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宠,萌妻至上by花卷儿-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她也试着交过几个男友,不过都没谈多久就吹了,她总是潜意识里拿其他男人和他作比较,那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她一直没断了和阮家兄妹的联系,有机会总会来A市住几天,令她欣慰的是,这些年三少也一直单身,这让她觉得,只要他身边的位置一天空着,她始终是有机会的。
毕竟,能随意出入阮家,和他住进同一间屋子的女人,不是只有她一个么?
都说女孩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不值钱,随着年龄的增大,她也有些着急了。
这次听说天宠出事的消息,她立刻结束国外的学习,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她知道这两兄妹感情一向很深,打算趁男人情感脆弱的时候乘虚而入。
只是宠儿的重新出现,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此时的她还是单纯的以为这女孩只是三少偶然找来的替身,充其量爱屋及乌罢了。
她人都来了,怎么样也得搏一搏。
吃过晚饭,阮天纵接了个电话,先去楼上处理事情去了。
天宠心不在焉地留在客厅陪于妈看了会电视,准备回卧室的时候,陈思思叫住她。
“心心,你现在是住在宠儿的卧室吗?我好想她,可以让我上去看看么?”
天宠挠挠头,她没想过陈思思会这样说,可是陈思思的表情很哀痛,她找不出理由来拒绝。
领着上她上了二楼,天宠往旁边那扇虚掩的房门瞄了一眼,很不情愿地推开自己的卧室。
陈思思睹物思人,在卧室里呆着不走,每样东西都要看上好半天,好似很怀念。
“这张照片还是我帮他们兄妹拍的,当时宠儿才十几岁,花朵一般的年龄,没想到一转眼会这样……”
陈思思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唏嘘。
说起来这两兄妹很有意思,房间里摆放的都是对方的照片,所以除了这一张合影,天宠的卧室里随处可见阮三少那张冷冰冰的俊脸。
天宠放下她,很随意地走到衣柜边,捡出一件家居服换上,陈思思见状蹙起眉。
看来阮天纵真的把这女孩当成宠儿了,否则,以她的了解,他是不太可能会允许其他女人住进她卧室,还擅动她的遗物。
“苏心,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放下照片,她若无其事地问:“你住在这儿,你家人不担心呀?”
天宠扣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故意反问:“担心什么?”
陈思思表现得知心:“怎么说你都是一个女孩子,为人父母,怎么放心留你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
天宠无邪地笑了笑,好象撒娇般地反问:“思思姐你还不是一个女孩子,现在不也是站在这里?”
“那不一样,我成年了,而且天纵哥也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么?
天宠故意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标榜意味,慢条斯理地说:“我也不清楚天纵是怎么跟我爸说的,不过我爸告诉我,要我安心跟着他,不要惦记家里。”
“你叫他什么?”陈思思问。
“天纵啊。”天宠无辜地眨眨眼:“有什么不对吗?他让我这样叫的。”
看见陈思思那种吞下死苍蝇的表情,天宠开心地笑了。
“思思姐,你还有什么事吗?”她继续装无辜:“我想睡了,你如果想看,明天再来好么?”
陈思思恢复镇定:“行,那我回房了。”
往外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诡异地四下瞧了几眼:“苏心,你有没听见什么声音?”
天宠被她弄得一惊一乍,竖起耳朵,隐约听到几阵风声。
A市的冬天,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什么?”
陈思思又佯装听了几下:“没什么……也许是你太象宠儿了,又在这间房里,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诶,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
天宠摇头:“我是唯物论者。”
“其实我也是不信,不过现在我倒真希望宠儿在天有灵,能早日找个好人家重新投胎,她走得匆忙,一定很舍不得他大哥,你不知道,他们兄妹感情有多好,我从没见过哪家的大哥能对亲妹子这样,简直宠到心尖了,你看你和她长得相似,天纵哥这么就疼你,你别多心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她年纪轻轻的忽然就没了,有些伤心……诶,没准她现在就在这里,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呢。”
天宠兀自发了个抖,大晚上的说这些,存心不让人睡啊?
“苏心,要不你今晚我陪你吧。”陈思思好心建议:“以前宠儿在世的时候,经常拉着我,钻一个被窝,一聊就是一宿。”
“呃……不用了。”
好容易将陈思思送走,天宠带上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仿佛一阵冷风刮过,耳根凉飕飕的。
“想吓我?哼,彻底的唯物主义是无所畏惧的!”她嘟哝着,还是走去衣橱,准备翻件厚衣服披上。
门外的陈思思并没有走,捋了捋本来就很齐整的短发,解开外套,又把内衣领口向下扯了扯,然后在对面的那间房上敲了敲。
“进来。”男人柔和的嗓音飘出来。
她推开门,阮天纵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并没有回头,指尖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敲击着,好象正在处理什么公务。
“上来了?”他忙里偷闲地问了一句。
陈思思没吱声,松软的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她慢慢走近那个背影。
“怎么这么久?”男人醇厚的嗓音染着轻笑:“还以为你马上就会跟上来。”
陈思思心中一动,这口气的奸情味听上去太浓了。
“天纵哥,是我……”她轻轻说,已走到男人身后。
男人后背一直,面无表情转过脸,口气也象速冻过一样,变得寒气逼人:“怎么是你?”
066 不许动,缴枪不杀
砰——
很大的一声响,刚走到门边的天宠赶紧拉开房门,正好看到陈思思从对面的卧室跑出来。
“思……”她正准备问一句发生什么事了,陈思思扭头对上她的视线,脸色通红,本来穿得整整齐齐的外衣扣子也散开了,贴身打底衫下的胸脯起伏得厉害。
“怎么了?”
陈思思对她的询问置若罔闻,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跑了。
“什么情况?”天宠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转过脸,阮天纵颀长的身影倚在门边。
“思思姐怎么了?”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男人一脸与我无关的冰块状。
她转着眼珠,突然娇笑着走过去,轻佻地勾起男人的下巴:“难道你非礼了她?”
额……
男人眼皮一跳,看着女孩嘻皮笑脸的样子,果断擒住她作恶的手腕,将她扯到怀中,惩罚的吻火热地落了下去。
接吻也是上瘾的,自捅破那层窗户纸来,阮三少就很享受这种拈手即来的福利。
活生生压抑这么多年,怎么也得捞回利息来。
等到天宠缓过神来,门已经在她背后合上,她被男人亲得再度缺氧,大口大口喘着气,只有乖乖受训的份。
“笨蛋,要非礼也是非礼你,你比她可口多了。”
什么比喻?
她是吃的么?
难不成有更可口的,他就会换口味?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男人接着补充一句,他也很无奈啊,谁知道躲在自己房里也会遭女人表白,还被她强抱。
真是无妄之灾,他非常郁闷。
只一句话,天宠便信了。
“喂,那她怎么这副表情从你房里跑出来?”她缓过劲来,追着男人的身影问,她一点都不吃味,想到有八卦可听,反而很兴奋。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是讨论什么国家大事啊,纵哥哥,麻烦你解释一下。”
男人倏地回眸:“你叫我什么?”
“纵哥哥啊……”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糥,乌黑的大眼睛还纯洁地眨了几下,看上去不知多可爱。
阮三少无奈地瞅着她,黑眸深邃,嗓音柔下来,宠溺地在她粉颊捏了一把:“调皮,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看到面前摆放的一堆书,天宠的小脸皱起来。
“这是什么?”
“你的课本。”
“我一点都没印象。”
“所以才让你好好温习。”
天宠随手抽出一本翻了翻,“大学课本?大哥……纵哥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这声称呼又成功让男人表情软了软:“宠儿,有些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等你想起来就明白了,趁着养伤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家温书,你正是学知识的年龄,不要荒废了……”
不知为什么,听着他苦口婆心的开始教育,天宠就不由自主挺直腰板,好象受训一般,听了几句,她皱起眉,脑海中很突兀地闪回几个片断,和面前的场景重叠起来。
这一幕,怎么那么眼熟呢?
阮天纵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停下勉励,在桌面上拿过一部新手机扔给她:“接着,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天宠手疾眼快地接过:“大哥,你真记得啊?”
她只是随口说说的,不过这部手机真不错,她指尖飞快地按动着,头都舍不得抬起来,阮三少有些后悔了,那个破屏幕有啥好看的。
比他好看么?
天宠的头埋下去,好几分钟都没见挪一下。
他瞪她半天,却被无视了。
半晌,听她小声嘀咕:“怎么只有一个联系电话?”
阮三少默,这不是明显的吗?
她还能记得谁啊?
下一秒,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还瞧着女孩,面无表情地接通,连号码都没心思看,反正能打通他这个号码的人数来数去也只那么几个。
“说!”心情不好,口气也烦燥。
“纵哥哥……”
女孩娇滴滴的嗓音从电话里钻出来,象一双温柔的小手,瞬间抚平他心底的郁闷。
“嗯?”黑眸落在女孩脸上,依旧幽深,却蕴上几分柔软。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会发现这一幕很怪异,屋里的两个人对面对看着,明明伸手就可以摸到对方,却一人举着部手机,假惺惺地通话。
“我们认识多久了?”女孩问,水眸晶莹清亮,似乎让人的心灵都变得澄净。
男人沉默片刻:“很久……”
从你出生就认识了,你丫自己算算?
“那我们是怎么相识的?”
呃……这让他如何回答?说了你也不信啊?
“上天注定!”
女孩小嘴嘟起来,明显不满意他的敷衍。
“我是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我感觉,之前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个问题提得很好,阮三少的眉心拧起来。
“那是因为……”怎么回答好呢?他在考虑如何告诉她真相。
见他犹豫,女孩尖锐地质问:“为什么我会和你妹妹长得一样?纵哥哥,你……不会是恋妹癖吧?”
这个结论,是她从陈思思刚才故意的挑拨中得出来的。
陈思思的本意,可能是想告诉她,三少就算对她好,也是因为她长得象宠儿,让她不要恃宠生骄,可陈思思怎么会想到他们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呢?
阮三少石化了。
“宠儿……”
“我叫苏心。”
“我说你是宠儿就是宠儿!”阮三少发起狠来,掐了电话,伸手拎过女孩,不顾她手脚扑腾,一把将她扯到怀中,这是今晚的第二次惩罚之吻了,和上次一样的凶猛,如沸腾的岩浆,来势汹汹,灼热地缠着她的唇舌,溶化她所有的反抗,还作恶地伸展舌尖,卷卷缩缩,来了个深喉之吻。
天宠在他的激烈中安静下来,紧紧掐牢他,不由得她不乖顺,男人的手正滑进她衣底,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火热的揉弄,令她大脑瞬间空白,连呜咽都被他吞噬干净,她哪还有一丁点的反抗能力?
她想挣扎,身体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