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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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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难受的张眼到一条缝那么大,人勉强清醒一点,就听着上铺睡得那人打呼和打雷似地。偏巧那会儿车不知什么事就停在那,周遭那叫一个万籁俱静,更是将这鼾声衬托的有如雷声霹雳。
什么人呢?忍不住抬脚对着上面的床板踹了两下,可惜上面传下来的鼾声依旧如潮汐一拨又一拨。气的那一团糊的脑子越发涨的厉害,就那会儿,忽然觉得眼前一暗,朦胧中就见一双晶亮晶亮的眼在黑暗中发光,然后是连墨的声音响起,“去那边睡。”
“去那边干嘛?”我觉得那会儿全身上下每一处是渴求睡眠的,只能艰难的发声回应。
“那儿不吵些。”连墨极为难得的和我解释了一句。
在床上缓口气的功夫,人清醒不少。
敢情刚才那举动没叫醒该叫醒的,反而闹到了他?
忙说:“没事没事,很快就到了,你去睡吧。”我摇手让他管自己睡觉去,刚好那会儿打呼的正歇口气,于是也闭上眼催自己快点入眠。可惜天不从人愿,才闭眼三十秒,就听着那鼾声再度响彻,像是那种平地嘹亮而起的防空警报顺便伴着小型地震。
啊——忍着骂他怎么还不去死的冲动猛的张眼,于是,连墨黑亮的眸子再次创于我视线。
不太耐烦的坐起来,“你怎么还不去睡啊?”他没理我,就一动不动杵那。
手掌撑着重的要命的头,好声好气的说:“去睡吧,别站这儿了。”
他说:“你去。”口吻不容置疑,就和他眼睛里那点光亮在一片黑暗里格外亮眼一样显然。
认命兼懊恼的连蹭带爬的到对床上,一下子钻进被窝,头也不回的挥着手,“睡吧睡吧!”
空气是浅淡的熟悉的气息,依旧是不那么熟悉的味道,但令人舒心。可这一切并不能改变那个该死的鼾声让我睡不了的事实。
到底什么事情啊?怎么那么久了还不开车?如果有火车开动的声音,这鼾声就不至于这么恼人了,什么破车啊!
人困得要命,可就是没有办法睡着。只能感觉着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清醒起来。
敲着十分难受的头,往外侧翻个身,想看看连墨睡没,结果就看到对面床铺只有一条被子。
他人呢?
顶着迷糊翻身下床,眼角扫看到他这会儿正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窗外发呆。
“你不睡?”我揉着眼。
“不困。”他回头看我。
“神人呢,你啊!”晃着步子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也管不了那小桌子干不干净,一下就趴在上面,“好困,啊,恩,好想睡……”
他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会应:“恩。”
我呵笑着,“连墨,你恩什么?”还是第一次叫这两个字,实在没有太多的思维能力去思考什么多余的事情,那两个字是就那么脱口而出的。把手臂垫到下巴下面,侧着头去看眼前的男人。
窗外有些光打进来,照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有如光影美图般的效果呈现在那里。这人,也太好看了一点。我这人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什么,身边的男人都那么漂亮,除了胖子,不对,这胖子起码是个潜力股……
凌乱的发散思维在我脑袋里一浪接着一浪,迷糊中看到有个黑影慢慢朝我靠近,然后有个东西不轻不重的压在耳朵上,微凉的温度贴在脸颊,那个恼人的鼾声似乎被驱逐到一个叫做“很远”的地方,睡意不断来袭,在分辨出发生什么情况之前,人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就觉得下巴搁得难受,下意识的移动几下找到个舒服些的位置,然后收紧手臂的圈,想说就这样来个回笼觉也不错。可还能记得起自个儿还在火车上,马上要检票下车;强撑着张开眼,嘴巴里还附带着早起时特有的撒娇声。
神智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的那个点上,视力已经达到正常水准,就看着不算太亮空间,然后有一双白色的鞋在我视野范围内缓慢而匀速的出境,像是文艺片中的某个镜头。
虽然没觉得这有啥太突兀的,但多少觉得有点怪异,我这不是在火车上呢?哪能见到有鞋……鞋?就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一下炸亮一片世界的感觉,我腾的全醒了!
这,这哪是在火车上!分明是在连墨的背上!这会儿紧紧搂着的不是别的,是他的脖子,枕得舒服想来个回笼觉的,是他的肩膀!不应该是在火车上的吗?怎么到他背上了?
没敢有太大的动静,但各式紧张已经在心里轮番上演,闹得心脏每分钟跳动数量超过120,那剧烈程度,我不信背着我的那人感觉不到。但他分明就像是没感觉到,全程速度不变的往前走着。
略略松开写锁着他脖子的手,让自己的身体和他的保持一点的间隙,我说:“那个,我醒了。”
连墨淡淡恩了声,然后就没了。
郁闷好一会,想开口来个直白一点让他放我下来,可看着他紧闭的唇线那话就是说不出来。和他的关系实在不是“古怪”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当年是同居的情侣关系,但如今,他对我无所忘却,而我对他无所记得。这样的差别,别说他是那个都记得的,即便是我这个都忘了的人都觉得有些吃不消。
在他背上僵着,顺道迅速的开始思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才会变成眼下这情况。
貌似貌似,依稀还有些印象是上铺那人鼾声太猛把我整醒了,然后就是和连墨换了床,然后就是睡在了座位上,后的记忆似乎就是有个黑影朝我慢慢靠近,然后那呼噜声就远去了……虽然不太清晰,但那最后的感觉应该是有什么帮着捂住耳朵的感觉。这个感觉在心里明晰的同时,大约明白了,是这会儿背着我的人昨晚帮我捂住耳朵阻挡噪音。
挺笨拙的手法,成年人用这样的方法多少有点诡异,不过,确实还蛮贴心的。
斜眼看一下这会儿仍旧是认真笃定的在那前行的人,为了让我在他背上待得稳当,弓着的背脊没有过丝毫的挺起,前行的步子也是尽量的稳。
大概能明白妈不喜欢连墨的原因,是这个人太不正常,不说其他就说性格,这样的沉默恐怕一般来说真的无法接受,刚开始和他相处我也不太懂能处在一起的原因在那,不过这会儿多少看到了一些,这个人在相处这件事上,除了不太说话,一切都是以我为最中心。
应该真的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吧?虽然始终没有人能解释他在我出事后消失的原因,但就是觉得那不重要了,任何解释都不需要了。
我轻轻叫了声,“连墨。”
“恩。”他还是老样子的简单的应了一个字。
隔了好一会,我说:“对不起,把你给忘了。”
连墨的步子顿了下,他说:“不用对不起,你是因为我。”
我愣怔好一会才明白到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出车祸是因为你?”
他还没有回答,但我手臂和他皮肤接触的地方已经感觉到他血行速度的加快,一样是没有表情的脸上却显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隐忍,对于他而言似乎和我平静的谈这件事已经需要极大的克制力。
“没事,这不都过去了。”我连忙说,“反正我也还好好的活着,过去就过去了。”
他的情绪并没有平复下来,但他的回答是“恩。”
我微微笑了下,在他背上到了这会儿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没了一开始非下去不可的别扭。
他其实也没背我太久,从城站出来到公交站牌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到了公交站牌旁边,他定那问:“你去哪?”
他的背舒服的紧,我在上面没说话一会儿的功夫困劲儿就上来了,他问那句话的功夫我有些迷迷糊糊,打了个激灵脱口回答:“当然是和你一起回家……就是那个家,行吗?”其实并没有打算真跟着连墨回那,当时听着胖子说也就当成了那么一说,可这会儿自顾自的就给脱口而出了。


、做梦是个容易崩文的事

连墨点点头,转身移步向公交车走去。
我看他有背着我上去的趋势,忙低声说:“那个,我,我自己能走。”
“恩。”他特别平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背着我上了公交。
结果坐车回家的一路上,不说其他乘客那瞧新奇盯着不放的眼神了,就上车和刷卡那会儿公交司司机那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瞥已经足够让人想撞墙了。
真特别不喜欢有这种经历,可连墨对于这个似乎全然不在意,放下我在一张座位上,他在隔壁坐下,一脸放空状态的看着车顶。
闷着一肚子情绪抱臂别开脑袋不看他。
车子一路向前,过了四季青服装城之后,窗外的环境已是满目陌生,街道、店面乃至路上行人带来的感觉。
从前也有去陌生地方的经历,前行路上心中总是期待中又免不了些许害怕,但这一次看着外头陌生的风景移换,却觉得心情在闷气过后一片平和,安然淡静。
有一点惊讶自己的心态,也会很想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因为这一趟要去的是我曾经的家,还是因为身边的人。
或者,两者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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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途转了趟车就直走目的地了。那是一栋在某个十字路口边上的房子。大概是老区的关系,那里到是挺热闹的环境,一家小学,许多的店铺就在校区的外侧,那店铺的种类到是齐全的古怪,有奶茶店、服装店、花店、画店乃至一家私营的整形机构。
默默跟着连墨走过整形机构,走过手机维修店,看到前面两家并排的茶行之后有一条单行道,心里念叨着从那里拐进去,会见到个什么样的小区,步子有些慢下。
连墨在前面带路直接从两家茶行之间穿了进去,我愣了愣急忙赶上一步,就这一步,发现在两家茶行之间还有一条容得一辆车勉强通过的短的类似遂道的窄路。
连墨大概是发现我没跟紧,立在窄道中间回头等我。
赶两步跟上去,随他穿过十米长的窄路,一片新视野呈在眼前。虽然仅有两栋偏陈旧的六层建筑,但在建筑之间是一个贯穿小区的大花坛,其中的绿色植物生机盎然,绿意勃勃。
连墨没朝着大花坛多走,出了窄路就直接右转,我没敢发愣就紧步随上。直行到底,就是一扇绿色的防盗门,上面是斑驳的锈迹和一条红绳格外显眼。就看着连墨拿钥匙开门,然后熟练的拽着红绳拉开门。
有些不是很知道要如何表述那种感觉,多少会有去想过自己和连墨当年是生活在怎样一个环境,不指望奢华或者绚烂,但真没想过会住在一个连单元防盗门都没门把的地方。
斑驳的防盗门连墨缓缓拉开,伴着恼人的响声充斥阴影的楼梯呈在眼前,不想让更多的想法在脑袋里冒出来,先连墨一步进去,他在后面小声的关门后,无声尾随。
这单元里一搂没有人住,一楼和二楼之间的过渡平台还蛮宽敞的,朝南的墙上还有一扇对外开着的窗户,不过外头被一根巨大的管道挡了视线,视野并不好。
单元的二楼只有一家住户,到了三层才是正常的对面对住户,顺着感觉没停下继续往上到了四楼,就看到在楼梯旁的这家是棕色的门,对面那家是绿色的门。身后跟着的人没出任何声音,我就想继续往上,可一抬腿,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一路走上来虽然都是陌生的感觉,但一切自然而然,但就在要往上再走的步子一提起来,感觉消失了。去看那扇绿门,抬手指着,然后问:“是这儿?”
连墨点点头,然后先从一串钥匙里找出一把极小的钥匙对着锁孔一挑,再拿了一把尺寸正常的钥匙开门。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凭我的个人阅历来说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开门程序,也就是说,多半,这个门也不那么健康……
深吸一口气,看着连墨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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