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弗洛伊德 作者:玖月晞-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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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言格没作声。
甄意也不泄气,搂住他的手臂,嘻嘻地笑:“虽然我只有一张床,但我不会让你睡沙发的。我对你好不好?”
他缓缓看了她一眼,说:“是挺好的。”
#
言格洗完澡出来,就听见甄意在卧室里听音乐唱歌,歌声轻快而活泼:“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言格:“。。。。。。”
大晚上的,她还真是精力充沛。
他关了客厅的灯,走向卧室,
忽然,
“叮铃铃~”
茶几上的座机电话响了,在昏暗的客厅里,莫名幽静而绵长。
“甄。。。。。。”刚想叫她接电话,后边的字却凝在嘴边,莫名地,想到她说“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
心,静了一秒。
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接起电话,放到耳边。
他没有作声,
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12点为什么不接电话?我知道你在家。”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他深深地敛起眼瞳。
作者有话要说:自杀,却有凶手?大家猜得到吧。
呃,有好几个妹纸说,想让这个文的留言达到10000,很感动很谢谢你们的努力,但,应该很困难,因为只有十几章了。不要紧,我们下篇“亲爱”再努力。
谢谢你们喜欢的心情。(づ ̄ 3 ̄)づ
言家宝儿小番外(剪发记)
言家宝儿一岁的时候,家里请人来给她理发,剃成光头,这样以后的头发才会长得更好。
可小宝儿已经剃过一次了呀,她小小年纪不怎么会说话,却很懂得臭美了,多喜欢自己柔软嫩嫩的头发呢,她才不要光光头。
理发师拿着剃刀一靠近,小家伙就从保姆的怀里挣脱,跑几步跌在地上,索性手脚并用,扑腾着短手短腿,一溜儿地咚咚往外爬。
一边爬一边扯着嗓子嗷嗷大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谁欺负了。
甄意循声过来,把小宝儿从地上拎起来,也不管宝儿在她怀里哭闹踢腾,就递到理发师面前:“快点儿,磨蹭什么?”
“啊~~布~~”小宝儿嚎啕大哭,又挣又拧,小身子扭成一个球,在麻麻怀里滚来滚去,就不好好给理发师剃头。
甄意哄:“剃了头发以后才会更漂亮啊!”
“布~~~布~~~”小家伙哭得惨兮兮的,非是不从。
甄意仰天,这小女孩家家,哪里那么好动?这么小的孩子,动起来连她都制不住。
“出什么事了?”言格听见孩子的哭声,也来了。
“粑~粑~”宝儿犹如见了救星,小嘴一瘪,金豆豆更加可劲儿地往下砸。
她挣脱妈妈的怀抱,从妈妈腿上溜下来,小短腿扑腾扑腾跑过去,小手臂一下子搂住粑粑的腿,就不松开了。
鼻涕眼泪全往粑粑的腿上蹭:“粑~粑~”
甄意从椅子上起身:“给她剪头发呢。”
“是吗?”言格俯身去抱孩子,手才伸过去,小宝儿就噌噌噌跟猴子上树一样,踩着粑粑的腿和胸怀,爬上去死死搂住粑粑的脖子,哭得极尽伤心委屈,“布~~~粑粑,布~~布要~~~呜呜~~~”
言格把小家伙抱在怀里,轻轻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哄:“好,不要。”
宝儿立刻不哭了,小手握成拳头,乖乖揉眼睛。
甄意不满:“你又答应她,本来就该剃头了。”
“上次不是已经剃过了吗?”言格温和道,“我们宝儿头发已经很漂亮了,不需要再剃头了。”
甄意瘪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
言格:“。。。。。。”
想了想,摸摸宝儿的头:“我们宝儿乖乖剪头发,让妈妈开心好不好?”
宝儿嘟嘟嘴,可怜兮兮地看看麻麻,又看看粑粑,委委屈屈道:“嗷(好)~~”
、chapter85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言格醒了。
神思在清醒的一瞬间;莫名回想起她躺在他身下;双臂牢牢箍住他的脖子,身体僵硬,像只小虾米般弓起;小手紧紧抓入他的发间,牙齿咬在他的脖颈上。
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她那一声长长的柔柔的叹息,那时,她又软得像水了;长发凌乱地在枕头上散开,像海藻一般惊艳。
才醒来,他的心便咚咚直跳;再无平静。
而世界很安静,浅蓝色的布艺窗帘外,天光朦胧;
卧室里一片静谧。
开了一扇窗子,纱帘轻轻翻飞。秋天清晨的微风清冽而纯净,空气里有一丝流动的馨香和甜腻,隐约残留着凌晨亲昵过后的旖旎。
嗯……全是她的味道。
此刻,她的手臂和腿杆全压在他身上。她连睡觉都是张牙舞爪的,手脚并用地搂着他,像一只抱着树枝酣睡的树袋熊。
扭头看,她安然熟睡着,脸颊白皙,睫毛乌黑,密密地垂着,像一把小梳子。
他的心不自禁一动,这样想,便这样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在梦中微微受惊,缩了一下,松开对他的束缚,翻个身滚去另一边了。被子全被她缠走。让他暴露在外边。
“……”
他起身下床,悄无声息地漱口,洗澡,做早餐。
七点半了,卧室那边还是安静,阳光却已爬满客厅。窗明几净。
他重返床边,轻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颊:“甄意?”
“唔?”
她再度小小地惊了一下,闭着眼睛咕哝着发声。最近是真的累坏了。
“吃完早餐再睡好不好?”他轻声商量。
“唔……”口齿不清,像是答应了,人却没动静。脑袋侧在枕头里,呼呼地出气。
“而且,你说要去看爷爷的。”
“唔……”
一室安静。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她搂着被子憨憨大睡的样子,没有不耐,反而心底平静安宁,便那样安然瞧着。
过了不知多久,她仿佛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懵懵地睁开眼睛,黑黑的眸子乌溜溜地,看着他,湿润而清澈。
半晌,又沉沉地阖上去,这次,她朝他伸出双臂。
他倾身过去,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拿大毛巾裹住,打横抱起,出去到了餐桌前,才把她稳稳地放下。
她软趴趴地贴在餐桌上睡;他给她盛了青菜粥,配上豆浆鸡蛋和葡萄,送到她跟前。
她闻到清粥的米香味,鼻子嗅嗅,醒来了。眼睛还没睁开,桌子底下,脚先一抬,搭去对面他的腿上,轻车熟路地钻到他腿间,脚趾抓抓又蹭蹭。
言格剥鸡蛋的手就顿住,抬眸看她,稍稍不可思议。分明人都还没清醒,就开始耍流氓了。像有应激性似的。
她眼睛半睁不开,懒懒散散地舀粥吃。吃了好一会儿,渐渐醒了,也不知为何,和他这样安静地吃早餐,忽然就有些想调戏他。
于是:
“言格,你以后要多揉揉我的胸部。”
“……”
他把鸡蛋放进盘子里,推到她面前,回应:“你也早上好。”
她挑眉,脚一伸,不满地踢他的腿,煞有介事道:“我是说真的。我胸部好小,要男朋友帮忙揉揉捏捏才会变大。”
“……”他脸上浮起极淡的一丝红色,轻咳一声,“这……应该没有科学依据吧。”
她见他尴尬,心里偷偷笑,表面却异常认真。
“谁说没有?昨天晚上你给我揉揉了,我就……”她揪起胸口的毛巾,低头往里边看,“我觉得变大了一点点。看不出来,但我感觉得到。”
“……”言格耳朵根在发烫,克己地吸了一口气。
她瞧见了,更加直白地抗议:“让你占我便宜,你还觉得委屈了?”
“没有。”他诚实地摇头。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
“听见了。”
“我的要求能做到吗?”
“。。。。。。”
一脚。
“……能。”
“这还差不多。”她笑。即使他平静如初,她也能看出他微窘。想了想,又寻常道,“言格,昨晚我好累,睡得太早,是不是把你憋坏了?”
“……”言格稍稍低头,揉了揉眉心。
他是习惯了她的重口味和直来直往,可他很多时候,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甄意也不追问,一把抓起葡萄盘子底下的冰块,塞进嘴里。
言格微微蹙眉:“早上不要吃冰。”
她抗议似地努努嘴,椅子一挪,一下子就滑到桌子底下不见了。
言格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也不管她,低眉安心舀清粥;可她突然就爬来了他的腿间,小爪子异常迅速利落地拉下他的裤子。
他一惊,便感觉她的脸已经埋下去,嘴唇柔软火热,冰块冰凉入骨。
他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勺子“哐当”一声砸进瓷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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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去疗养院的路上,甄意懒洋洋地脱掉鞋,搭过去蹭他的脚踝,又钻进他的裤子蹭他的小腿。因顾及他在开车,只是极轻地依附着。
言格并没制止,他知道,她很喜欢这样肌肤间的亲密。
她喜欢,他便会顺着。
甄意侧身靠在椅子里,安心看他专注开车的模样;只是这样,她就觉得幸福无比。
渐渐想起昨晚郑颖的案子,终究是抵不过好奇心,忍不住问:“昨天你为什么说郑颖是自杀的?她那样子,不像是自杀呀?”
言格握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说了一个词:“性窒息。”
“性窒息?”
甄意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上大学时曾好奇地探寻过,这下脱口而出:“你说的是,有些人让自己或性伴侣在性。交过程中体验窒息或濒临窒息的感觉,以此延长高。潮时间,并且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听她如此专业的解释,言格抬起眼眸,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你很清楚。”
甄意一愣,旋即笑眯眯,毫不尴尬:“大学时,我室友研究过这个课题。”
“。。。。。。”言格并未在这点上多做停留,道,“嗯,人脑在缺氧的状态下,性。器官会格外敏感,人体容易达到高。潮,时间和强度都会剧增。”停了一秒,“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上吊的男人下。体会勃。起?”
“昨晚才说,我哪有那么快忘记?”她微微抱怨,脚趾轻轻摩挲他小腿的肌肤。
他顿了顿,觉得有点儿痒。
“17世纪,西方有人用这个方法治疗男人的阳痿;至于现在,西方很多情侣间会这么做,如果控制不当造成性。交途中死亡,法庭会判意外事故。”
甄意亮着眼睛看他,明显很有兴趣:“我记得性窒息里常见的用具是振动器,假XX,项圈,绳索,还有镜子。”
言格:“镜子是为了让人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行为,这会极大地增强心理刺激和身体敏感度。”
甄意的眼睛开始冒星光:“言格,我好喜欢你家里的洗手台,就是九溪言庄里你住的庭院里的那个。”
“。。。。。。”
他不明白她的思维怎么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透过后视镜看她,她眼睛里的光简直在一闪一闪:
“言格,我们以后在你家的洗手台上做。爱好不好。我要在镜子里看,全面而直观地看我们两个的身体亲密接触。”
“嗷~~~”她越想越兴奋,脸都红了,“我要看!我要看!”
“。。。。。。”言格不做声了。
她说话一贯如此,直接,画面感强。
叫他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了一下:和她在珐琅洗手台上,灯光朦胧,气氛暧昧,对着镜子。。。。。。这样冲击性的画面,叫他心跳全乱了。。。。。。
他克制地,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在她并没有执着于这个话题,自个儿偷偷笑了一会儿,便很快回到正题:“呃对了,刚才你是说,郑颖用假器具自。慰,但没控制住火候,真的窒息而死了?”
“也不是。”他平复下来,缓缓答,“如果只是自。慰,何必打扮得那样华丽?”
“对哦,她的装扮太精心,和前几个死者的大不相同。”
她不自觉把脚抬上来了,安静地搭在他的大腿上,问:“你说郑颖的案子有凶手。如果她是自杀,怎么会有凶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