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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大当嫁-第70章

小说: 女大当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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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柳老娘从没见过柳老爹发这么大火,倒真是不敢说话了,哼了几声扬长而去。

柳老爹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所措地搓着手:“女婿呀,叶儿她娘今儿晚上喝多了,胡说八道哪,你全当没听见,啊?!”

“没关系的,岳父大人!”许家恒点了点头,温柔的目光跃过柳老爹头顶看向不远处的柳叶儿,坚定而笃定地说,“岳父大人请放心,家恒这一生都不会辜负叶儿!”

闻言,柳老爹喜得眉毛都翘上天了:“好说,好说,嘿嘿,我就说嘛,家恒靠得住,靠得住……”

许家恒和柳叶儿两两相望,夫妻之间的默契使得他们不用多说什么,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柳叶儿忽然觉得鼻子发酸,从阮若诗跳进池塘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乱糟糟的,直到此时才安静下来。原来,她需要的,只不过是爱人的一个微笑。

柳叶儿望着许家恒,眼眶不知不觉酸涩起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眼泪掉下来,慌忙转身离去。许家恒很想追过去抱住她,但他必须等客人们走了才能走开。

终于,许府恢复了昔日的宁静,许家恒简单交代管家几句,忙不迭地奔去找柳叶儿。柳叶儿正在房里忙碌,她准备好了解酒汤和洗澡水,许家恒的酒量一般,今晚为了应酬客人喝了不少,等他回来得先喝些解酒汤,然后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睡一觉,不然明早起来恐怕要头疼的。

“叶儿,我回来了……”许家恒看着她纤妙的背影,心中所有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他轻轻地走过去,胸口紧贴着她的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下巴枕着她的肩膀,深深地呼吸她的芬芳。

“家恒……”柳叶儿柔声唤道,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驱散了她心中的不安,沾着花瓣的手心覆上他的手背,甜甜一笑,“累了吧,我做了解酒汤,先喝点再泡澡好不好?!”

“好……”许家恒摩挲着她的手心,渐渐地十指相扣,想到刚才柳叶儿匆匆离去的身影,他的心不由揪了起来,“叶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柳叶儿微微仰起头看向屋顶,眨了眨眼睛深吸口气,故作镇静地笑道:“我是你的妻子,怎么会离开你呢!”

许家恒像个纠缠不休的小孩,紧紧地搂住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脖颈:“你答应我,答应我,不管我做过什么,永远不要离开我!”

柳叶儿的心渐渐下沉,难道他不忍心了,他还在念及旧情?!他想接受阮小姐?!柳叶儿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沿着脸庞滑落,滴在许家恒的手背上。

“叶儿,你哭了?!”许家恒心下一慌,连忙扳过她的身子,焦急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接受全部的我!叶儿,不要哭,不要哭,过去的我虽然爱过别人,但从今以后我只为你一个人而活!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不能抹煞过去,我能做的只有好好爱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柳叶儿怔了怔,不敢相信地反问道:“那阮小姐呢?!她为了你愿意去死,你能放得下她?!”

许家恒摇头:“她会想开的,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叶儿,我只要你就够了。”

“家恒……”柳叶儿转忧为喜,许家恒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柔地抱起她走向床榻。

第八十四章 因果循环

阮若诗的存在对于许家来说就是不可预测的定时炸弹,直接丢出去扔了不合适,留在家里供着更不合适。

原本是许老夫人做寿的大喜日子,后院传出有人落水的消息真是触霉头,这要是别人不小心失足落水还好说,偏偏是阮若诗自己跳进去寻死。阮若诗这个名字在许家人心目中是不祥的三个字,她曾险些害死了许家恒,搅得许家暗无天日。时隔数年,许家恒娶妻成家继任大当家,许家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祥和,原以为过去的阴影不复存在,没想到阮若诗竟然凭空出现在许家的后院。

许老夫人和许老爷都不糊涂,他们知道是谁把阮若诗带进许家,因为许家昌那件事,原本就忍着怒火与不平,这么一来,对阮氏的不满就更强烈了。许老夫人疼爱许家恒和柳叶儿,她为人心胸开阔,很少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谁记仇,惟独厌恶阮若诗。

许老夫人认为许家恒当初的不幸都是阮若诗一手造成,如果她坚定心意非许家恒不嫁,阮尚书又能奈她如何?!之后,许家恒病重,曹阮两家定亲,阮若诗从没表示过一丝歉意,听说她不肯跟曹公子见面,躲在房里为许家恒祈福,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无法把握自己人生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许家的大当家!

阮家的权势在云雀镇确实无人能及,许老爷不止一次想跟阮尚书攀交情扩展‘瑞祥’的生意,日后他把银楼开到京城里去,有个靠山总会便利许多。为了实现他的愿望,接受一个曾经伤害过爱子的儿媳妇倒不是件难事,将阮若诗和柳叶儿调换位置他也可以试试,由于碧珠、玉顺和老夫人的反对,没有积极撮合许家恒和阮若诗,但他不排除今后两家有结亲的可能。

然而,阮若诗那晚的举动实在太过分,许老夫人过七十大寿,就算她是池塘里养的鱼,也不能想死就死!整个云雀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拜寿,这件事闹出去,让他许家的脸往哪儿搁哪!况且,他还没来得及试探许家恒的心意,这样贸然现身不是自找难堪么!事已至此,生气埋怨都没用了,与其后悔没能阻止一切,不如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麻烦事!许老夫人没发脾气那是给他面子,他可不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阮若诗落水昏迷,阮氏陪着她坐了一晚,直到天蒙蒙亮,才被琴儿再三劝回去休息。阮氏心事重重脚步缓慢,仔细想想确实是她太冲动了,高估了阮若诗在许家恒心里的份量。今时不同往日,许家恒已有妻室,他又是个重情义的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改变心意呢!他以前深爱过阮若诗,不代表现在依然为她意乱情迷不可自拔!

感情随着时间会变质的,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即使原本想着永远爱下去,也未必能相伴终生!阮氏摇摇头苦笑了声,她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情窦初开的时候,第一个遇见的就是订过婚约的许万山,自以为他和她是最般配的爱侣,将来的生活一定会美满幸福。不料,嫁给他以后才发现,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只有那个嫁过人的碧珠。

谁说男子最重女子贞洁?!许万山爱碧珠爱得死去活来,也不管她以前跟过几个男人,也不在乎她心里有没有他,处心积虑都要娶她过门!而身为正室的阮家大小姐,空有家世地位学识清白,他却懒得多看一眼!阮氏不由抚上胸口,独守空房的那些日子,每当想起许老爷和碧珠缠绵的画面心就好痛,现在居然都没感觉了,也许她爱他不深,也许时间抹煞了一切!

其实,许老爷迎娶玉顺的时候,她对他就没有多少感情了,有的只是身为人妻的义务与职责。许万山娶玉顺可能是出于喜欢,但更多的应该是满足他的心愿,找个既喜欢又清白的女子过一生。事与愿违,玉顺不仅不喜欢他,反而恨他恨得要死,上天注定越贪心的人越是不能如愿。

阮氏回到房间,遣退了丫鬟,坐在椅子上发呆。若诗这个孩子一向很听话,她明明嘱咐过不要惊动许家,试探下许家恒的心意就好,她非但不听反而一头栽进池塘寻死。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在许家的地位就快保不住了,眼下又被为情所困的外甥女拖累,这下好了,她们都别想在许家待下去了,还是卷起铺盖回娘家吧!

话虽如此,阮氏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盼,她盼望许家恒心软许老爷妥协,顺水推舟成就了他们的好事。只有这样,她才不用提心吊胆吓唬自己。

阮氏想了一夜都是这些琐事,这会儿觉得脑袋晕沉沉的,起身扶着桌子走进寝室。刚躺下来又想起昨晚没有问许家慧愿不愿意回家住,可是,她在许家处境艰难,女儿回不回来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迷糊之间就快睡着的时候,阮氏听见“咣当”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撩起帐幔向外看去,半透明的屏风映出许老爷的身影。

这么快就找来了?!刚才那声踹门的巨响像把锤子捶在胸口,心脏砰砰狂跳,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阮氏心神不宁地披上外衣,硬着头皮正要出去,却见脸色铁青的许老爷鼓着腮帮子冲了进来。

看这架势是要兴师问罪!阮若诗出现在许家后院,是个人都能想到跟她有关!昨晚出了那么大件事,她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老爷,你听我解释!”阮氏连滚带爬地跌下床,跪在许老爷面前,低下头颤声道,“老爷,你消消气,听我解释,我没想到若诗竟会失常……”

许老爷原本想冲进来就给她一巴掌的,看她主动跪在地上求饶,手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了。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从没打过女人,玉顺每次把他气得半死不活,他也没动手打过她。

“哼,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无知愚妇,都是你干的好事,咱们许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昨儿个我娘七十大寿,你没看见她老人家多高兴么,你身为当家主母,居然纵容外甥女行凶作乱?!她要是发了疯伤害我的家恒怎么办?!亏你自称读过圣贤书,干啥事也不知道动动脑子,你那个外甥女就是个扫把星,谁跟她扯上关系都没好下场!”

许老爷吹胡子瞪眼骂得解气,跺着脚双手拍得啪啪响:“你自己想想,啊,你给我好好想想!当初家恒要娶她结果怎样?被她爹从京城赶出来,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差点儿小命不保,好在祖宗先辈行善积德感动上天,才保住了许家的根脉!还有那个曹丞相的公子,还没娶她过门就被克死了,整个京城都在传哪!你可倒好,没人要的扫把星硬塞给家恒……”

阮氏情急之下插话道:“老爷,那些都是谣言,不可信啊!若诗没有……”

“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许老爷大喝一声,阮氏缩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家恒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当他跟你一样没脑子吗!你以为你外甥女出面就大功告成啦,你太瞧不起我许家的人了!我告诉你,我不欠你们阮家一分一毫,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坑害我们许家!你外甥女想死就死得远远的,别在街坊邻居面前丢人现眼!你看看你,蓬头垢发衣衫不整,什么时候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你闯下的祸你自己去收拾,快去解决那个扫把星,别让我再看见她!”

阮氏炸了眨眼,期期艾艾地说:“老爷,若诗她不是故意的,她太爱家恒了,苦苦哀求我要见他一面,她一定是太伤心了,才会稀里糊涂掉进池塘里!如果她要当着家恒的面寻死,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进来!老爷,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再不近人情,也不可能挑这种时候闯祸呀!若诗是我的亲人,老夫人可是我的娘啊!我对孩子们或许不够好,但我对她老人家好不好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真的?!”许老爷将信将疑地打量她,阮氏应景地流下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哽咽道,“老爷,若诗的事是我不对,我并非想破坏老夫人的寿宴,也不是想为难家恒,纯粹只是怜惜她的痴情,不得已而为之啊!你不要听别人在背后嚼舌根,他们巴不得我死……”

许老爷刚消点气,听她这么说似有所指,又不高兴了:“人说‘知错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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