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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权利的法则-第22章

小说: 权利的法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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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的就是个废物!”红发的男人喊道。
  “我…”金发的男人面容憔悴,他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反击的话。
  “你看看你,还算是个人吗?他把你升到了上校,你呢,却他娘的姗姗来迟,你这算什么?我告诉你,尤纳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男人!”红发男人的嗓门很大,“他还留了一口气呢,要是没有呢?我看你也自我了断吧!”
  “我已经在反省了,修格。”
  “你反省有个屁用!我问你能改变现在的局面吗?你要是像个军人一样好好保护他的话,布尔豪斯州会被瓜分吗?他会像现在一样像个死狗一样躺在那里吗?!我告诉你,尤纳斯,我就是看不起你!”
  红发的青年叫喊了几个小时,有些累了,他倒了点水,咕咚喝下,接着继续骂:“我当时准备去找他的,想他也混得不错,本来准备去投靠你们的,谁知道你们变成了这样样子!都怪你!你当时要是带着队伍冲进去的话那些暴徒是不会得逞的!就因为你他妈的跟个乌龟一样,我早就见识过你的行军速度了,你真是一点都没有长进!”
  罗拉太太走了进来,他看到乌松正垂着头,而阿尔托正怒气冲冲地,她对他们说:“刚刚埃利奥醒了,我想你们该去看看他。乌松先生并没有错,不要再指责他了。”
  “我就是要骂这蠢货!”阿尔托说着走上前去给了乌松一拳,接着走出了帐篷外面。
  埃利奥是被冷水浇醒的。
  阿尔托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个小桶,把冰凉的河水倒在他脸上。
  莫名地受到了攻击却又不能动,埃利奥气愤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修格?!”见到好友的面庞埃利奥大吃一惊,“你也死了?”
  “去你的,老子活的很好。”修格放下桶,“你他妈的这都躺了一个星期了,再不起来活动一下肌肉都萎缩了。”
  “我…”我没死?埃利奥愣了一下,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了上来,“我怎么没死呢…”
  “闭嘴吧,是老子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修格怒视着埃利奥。
  “我们在哪里?尤纳斯呢?”埃利奥看向周围。
  修格微微笑了笑:“我们现在很安全,尤纳斯那废物也在这里,放心吧,我们很安全。”
  “那就好了…我再也不想回去了…”埃利奥觉得很困,他感觉自己精神上的弦放松了下来。
  看着他微微放松的表情,阿尔托忍不住鼻子一酸,他把胳膊□□埃利奥身下,强行把他抱了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坐了起来。红发青年柔声对他说:“睁开你的眼睛,埃利奥,你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老子现在生活的地方,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是我活的很开心,这里的天和草原是不是很美?你这个该死的幸运儿,你来的时候是这里最美的时候,看看那些人,都是我的家人,看看那些马,都很健壮是不是?我他妈的也厌烦了战争和所谓的革命,我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你和那个金毛混蛋也赶紧加入我的生活吧!”
  “嗯。”埃利奥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两滴泪水顺着他惨白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大章节都是甜的,哎,总算能甜一把了

☆、远方的家乡2

  北方的安德科族是一个当地的土著民族,他们靠打猎和放牧为生,他们早期受到外来者的驱赶,失去了大片的土地,而现在,他们隐居在北部多山的草原荒地,过着比从前还要低调神秘的生活。
  一年前,脱离了组织的阿尔托来到了这里,他浑身是伤,当他摔下山坡后,他见到了这个神秘的民族和他现在的妻子康妮平尼法尼那。
  康妮正是那种经历了无数伤痛的男人所爱慕的女人,她纯真、善良,恬静贤惠,一头乌黑的辫子垂在脑后,好像一个腼腆的小姑娘,但她现在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埃利奥拄着拐杖来到溪水边,康妮正带着孩子在这里嬉戏,埃利奥看着他们发着呆。
  望着这青翠的草原,呼吸着初夏微醺的气息,一切都令人沉醉不已。这里的一切美好的不真实,却又让人无比舒畅。
  康妮看着不远处的身影,那个人是自己丈夫的朋友,看上去瘦弱的好像能被风吹走,他的面色苍白且神色落寞忧郁,据说他曾是一个州的执政官,这让康妮有些惊讶,外面的民族是这样的男人来统治的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强悍,不像自己的首领,壮实粗糙一看就经得起折腾,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比不上自己强壮。而自己丈夫的另一个朋友,比这个好了很多,他看上去虽然挺壮实的,但自从来了后,就被自己的丈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于是,康妮在心里暗暗骄傲,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那些人里面,算得上是个大人物哩!
  埃利奥神情恍惚,他睡不好,一到晚上,他就仿佛听到喊叫声,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起那些狰狞的面容,他感到害怕,这让他神经紧张地近乎脆弱了,也让他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现在成天浑浑噩噩,只知道有路就往前走,有人给他饭他就往嘴里送,他所有的一切动作都是被动的,就好像被抽空了灵魂,完全没有生存的理由。
  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腿部疼痛,他想要坐下来,但无奈腿骨粉碎性骨折,夹板让他动弹不得,他只好放弃了。
  “要坐下吗?”康妮好心地走了过来。
  埃利奥看着她,面无表情。康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搀扶着埃利奥坐了下来。
  婴儿在康妮身后用纯真无邪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大人,他看得很仔细,甚至那水汪汪的的黑色眼眸里浮出了一种类似于怜悯的东西。
  就这样被人扶着坐下,埃利奥习惯性地说了句谢谢,接着就又放空了自己的思想不知道把目光又聚集在了哪里。
  这个人废了,一辈子都不会有姑娘给他做妻子了,康妮看着他这么想。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康妮站起来,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她对着他们招了招手,高兴地欢呼道:“修!”
  随着马蹄声和欢呼声越来越近,几匹壮实的马停在了他们身边,马上的红发男人弯下腰吻了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露出了太阳一般的笑容。
  埃利奥不为所动,他似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看不到他们的存在,只是呆滞地看着面前的溪水,一动不动。
  一个金发的男人下了马,他来到埃利奥身边,蹲下来与他平视,接着温柔地对他说:“修格打了只小鹿,和你收藏的那只陶瓷小鹿很像,你要看看吗?”
  黑发的青年好像听不见他所说的话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金发的男人叹了口气,接着对他说:“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今天吃烤肉。”
  听到回去这个词,埃利奥反射性地动了一下,他潜意识里这是要走的意思,每天午后,他跟着康妮后面到附近散步,而傍晚,他们又回去。
  他知道是回去的时候了,但他动不了,他现在站不起来。
  乌松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接着把手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他又轻了,乌松皱着眉看着怀里的青年,他就像一个破娃娃般任人摆布,不为所动。
  “回家咯!”康妮看着自己的丈夫猎回的小鹿,高兴地笑着,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好像看着自己全部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把男主玩坏了,

☆、远方的家乡3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
  人的伟大在于思想,而人的脆弱也在于思想。
  野草哪怕是被割除,被践踏,只要有条件,它也还是会长出来,但是人不同,哪怕他们活得再好,也会因为自己一念之间而死。
  而现在,这个身材削瘦的年轻人,正躲在一堆石块之中,他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捏着一个刀片。
  他试图划下去,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在临死前把自己的人生整理一下。他轻轻地闭起眼睛,睫毛在眼眶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微风吹过他过长的刘海,让他显得十分颓废。
  此时此刻,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他感到非常寂寞,从前的一切历历在目,却又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上帝保佑。”他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又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有讽刺意味,早在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不,是从他生下来起,上帝就抛弃了他不是么?
  接着,毫无犹豫的,银色的刀片划进了手腕,献血喷涌了出来。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色的帐篷顶,以及周围一双双饱含悲伤的眼睛。
  “让我去结束我的痛苦…”埃利奥动了动干裂的嘴唇。
  旁边坐着的金发男人在听到这句话后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接着用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拽着他的衣领,接着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让埃利奥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他感到自己的嘴巴里有腥甜的液体涌了出来。
  “你是个懦夫!”乌松捏着他的脸颊对他说。
  红发的青年阻止了他,“先让他好好休息,你这样太粗暴了!虽然说我也很想揍他,但你下手太狠了吧!”
  “今天我必须让这家伙尝点苦头!我们这样拼死拼活地照顾他,他就这样对待我们!”乌松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抓着埃利奥的下巴,让青年正视自己,“你给我说句话,你给我出声!有种自杀没种直视我吗?”
  埃利奥看着对面的男人,虽然他现在面色凶狠地好像对待自己的仇人,但他灰色的眼睛里却满是痛苦与怜惜。
  下巴被他抓的很痛,下颚骨都好像要碎了,嘴里都是血腥味,牙齿似乎都活动了。埃利奥微微挣扎了一下,但男人并没有放过他,接着,第二拳砸了上来。埃利奥想躲开,但是失败了,之后只觉得眼球都要被震碎了,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乌松从来都是温和的,这让埃利奥反射性地产生了一丝委屈,他略带不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疯了吗?”
  “你不是想死吗?想死就别躲,我他妈的为你做了这么多,现在你就用这条不值钱的命来偿还我吧!”乌松说着又举起了拳头,但眼疾手快的阿尔托立刻上前阻止了他:“他真的会被你打死的,尤纳斯,你自己也冷静一点!”
  乌松站起来,狠狠地甩开了阿尔托的手,接着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帐篷。
  阿尔托看着好友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坐在埃利奥身边,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你可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如果你嫌弃命运把你抛到尖峰又推下悬崖,那你为什么也这么对别人呢?”
  “我没有…”埃利奥把嘴里的血液吐了出来,接着又吐出了一颗牙齿。
  阿尔托看着那颗牙齿,心微微地被刺痛了。他从未见过乌松发过这么大的火,看来这金毛混蛋这次也被打击到了,不过他下手真的有点太狠了。
  “接到我的消息后,尤纳斯带着两个人开着吉普车徒步越过了哈利法山来找你,那两个副官在途中被击毙了,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他穿着破破烂烂的军服,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到我的时候不是惊讶我还活着,而是立马拽着我的衣服问我你在哪里。”阿尔托苦笑一声,“他一辈子都没这么冒过险,埃利奥,他那缺乏想象力的白痴脑袋只知道按部就班。我曾经透过望远镜看到他第一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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