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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第177章

小说: 重生之腹黑长成记by爱偷懒的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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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看看情况吧,若是淑若明天想起来了,我们提一下,如果连她自己也忘记了,那我们就不要提了,这些不过是醉话罢了。”
最后,甘婷婷的提议得到另外两个女人的一致认可。
至于这位严大小姐酒后吐的是真言还是糊话?这事情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反正次日她醒来对于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她既然不说,那另外几个女人也乐得不用多管闲事。
八月底的时候,我动身前往大西北,大学的保送名额下来了三家,供我选择,一家自然是京城大学,原本我也有意于京城大学,不过爷爷刘翰睿这次打来电话让我去条件相对比较艰苦的大西北锻炼。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另外一家在上海的学校,我考也不用考虑了,原本我还想着在京城大学和上海复旦之间做一个选择,毕竟上海离东海近,可以和家里多联系,不过爷爷的要求下来,自然是以他的要求为先,所以直接投了西北政法学院。
出发之前,老爷子给我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关于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李培源从李家脱离出来这件事,原先我一直是以为我的计谋成功的分化了李培源和李浩晨,导致了李培源从李家脱离,但是临走之前,刘云昌跟我的说的话让我深深的受到了打击。
“永远不要小看你的敌人,李培源从李家脱离只是李家的一步棋,因为世家之间谁也不能保证永世长荣,分而化之才能更好的保存。而从外人看,李浩晨对李芷乔的出手才导致了李家的分化,其实不然,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预谋,而李浩晨对李芷乔的这场车祸,只是一个契机,和导火索。”
刘云昌的话至今还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以为我利用了李浩晨对我的暗杀,对李家进行的这场分化,到头来却是进入李家原本的计划。亏我千方百计的又是安排空车,又是让长易挂算,算出最接近的方位,差点,让这个老道连最后的一卦也算不出来。如果真是这样,我真是对不起他了,让他跟在我身边非但没有好全,还伤上加伤。
这件事情后来我也找了李远证实,让我的心感觉哇啦哇啦的凉。
“你也不用感到沮丧,你已经算是一只小狐狸了,连我也被隐瞒了过去,不过谁让你遇上了政治上的一只老狐狸呢?输给李培源不丢脸。”
老太爷当时看着我的眼神饱含了笑意,好像看着我吃瘪很开心的样子,真是没心没肺透了。
“你也是一只老狐狸。”
当即,我也表现出了不满的情绪和他对掐。
上大学,我就不能带保镖了,只带着长易一路随行。车祸事件发生以后,虽然关一铭将功补过,不过刘家他是不能再呆了,老太爷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离开刘家,算是对他最好的一个交代,如果是继续留在刘家,他的身份很尴尬,而且永远也不会受到重用,离开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而楚放,我答应过把他的新婚妻子接去京城,自然也是兑现了。离开京城,大西北自然是我的又一个舞台了,也不知道那里会有怎么样的生活等着我?
“长易居士,那我去大学读书,你又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呢?”我好奇的问。我这次连保镖都没有带,却应了长易的要求带他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身份留在大学里面?
“这你不用管,所谓山人自有妙方。”他高深莫测的捏着胡须。
“……”
我的额头再次冒出了三条黑线。
  
243 结仇

坐着火车,越往西北,感觉地处越荒凉,,绵延的土丘,荒漠,低矮的房屋,看不到尽头的平原,这大概是我两世加起来,所看到的最荒凉的地方。前世在这里是旅游,总觉得大漠风光是冒险者的天堂,里面埋葬了太多的传奇和故事,可是这一世,少了浪漫,心头多出了是一份沉重。
整个西北的面积占了全国三分之一,人口只有全国的是十四分之一,是真正的地广人稀地区,随着南方沿海口岸的改革开放,这里的人南下打工,到时候,可以说是人口更加稀少了。西北地区是华夏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之一,少数民族人口约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主要有蒙古族、回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等。
为什么这趟我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坐火车,这也是应了爷爷刘翰睿的要求,他说既然要在这里读上四年的大学,就好好的感受一下这里的人文环境,我不知道他话中什么意思?爷爷也总有他的理由,所以,我也就听从了他的意见。来西北,蓝枫也是最后才知道,不过他也来不及埋怨我,和为我践行。发生了车祸之后,传到远在莫斯科爷爷的耳中,好像刘翰睿还找邱祖明好好的沟通了一番,之后的日子,蓝枫忙的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按照刘翰睿的说法,小子就是要压一压的,压力不上身,就不会有责任。这句话我是赞成的。要磨砺成前世那样的成就,蓝枫还要很长的路要走。
师傅都发话了,蓝枫自然没有的空闲了。
坐了几天的火车,总算来到了沙洲总站。我也可以下站了,火车站门口,我见到一辆辆迎接新生的汽车,车头挂着大绸红花。还有迎新的标语,只是我看到别人大包小包的走向汽车的时候,我顿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因为我只提了一个不大的旅行箱,和他们一比好像我更是来旅游的,我想起前世,我读大学的情景,好像也是什么都没有带吧,那时由老爸陪着去上大学。一路上倍感温馨,这回刘家笙也打来电话,他工作抽不开身。本想让邱燕妮过来陪我,被我拒绝,从心性上,我可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所以自然是自己能应付的,而且举目望来,也不是所有来上大学的都带着家长。
出了火车站后,长易居士就和我分开了,他说自己会去学校找我,不用我担心。所以我给他留了点钱。和他兵分两路。
“同学。请问西北政法学校的迎新车是哪一辆?”听到有人叫唤,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到一个脸蛋黝黑,上面还有两坨高原红绑着两根麻花的少女,她的牛仔蓝布衣服倒还算干净,就是已经洗的发白的样子,下面穿着不太相配的格子裤子。看裤子的料子,好像还是冬天的料子,要知道九月份的西北,可还是秋老虎的季节,我真为她担心会不会悟出痱子来。她的身上大包小包,我怀疑她是不是把家里的所有家当都带来了?
“我其实也不知道是哪一辆车,要不我们一起吧。我也是上西北政法学院的。我叫刘夕,是读法律系的。”我向她伸出手。
“俺叫牛大妹,也是读法律的。”她“晃铛”一下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抓住我的手重重的摇了一摇。然后迅速的武装上身。“咦,你怎么只有一个旅行箱?晚上不盖被子会冻死的。还有你出门怎么连洗脸盆也不带?洗脸的盆子可以大家借来借去,洗脚的盆子可不能借,万一遇上有脚气的,可会烙下一辈子的毛病。”
牛大妹看到我这么清闲着两手,便叽叽呱呱的和我说道。我感觉这大概是家里的长姐,一般爱唠叨的女人,总是操心比较多,而且看她的裤子,一看就知道这大概是她唯一一条新裤子,专门是准备上学来穿的。而且刚刚握住她的手,感觉到这是一双劳动人民的双手,布满了老茧。
正和她走向迎新汽车,这时后面有一个女生喊道:”牛大妹,哟,真的是你呀!”身后一位穿着不比我差的少女飞跑上来,拦住了我和牛大妹的去路。她的长处是身材凹凸有致,她的出现马上吸引了一票人的眼光,特别是男生的眼光,全像是狼看到了肉的那种精亮。
“金美娜,道不同不相为谋,俺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看到她,牛大妹顿时脸沉了下来。
其实以我个人的审美观,除去服装,和皮肤,牛大妹和这名叫做金美娜的五官还是牛大妹出色一点,特别是牛大妹的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她的睫毛又密又长又卷翘,完全是天生货,让人羡慕不已。
“牛大妹,别以为上了大学就神气了,我告诉你,我家和你家的事情还没有完呢?我有的是方法弄死你。”少女年纪不大,十**岁的样子,可那说话的口气,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同学,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根据我国的法律,可以告你威胁他人人生安全。这里所有的同学都可以指证,从今天开始如果我身边这位牛大妹同学身上少了一根汗毛,我都有理由怀疑是这位金美娜同学的伤害。”我用手制止了牛大妹想说的话,帮她开腔。
会帮助牛大妹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凭我的第一直觉牛大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而且我超级不爽金美娜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当这里好像是她家一样对别人进行人生攻击。
“麻痹,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娘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金美娜瞬间暴走。要对我动武,而牛大妹第一时间扔下了她的脸盆和行李,拦在了我的前面。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美娜住手,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这时一名长的又高又帅的男子从后面走上来,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看样子应该是这位金美娜小姐的。
“学长!”
“金濯宇学长!”
这位男子的一出现,引发了现场的小小暴动,看得出来这位应该是这所大学的明星人物。
“这位新来的学妹,刚才我妹妹只是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我想大家都不会为这个玩笑而放心里去的吧?毕竟还要在学校里生活四年。”男子不紧不慢的道,他的嘴角始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还要在这里生活四年?他这是威胁吗?好笑!
“喂,新来的,濯宇学长的妹妹不过是开玩笑罢了,那里有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威胁人生安全的话?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是呀,让学长道歉,我的心都要碎了,别给脸不要脸了。”又一个花痴的女生开腔。
“……”
“刘夕,我们要不就算了。”面对压力,牛大妹有些想妥协,她不怕和金美娜对上,哪怕是和对方厮打,但是她怕开学第一天就连累了刘夕。
“金濯宇?我算是认识你了,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有人要犯我,我必十倍还之。”我拉起牛大妹粗糙的手,向前走去。
“十倍还之?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十倍个还法?”金濯宇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的道。
我眯起眼睛,不惧的和他对上,顿时“噼里啪啦”,半空中无形的火花四溅。
“我的脸盆——”忽然,牛大妹一声大吼,打断了我和金濯宇的这场眼神之战。
她匆匆的跑回去拿地上拉下的东西。我皱起眉头,我记得先前有听到了好几下“晃铛”之声,这个脸盆可是搪瓷的,不是塑料的,敲了这么多下,还能用吗?
果然,走上汽车的时候,牛大妹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脸盆有没有敲坏,当看到脸盆底下,掉了好大一块漆的时候,脸上好不心疼。
“脸盆呀,脸盆,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怎么就说破就破了呢?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坏掉,我不过是往地上放了一下下,怎么就破成了这样?”边说,她眼泪就掉了下来。
“破了就破了扔了吧!我还没有买东西呢,到时候一起去买。”我对她道。
听了我的提议她的头摇得像破浪鼓一样。
“虽然掉了一块漆,可不一定破。”她还是抱着希望。我也只能随她去了。像她这样的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过我也能理解她的情况,可能她连学费都是很艰难的才筹齐,别说是脸盆了。
来到了学校,好巧不巧,我的寝室和牛大妹安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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