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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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赌场的大门出来。”
一伙的有目光齐齐转向赌场大门,迎着光,看不太清是谁,能看清时,大师兄说:“谁说是三小姐?是二少奶。”
说着,想扑出排水渠,老大一把拉住他。
“你还追得上她吗?她一跑就进餐厅了。”
大师兄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谁?谁说是三小姐的?”
没人敢承认。
“妈的,连哪个是三小姐,哪个是二少奶都分不清,你们绑什么人?”
“别吵了。别在这自乱阵脚。”老大说,“看她是不是回房间?这时候回去,肯定还会出来。我们等她出来。”
张望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出现在二楼的走廊。
“你过来。”老大招手叫小喽罗到身边来,“你去看看,她在酒店干什么?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如果有,马上回来报告。”
小喽罗一个鱼跃扑出排水渠朝餐厅那边跑去。
“再来两个人。”老大觉得应该有两手准备,刚才,二少奶即使回去房间,他们貌似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你们两人去那堆木料找块板搬到二楼的窗下,做好准备,别他/妈的,用到的时候才去找。”
话音未落,却见汪燕出现在二楼的走廊。
大师兄急了,对那两个人说:“快,快。”
老大叫起来:“小心隐蔽!”
汪燕正好朝这边张望,一伙人忙蹲了下去。
老大急得嚷嚷:“我说吧!我说吧!她回房间,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汪燕进房间了,老大说:“快,快去找块木板过来。”
两个喽罗爬出排水渠向那堆木料摸过去。老大瞪着房间的门,恨得牙痒痒:“你们都是帮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师兄说:“她不会那么快出来。我们把板架好了,她也不会出来。”
“她听你指挥啊!”
一道光射了过来,房间门又开了,汪燕出现在门口,又回手把门关了,老大只得眼巴巴看着她又顺着走廊离开。
“多好的机会!多好的机会!”
汪燕刚才正在气头上,走得匆忙,忘了拿大哥大,布置好舞厅,正想跟永强联系,才想起来,便回了趟房间,把老大气得差点没吐血。
下到一楼,见永强过来了,身后跟了一大帮人。参加开会的人早就想离桌了,见永强说要到舞厅这边来,一个个便跟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以为你们不来了。”
永强说:“张书记还在那边喝呢!”
餐厅捣弄出来的舞厅有点简陋,但灯一关,悬挂在头顶的灯球一转,音乐再一响,倒也有点那么些味道。
其实,多少还有一种任务的性质,一个晚上那么漫长,你边陲镇不搞得节目,太不够热情。有了这么个安排,参加开会人的不来,又觉得自己太不赏脸。所以,这种舞会往往是开始热闹,渐渐就只剩不好意思离开的人了。
“先唱起来跳起来吧!”永强站在所谓的舞池中央,像音乐指挥,挥舞着双手,然而,大家还是坐在边上排放的椅子上。
“我来带个头。”永强卷着衣袖,像是要下乡干活,引起大家一片掌声。
那知,他却是找麦克风唱歌。
有人大声嚷嚷:“跳舞啊!你不是要带头跳舞吗?”
“我哪会跳舞?你们跳,我唱歌。”
找了大半天,找了一道《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少年时期的歌曲,戴着红领巾唱了无数遍,所以熟得很,貌似也只有这首歌熟了。
这边热闹,张建中那边也还热闹,在县城,公安局长却走进静悄悄的县府大院。碰到一位加班出来的老科长,打了个招呼,心里悬了好一会,可别碰到县委书记或老李,这时候,如果,他们多心,盯着通向县长办公室的走廊,便可以猜到你跑这来干什么了。
加快脚步通过自己认为的危险地带,在一处光线没那么亮的角落停下来,调整好呼吸,才过去敲县长办公室的门。敲了两下,扭了一把门把,没关,便推开了。
办公室里竟然没人,又不敢往进走,便冲着里面喊:“县长,县长。”
没人答应,不知该留下还是离开。
里面响起了声音,局长又叫:“县长。”
这会看见县长了:“你来了!”
“来了。”可能有点匆忙,县长竟忘了系裤门扣,就那么大大咧咧走过来,“坐,坐。”
局长那敢提示,在任何场合,遇到这种状况,都不会有人提示,虽然是好意,却让人家难堪。他丢人又不是你丢人,何必忠言逆耳。
“刚有个接待,市里的领导,也提起边陲镇的事,大家似乎很有看法。”
“他们那简直是乱来!”
“你可不要乱说话啊!人家是得到县委书记支持的,人家还有老李帮凶,上面也有人点头的。”
“那只能是个别人。”
“领导不是个别人吗?大多数人是群众。我们听群众的,还是听领导的?把一个县政协副主席的职务往张建中头上扣,不简单啊!所以,你也不要不服气。我都不得不服气,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见局长手里拎着公文包,县长便提示似的说:“你什么时候也拿那么个破玩意儿?我记得,你很少拎公文包的嘛!”
局长笑了笑,说:“知道县长喜欢喝茶,弄了一点过来。”
拉开公文包的拉链,拿出一盒包装很精致的盒子,放在茶几上。
县长拿起来看了看,笑了笑,说:“上好的铁观音。”
余光却见局长还摸出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信封。
“还有这一点点意思!”
(这几天不在家,使用自动上传系统,如有什么不便,请原谅)
741抓三小姐也能财色兼收
县长“哈哈”笑起来:“你啊你啊!好的不学,尽学些不好使的。”
说是不好使,也没拒绝,让那信封放在茶几上。
“泡泡你的茶,试试味道怎么样!”
局长说:“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坐。我这地方你不熟,东西放在哪,你不清楚。”
局长便笑了笑,说:“县长这是批评我少到你这来,少向你汇报请示。”
县长便也笑着说:“知道就好。你自己想想,这一年,你才来几次?如果,我没记错,应该一次也没来过吧?”
局长尴尬地笑,说:“不是怕你误会我超越吗?”
“噢,一个局长向县长汇报工作是越级吗?”
有了县长这句话,局长感觉彼此的距离拉近了许多,稍有的一点担忧也没有了。
“县长不会就这么看着张建中乱搞下去吧?”
县长并没马上答他,而是在专心泡茶,或者,借泡茶在想些什么?局长便静等着。把茶泡好,又斟好茶,县长端起杯闻了闻随水蒸汽升上来的茶香,说:“好茶!”
仿佛把局长问的话给忘了,轻轻喝了一小口,在嘴里巴嗒着,说:“这是春茶。”
局长只得搭他的话:“我不懂茶,没明白县长的意思。”
“这茶分很多种,上好的茶是春天摘的,是丫丫上那几片叶。所以,那种香是不一样,能感觉到一种春天的气息。”
“有这么神奇?”
“那是你不懂。多喝茶,有好处。”
“我不敢喝茶,特别是浓茶,一喝就头晕。”
县长说:“这应该是以前现象吧?现在你喝还头晕吗?”
“倒没怎么觉得。”
“你现在不会了。”县长问,“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
“以前,你是营养缺乏,饭都吃不饱,还成天战斗上生产第一线,哪来的营养,别说喝浓茶,就是放一片茶叶,有那么一点点茶味,身体也受不了。现在怎么样?大鱼大肉吃得,成天不是坐在办公室,就是开会,肚子都大成皮球了,不喝浓茶反而不行了,不喝点茶刮刮肚子里的油腻反而不行了。”
“是的,是的。县长这一说就明了,同是一样东西,环境不一样,作用也就不一样。”
“道理你也明白,就是不会运用。”
局长心儿一跳,脸上的笑收敛了,明显感觉到话里有话:“县长是不是再给指点指点迷津?”
“现在,是书记支持他,你不是跟他斗,是跟书记斗。”县长说,“不要以为,他只为难你,国土局为难了吗?海洋局为难了吗?还有商贸局、税务局……这种人太狂妄自大,什么人不得罪?大家都在憋着气呢!现在是,谁站出来谁傻瓜。”
“县长,只有你出面,把大家团结起来,才有可能搬掉他。”
县长笑了笑,说:“你的动机不纯啊!”
——第一,我怎么可以跟书记对立呢?怎么可以团结大家跟书记作对呢?这是原则问题,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朝前冲,稳定非常重要,我不能制造不稳定因素。
虽然,很想替而代之,自己当兴宁的一把手,但公安局长毕竟不是自己人,只属团结对象,还不能说心里话。
——第二,事情不要干得太绝,不要有那么大的仇恨,工作分歧总是有的,更应该找到彼此的契合点,不要一有分歧就想着搬掉人家,这是把人家往绝路上推,B人家跟自己拼,拼到底,不管谁胜出都是两败俱伤。
——第三,搬掉他换一个人就一定比他好吗?我看不见得吧?还是应该以和为贵,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改变过来。
“改变一个人很难。”
“是你难,还是他难?”
“我倒容易改变。”
“那你就先改变自己,他年青激进,你不年青了,也那么激进吗?盲目出击,结果怎么样?你已经清楚了。”
局长“嘿嘿”笑,心里清楚,县长比自己看得更远,他看到的是自己与书记的那个层面,说他不想跟书记作对谁信?只是你们的关系还没到他觉得应该跟你说真话的时候。
但他点的那一串单位名称,应该是向你暗示,他们也是依靠的力量。
老大派出的小喽罗在酒店转了一圈没看见汪燕,正不知该怎么办,一抬头,见张建中带着一帮人走过来,也是心虚,忙躲进洗手间里。其实,就是碰面,张建中也未必认得他。
然而,他突然意识到应该马上向老大报告这个情况,上次,村长和张建中联手就把老大和大师兄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张建中的出现,可是大事!
老大正在气头上,以为小喽罗带回来好消息,不想却是张建中也出现在酒店,不由地双眼瞪得滚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叫你去找二少奶,你却把张建中找来了。”
这一骂,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紧张地张望咐近有没有外人?别人大声嚷嚷不可以,老大大声骂人,却没人敢说他。
“滚吧!滚吧!一个个都不是干大事的人!”
想起刚才汪燕曾出现在二楼的走廊,机会一纵即逝,老大还嫌骂不够,还踢了两脚那两个搬木板搭桥的喽罗。
大师兄说:“老大,既然我们只是劫财,管他是谁,谁容易下手就绑谁。”
老大说:“绑你妈的头,今天撤了,明天再来。”
正说着,大赌场大门照过来的光线一黑,走出一个人,接着,又有一个人追出来。走在前面的是三小姐,追过来的是二少爷。
“你见了你二嫂,帮我说几句好话啊!”
三小姐说:“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怕她把你飞了?你不是赵氏二少爷,她根本瞧不上你。应该是她怕你把她飞了!”
“你都看见今天她的脾气有多大,把我推进海里,差点要了我的命。”
“她还不是把你救上来了?她舍得你死?你一死,她再赵氏还站得住脚?”
二少爷拉住三小姐不让走。
“你就当救救二哥,你就当二哥掉进海里,现在该你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