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婚期(军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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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的怀抱,会让她莫名的安心,踏实。原先只觉得呆在孟欣辰的怀里有种踏实和安全感,现在才明白,那种踏实和安全,只是来自于身体的感觉,而不会象呆在孟逸辰的怀里这样因此而心动。
隔了很久,感觉到孟逸辰就一直这样抱着也,持续着一个动作,完全陶醉在其中,心里突然稍稍的有了一丝愧疚。
“逸哥哥,是不是我们的事情很麻烦?要不要我找爸爸说说?”
“不用,这件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解决,你只须乖乖儿的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还有我上次说的那件事,抽空去选套房子。当了十几年兵,给自己的媳妇儿一个安定的家,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孟逸辰的声音很低,很温暖,但是却透着几分疲惫。
袁远心里甜甜的,可孟逸辰的疲惫突然让她感觉很不安。他下午没亲自送她回来,说有任务。她以为今晚他都不会回家了,可这时却拖着疲惫的声音出现在她面前,袁远突然有些后怕。
“逸哥哥,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吧。”她搂着他的脖子,虽然有些不舍,但似乎没有什么比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更让她感觉踏实的。
孟逸辰头窝在她的颈窝里,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之后,微微的抬起了一些,唇就蹭在她脸颊上哼哼唧唧的呢喃:“我不想回家,只想和你在一起。”
袁远伸手捏了一把他微微上翘的鼻尖,出声嗔怪:“爸爸刚出去,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呢,还有阿姨和林楠……”她的话没说完被孟逸辰一个突吻封堵。
“那又怎么样,我跟我媳妇儿在一起,她们管得着吗。”
袁远伸手戳他的额头:“不害臊,左一个媳妇儿右一个媳妇儿的,这可连证都没领呢。”
孟逸辰一转脸就将她刚刚撤下来的手指咬在口中:“我们的身体可已经领过证了,难不成你还想赖账不承认么。”
“你耍赖,那怎么能算领证呢,我们只是在恋爱好不好。”
孟逸辰的手从袁远的腰间滑进她的衣服下摆里,隔着胸衣握住了她的丰满,顺势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
“我们伟大领袖说了,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行为都是耍流氓,媳妇儿,难道你想对我耍流氓?”
“讨厌。”袁远窝在他怀里,被他摸得脸上烫得不行,伸手轻轻推了一把,正好贴在他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瞬间让她意识到了什么,才想跳开身,却被孟逸辰乘势往上一提,身体在他手里转了一个圈,两腿分开,跨坐在他两条腿上,中间正好抵上他胀起来的竖挺。
“怎么讨厌了,说说看。”孟逸辰一脸坏笑,却已在她的身体下落的时候手顺势窜进了她的衣摆里,将她塞进裤腰里的胸衣全都扯出来。
“这儿不行,在大院里……”袁远紧张的话说不周全,匆匆向四周扫了一眼。还好,四处光线昏暗,倒是没有人影走动。
孟逸辰温热的呼吸一瞬间就窜进她的肌肤里最柔软的那一块,伸着舌尖,在那突兀的峰顶上绕了一圈,然后用力的一吮,袁远浑身一凛,差点就叫出声来,只咬着牙闷闷的哼了一声。
“告诉我,在哪儿可以?”
袁远的大脑里顿时断电,一闪神的功夫话就从嘴里冲出来,“到我那儿去,那儿没人。”
孟逸辰的手指已弹开了她的裤链,双手托着她的臀,只轻轻一抬,裤子就被他退到了膝盖处,嘶哑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来不及了。”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袁远差点叫出来,尤其是在室外,寒凉的夜风里,肌肤突然露出外面的恐慌……
“逸,不在在这里,不行……”这里位于整个军区大院的最北北端,虽然僻静,可平日里都是军区的老人和孩子们休闲的去处,此刻虽然是夜晚,可保不准会有人散步散到这儿来,万一被人撞人……
可是根本就来不及再让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身体已被孟逸辰用力上提,然后顺着自然下挫的力道与他的身体对接。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袁远及时是再想噤声,却也挡不住身体突然而至的穿透感,疼得她呲地咬着牙喊了一声。同时一声闷哼从孟逸辰的唇齿间发出来,就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栗中紧缩。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有亲们说这部文是把《谁的爱让我指凉》重写的事,其实最先的构思,这完全就是两个文。《谁的爱让我指凉》原本是想写出版文的,可惜后来没被选上,就匆匆结了尾。而《婚期》里的女主,原本构思是另有其人,与逸辰的一断纠结,但写了两万多字之后就改计划了,打算把那个女主换到另一个文中了,所以就用了袁远这个人,所以故事的大致线索也要跟着袁远与阵氏兄弟的过往而发展。总的来说,《谁的爱让我指凉》与《绝对婚期》是完全不同的两部文。写文和看文都只为娱已,亲们喜欢可以收藏,或等更或等完结后再看,总之只要看文快乐就好,妖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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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辰的动作随即放缓放柔,贴着她的耳垂柔声的哄:“坚持一下好吗,我马上就好。”
袁远眼泪汪汪地搂着他的脖子点头。
不得不承认,孟逸辰的臂力的确很大,此刻袁远的身体在他的操控下一上一下的律动,节奏快得甚至连袁远自己都根不上,可他同样的动作愣是持续了足足半小时。
等孟逸辰帮她穿好衣服之后,袁远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靠在孟逸辰怀里,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偏偏他还一下一下的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给你一个月时间,把需要打理的事务都给我打理清楚,我可不希望结了婚,我的老婆还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到时候别怪我对他们下狠手。”
袁远窝在他怀里连嗯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轻轻的点头。
“还有,除了你爸,还有哪些需要我去拜会的亲戚,你也乘早的打个招呼,约个方便的时间我一并去拜访,至于你那些朋友,包括你们枫都六少,也早早的跟我断了联系,等婚礼那天请他们来吃喜酒就行了。”
袁远虽然没力气,但听着他的这些话,却感觉极舒服。但是一想到爸爸和林楠……
“爸爸那儿怎么办?还有林楠。”
“这些你都不用管,交给我来处理。实在不行,我脱军装回地方。”孟逸辰的话说的坚决,似乎不是随口而出的一句玩笑,倒象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态度。这话把袁远吓了一跳。
“有这么严重?”
“远,有些事情,你必须明白。林孟两家的交情,不是一朝一夕的,有些事情,牵涉到两家共同的利益,凭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左右这些势力。但是在这一方面,我不会妥协。”
“我等了你近十年,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不会放弃。”
袁远吸了一口气,伸手轻轻地抚在孟逸辰的脸颊上,因为剧烈运动,他的脸上汗涔涔的,散发出只有在男性身上才可以闻到的味道,让人沉迷。
“逸,你不用去妥协的,如果林孟两家联姻只是因为两家的利益,那不是更好么,我才是林震的亲生女儿呀。”
“远,你别想这些事了。林孟两家的势力不是你所考虑的问题,我也不需要你去牺牲,我也不希望我的婚姻被附加上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
昏暗中,袁远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孟逸辰的这番话,让她感动,也让她惊慌,让她不安。两个相爱的人,一份简单的婚姻,怎么就会有那么多的未知障碍会跳出来横加阻拦呢?
“逸,如果办不到就不要勉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不在乎名份。”
“我在乎。”
“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连最起码的一份婚姻都不能给你,我这一生活得未免也太失败了点。”
“可是,你说过你爱这身军装,我不想因为我,让你脱军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一起也不会开心,至少我不开心。”
“远,别这么想,军人有军人解决问题的方式,有些事情你没接触过,不懂。不过,不是我打击你,但是你必须得有这个心理准备。你爸爸,就是林震,你没必要太信任他。”
“你长这么大,他原本也没对你尽过什么父亲的责任,你也可以不将他当父亲,现在,更不需要你为他去换什么利益。也许他并不象你想的那样把你当他的亲生女儿,所以,有时候你也可以自私一点,也象他一样,别太把他当成亲人。”
孟逸辰的这句话,着实让袁远惊了一惊。抬头,正好对上孟逸辰深邃如暗夜的眼神。
“为什么这么说?”袁远觉得孟逸辰的这番话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即使他不明说,她也可以猜个大概。也就是说,有些事情,不是林家人的孟逸辰会这么想,那么肯定是爸爸有向他透漏过。否则,以爸爸在军中的威信,谁敢去挑战他的极限,提及他过去的生活。
“傻丫头,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感觉不到吗,父母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儿女,也不会对她的生活不闻不问。你想想,你独自出走的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有没有过问过。而且,依他的实力,如果真的想找你,完全可以动用地方警方帮助,可是……
小远,你想想,你爸爸和妈妈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分开了,权且不论他和你妈妈之间的感情,这么多年,他有没有为你尽过一个做父亲应该尽的义务,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第一次有人如此剥析压在她心头最痛的那块疤,虽然不愿意提,但袁远还是忍下了既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有些事情,埋在心中,是不能容人碰触的,那是她的底线,即使是她最爱的人,也不可以。
袁远冰冷如霜的声音,让孟逸辰原本到嘴边的话又悄然咽了回去。他竟然忽略了,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有些事情,原就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远,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学不会受苦,你也可以学不会忍受孤独,但是你一定要学会信任。只有你的信任,我才有力量去做我想做的事情。远,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就象我相信你一样,明明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过得不容易,可我从来都不问,因为我相信你。”
他垂下头,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漂亮极了。
袁远点头,茫然的应了一声。孟逸辰,从来都不是她容易看得懂的男人,但是要对他绝对的信任……好像心里还是有顾虑的。尤其是孟逸辰说到这些事情,似乎对她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可是却从不听他提起,就连询问或者试探都没有。
“逸哥哥,我……”她停下了后面的话,孟逸辰却只用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就轻易撬开了她心底,那些尘封的往事。
有些事情,无关乎秘密,但也没有留在他们中间,成为相互怀疑的羁绊。
“你是不是还在生乔铮的气?”
“傻丫头,不是生气,而是介意。男人什么失败都可以承受,唯有一点不能,那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由别的男人来照顾,明白。”黑暗中,他抬起她的下颌,一双如鹰隼般的眸子,透着冰冷。
“我……”孟逸辰的眼神犀利,袁远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可孟逸辰的表情却一丝怜香惜玉的柔情也没有了,“如果你想解释,那就说说你们枫都六少。那几个人要么是财大气粗的富二代,要么就是出身名门的世空公子,你怎么跟他们搅在一起的?”
袁远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搅在一起。
许枫是旧识,从小就同一个学校上学,没少在一起打过架。许枫的腹黑在他们那帮孩子中是出了名的,但是袁远从来没怕过他。后来两人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是因为一场地下赛车。
从没在这样的场合中露过面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