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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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三个人已经B近娜娜,有人伸手在后面顶着她的背,不让她再往后退,前面的人却伸出咸猪手往她胸前抓。娜娜拍打着那只咸猪手,边叫边哭:“张建中,你救我,你快救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建中扑了上去,他再窝囊也要扑上去了。娜娜的尖叫声未落,前面那家伙就被张建中推出了好几米远,他可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一刻,他根本不知道黄氏太极能有什么用?只是很笨拙的推,很本能的推。
“先把那男的做了!”
水果摊里又冲出两个人,有一个家伙手里还提着西瓜刀,张建中见状,拉住娜娜就跑。
“别让他们跑了,别让他们跑了!”
四五个人在后面追,西瓜刀那家伙跑在最前面,高举着刀,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寒光。
娜娜跑得比张建中还快,但他们马上发现,跑错了方向,竟往小树林跑。钻进林子里,那几个家伙不是更肆无忌惮?把你斩了,把娜娜奸了,可能也没人知道。
“往外跑,往街上跑。”张建中在后面大声指挥,但身后追赶的脚步更近,根本容不得再有择路逃跑的空隙,只听挥舞着西瓜刀的家伙一声吼,猛扑过来,便觉背后卷起一阵寒风。
第七十八章到底谁救谁
张建中心想,这次死定了,那一西瓜刀猛劈下来。双腿一软,人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娜娜回头看一眼,见血喷涌而出,也吓得跑不动了,双手抓住一个小树,那小树那经得住折腾,摇晃了几下,也随她倒了下去。
后面追赶的那几个家伙也被这场面惊吓住了,一个急刹车,齐齐站定,双眼瞪得大大的。
突然,张建中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向前跑,见娜娜倒在地上,忙又拉她,却怎么也拉不动。
“你没事吗?你没事吗?”
“没事,我没事。”张建中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你流了很多血。”
“不会吧?”他匆匆上下张望,“没有啊!”
“你肩上,你肩上都是血。”
张建中一摸,粘乎乎的,一手鲜红。
“站住,你站住。”后面那几个家伙嚷嚷,“你杀了人,你要偿命!”
张建中回头看,却见那挥舞着西瓜刀的家伙在地上打滚,身上满是血。怎么回事?明明是他拿着刀追赶自己,这会儿,怎么却倒在地上,而且,还挨了刀。张建中记得,当时,好像是他向自己猛扑过来,挨刀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啊!难道,难道他并不是向自己扑过来,而是没站稳扑倒在地,手里的刀没抓紧,反倒自己劈了自己?
“偿命,要他偿命!”有人叫起来。
张建中忙替自己辩护,说:“你们要搞清楚,刀一直在他手里,是他自己摔倒伤了自己,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那几个家伙才不管这些,扑了上来。
张建中猛然想起那一次,在山尾村的小舞台上,他与宣传部那几个人同时扑向村长,却被村长一个个打下舞台。村长用的就是黄氏太极,他也会黄氏太极,只要拉开架势,应该能对付这几个家伙。
这念头一闪,张建中心里是要自己施展黄氏太极的,但一见那几个家伙B近,脑袋却木了,眼睛却花了,只觉得拳头满天飞,手脚也不听使唤了,只顾抱头往下蹲,完全是一副任人拳打脚踢不还手的窝囊相。
他长这么大从没打过架,哪见过这种场面,哪应付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攻击?本能告诉他,别伤着脑袋,别被这几个家伙打傻了。
那几个家伙一点客气,一阵拳打脚踢,打得张建中在地上打滚。
“死没有?知道什么是死了吧?”
“跑啊!叫你跑啊!”
那几个家伙越踢越起劲,像踢打沙包袋般,一阵“嘭嘭”声。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娜娜一边叫,一边跳,“警察快点,快抓住他们。”
那几个家伙慌忙回头看,哪有什么警察?原来娜娜见张建中挨打,自作聪明地嚷嚷,希望能把他们吓跑。
“这臭娘们!”
“别放过她!”
那几个家伙向娜娜扑去。
张建中说:“快跑!你快跑,别管我!”
他没想到自己说话的力气还很足,而且,刚才挨的一阵拳脚似乎并没伤到哪里。他很奇怪,怎么会呢?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没时间再想下去,只想娜娜别被那几个家伙抓住,她可是女孩子,被那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抓住了可不得了。
娜娜没跑,定定地站在那里,眼里没有了恐惧。
“你们过来,看你们谁敢过来!”
那几个家伙始料不及,还真被她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响起一阵汽车的马达声。
“来人了,有人来了。”娜娜双手插腰,一副英姿飒爽,“你们马上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马达声越来越近,像是汽车加足马力往小树林这边冲过来。
那是副县长乘坐的吉普车。那时候,副县长也没有专车,但上下班县府车队总会派车接送县一级领导,车上除了副县长,还有几位副书记和常委,经过水果摊时,见小树林这边有人殴斗,警察出身的一位常委便说,过去看看。司机又是一位年青的武警退伍军人,一踩油门就冲了过来。
那几个家伙见一辆吉普开过来,哪还敢恋战,惊慌地四处逃窜,那位警察出身的常委没等车停,就跳下车追了上去。
“站住!再跑我就开枪了。”那常委大声喝道,吓得那几个家伙像中了魔咒,一个个都站住了。
“举起双手。”
一个个又举起双手。
车一停,那司机也跳下车,扑过去解了他们的皮带,三下五除二,把他们都捆了起来,有一个家伙知道上了当,那常委手里并没有枪,想逃跑,司机更快一个箭步,一个擒拿,再一扭一压,他的胳膊就脱了臼,痛得他“哇哇”叫起来。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那常委说,“谁再跑,就像他一样的下场!”
副县长没想到会是娜娜和张建中,惊讶地说:“怎么是你们?你们跑到这树林子来干什么?”
娜娜说:“是他们把我们追到这里来的。”
说着,便扑在老爸怀里哭起来。
张建中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说:“那边还有一个,挨了刀。”
大家朝着他看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个家伙躺在地上。那常委走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动了动,说:“还没死。”
副书记问张建中:“是你砍的?”
张建中说:“应该是他自己误伤了自己。”
副县长关心地问:“你没伤着吧?”
张建中拍着身上的泥土说:“没事,我没事。”
娜娜说:“他被那几个流氓打得满地滚,不是我骗他们,说有警察来,他们还不知会把他打成什么样?”
张建中的脸红起来,你在地上打滚丢人不说,竟然还是娜娜救了你。
“去医院,先去医院再说。”副县长叫司机先把躺在地上那家伙和张建中送去医院。
说也奇怪,在医院,张建中进行了全身检查,却一点伤也没有。
“我并不是被他们打倒在地,是我为了避开他们,才倒在地上的,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打到我。”
张建中很有一种为自己昭雪洗冤似,但心里也很诧异,明明挨了许多拳许多脚,怎么会没事呢?不会是黄氏太极的作用吧?自己倒地挨打那刻,运足内气一一化解那顿拳打脚踢,因此,只是伤了点皮毛。
第七十九章审讯
警察初步得出的结论是,那被刀砍的家伙是自食其果,但有人知道张建中是县委机关的干部,便怀疑警察是不是隐瞒了事实真相?尽管,那几个家伙的口供也很一致,怀疑的人说,他们肯定是屈打成招,说了违背良心的话。
群众这么嚷嚷,是不明真相,有的警察也这么说就让人觉得蹊跷了。
说这话的人就是娜娜的男朋友。
知道事件发生在那个小树林里,男朋友便问娜娜:“你们孤男寡女钻那小树林干什么?”
娜娜怎么解释他也不相信,就说:“你是不是男人,你的心眼怎么那么小?针眼也比你心眼大。”
男朋友说:“我爱你心眼才那么小,眼里才容不得沙。如果,不喜欢你,你跟什么人去钻树林,我才懒得理你呢!”
娜娜也不再替自己说话了,说:“好,好,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男朋友阴笑了笑说:“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水性杨花,又喜欢那家伙了,不然,你们成天怎么有说也说不完的话?”
他说的也是事实,在党校,娜娜时不时总缠着张建中问这问那,特别是考试前,她问这道题是不是重点?这道题怎么答得又快又好?有一次考试出来,娜娜问,那个成语你是怎么填的?张建中说,我填的是一丝不苟。娜娜却非常后悔,大叫起来,我填的是一丝不挂。
当时,听到的人哄堂大笑。
与娜娜男朋友相熟的人说,你女朋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女朋友不会是喜欢他了吧?按经验推断,一个女孩子喜欢某一个人才会什么话都敢说。
因此,男朋友想借“小树林事件”好好报复报复张建中。
“那家伙除非是傻瓜,否则,怎么会自己砍自己一刀?”
“那家伙就算跌倒,也应该是张建中推的,至少,张建中要负间接责任。”
警察不帮警察还帮谁?
第二天,警察来到县委办,很客气地请张建中回公安局配合调查事实真相。警察把谁放在眼里?因为张建中是县委办的人,才对他客气,其他单位的人,早亮出手铐了。
到了公安局,张建中被带进一间小屋子里,娜娜的男朋友和另一个警察坐在近墻的一张桌前,张建中与他们面对面,坐在屋当中一把椅子上,抬头看,他们背后的墙壁上有一行非常醒目的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建中大声申辩:“我是来配合你们查案的。”
男朋友说:“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你只是一个普通干部。”
“我犯了什么罪?”
“你涉嫌伤害他人。”
“他是自己误伤,与我没有干系。他的那些同伙都是这么交代的。”
“他是不是误伤?不是你说了算!”歹徒男朋友翻开记录册,问:“姓名?”
“你不知道吗?”张建中见了歹徒害怕脚软,但对这个在党校屡屡考试不及格的警察却非常不屑。
男朋友敲了敲桌子说:“我问你姓名!”
张建中头一扭,看着窗外,不答。
“我警告你,到了这里,你只有配合,想要顽抗到底,只能自取灭亡!”
另一个警察说:“你只有把事情说清楚,才能离开这里。我们希望你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张建中说:“整件事情早就调查清楚了,你们这才是浪费时间,多此一举。”
“我们在复查这个案子时,认为有疑点,所以,希望你再次配合我们,把事情经过再复述一遍。这是对犯人负责,也是对你负责。”
“我认为,你们是在审讯我。”
“这只是你的认为。”
“我希望换一个环境。”
男朋友很用劲地盖上记录册,说:“你以为你是谁?要不要带你去接待室?要不要沏上一杯茶?要不要准备水果?到了这里,你就是嫌疑人,必须听我们的。”
另一个警察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他态度恶劣,碍于同事的面子,并没阻止他。
“你还是好好配合吧!”他依然和颜悦色。
男朋友却说:“对这种人,不必客气。”
张建中开始明白了,这是娜娜的男朋友故意刁难自己。
“事情很简单,副县长请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