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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隐卿:凤为凰 作者:予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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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锦姐姐,您可是恶人先告状啊!”阿男轻哼,“您这缠人的功夫,可真是高呢!阿男领教过了!”
“我说阿男,你作为妹妹,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春锦姐姐就是杜妈妈在,也得礼让三分,看着三分薄面!你可知是哪家老爷看上了咱春锦姐姐了吗?!”
“姐姐,我还尊称你一声姐姐。我阿男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王母娘娘,那都是女人的基本功夫换来的,试问,哪个女人若是被男人看上了,不得内外衣衫脱尽、施展媚功?!这也算是本事么?!以为我会怕?真是笑话!”阿男柔声软语,却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好你个雏儿!果真是够据犟嘴的!我春锦最喜欢新鲜的刺激的有趣的好玩的!咱们的高低,从现在开始!”
“呵,这战书,即使你不下,我早晚也会向你挑战的!今儿如此,正好。”阿男端起了身子,大声喊着,“心儿!心儿!”
“你!”春锦的脸色因着恼怒而羞红。
“姐姐,稍安勿躁!”夏荷一把拉住春锦的红袖。
“哎,小姐,马上来!”内堂传来心儿的声音。只见心儿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让你拿个东西,要去那么久?”阿男当着春锦夏荷的面,训斥着,派头十足。
“不是,小姐,杜妈妈知道您要出门,这不是命下人准备了几多吃食,转让心儿为您备着,好生伺候!”心儿一个手臂挽着一个遮着青布的精巧的食篮。
“这妈妈,还真是有心!可不像某些人,不是有心护我,竟是有心害我!”
“贱人,你说谁呢你?!”春锦撸起了红袖欲上前厮打。心儿一闪,身子护住了阿男的身子。
“你骂谁是贱人呢?我看你是骂自己的吧?!”心儿义愤填膺。
“下人有什么资格插言?!”夏荷一把推开了心儿。
心儿身子不稳,一个趔趄,被阿男一把扶住了胳膊。攥起拳头欲打,“你敢动手打我家小姐?!”
“心儿!”阿男一声喝住。
“谁打你家小姐了!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角落里,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起声。冬雪迈着小猫步,亦步亦趋地走来。她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阵势,本犹豫着,因着阿男那日的表现,心里有了一点顾虑,若是春锦姐姐日后真被这个新雏儿抵了下去,自已还要指望着和新人处好关系!且,那日的计谋,最终功亏一篑,冬雪便在心里,寻思了另一个出路。可是方才,转念一想,春夏冬,三方,抵她外加冷秋两方,三对二,岂不是人多势众?!
“哼,就是!看来这下人有娘生没娘养,这主子也是如此么?说话都不带看人的?!竟敢含血喷人!”春锦看着夏荷和冬雪都出来帮衬自己,话里锋利,宛如刀刃。如今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大家都是一派!
“你们!”心儿不知言何,一脸的娇怒。
“哼,贱蹄子,没话了吧?”夏荷抱着胳膊,手里的绢子在胳膊肘儿下面晃荡着,气焰嚣张。
“心儿,看来你还是太天真了,可要跟着你那小姐好好学学,如何才能心智长齐吧!”冬雪接着说道。
“各个,看到没有,贱人,我们众姐妹可是一条心,凭你?都得过我吗?!”春锦轻笑。夏荷、冬雪跟着笑了起来。
“呵,正是呢。”阿男也跟着笑了起来。心儿不明就里,也跟着笑了起来。
“贱人!你笑什么?”春锦看着阿男那倾国倾城貌,一脸的愤怒。
“我笑,我一晚上可以赚得千余两,你们可以接多少客?杜妈妈已经决定,捧我为首,而非春夏秋冬四足鼎立!且,我是咱们柳春苑里唯一一个不用接客的人!”
“什么?!”三人齐声,惊愕无比。
“咱犯不着比试,还伤了和气!这高低,我想那晚只要来我的场子的贵客,都瞧出了**分吧!姐姐们,阿男祝福各位,钱途无量!客人多福!”阿男瞥一眼身侧因着自己的话而洋洋得意的抱着胳膊的心儿,“心儿,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出去多走走!”
“是,小姐!免得和某些人一样,都被困成了金丝猴!一个个屁股那么红!”心儿说笑着,跟在阿男的身后,一转身出了柳春苑的华丽的门楼。
春锦咬牙切齿,脸色青紫。“姐姐,看来,这贱人,不好对付!好个伶牙俐齿!”夏荷握着拳头说道。
“哼,姐姐,刘老爷不是最疼你么?下回,你可以偷偷得让刘老爷命人趁着贱蹄子出门时候……”冬雪话未说完,抬眼看了看一脸怒色的春锦。
“这法子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我想让她现在就消失!刘老爷,谁知道他何时再来?!”
“姐姐的意思是……”
“哼,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儿!”她的眼神,一片狠毒。
夏荷和冬雪面面相觑,有点摸不清楚,她到底,使了什么计?!

、第二十章 青蟒男 上

“小姐,匀昭公子怎么还不见来?!”心儿焦急地在荷花亭的长廊上,来来回回地踱着碎碎的步子。花亭的横梁上那盏妖艳的红灯,在这入秋的晴朗炽光里,失了耀眼的芒。她醒目地张望着,似是在等待,心上的人儿归来。
一朝秋水,时数轮回。
日暮西沉,晚风映着浅浅的红,打湿了一片青翠的芙蓉叶。阿男娇柔纤挑的女儿身子,斜斜地浸入了这一笼苍杳的暮色里,宛如一只失了色的蝶。他凝着水中央一朵出水的芙蓉,呆了一下晌。
“小姐,莫不是那日匀昭公子与您有了什么争执?”心儿忐忑地问着。她心知,不该以这种质疑的口吻和他交谈。而,她竟是担心匀昭公子多了一点。知觉这一点,她的心思更是错综复杂了。身为仆,这是万不该动情的。不管是对主子,还是匀昭公子。然,她早已不知不觉动了情,原本只以为是自己一时起兴,主子入了世,自己也要随着主子入世;主子出世,自己要随着主子出世。该生时生,该死时死。万不该,把玩乐当真。而主子,竟是……
“心儿,你果真是喜上了凌匀昭?”阿男问得不动声色,云淡风轻。
“主子,心儿绝无那样的心。”她低着头,绞着手。
“没关系。动就动了。何况,我也动了。”他唇角竟然勾着笑容。心儿一怔。
“主子,您这是何意?”心儿着急,扑通一声跪地,“求主子饶了心儿这一回吧,心儿发誓,再也不对匀昭公子,不,任何男子,动情了!”心儿的眼泪涌了出来,打湿了衣襟边的浅色的清白的领花。
“哦,是吗?”阿男一脸的凛气,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之色。他随即闭上了眼。“心儿,你是认定我喜上了那‘男人’了吧?!”
“主子,心儿不敢!”心儿咬着唇,唇色因着殷红欲滴。
心儿,虽然你我主仆多年,我周身都是你侍奉,我不能因为一个隐身之法,就把你的情根葬送了。这是孽根!
“心儿,这凌匀昭,只怕已经是本小姐的猎物了!”他的眸色忽地闪起了追逐般的嗜光。心儿一惊,为何不是**?!难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主子,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去接近匀昭公子的?!可,她又为凌匀昭犯难了。会伤到匀昭公子么?
心儿思忖不语。只听得“今儿咱们不回柳春苑了,出来逛逛云城的夜市,顺便给向北捎个信儿。”
他收起了男色,娇态袭来,迈着碎碎步,轻轻款款地踏着晚风,出了荷花亭。心儿忙着起身,竟忘记了去挎着搁在横栏一侧的精巧食篮。
“匀昭,你果真不来么?!”
夜幕降临,深蓝色天空中升起来一束盈蓝的烟花,花瓣四散开来,竟是绽放的红荷。空中寂静了几刻,继而又陆续升腾起了众多的烟花,宛如地上络绎不绝的孩子,闹腾着飞上了天。不只是谁家大户有了喜事,以这般隆重的炮竹礼,来惊秋欢腾。
凌匀昭正在庭院藤椅上坐着,呆呆地看着天宇里咪咪笑的月娥。她的腿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风袍。小水蹲在一侧,双手托着腮,歪着脑袋,看着皎洁的月儿,嘴里喃喃有词。
“后来,吴刚被罚,他一直拿着斧头砍着那颗月桂树,树倒再生,他继续砍伐,永无止息。”小水刚刚说完故事,就忍不住困意,脑袋耷拉着就睡着了。这几日,为了照顾公子,担心他的神智,他日夜伺候在左右,生怕出现一点儿异常。
王客更是命人熬了很多滋身补血的汤药,为其饭后服用。凌匀昭最怕吃汤药,每次喝药,都费了王伯好大的劲儿。先是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是命人喂食,且往往吐旁人一身。然,她却最喜听小水讲神话故事,因着这些故事,都是匀昭的娘亲在世时,讲给她听的。他见她这般入神,仿佛进入到那故事中去了,便起身,去了一侧的厢房,准备修书一封,为何老爷迟迟不归?!书信里不是说,前几日就会回来么?
待他写好信,折好放在案几上,出了厢房,看向庭院,却不见藤椅上的凌匀昭。他几步跑了过去,只见小水仍在打着盹儿。
“小水!”王客大喝一声,一把把小水拎了起来。“公子呢?”
小水一个机灵地睁开了眼睛,望向藤椅,“刚刚在这儿听小水讲故事啊!人呢?”他急急忙忙排除庭院,去了凌匀昭房间,无人;其他阁间,亦无半点凌匀昭的人影。
“王伯!”小水呜咽着,跑了过来,“公子不见了!都是小水的错!”王客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水,摇了摇头。他已然发现小水睡过去的原因。小水睡着的地方,有一颗凝黑的卵石。整个凌府,根本就没有半片沙石,除了盆景中的养花的红土。何来黑石?!
凌匀昭半梦半醒。她只听着小水的故事,看着皎洁的月亮,想着娘亲对自己的爱护,心里甜甜的,静静的。月亮里,有月娥么?月娥美么?娘亲美么?她掀起了腿上的薄袍,轻顿脚,飞身迎风,向着月亮奔腾。
恰在此时,一颗石子的落入,彻底把摇摇欲睡的小水制了个服帖。
飞天的凌匀昭没有外力,飘忽不定,摇摇欲坠。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什么,只见她一个转身,眼见着一个青蟒的面具,扑入了她的眼中。她忽地惊慌,迅速地坠落。
一袭黑袍的青蟒男子,一个探手就把她的身子捞在了怀中,缓缓下滑。而,凌匀昭,已然失去了意识,睡死过去。
待她醒来时,四周是一片漆黑,她仿佛置身于黑暗的襁褓里,挣扎无力。倏然一道光芒升起,照亮了她的眼眸。一个黑色的人影刚刚与黑暗融为一体,此刻在微弱的火光前,竟像是黑暗,硬生生地撕下的一块肉,一部分。凌匀昭又闭了闭眼。
“我这是,怎么了?!”凌匀昭的意识似有如无,她时而是孩提围在娘亲的乖童,时而是铮铮铁骨、营救九皇子的参军!

、第二十一章 青蟒男 中

“不好了!”心儿提着裙摆,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向阿男奔来。
“万事莫急。”阿男在黑暗里缓缓转过身来。一身暗色衣袍,竟是男儿装。“不就是让你拿个食篮么?”
近处,心儿压低了声音说道,“主子,食篮有毒!”
“哦?”阿男一挑眉。凤眸微微地眯了起来。夜色里,他手中的清脆隐约一闪。
“你如何得知?”
“方才我随主子离荷花亭,忘记了提篮。待我为主子寻吃食的时候,想起来,去瞧时,却见食篮旁,竟躺着一个乞丐!已是气息全无。”心儿一脸的凝重。
“我早已知,这食篮里的玄机了!”阿男勾着唇角,脸色半明半暗。
“主子已知?杜九娘为何要加害于你?!”心儿不解,疑惑至极。
“我是杜九娘的摇钱树,自然不会是她。”
“那,难道是有人背地里搞的手脚?!莫不是春夏冬那三个贱人?!”心儿顺口义愤填膺地骂了起来。想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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