把脑袋靠在他的胸怀里,似乎这般,很是安心。
“因着,你我本是一体,奸夫yin妇!”
“去死!”她一跺脚,便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呃……好,你既然想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那我便成全你!”一把把想要逃离的凌匀昭勾在怀里,打横抱起她,在冬日暖阳里,天旋地转。
“呵呵。”她娇嫩的笑声传来。“不要再转了,小心我偷袭你!”
“你来偷袭吧,若是偷袭成功,今天我请你吃酒!”他特别男子气概地说着吃酒的话,在凌匀昭听来,与他的风格格格不入。
“吃酒么?呵呵。好。”她被放在地下,稍作休整。
“宫里人多嘴杂,你又不怕了?我们出宫吧,你尚选为绣女,需要回府一趟,将好消息带给王伯。”
“也好。”凌匀昭迟疑一阵。
冷一人唇角勾笑,只觉得她,越来越好骗了!今晚之事,必会得手!
冷秋急促的前行几步,便被康泰永一把拉到了怀里。
“做什么?”冷秋一脸的冷色。
“怎么了?尚未得手?”
“得手了。”她平静地说道。
“秋儿,真的?你真是我的贵妃!”康泰永说完,便朝她的面颊狠狠地亲了一口。
冷秋还是后悔,至少他在没中情蛊之前,不会这般疯癫,这般唯命是从,一点也不似之前那般让人害怕,慌张,恐惧,拥有快感。她亲手抹杀了他满身的凌厉与个性。按理说,他除了她能够满足之外,不会对任何女人上心,然,他竟然对凌云……不,还有柳春苑里的那些贱女人!
“好了,免得被人发现。”
“那就去我寝宫吧,我要奖励你。”他的眉目有些猥琐。抱着她的细腰的手,便有所动作。
她却因着方才看到凌云与银皮的纠缠,而心生犹疑。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有那般神秘的心上人?!看那身形,只觉得熟悉,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啊……你做什么?”胸口吃痛,她的思绪忽地被拉了回来。
“你最近愈加嚣张了!”他的口吻忽地凌厉起来。
冷秋一怔。魅甲告知她的,莫非有假?不是说一旦神智疯癫,便不会清醒了么?!她看着在自己身上作祟的男人,他的眉眼凝聚着火热,进攻方式依旧猛烈,胸口的衣襟被撕裂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的大掌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胸前柔软,一边含在唇里,用力的吮吸。
“啊……痛……”她轻呼。
“为了惩罚你,方才的不专心!”他粗重的呼吸急促地喘着,一把掀起她的长袍,钻到了她的裙裾里。
“我们……唔……去你的寝宫吧?这要是……被捉到,呃……轻点,轻点……”冷秋娇滴滴地说着,身子异常地敏感和颤栗,“啊……你……会丢了颜面……”
她一边承受着他在她的下身的抚弄,一边还要警惕地看着四周是否有来人。幸而这片地方比较荒凉,长青的草木遮遮掩掩。而他埋在裙裾里,默不作声,忙的不亦乐乎。冷秋站立不住,便倒在了一侧的草坪上。濡湿的唇舌不断地tian舐着啃咬着,那让他无比向往的神秘花蕾,口里的粘液与她的香甜一起流出,湿润了半边天。
冷秋在极致里,几近死去。她不能思考,仿佛死亡也就是这般。樱唇里吐出的欢快,许是她这辈子都未曾拥有的。
“这是为了奖励你,方才的勇敢。”
康泰永从她的裙裾里爬出来,解开自己的束带,一个挺身。只听见她幸福的欢叫声,如猫儿一般。
“啊啊啊……”
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他这是第一次,这般对待自己。他做事的时候,神智是清醒的!她宁愿他一直这般清醒下去!她不能说话,她怕分心,怕遗失这一次的美好,似乎就会遗失永恒。
而当二人再一次攀上巅峰的时候,她忽地有了一个闪念,这个男人,是自己报复的男人,还是自己迷恋的男人?!
体内的热流一波波流出,她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迷恋”二字,感觉身上的男人猛烈地抽搐几下,竟然嘤嘤出声。
她第一个迷恋的男人?!阿男?!方才那个带着银皮面具的男人,那熟悉的身段,不正是阿男?!那个女人……她微眯着眸子,难怪那般熟悉!她的唇角勾笑,浑身红润,魅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还要不要?”
康泰永欣喜地抬起眸来。
“这一次,换我要你!”
还未曾撤出她体内的物什,因着她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暴涨起来。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杀了你 上
康泰平胸口的疼痛感,开始渐渐变弱。只要不提凌匀昭以及与她有关的任何事,他都毫无大碍。虽然在康泰安面前,自己的一切都已暴露,然,他依旧是如此,既然到了最后一步,他仍然要如此走下去!
而不知所踪的魅甲,他要惩罚他!
深夜,巷口的灯笼通明,星光寥寥。在宿方客栈里,凌匀昭与冷一人,临窗而坐,划着拳,喝着酒。许是压抑了许久,她不再顾及其他。管他明月几时有,年年人不同,她这一世,活得太窝囊!男不男,女不女!
酒过三巡之后,凌匀昭吐字已然不甚清晰。
“银……银皮,你究竟为什么……叫银皮呢?这名字多不……雅观哪?”她的两颊红透了,宛如苹果。醉眼迷离,仿佛水杏一般,魅惑人心。女袍虽是加身,而她此刻的姿态,颇为男儿性,没有收敛,没有羞赧,只剩下豪放,只剩下豁达了。
“因着,这名号,不是你给起的?你说,我为什么叫做银皮呢?”他盈盈而笑,盯着她俊丽的脸庞,唇红齿白。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我给……起的?”她眨了眨眼杏眸,“哦,我想起来了……因为你的脸是银皮做的!哈哈哈——”她放肆的笑声,响亮无比。眼角挂起了晶莹的泪珠。
“呵呵。对。好笑么?”
“好笑,银皮哈哈——”她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捂着肚子笑,“我眼泪都笑出来了!肚子痛!哎哟!银皮做的哈哈——”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笑呢?”
“还有什么好笑的么?”她一边止不住地笑,一边还好奇。
“有。”他极其认真地说道。
“你手上银戒箍,形状很奇怪啊,似龙非蛇。”
她抬头看了看,“确实——似龙非蛇,哈哈——”
“你原先那八字胡,很好笑。”
“八字胡,是哦,哈哈——”
“你驭雪剑都没有剑饰,光秃秃的。没有原先那把好看了。”
“剑饰,驭雪剑,哈哈——”
“阿男姑娘的嘴很好笑。”
“嘴,你的嘴,哈哈——”
“你的束带——”
“我的束带,哈哈——”
“我胸怀里的疤——”
“你怀里的疤,哈哈——”
“昭儿——”
“昭儿,哈哈——”
“够了!昭儿!”他一把捞起笑趴在桌子上笑哭的她入怀,两只杏眸因着泪珠儿而愈加尤怜,她每大笑一次,他的心便一阵一阵的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哭呢?”
“够了,昭儿。够了,昭儿。”她喃喃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窝在他的胸怀里,拿起他的袖袍,抹眼泪,边笑着,边哭着。
“为什么,我没有娘亲了,连爹也不要我了呢?”她嘤嘤低语。
他轻拍着她的背脊,抚摸着她的墨发,安慰她,亲吻她。
“因为我也没有爹娘了啊。”轻轻哄着她,一边摇晃着身子,使她更加舒适。
“你的爹娘呢?”她的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他。
“我的爹娘与昭儿的爹娘一样,变成了蝴蝶,双宿双飞了。”他吻了一下她红润的眼眸,吮掉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儿。
“为什么他们要变成蝴蝶呢?”她清凉而水润的眸子,宛如孩童般纯净。
“因为蝴蝶最美丽。”
“可是,昭儿的爹,不是那个爹,怎么办?昭儿不知道是哪个爹了。”她凝眉,嘟囔着樱唇,“而且,这么多爹,都不认昭儿了,怎么办?”
他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了一下,似乎意犹未尽,大掌便抚着她的后背,轻叹道。“昭儿不要那般想。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爹不重要,别人也不重要,你的男人才重要,你的男人是我,我最重要,明白么?”
凌匀昭歪着脑袋,微眯着眸子,凝着眉,看着他,他银色的面具在夜色下,熠熠生辉。她伸出颀长的纤手,晃晃悠悠地触摸到了他的下颌。
“我的男人……是什么东西呢?”
他一把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继而轻笑道,“你的男人,什么时候成东西了?”
“你的男人,不是东西么。”
“不是我的男人,我是男人,是你的男人。”
“你的男人。”
“罢了,我为何与你较真,横竖都是不恭敬的话。”他一把抱起她,“我们回房。”
“那我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呢?”她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一脸的好奇。
“你想看吗?”他轻笑着,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只觉得有些热。她开始扒领口的衣袍。
“想。”
“别扒了,一会儿又着凉。”他唇角邪魅地笑道,“待会儿让你看个够。”
“嗯,好,看够。”
冷一人抱着凌匀昭上楼,只剩下掌柜的和小二面面相觑。他二人一晚上都在猜疑,这喝酒的两人是不是出逃的小夫妻?女子美若天仙,而男子想必却是面目丑陋不堪吧,不然,为何不敢示人?而他们二人吵吵闹闹、卿卿我我一晚上,确实很有看头!
“掌柜的,要不要偷听去?”店小二一脸的贼笑,年纪不过十七八岁。
“毛小子!”掌柜的血气方刚,三十岁左右。他托着腮,一本正经道,“嗯,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我还是搂着媳妇睡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