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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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吧?”
“现在是老实人吃亏,是胆大的吃不完,胆小的没得吃。”
张建中心儿“咚咚”跳,问:“这算不算贪污呢?”
“他不是也有把柄握在你手里吗?他说你贪污,你也可以说他贪污。拼个鱼死网破,看看谁吃大亏?”
见张建中一阵沉默,汪燕又说:“你放心,他不会跟你拼的。为了自己,如果,你出了事,他还会保护你。”
“其实,我不是想贪污,我只是想弄点钱做点事。”
“知道,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但君子有时候也要干点坏事,现在,想真真正正干点事的人,没有不干点坏事的。”
张建中很不同意汪燕说的歪理,但细想想,事实似乎就是这样。
“还有一个办法。”汪燕又说。
张建中忙问:“你说,还有什么好办法?”
“搞定外甥女。”
“应该很难,她当然更听他姨夫的。”
汪燕笑嘻嘻地说:“现在当然听,如果,她成了你的人,还会听吗?”
“这个倒可以考虑,她在我这开工资,也算是我的人,多给她点利益,或许能笼络过来。”
小姑娘还是见钱眼开的,让她瞒着高书记也不是没有可能。
汪燕见张建中还犯傻,只好点明了,说:“你就不能使用另一种方法?用你的魅力?”
张建中真有点哭笑不得,说:“你想哪去了?你这不是要我犯罪吗?法律规定,女方不满十四岁,与其发生关系,即使在她同意的情况下,也属于*。”
汪燕笑了起来,说:“不会吧?她还不满十四岁?”
“你要是看见她,绝对相信她小学还没毕业。”
“你又让我失望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可以搞定你的女生啊!”
张建中满脸涨红,幸亏是在说电话,汪燕看不见。
“我希望能纠正你的看法,不要总认为,我还是一个小男孩,某一天,我已经失去了这个光荣称号。”
汪燕大笑起来,问:“在哪里?什么时候?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
张建中一定要洗冤昭雪。“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一个初恋情人。”
“后来,她嫁人了。应该是嫁给一个香港佬吧!还给她买了一幢别墅。”
“有一天,我闯进那别墅,把什么事都干了。”
汪燕骂了起来:“畜生,流氓。你*了她?”
“只能算通奸。”
“那也不是人干的事。明明知道她嫁人了,你还跟她发生关系!”
“情到浓时,没有办法。”
“狗屁情到浓时,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她只是玩你,她老公满足不了她,所以,从你这里寻找一种肉欲的满足,你也混蛋,引诱良家妇女。”
汪燕很用劲地把电话挂了。
因为这个事,她好些天心情都不好,这个男人到底还是属于别人了,当初,还以为与他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看来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然而,她又想,怪得了别人吗?人家为什么等你,你自己不抓住机会,机会失去了,也只能怪你自己。
好长一段时间,她再也没有给他电话的冲动了。
男人对于她来说,多得是,招招手就大把,她汪燕稀罕你张建中的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没有了,还能吸引他吗?
后来,她想,其实,你未必就想得到这个小男人,那只是某种渴望,某种憧憬,让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牵挂而已。
张建中高兴了好一阵,但很快又高兴不起来了。他问自己,有吗?你跟阿花能算有那么一回事吗?你真正地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吗?
想起这种事,张建中总很纠结,总觉得自己干了坏事,却没干彻底,有时候想,怎么就那么阴差阳错,貌似已经很简单的事,怎么就不能达到目的?
那次,逃离别墅后,阿花也曾打过电话给他,有一次,回家休假,也在巷子里碰到她,表面上,她还是直呼他张建中,还是说,他越来越像乡下人了。但早早就说要回去了。像以前一样,走到他家门前,大声说:“张建中,我走了。”
“张建中,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忙啊!一回来就钻进屋里,怕我把你吃了啊!我走了啊!听到了吗?我走了。”
巷子里的人听这话,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张建中知道,那话里有话,是告诉她,她回去了,你要来就来。
张建中没敢再去,多少有点担心那香港又突然出现,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再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看见阿花跟香港那个后,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凑那热闹。阿花关你什么事呢?阿花的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
这天,快下班吃午饭,门卫值班室的电话却打了过来,告诉张建中,有一个叫阿花的女同志找他。张建中吓了一跳,阿花怎么找到这来了?而且,事先也不打个电话?
“是不是让她进去?”
“还是我过去吧!”
张建中很担心阿花的出现会把全镇府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她穿得那么肆无忌惮,一个个还不紧瞪着不放?特别是那些成天谈论女人的年青人,说不定还会招惹来各种猜想。
(请各位大大砸花啊!)
209我们很少见面的机会了
阿花的打扮完全出乎张建中意料,穿得松宽不说,还把那爆炸头梳成一束马尾,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那么卷的发梳顺的?
张建中笑着说:“第一眼看见你,还差点不敢认了。”
阿花问:“不会影响你吧?”
“不会,不会。”
“但是,我那么远跑来,你要不认我怎么办?”
“我不是认你了吗?”
张建中突然意识到,阿花说的“认”不会那么简单,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你不见她,总躲着她,她就是追到这里来了。
阿花还是拿着一个很新潮的包,这会儿双手拎着,很有些扭捏地说:“早就想到你这来看看,看你上班的地方,看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也不能跟城里比,不能跟县府大院比。”
“比我想像的要好许多。原来我以为,跟我过去下乡的农村差不多,”
“我又不是来当知青。”
“知道,知道你是来当官的,来当副镇长的。”
他们就站在镇府门口说话,好些人下班经过,便投来目光,别有用心的人还跟他打招呼,就走近一点,很认真地看阿花,然后责怪张建中似的说,你怎么不叫她进去?人家大老远的从县城来。
尽管很素装了,人家还是看得出阿花是城里人。
“是我的同学,刚好有事来边陲镇,顺便来看看我。”张建中不得不撒谎。
阿花说:“我们别站在这里了,每个人出来都看我们。”
她低着头,脸一阵阵红。
张建中感到很别扭,今天看见阿花就觉得她跟以前大不一样,小心翼翼的,扭扭捏捏的,这哪是他习空见惯的阿花?他反倒觉得还是以前的阿花更自在。
“先去我办公室吧!”他还没想到怎么安置阿花,但她说得对,总不能在这大门口摆展吧?
张建中的办公室在一楼,也像原来党政办那样,属大办公室里的一个小办公室,大办公室是农业办,好在大家都下班了。
“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过来?如果,我下乡,不在办公室,你找都找不到。”
“我怕打电话告诉你,你更会躲着我。”
“怎么可能呢?”
“完全有可能。”
她仿佛这时候才抬起头看张建中,他却躲开了她的目光。
“有这必要吗?”她说,“又没人要B你。”
他的脸红了。
阿花说:“你不想听我的电话,你不听我的招呼,我就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了,我没有怪你。本来,我就没有要求你怎么样?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干什么要搞得像谁欠谁的?我阿花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是那种气量小的人吗?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她说,我知道你,只是一时冲动,清醒过来了,想清楚一些事了,悬崖勒马,不再犯糊涂,有什么不好呢?对你是好事,对我阿花也是好事。不是吗?我们还应该是好朋友啊!我们一条巷子里长大,就因为那么一点事,就都躲着避着?
她说,我跑那么远来见你,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不管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该忘的,我们都忘了,别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以后,以后,我们很少见面的机会了。
早就听说她申请去香港,想应该是批下来了,她要随老公去香港了。
“你要走了?”
“嗯。”
“这是好事,可以经常跟老公在一起了。”
“其实,我早就叫他回来大陆做生意,他也不是不想回来,只是一个人的势力有限,最近,他找到了一个搭档。那个是东莞人,准备去东莞合伙做生意。”
“你跟他去东莞。”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要跟他,以前,他在香港想随也随不了,现在,他回东莞,有这条件,我当然要跟他。”
张建中笑了笑,说:“原来是去当老娘板,遂了你的意了,以前,你就总想着当老板。”
“也不是了,只能算是小本经营,开一家来料加的小厂。”
许多事情似乎都说明白了,心境也放下了。
张建中拿起电话问食堂那边有没有两个人的饭菜?说他的一个朋友从县城过来了。食堂那边说,没有预约,饭倒是有,菜却不够。张建中说,鸡蛋总有吧?炒几个蛋就可以。食堂那边连鸡蛋也没有,但从总公司那个门溜到街上去买也不麻烦。
炒几个蛋,还有张建中那份菜,勉强也能对付了。
刚才,外甥女也是闲着,听说张副镇长有朋友来,就自告奋勇地把饭菜端了过来。一进办公室门,见张建中的朋友竟是女的,就阴着嘴笑。
“张副镇长,这是谁啊?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外甥女把饭菜放在办公桌上问,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阿花,先看她的脸,又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再看她手里拿的包。
张建中忙介绍,说外甥女也是县城来的,是高书记的外甥女,在总公司做事。外甥女到边陲镇不久,却学得很官方,伸出那只小手跟阿花握手。
阿花很不习惯,脸反而红了。
“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外甥女一点不含糊。
“普遍朋友。”张建中说。
“不会吧?那么远的,普遍朋友会跑来看你。”
“我来办点事,听说他在这里工作,就随便过来看看他。”
“你在哪个单位上班?是下来检查工作吗?”
“她是学校的老师。”张建中也想不到更好理由,“下来听课交流,下了课就过来了。”
阿花没想到,张建中把她说得那么高尚,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就知道你骗人。老师不可能拿那么新潮的包,她的发也烫的。”
张建中装着不耐烦地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承认,我也知道。”外甥女还挺犟的,还一定要点明白,“她是你的女朋友。”
阿花反而忙了,说:“你别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一条巷子里长大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还是青梅竹马啊!”
“我已经嫁人了。”阿花被迫无奈,只好表明身份。
外甥女嘴巴便张得圆圆的像个洞。
张建中说:“人小小的,歪想法倒不少!”
外甥女转变得也快,说:“如果,你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在这里就不会影响你们了。”
“没人说你会影响我们。”
“你们吃饭,你们吃饭。”
阿花觉得这个小女孩挺有意思的,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