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里不能亲…-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是如也佩服晓靓的地方,店里的所有蛋糕啊面包啊,晓靓都自己做,材料买新鲜的,也从来不加那些乱七八糟的添加剂,可照样香喷喷。她正缠着晓靓要榴莲包的配方呢,晓靓手机响了。
“是舒畅,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来了。”晓靓接之前自言自语道。
接起来不到三十秒,晓靓脸色就变了,如也心想,是不是他们俩要加班不能来了?只见晓靓放下手机,结束通话键都没有按,就一副吓傻了的表情,“他们……他们出事了……”
“哈?!”如也大吃一惊,“怎么了这是?!”
“歹徒袭警。具体他们也没说清楚。”晓靓站起来,急匆匆去找电动车的钥匙,“他俩在军总,据说于翎伤得比较重……”
如也的手心有点发汗,晓靓骑着电动车载她一路狂飙去了南京军区南京总医院,舒畅和于翎以及几个协警抢救的抢救,包扎的包扎,他们派出所的所长和区局局长、市局副局长都到了,舒畅都是些皮外伤,右手手臂骨折了,脸也肿了,现在已经包扎好坐在外面,于翎和两个协警在手术室里,只听说歹徒十分穷凶极恶,直接冲几个警察的脑袋上砍。
晓靓抱着舒畅直哭,还一直问他伤口疼不疼。
如也担忧地望着手术室的灯,不知里面的于翎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姚如也,可找着你了,在这儿干嘛呢?”走廊转角处出来一人,肩头两杠两星,军装笔挺,眼神却几分随性不羁,“电梯口叫了你一声,居然没理我?”
如也一看,柳向晚正朝这边走来,医院的领导跟在他身后,几个护士见了他都几花痴几高兴地打招呼,他也没闲着,一个个点头微笑,真是风度翩翩。
“柳向晚……”她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注意到你。”
“总算叫对我的名字了!”柳向晚见这一群人个个神色凝重,便走到如也身边,双手往军装裤子口袋一插,头一歪,“什么情况?”
“那不是柳少么……”市局副局长卢建阳小声跟几个下属说了,便纷纷过去握手,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如也听卢副说,于翎他们接群众110举报,过去制止一处流氓斗殴,谁知流氓斗殴的起因是几个吸毒的和两个贩毒的价钱谈不拢,毒瘾犯了就开始追打毒贩,见警察一来,两个贩毒的先动了手,砍伤了协警,于翎和舒畅虽说有带枪,但围观群众太多,怕伤着人,先撤退些联系更多警力,这时围观群众不知情况严重,以为是普通的小混混打架,不但没有自觉避开斗殴现场,有的开始起哄,说什么警察都是胆小鬼,毒贩更加猖狂,连吸毒的都加入砍人的队伍,特警赶到的时候,于翎、舒畅和三四个协警都已经受伤,其中于翎和两个协警头部被砍伤,已经昏迷,舒畅和剩下的协警也是鲜血淋漓。
“警察也是人,明知死路一条还往前冲个什么劲儿,人死了给你个优秀党*员又什么意义。现在的老百姓对警察和军人的理解太过狭隘,因公殉职纯属意外,有机会谁他*妈不想活着,就他们有爸妈,我们就都是孤儿?”柳向晚在这个事件中找到了共鸣,带着一脸不屑,说话夹枪带棒,却句句发自肺腑,“我今儿到医院也是代表团里来看望我们新兵连一个战士,没招谁惹谁走在河边,一女的跳河自杀,围观群众发难了,你解放军怎么不跳下去救人。那傻小子根本不会游泳,被人民群众这么一说,跳下去了,人没救上来,自己差点搭进去一条命。这小子被半死不活捞上来的时候,围观的那些个鸟*人还觉得不可思议,解放军怎么连个人都救不上来。我*操。”
卢建阳直点头,握着柳向晚的手就觉得找到了知音,“柳少说得对呀,都有难处,都有难处!希望咱这几个民警同志能逢凶化吉,虽然因公殉职在外人看来是光荣的,但我们不希望局里任何一个同志就这么真的殉职了!”
柳向晚和卢建阳你来我往地聊着,大半天才转头问如也:“你又在这儿干嘛呢?”
“里面的一个警察我认识的。”如也背靠在墙上,手指了指。
如也手还没放下,就有一个护士急急从手术室出来,跟医院的领导汇报了一下情况,说库存AB型RH阴性血用完了,联系了别的医院,说都没有库存,要紧急调配。
“哎呀!”舒畅叫起来,“是于翎要的吧?他就是AB型RH阴性血!!连这儿都没有,熊猫血型啊,一时哪里找去?!”
“AB型RH阴性血……”如也和柳向晚同时重复道,如也刚开口说“我……”柳向晚就拍了她一下,“救人要紧,去找你佘老师,他就是AB型RH阴性的熊猫血!”
“他也是?!”如也惊讶了。
“难道你也是?”柳向晚反问。
“不是不是……”如也赶紧给佘檀舟打电话,很幸运地,他把如也送到“氧与甜”之后就在附近的汽车会所给R8做保养,一听军总手术室急需他的血型,什么也不问,马上就来了。
医院领导和卢建阳见佘檀舟都来了,紧张得脑门出汗,吩咐下去,一定要谨慎采血,全力抢救。于是乎,采血化验、抽血做得细致又轻柔。
如也看着正在抽血的佘檀舟,他的侧脸明朗而俊逸,暗红色的血液顺着细细的管子流到袋子里。忽然,他偏头看向如也,对视间,如也心头一热,赶紧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似的,对他表示谢意。
柳向晚靠在如也身边,很痞气地双手抱胸,说:“熊猫血一听挺稀奇,可拥有熊猫血并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吧,檀舟外祖父是个留洋过的医生,非常反对女儿嫁给佘司令,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佘司令是AB型RH阴性血。后来他父母还是决定结婚,当然了,生的孩子都是小熊猫。”
如也好奇道,“轻舟也是?”
“你怎么知道轻舟的事?!”柳向晚一听轻舟的名字,十分紧张,他常常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可表面上从来不说,如也一提起,他都要炸毛了。
“呃……我去哈尔滨的时候,见过你爸爸,柳海少。”
“柳少海……”柳向晚脑后一团黑线。
“是是……”如也赔笑,“他提起这个事,还骂你来着。”
“是我错了,该骂。轻舟也是熊猫血,我常常想,万一她……受伤了……唉,十八年了,不说了。”柳向晚一下子消沉了,刚才那种一身跋扈的痞子气顷刻消散,眼里竟然有淡淡的悲伤。如也不知道,柳少爷的钱包里,有一张跟佘檀舟钱包里一模一样的照片,他对佘轻舟的愧疚,对佘檀舟的愧疚,不能提,一提起来,柳小少一点也不像平时潇洒又有点跋扈的柳小少。
手术室里传来好消息,于翎和两个协警都脱离了生命危险。
“太好了!”晓靓跑过来,抱抱如也。
佘檀舟把按压针孔止血的棉花丢进专用的垃圾桶里,将挽起的袖子放下,整理着衣服。
他知道,手术室里的那个人是上回在禄口机场把如也载走的那个警察同志。
一个护士出来喊道,“胡小桑?谁是胡小桑?”
如也一愣,在场的都愣住了。
“什么胡小桑?”舒畅站起来问,“我们同事没有叫胡小桑的。”
“那个叫于翎的警察同志还没醒,我听他一直喃喃着叫什么胡小桑,就出来问问,胡小桑来了没有?来了的话留下来照顾一下,没准儿警察同志能快点醒。”护士解释完,又问了一遍。
“胡小桑是我表姐,她……她在绍兴呢。”如也回答。
“奇了怪了。”护士说着,又进去了。
胡小桑是于翎的初恋,他们都分手好几年了,怎么于翎居然叫着她的名字?难道于翎心里一直……
、29男人心,海底针(四)
如也的表姐胡小桑并不是美女;充其量只能算清秀,她现在在市图书馆工作,听迟佳说,胡小桑要结婚了,婚礼大概在三月,她未婚夫是她的同事。
听说了于翎受伤住院的事;尤其是听说了于翎在昏迷中还叫自己名字的事,胡小桑第二天就到南京来了。如也去车站接的表姐;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带去了军总医院。
区局的领导以为胡小桑是于翎的女朋友;就给安排了住宿,让她多陪陪于翎,希望于翎早日苏醒。
如也看见了病床上浑身多处包着纱布的于翎;他剃光了头,脑袋包得像粽子似的,只露出眼睛和嘴。看着都疼……如也咬着下唇,不忍看下去,便留胡小桑在医院,自己回了家。
刘梦梅打电话过来问:“伤心了吧?于翎可能一直记着胡小桑呢。”
“不伤心,就是觉得很心疼,一个好好的人,伤成那个样子……真不伤心,也不心酸。”如也回答,“我还是挺喜欢于翎的,他心里有胡小桑也好,有别人也好,好像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当时我听说吴彦祖结婚的时候,也没吃醋呀。”如也特别得瑟地说。
“如也啊……”刘梦梅想了想,说,“可能你对于翎的喜欢,跟对吴彦祖是一样的。”
“此话怎讲?”
“于翎不是你初中时暗恋的对象么?每个女孩子心里都会有一个异性的偶像,感情是很纯洁的,也不求回报的,就是很单纯的欣赏和喜欢。好比我喜欢钟汉良~~”刘梦梅发了一会儿花痴,“这种喜欢不会因为对方的个人婚姻状况而改变,你对于翎,只是初中时那种偶像崇拜心理的延续,跟追星是一样一样的,你懂了吧?”
刘梦梅,大师也!
如也点点头,懂了。
“话说初恋这种东西,对男人来说实在太那啥了。”刘梦梅开始喋喋不休,“我身边的好几个朋友,都跟我反映过初恋女友阴魂不散的事,你表姐也算其中一个典型例子吧。”
“就那么重要么?”如也知道自己是文江宇的初恋,可他怎么就不觉得自己重要?她真是一个失败的初恋女友啊……
“可重要了,你是不知道,多少情侣被初恋女友整分了。”刘梦梅掰着指头开始数,“我知道的就有三对,一对被整离婚了,是我一朋友。初恋女友直接打电话来质问她老公,我跟你老婆,哪个比较好,你更喜欢谁!那男的也特贱,说我更喜欢你,可咱俩不可能了,我才找得她。那男的后来好死不死借调到初恋女友所在的城市工作了半年,两个人鬼混了好几个月,终于让我朋友发现了,离了。”
如也听了直撇嘴。
不知初恋女友是不是真的威力强大,胡小桑在医院看了于翎一天,于翎就醒了,还不怎么能说话。
胡小桑还要回去上班,而且也没跟未婚夫讲到南京来干什么,所以于翎醒了之后,她陪了半天就得赶回去。回去前,如也请她去军总附近长发中心的多哩小馆吃个便饭。
“我3月23号结婚。”才坐定,胡小桑就说。
如也专心看菜单,“周几?”
“周六。你看看有没有时间来一趟。”胡小桑指了一下菜单上的剁椒鱼头,“我要吃这个。”
“应该可以的。”如也点了三四样菜,“……于翎是怎么回事?”
“唉。”提到于翎,胡小桑眼色果然暗了暗,“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想着我,我们上大学那会儿因为不在同一个地方,就分了,还是他提出来的。后来他在南京工作了,我在绍兴,就当普通朋友,有时他会绍兴也出来聚聚。”
如也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前阵子……呃,大概十二月初吧,我订婚了,随口跟他那么一说,以为大家都分了那么久了,他应该会祝福我,谁知圣诞节晚上他喝醉了,半夜两点多打电话给我,说想我。”胡小桑皱皱眉,不是嫌弃,而是无奈,“还好你姐夫睡得熟,我快吓死了,责备了他几句,就赶紧挂了。”
圣诞节晚上……如也记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