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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_三少爷的"贱" 作者:坏笑君 出书版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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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飞仍然笑得一脸淫|邪,我忙摁住他,“算了,还是我上吧。”

曹飞耸耸肩,“白天伺候不够啊,晚上你还倒贴。”

“不同不同,说不准,人家一到夜幕降临,就觉得寂寞、空虚、冷,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敞开心扉的时刻。”我也笑得一脸淫|邪地说。

曹飞说:“亲爱的,我现在就觉得冷了。”

我扯出最友好最友好的微笑走到了林雪的身旁,“林小姐,真是巧啊。”

林雪她顿时像受惊一般极紧张地摸到墨镜快速地带回了脸上,只是,她右脸颊的淤青却没逃过我的眼睛。

一时之间,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气氛它尴尬了。

最后,还是林雪先开了口:“坐吧。”

我坐了下来,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见了是吧?”林雪带着大墨镜,我瞧不见她的表情,却隐约可以感觉到她唇角的微笑有些涩。

我清了清嗓子,轻轻点了点头。

“我说自己不小心摔的,你会信吗?”林雪突然又问。

我先是摇头,摇完又觉得不对,连忙又点头,后来,林雪笑了起来,然后淡定地对我说:“被打的,男人打的。”

林女士如此坦白,我反倒有些不安了,任凭我平日里多么能说会道,这会儿也在往无用武之地的趋势行李。

“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呢?”她从容摘掉墨镜,波澜不惊地看着我。

这时,我才发觉她从眼窝到颧骨均是青紫痕迹。我佯装淡定地说:“那你可能想得有点多了,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时间取笑别人。”

林雪唇角挂着冷笑,“我也可以像你们一样靠自己的努力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不吃不喝,一年买不起一个包包,不吃不喝,一辈子也买不起那样的一栋房子。”

我微笑点头,“确实,这一点我肯定。”

林雪突然间收起冷笑,捏起酒杯干了下去,然后抿了抿唇,说:“天天拎着个破包满城地跑,点头哈腰装孙子,真不知道像你们这样生活能有什么乐趣?”

“确实是一点乐趣都没有。”我很赞成地点头,叹了口气,“可是这是我的生活,短时间之内我都没有能力改变,也只有接受它们。”

林雪又抬手叫了杯酒,我拦住她,“你还是少喝点烈酒吧,对你的伤没有好处。”

林雪甩开我的手,“别以为我不了解你,天天摆着一张笑嘻嘻的脸装孙子,可心里头比谁都有骨气!”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不会告诉你我晚晚回家扎小人的事情。”

林雪终于是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突然很感性地问我,“你身边的朋友们都对你挺好的吧?”

我洋洋得意地说:“凑合吧,倒是有几个愿意为我出生入死并且还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

林雪嗤笑了一声,“德性!”

后来,我跟林雪都有点喝高了,这也是头一回,我跟林雪在相互挖苦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革命友情。

再后来的一些日子,林雪还是会时不时不靠谱地指点我工作,可我的内心深处已经没有在厌烦她了,或许,变成了一种同情。不过,指不定她也在同情着我这个为了生活日夜奔波的适婚且未婚的女性呢?谁又知道呢?

这段时间,我不再主动联系沈晨容,沈晨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骚扰我。后来,在曹飞口中得知,原来沈晨容跟崔遥远打得火热,有那么点旧情复燃的架势。

听到这个消息,我挺替沈晨容跟崔遥远高兴的,而且我还一个高兴自个将自个给喝多了。依稀记得是曹飞将我送回去的,那个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胡言乱语,反正再一次见到曹飞的时候,曹飞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大有一副跟我绝交的意图。

事后我才知道,我将他新买的一件昂贵衬衣吐到面目全非,以至于,我咬牙用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件衬衣送给他,我们的友谊才得以恢复。

从得知这个消息起,我生怕崔遥远给我打电话,可是她偏偏像是感应到一样,没事就跟我聊啊聊啊聊,不过,她的话题内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沈晨容,这让我颇感欣慰。

这天下班,许久都未曾露过面的我表姐居然开车在我回家的路上挟持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啦。。。。有人想俺没?




、三少爷的“贱”12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那笨拙的双眼,这真的是我们家第一号神秘人物吗?敢问神秘人物,您是怎么舍得现身的?”从表姐跟沈晨容舅舅闹离婚开始,我就没再见过她,此时此刻,简直比看到好莱坞巨星还让人震撼。

表姐仰着下巴说:“心情不好,去外地散散心。”

“您得顾全大局啊,局长夫人。”我摇了摇头,“沈晨容他亲爹可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让我好好劝劝你了。”

“错,是前局长夫人,我跟胡策要离了。”表姐说得一脸肯定。

她口中的胡策就是沈晨容的亲娘舅,也就是她当年横刀夺爱来的别人家老公。

我正想开口,表姐又恨恨地说:“我告诉你,他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也就沈老三跟他亲爸还有点人味儿,其余的我站在跟前都嗅不着一丝活气儿,由其是胡策他们姐弟俩。我告诉你,这高干子弟天生那种优越性,你都无法想象,我呸,老娘他妈的不伺候了。”

我一直都知道表姐跟她大姑子不和,也就是沈晨容的亲娘。毕竟表姐破坏人家家庭在先,沈晨容亲娘这么些年自然也没给表姐好脸色瞧,所以一直这么闹闹腾腾的许多年,还依然是针尖对麦芒。

“表姐,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你们也都不年轻了,折腾什么啊?”我抬手扇了扇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再说了,你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如意郎君,难道说不要就不要了啊?”

表姐突然停止了抱怨,一边开车一边侧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一直还以为你是最支持我离婚的那个人呢。”

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这话怎么个根据呢?”

表姐突然挂起笑意,“我要跟沈老三舅舅离了,你跟老三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啊。”

“表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说的话越来越不靠谱了。”我将脸转向窗外不再理她。

表姐笑得更大声了,“别死不承认了,你高中时在放学路上跟沈老三偷偷亲嘴还被我撞见过,我可一点没忘啊。”

“……”我连忙拱手赔笑,“年少无知那会,谁还没做过几件不靠谱的事情啊?求求您了,您是我亲姐,您赶紧给忘了,忘了吧。”

表姐勉强收住了笑,我松了口气,不自觉抬手试了试额前的汗。

表姐将我送到家门口,等我下车之后,突然神神叨叨地问我:“你怪表姐不?”

我哭笑不得,“我有什么需要怪您的吗?”

表姐拧起眉头,“当时如果不是我跟晨容舅舅结婚了,你们是不是也能有个好结果啊?”

我正一脸纠结想着怎么回复她老人家的时候,表姐却又补充道:“不对,就算是你跟沈老三好了,他亲娘也不会放过你,其实算是我拯救了你。”

我被自己这思维跳跃的亲戚折磨得几近崩溃,张着嘴望着她自说自话,心情也愈发混乱与激动,甚至激动地想咬她一口。

“得得得,我亲姐,您饶了我吧,我跟沈晨容那是哪八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就只是少男少女对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罢了,没您想得那么海枯石烂,求您放过我吧。”

表姐唇角一扬,“他未婚,你未嫁,再续一下前缘不是挺好的嘛?你看,对彼此也了解,又有共同语言,身体更熟悉……”

“表姐,您打住,什么、什么身体不身体的?我跟沈晨容压根没那个过。”也真就是面对这个难缠的表姐时,才能让我有这种气急败坏的体验。

表姐陡然瞪大双眼,“什么?谈恋爱不做那个,那你们都干什么了?”

我耐心解释,“大姐啊,我们那时候的高中生跟现在的高中生不一样啊。”

表姐突然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坏笑地望着我说:“也就是说,我们蕾蕾还是……”

“得,不送了,您慢点开车。”说完,我头也没回逃命般奔进我家的院子,并且在内心祈祷最好明年春暖花开以前都不要让我遇见这位李姓妇女。

好好一个周末被表姐搅和得心乱如麻,偏偏崔遥远还打来电话说她要请大家吃饭,然后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我心里头咯噔一声,像是整个人被扔进了冰水里,冷得直哆嗦。

放下电话,老大又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供货方约他吃饭,他临时有事走不开,让我跟陈姐先去顶一顶。我大义凛然地去了,然后席间被逼着喝了不少酒,等老大赶来的时候,所有人在我眼前都已经带着朦胧的美感。

会餐结束,我率先蹲在路边吐了起来,等我起身,领导拍拍我的肩膀夸我是个好小伙,我嘿嘿一笑,有点傻不拉几的。

歪歪倒倒地赶到下一场,推开包间的门,我就看到沈晨容坐在崔遥远的身边。崔遥远也喝了点酒,脸颊绯红,时不时望一眼沈晨容,情谊绵又绵。

沈晨容面无表情,可是抬头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皱了皱眉头。

曹飞先站了起来,抬手扶了我一把,“我说姑奶奶,你这是为国捐躯去了啊?你们老总给你发多少钱,你把自个喝成这熊样?”

我笑嘻嘻地坐下,“哪啊,就喝了几杯,小杯,没多。脸红是吧?那是看到你兴奋的。”

曹飞斜了我一眼,“行了你,别贫了你,我给你叫杯热茶吧。”

曹飞替我叫了杯热茶,然后笑着对我说:“遥远今儿个还真有好事宣布,你这来晚了,让遥远再给你说说。”

崔遥远也跟着笑了起来,“嗨,什么好事不好事的,就是找个理由让大家出来吃一顿罢了。”说完,还没忘记看一眼身旁的沈晨容。

清楚看到沈晨容跟她相视一笑,我的眼珠子顿时跳痛跟着有点冒烟。

我站起身拿过曹飞面前的白酒,摇摇晃晃地走到崔遥远跟沈晨容面前,笑说:“好事好事,这种事真是天大的好事。妹妹今天来晚了,老规矩我懂,先自罚三杯。”

说完,我顿也没打连干了三杯,然后惊喜的发现,自己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了。随后,眼前开始冒起冉冉星光,连崔遥远跟沈晨容的脸都开始模糊。我又倒了一杯端在手上,对着沈晨容跟崔遥远模糊不清的轮廓开始胡言乱语:“这杯酒妹妹敬二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还有,还有寿比南山、比翼双飞、海枯石烂、你是风儿他是沙,不对,他是风儿你是沙,哎呀,不管你们谁是风谁是沙了……”

其实我自己说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总之说了一大堆没过脑也没走心的话。反正我说完之后,场子冷了,没有一个人吭声。我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却发现它们没走进我的胃里,反而逆流到了我的眼眶子里,我在它们汹涌之前成功地夺门逃了出去。

等我刚钻进出租车,就被人很大力地拽了出去。

我迷迷瞪瞪地望着眼前的人,傻笑了起来,“你怎么还跟出来了?不合适吧?”

沈晨容表情异常严肃,足足盯了我半分钟才开口,“我送你。”

我抬手甩开他抓在我手腕的手掌,“不用了,我这打车就走了,真用不着你。”

沈晨容并没有听我的,拉着站都站不稳的我往停车场飞快地走。我头重脚轻,感觉脚底下是一团一团的棉花,毫无反抗能力的我跟在他后头有点连滚带爬的意思。

被沈晨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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