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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诱奴娇-第53章

小说: 诱奴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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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跨入大殿,殿门紧掩,清音双手紧握在身前,见他一步步接近的,却是那明黄色的床榻。



殿外,梵祭司同副祭司分守在两侧,鬼面下,只有那各怀的心死,谁也未点破。



清音瞅着殿内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服侍的丫鬟都遣退了,她急得喉咙一紧,说出的话更是颤抖不已,“皇上……”。



冥帝在榻前,将她放了下来,脚一着地,清音便迅速退开了身。



他显然对那样的反应很不满意,剑眉一挑,便跟着上前,“你怕什么?”



清音见他步步紧逼,便慌忙退后,双手摆在两侧,胡乱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她不懂,为什么血祭到最后会变成侍寝。



冥帝见她闪躲,便索性站住了脚,双眸紧盯着那头的女子,一语不发。



清音躲在角落里,两人就那样对峙着,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便开了口,“皇上,奴婢不懂”。



“不懂什么?”冥帝再度直逼上前,一手便拉住了女子的双臂,灼热的气息缠绕在她颈间,“清音,朕说过,不要拒绝朕”。



“奴婢没有,”她望入他的眼,急欲辩解。



“那你躲什么?”冥帝邪魅的嗓音就开在她的头顶,清音抬头,只见男子坚毅的下巴一侧,吻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她屏息收肩,小嘴微张,全身更是绷的紧紧的,冥帝一手压在她脑后,薄凉的气息,蔓延至她耳畔,“清音,你想知道,为什么给朕侍寝的女子,均会在一夜间死在朕的身下吗?”



她猛地睁开眼,见男子已经退开了身,嘴角带着笑意,确实暗含讽刺。那样的神情,看的她心儿一凉,疼的厉害。



“如果朕告诉你,她们是被朕吓死的,你信么?”冥帝逼上前一步,睨视着身下的女子,“清音……你信吗?”



清音被问的怔住了,被皇上吓死,她不信,不信……。



“奴婢不信,”小脸抬起之时,满面坚毅,“皇上一点也不可怕”。



男子挺拔,确实大声笑了出来,胸膛因抑制不住那效益,而颤动,下巴微仰起,冥帝笑的肆意,狭长的眸子微眯起,而清音听着,确实别样的刺耳。



“不信么?”冥帝眼角犹带笑,正视着身前的女子,“那朕便让你亲眼瞧瞧。”



大手落在明黄的腰带之上,男子用力一扯,那象征身份的龙袍便向两旁散落,露出了冥帝蜜色的胸膛。



明黄、白净,一件件衣衫在男子的手下出去,清音惊的赶忙用手掩住,退也不是,站也不是。



冥帝邪魅的勾起唇角,一手将她覆住眼睛的手拉了下来,“看看,这便是世人眼中的妖孽”。



清音抬眸,只因他的妖孽二字,让她心一窒,正视望去。



起初,她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过了一会,才在男子的下腹处,显露端倪。



同那日看见的一样,就像是红色的火焰般,顺着小腹蜿蜒而上,又像是一条细小的经脉,清音专注的盯视着,只见那股红色的光源越来越密,逐渐的额,像是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尾端很细,隐约的,还有窸窣之声,慢慢的,上方的红开始齐聚,红色的,又像是鳞片般,那通红的身子,如蛇形般舞动,清音紧屏住一口气,惊的,连呼吸都忘了。



那身子越变越大,逐渐缠绕了冥帝半个身子,随着扭动,清音惊的倒退了一步,那就是蛇的形状,匍匐蜿蜒,红色的与他蜜色的肌肤形成了泾渭分明的蛇身,那就像是朕额蟒蛇缠身,每一条令人惊惧的纹理,以及蛇性钠阴冷的气息,都是那么明显。



蛇身上方,那红色的聚集,渐渐的,在冥帝脖颈下发形成了半个舌头,清音只觉全身冰冷,脚下,更是没有一点力气,就连站着都是勉强。



忽的,那闭眼的狂蟒突地睁开眼睛,阴寒滴血,蛇身猛的攒动,便向着清音的方向,猛的张开了獠牙,一瞬间的错觉,竟真像是冥帝体内跃了出来,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还未成形的半边蛇头,让清音吓的一手抓住了身旁的桌子,抬头望向冥帝,却见他原先深邃的眸子,一片赤红,同那身上的巨蛇,慢慢融入一体。



“啊……”,清音双手捧住脑袋,死命的摇了起来。一种天然的恐惧,让她差点就晕了过去。



闭上眼,脑子里却满是那蛇形游动时,翻转向外扭曲的蛇身。她狠狠的咬住了嘴唇,直到一股甜腥之味溢满了口腔,这才缓下几分神。



殿外,梵祭司听到那一声响彻云际的惊唤声,脚下差点一个没忍住,便要冲进去了。



双手紧握,他还是纹丝不动的挺直了身子,鬼面外的眸子,望向远处。



清音略带怯意的抬起了脑袋,只见冥帝胸膛上的狂蟒,像是沉睡了般,双眼紧闭,隐隐的,还能望见细微的,那透明薄膜的合动。



虽然,蛇的眼睛是看不见东西的,但清音却始终觉得,那蛇即使再闭眼之时,犹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对于清音的反应,冥帝早便是见怪不怪了,嘴角的笑意加染,一步步,走近,“怎么,吓着了?”



眸底划过一抹嘲弄,已经心被隐隐牵动的疼痛。



以往侍寝的女子,任她们怎么叫唤,怎么求饶,他也不会停下,便被生生吓死在了床榻之上。



清音脚下一软坐到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抱住那桌腿,她将脑袋垂在双膝间。小声的啜泣声,只她喉间破碎的溢出,消瘦的双肩,不断的抖动着。慢慢的,哭声便被放大,一下,将那衣裙湿了一大片。



冥帝盯着女子的背影,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急躁了,他慢慢走近,听到脚步声,清音这才擦了擦眼泪,抬眼望去。



那红色的恶魔竟是褪尽了,胸膛上已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冥帝并未穿上衣衫,他蹲下身子,一把擒住了清音的下巴,手上的力道,越渐收紧,甚至,带着一丝怒意,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变哑巴了?”



清音满面泪渍,眼睛更是哭的红红的,她抬了抬眼皮,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男子。



冥帝见她越哭越凶,泪水更是不断的汹涌溢出,鼻翼轻吸,听见的,便是那反复的哽咽声。



他烦躁的大掌抹去她涌个不停的眼泪,清音抽泣着放开了抱着桌腿的两手,将身子转向了冥帝。



她闪着一双哭的红肿过得眼睛,深深的望向冥帝,时不时的,还抽泣几下。



清音将视线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出乎意料的,伸出一手,慢慢靠近覆在了冥帝的心口。



掌下,心跳有力,炙热的肌肤,烫的她掌心发疼。



冥帝身子僵硬的金顶着她,眼里,还有着几分不确信,“清音,你不怕吗?”



她一言不语,甚至忘了先前的羞涩,一手一瞬不瞬的紧按着。



冥帝一手握住她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包入掌中,清音抬眸,哽塞出口,“奴婢也怕”。



手被用力握起,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一低,便见冥帝的胸膛之上,那巨蛇图形又出现了。



赤红的双目紧握着自己,清音抽出手,犹豫着伸了出去,将那两手覆在了蛇的眼睛上面。她努力的勾起一抹笑意,抬头,“奴婢把它的眼睛遮住了,就……,一点也不怕”。



清音笑着,眼眶里却流出了冰凉的眼泪,顺着双颊,滑落在唇角,苦涩难咽。



冥帝望见了女子眸中的赤诚,黑亮的瞳眸中,只有自己。



心的某一处,逐渐温暖,慢慢的化开,像是尘封的黑暗,照入了一缕光亮,虽是很弱,却已足够让那荒芜,开出希望。



冥帝伸出一手抚在她的颊侧,清音不知道是谁下的血咒,如此之毒,“为什么这蛇,只有半个头”。



掌下,有的是粗糙的质感,那蛇竟像是一条活物,清音差点便以为是错觉,自己竟感受到了,那蛇的呼吸声。



冥帝望了自己的胸口一眼,语气貌似漫不经心,“因为,还没长成”。



“没长成,那时什么意思?”清音满腹疑虑,她睁眼望着冥帝,也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这蛇形,随着朕已经十年了,从最初的蛇尾蔓延至如今这般,”冥帝双手覆住她,将她的手拉了下来,“等到这蛇形真正长成,便是朕的死期”。



清音惊愕的长大了嘴,她不相信的狠狠摇了摇头,“不,怎么可能,”蛇形真正长成,只有那半个蛇头了。



心,从来没有这么慌过,更像是被抽空了,她嘶哑着喉咙,满带希翼,“那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哥哥……”。



门外,灵茉的声音再度闯了进来。



“公主请回吧,”梵祭司伸出一手拦住了女子的去路。



“你们让开,”灵茉双手砸在殿门上,狠狠的敲击,“哥哥,你不要啊,不要让她侍寝,她要是侍寝了,您怎么办,您怎么办啊?”



女子的声音,最后转变成了哭腔,那殿门依旧紧闭,“哥哥,您要现在破了她的身,就再也解不了身上的血咒了,我们还没有找到血妃呢……”。



清音只觉脑子一懵,为什么公主同梵祭司说的,不一样呢,梵祭司明明说自己血祭,就可以解了冥帝的血咒。



刚才祭台的一幕太过于慌乱,如今重拾,她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深涡,越想便越是惊慌失措。



祭台上,梵祭司说是以自己祭天,而冥帝的及时阻止,却是要自己侍寝才能活命。



她不愿相信,梵祭司会骗她。



她望着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不敢相信,却又难以说服自己。



清音抡起一手重重的打在自己脑袋上,若真是冥帝为了要救自己,而让自己侍寝,那样一来,会不会真如公主所说的那般,他身上的血咒再也解不了了。



他一手拉住清音,门外,灵茉的声音犹在,却在被一点点远远的拖离,“哥哥,不要啊,不要啊”。



梵祭司知道,灵茉就算再怎么闹,也早已木已成舟。他赌的,同妖妃一样,唯一的胜算,便是冥帝对清音的在乎。



直到灵茉的声音完全消去,清音才回过了神,她猛的推开冥帝,爬到了一旁的桌子下面。



“清音,”他始料不及,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清音双腿乱蹬着”。



清音惊慌的想要躲过,她不要侍寝,不要,“走开……,你放过我吧,我不要”。



她不要,她只想着可以救他,如今,却因为自己,让他失去了唯一可以解除血咒的机会,她不要那东西留在他身上,她更不要,他的生命,从此连希望都没了。



“清音……,这不是你能改变得了的,”冥帝大手一挥,将那挡着女子的桌子一劈为二,细碎的红木,向四处撞击而去。



“不,我有什么用,我救不了你……,反而将你推入了毁灭的深渊……”,女子大声痛哭,她慌忙爬起身,跑到殿门口,小手砸在了门板之上,“梵祭司,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呀,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清音不断重复着,“梵祭司,我那么相信你……”。



女子的声音哑了,已经不能完整的喊出一句话。



殿外,梵祭司听闻,双眸紧闭,女子嘶哑的呼喊声,就在身后。他跨开大步,走向了院中,“为什么,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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