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宠,萌妻至上by花卷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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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于芳终于稳定下来,又去厨房给两人弄了一份早餐,说是早餐也不太准确,眼看就快到中午了,正好两餐并做一餐吃了。
于芳自端上饭菜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天宠,好似一眨眼她就会飞了,看得天宠很不自然,益发觉得这事奇怪了。
于芳却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就是天宠,她吃东西的举止和口味和天宠完全一模一样,她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可是,又如何解释死去的那一个呢?
葬礼她也去参加了,她是亲眼看到天宠在自己面前落葬的。
想起那一幕,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泪眼婆娑,雾里看花,想起来真是揪心啊。
阮天纵停下筷子:“于妈,吃完饭后我带她去医院作个检查,晚上可能不回家吃饭,下午没事你就给自己放个假,睡个觉散散心什么的,宠儿的事就甭去想了。”
这话里的含义是否暗示面前这个女孩真是天宠呢?
于妈抹着眼泪问:“去医院?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看看。”
安抚好于芳,天宠又有情绪了。
“真要去医院?可以不去么?”
“不可以。”果断拒绝后,阮三少想起天宠以前的讳疾忌医,又柔声安抚:“放心吧,我只是让医生替你检查一下,真的不疼。”
天宠想起自已失忆后在苏家的待遇,心中一暖,那边是亲人,可是她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关爱。
即使同样都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可是没理由地,她却觉得对这里更加熟悉。
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更相信这个男人。
“你们所说的那个宠儿,是你什么人?”她沉默了一会问,她还无法把自己和那个“宠儿”划上等号,也难怪,从昨晚到现在,她清醒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还没机会理清这团乱麻。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啊,阮三少想了想,在告诉她实情和敷衍她之间犹豫了片刻。
如果现在的天宠是清醒的,记得之前的事,他大可以向她坦白所有的一切,然后愉快地接受他们之间新的关系。
可是她失忆了,所以这个答案就变得相当纠结。
要让她理解整件事,就必段先告诉她几件事。
第一,他们是兄妹。
第二,他们其实又不是亲生兄妹。
第三,其实他们是相爱的。
第四,但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之前还是兄妹。
可是……
阮三少看着天宠澄澈的眼眸,如此扭曲的关系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化为一声轻叹:“她是谁并不重要,你只用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就行了。”
天宠蹙眉,他的意思是说,的确有一个和她长得很相似的女人么?
“那她现在怎么了?”
“她没了。”阮天纵很不忍心说出那个“死”字,所以换了种比较文雅的说法。
因为太混乱了,他也没有注意女孩那细小的心理活动。
“啊?”即使有心理准备了,天宠还是一怔,想多问几句,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得压下心底的疑惑,问了最关键的一句:“那你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阮天纵被天宠的问题弄得一愣。
他很想吐槽,这个问题该怎么说啊?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好不好?
可是又怎么让她理解呢?别说她了,就算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让她继续做苏心,还是恢复她天宠的身份比较好。
经历昨晚的亲密后,似乎前一种关系更容易解释一些。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知道天宠的身世后,他也想弄清这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们才是亲姐妹,那么,我就可以轻松地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让她自己恢复记忆,不过这个是急不来的。
在这些心理驱使下,他沉着地回答:“这还用说?傻瓜,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唯一。”
天宠笑了,好象放下一桩心事,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答案对她有意义么?
她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更甭提是否喜欢他了,又何苦去吃这种干醋。
可是,她无法否认,对这个陌生男子,她已有了一种淡淡的眷念。
她脸红地想,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吧。
苏心,你果然是个色女啊!
医院里同样出现戏剧性的一幕,看到天宠出现在面前,贺靖吃惊地瞪着她,天宠担心地捏紧阮天纵的手臂,真担心他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阮天纵笑着拍拍她的手背,拉着贺靖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天宠没法听清,只看到贺靖频频点头,还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她很有风度地微笑,婉约地站在一旁等着。
不得不说,失忆后的天宠比以前乖巧多了,在某些方面,还真让人疑惑她是否变了一个人。
当然,这也是把她以前性格中的乖巧一面发扬光大了,那些野蛮因子因为环境的影响被巧妙地隐藏起来。
不是没有了,只是被削弱了,这也是很多人成长中经常经历的。
没多久两人重新走过来,贺靖已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很认真地带天宠去做各项检查。
路过脑科病房时,正好遇到天宠住院时当值的几位护士,因为她当时给人很深的印象,又见贺靖带着她,所以过来打了个招呼,叫着她当时的床号问:“你是来复查的么?”
天宠含糊应了一声,阮天纵就是从医院的救助人员上查到她的,所以也不是很奇怪,只是趁她去检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她当时住院时的细节,听着听着,俊脸冷沉下来。
可恶,他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怎么可能让人白白了欺负去。
联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黝黑的眼底阴霾一片。
算算时间,那段时间他也在医院,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错过了。
他真的好恨!
等待的时候,阮天纵给他的万能特助拨了个电话,后者听了他的吩咐,忍不住抱怨:“老大,时间这么紧,你当我超人啊?”
“少啰嗦,赶紧去办!”他哼一声收线,接着,拨通京城的长途。
“老首长还在休息!”小阿姨听出他的声音,压低音量说:“最近老首长都整宿的失眠,好容易才哄着他睡会,要不我去叫他起来?”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再打来吧。”
阮天纵挂了电话,隐约有几分轻松,他是准备说宠儿这件事的,可事到临头,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
也许,他还是亲自带宠儿回京,当面向爷爷解释吧!
检查做了很长时间,差不多能检查的项目都做了,这一次贺靖亲自督促,报告也很快拿到了,天宠脑中的血块不需要开刀,给她开了一些活血化淤的中药,其他的问题倒不是很大。
脚伤也处理了一下,其得好得差不多了,阮天纵坚持让人又包扎了一次,搞得她走路都不方便。
拿到报告,阮三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趁着天宠没注意,贺靖对他使了个眼色,小声说:“结果出来通知你。”
他点点头:“谢谢贺叔。”
从医院出来已是午后,阳光正好,两人坐进车,阮天纵侧过脸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天宠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色,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想不起,当然说不出能去哪儿,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出来一整天了,是否该回家了呢?
她倒不担心家里人会想念她,可是,她没理由总跟着身旁这个陌生男子吧?
虽然,她的潜意识里是想这么做,可那不象话。
“送我回家吧。”她说。
阮天纵扭头瞧她一眼,没说话,平静地把车开出去。
天宠也没注意路,直到路越走越偏僻,她才觉得不对劲。
“你去哪儿?”
“山上。”
“去那做什么?”天宠奇怪地问,可是车轮已转上山路,爬了好几个坡,在一个山弯处停下来。
“下来看看。”
阮天纵泊好车,扶着她的手跳下来。
极目望去,这里的风景也挺好的,天宠临坡而立,看着脚下起伏的城市,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唇角勾起笑。
“记不记得这里?”身边的男人问。
她摇摇头,转念一想,扬扬眉:“我就是在这出事的?”
阮天纵赞许地揉揉她:“聪明,看来没摔傻。”
她不悦地白他一眼,有这么表扬人的么?
然后她皱起小脸,心想我当时来这做什么呢?
“想起什么没有?”
她又摇头。
阮天纵也很奇怪,这里离苏家和阮家都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想不通宠儿为什么在这里出事,按理说那天她约了自己,应该不会跑这儿来的。
那就一定是苏心的问题了。
不过他今天带她来这,是想帮她早日恢复记忆,对于那天的真相,他反而看淡了。
反正天宠已回到他身边,这是最重要的,所有那天的事实,他可以慢慢去追究。
他不急。
偏僻的山道上完全没有行人,风吹动草木哗哗作响,两人并肩站在那里,遥看云起云落,很有一种飘然出尘的意味。
阮天纵本能地脱下外套,想给天宠披上,可是被她拦住了。
“我不冷。”她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你对每个女孩都这么好?”
不怪她这么问,她的记忆中,和这个男人认识还不足一天,即使有了那种关系,她始终不敢太相信。
她很想多了解一些他们之间的事,哪怕是试探。
阮三少清浅一笑,还是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墨眸灼灼地看着她:“只有你。”
他很欣慰,失忆的天宠,还是这么在乎他。
那么是否说明,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他的存在呢?
天宠小心肝一跳,男人温柔的眸光藏着深深的宠溺,每当被他注视,她总有种心头鹿撞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认识,还是一见钟情。
不可否认,他是个很容易爱上的男人,模样、家世、魅力,几乎每样都那么完美,又对她呵护备至,是个铁人都要被他打动,何况此时的她完全是一张白纸,还被他写上最浓墨重彩的一夜,忍不住身体一倾,靠在他身上。
男人就势伸出手掌,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非常自然的举动,好象他们演练了很久。
“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天宠主动要求:“我真是你的爱人?”
闻言,阮天纵侧过俊脸,却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凝视她,黑眸光华流转,好似满天的阳光都落在里面,然后,在天宠心虚地想要避开视线的时候,托起她的下颌,唇落下来,含住她的。
刚开始只是轻轻地舔逗,舌尖很有耐心地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她刚刚轻嗯了一声,便被他一手托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探了进去,攻城掠地,疯狂地席卷她口腔内每一个地方,吞噬她的呜咽,将她细碎的呻吟扼杀在喉底。
呼呼的山风卷起两人的衣角,天宠长发飘飘,两条细细的长腿几乎软得站不住了,她紧紧抓着他,被他吻得身体往后仰,她闭紧眼,不敢看头顶的蓝天,生怕自己一时失足,再次滚下山去。
因激吻而滚下山,不知是会上社会版,还是娱乐版?
多么有话题的新闻稿啊。
这种时候居然会想到这些,天宠觉得自己的思维太发散了,活该她失忆。
想太多了!
被男人松开的时候,她已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是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好象所有的氧气都被这家伙吸走了,她通红着脸瞪他,嘴唇又红又肿,被吻得水润润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咬。
“现在相信么?”男人俊逸的脸孔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