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休书拿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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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兴冲冲的风去登时垮了脸,站直身子,不满:“我明明已经在减肥了!”讨厌,不爽,他最痛恨人家总说他胖!
“有吗?”雨来轻飘飘地移过来,神情很恶毒,“就连尊主都说你比猪还肥,张大妈家猪圈里最胖的猪都比你苗条。”
“你!”风去一下眼泪流下来,“不就穿破了你五条裤衩子,有必要这样刻薄我吗!”
一听裤衩子这三个字,雨来忍不住怨怼了:“就只有五条?!你这死胖子!为什么拿我的裤衩子穿?为什么……为什么!”
呃……裤衩子?!这个……听起来很奇怪啊!
云初君看看两人,情不自禁有些激荡,有些热血沸腾,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慢慢在燃烧!
“好吧……我承认有八条,可是……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很委屈好不好,他现在的确胖得穿不下以前的衣服和裤子了。当然他有点小纠结,有点不好意思,把人家羞羞的裤衩子穿破了。
雨来拎起他的衣领一顿猛摇:“吃货!贱货!蠢货!死胖子!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你说啊!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真的是忍无可忍,孰不可忍,上次睡塌了他的床,还有一次深更半夜梦游摸上他的床把他当馒头啃,这一次居然穿破了他八条裤衩!
风去被摇得头晕眼花,云初君实在看不下去了,被吵得心情越加暴躁,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一脚踢在雨来的屁股上,两人顿时传出一声沉闷的痛呼,两唇相碰,一劳永逸!
一旁默默无语的靳曜亦生瞠目结舌,一阵抽气,这个……?!
云初君坐在窗口上晃着腿,一点都不惭愧,虽然踢得有些猛了,她好像听到牙齿相撞的声音了。
时间静止了一瞬间,两人迅速离开,同时惊愕地捂住嘴,惊愕地看对方,都尝到了丁点的血腥味……嘴唇好像破皮了。
啊啊啊啊!破皮了……流血了!……又吻了?!
雨来风去两人面上表情变幻万千,最终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扭曲、恶心。
云初君弯着唇角,笑眯眯地道:“以后要是在我面前再大吵大闹,我让大叔下春。药把你们两个送进洞房!”
两人瞬间离对方退开好几步,沉默又颤抖地低头了。
亦生终于能插上一句话了:“小姐,尊主的情书。”从怀中取出情书,递上。
唔?难道大叔这段时间不来,都花在写情书上了?
云初君却一点儿也不高兴起来,不会又是一张白纸吧?她情绪低落地展开纸,这一次不是空白的,居然是一首情诗。
……可是,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她脸凑近,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白纸,努力分辨情诗的内容。
绿豆生南国,春来发几颗,愿君多采……吉?页?还是拮?呃,这字好扭曲,后面是……绿豆最相思?!!
为什么是绿豆?不是红豆么……好吧,她想,大概大叔是想博取美人一笑,特地来搞笑她的。
亦生抚了抚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尊主让我问你,这字写得如何?”
云初君讷讷无语了很久,最后干干地一笑:“……呵呵,还可以,就是字小了点。”不会吧?大叔写的?她实在不想在他属下的面前打击大叔,虽然他不在场。
亦生又问:“尊主还让我问你,这诗如何?”
抽着嘴角扭曲地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呵呵,大叔是天下第一人……”呃,她在胡说些什么呢!
亦生沉默了,他又从袖子里拿出锦囊,毕恭毕敬地递上,声音很淡定:“尊主让我送这个来。”
云初君接过,打开锦囊,里面是一串用绿豆串成的手链。
又是绿豆?
她不解:“这……什么意思?”
亦生道:“尊主说,绿豆代表他的心。”他实在说不下去了,真是……恶心到他了!
她娇躯一颤,菊花一紧,搜肠刮肚了一会儿,终于挤出一句勉强算是赞美的话:“……嗯,很有创意,不错,很不错。”
亦生不说话了,他看得出来小姐已经被尊主打击到了,他实在不想再在小姐的面前说,其实尊主挑灯夜练了三天三夜,才勉强写出他自认为最漂亮的字。
云初君一手捏着情书,一手抓着绿豆手链,半晌无语。
四大弟子都很识相地沉默了。
“大叔这几天在做些什么?”她忽然问。
亦生嘴巴开合了数次,最后,三言两语一句话带过:“尊主小半个时辰在画画,半个时辰在练字,一个时辰在吟诗作对,剩下的时间……应该在处理相思门的事情。”
云初君万分震惊。
什么什么?除了剩下的时间比较正常,其他的……大叔是疯魔了么?
“大叔到底怎么了?”难道他说要处理的事情就是这些?听上去很不正常啊!
只有她很吃惊,其余四个人自始自终都很平静。亦生无可奈何地说:“尊主中邪了。”
什么意思?她看看靳曜。
靳曜终于开口讲了一句实在话:“小姐,我只能说,你千万不要辜负尊主。”
雨来忙不迭地点头:“为了迎合小姐你,尊主一直在努力地悄悄地改变自己。”
迎合她?
云初君低头看着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丑得不能见人,想了一会儿,终于有些明白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舞文弄墨的男人啊,大叔现在不是很好嘛。”她把绿豆手链戴上,“不过,我很喜欢。”
四个人沉默,好自相矛盾的话啊……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尊主说,他会派人每天都送一件东西来。”
“大叔不自己来吗?”
“尊主说了,嗯……这个保密!”嗖一下,四个人影飞了出去。
云初君忽然双手拢住嘴巴,叫住飞在半空中的四个人影:“回去告诉大叔,就算他变成烂饼人棍,我都喜欢!”
一阵冷风刮过,四个人在黑夜里跌跌撞撞地乱飞。
他们今天是来被恶心的吗?
难道他们每天都要被恶心一次吗……
好恶心。
·
“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和阿赫成亲?”
左边忽然传来一阵冷笑,云初君回头,只见连无赫的旧情人小艾正站在廊边的一棵树下阴毒地看着她。
“既然不喜欢阿赫,为什么不放过他!”她说得不甘、不愿、更愤怒。
云初君努力思索半晌,才问:“姑娘姓什么?”或许利用她改变连无赫的心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小艾愣了,警惕:“你到底想做什么?”
好吧,其实她问了个蠢问题,作为一个杀手,怎么可能会自爆姓名。她只好说:“算了,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小艾吧,总不能和你讲话用喂字。”
小艾眼中有煞气:“我不需要你知道我的名字!”
呃,这个脾气……和连无赫果然是天生一对。
“其实,我何尝不苦,我觉得你和连无赫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根本不喜欢我。”她笑着说,“他身边那几个跟班的,说他有好几次晚上叫着你的名字呢!他对你情深意重,却来娶我,这不是害人害己么!”
“是、是吗?”小艾充满煞气的脸色终于缓和了点,忽然又杀气凛凛,“什么叫害人害己!阿赫娶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哼,想和你的大叔双宿双飞?哈!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这个……什么意思?什么思维?什么情况?
看着树下勃然大怒,神情刻毒的女人,云初君完全不能明白了。
和连无赫天生一对的人,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理解。
“我和阿赫已经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但是,我一定会让他达成所愿的!否则,挡我者——死!”
云初君无法理解:“你的意思是,你赞成他娶我?”
树下的女人脸带煞气,回答得很不甘心:“我不赞成,可是只要阿赫喜欢做的,他想做的,我都心甘情愿地支持他!”
自虐……真自虐啊!她和连无赫两个人绝配,天下无双的绝配!
她实在不能明白,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自虐呢?幸福就在眼前,为什么不努力争取呢?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在连无赫的旧情人身上打主意,根本行不通。
云初君很郁闷,收好手中的情书,跳下窗,“砰”一声,用力关上了窗户。树下的女人愕然,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关窗户了?
窗户忽然又被人打开了,探出一颗头颅:“那个……小艾姐姐,我真觉得你和连无赫是绝配!”她摔上窗户。
树下的女人站了许久,因为云初君的话,她心里又甜蜜,又苦涩,又受伤。
是的,她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她莲艾才配得上那个男人,只有她和阿赫才是天生的绝配。可是,她为什么叫她姐姐!她看上去年纪就比那个贱丫头大吗!
这贱丫头皮肤水嫩,眉眼灵秀,少女中带着女人的妩媚,一看就是个鲜嫩的小姑娘。她不免黯然。
……她承认,她的确年长几岁,不,是好几岁!甚至比阿赫还大上两岁!
树下的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绿,她看上去是不是已经老了?她讨厌所有接近阿赫的年轻姑娘!
女人又站了许久,含泪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更新~~~~~
滚下去接着码字……大姨妈来得真痛苦,好扭曲啊
被背叛,真虐恋
大叔,是在写情书呢,还是在做明天晚上送她的礼物呢?
又是一日晚上,云初君坐在窗口,懒洋洋地靠着。
柜子里的情书已经堆积,箱子里大叔送来的礼物也快装不下了,可是,她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沉重,离成亲的日子还有七天。
她在纠结,到了那天是自己逃婚?还是乖乖地坐在花轿里等着大叔来抢亲?
晃了晃小腿,云初君再次很无聊很怨怼地叹气,跳下了窗,觉得还是到花园里走一圈儿驱驱郁闷比较好。
走到花园的时候,不巧撞见一对正在私会偷情的男女。
女的死死抱住男人的腰,埋在他怀里声泪俱下地哭诉。男人却一动不动地站着,身体笔直,云初君只看到男人的背影。
她悄悄躲在一棵树后面,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的背影看上去挺眼熟的。
女人哭了很久,男人终于默默地扯开她。
“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会记着你。”男人的声音一点也不深情,在静悄悄地黑夜里异样的冷漠和熟悉。
连无赫!
哦哦,对于这两个人的恩怨纠葛,她很好奇。
小艾姑娘默默地哭着,哭了很久,擦了擦眼泪,很不甘心:“可是,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喜欢那个贱丫头,是不是!”
连无赫沉默。
女人渐渐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我们以前的算什么?都算什么!你说啊!”
“什么都不算。”声音很压抑,似乎还很痛苦。
小艾姑娘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捶打他,最后哭倒在他的怀里,连无赫也不伸手去接住她,只动也不动地站着。
哭声忽然歇止。
“阿赫,你喜欢她,对不对?你也希望她喜欢你,对不对?”小艾姑娘声音变得很冷定,“放心吧,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帮你达成,不择手段地达成。我一定会让那个贱丫头喜欢上你!”
连无赫蹙眉:“你想做什么?”
小艾笑了,笑得痴痴地,“我会让你们两个终成眷属……”
听不下去了,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女人的心理到底有得多扭曲啊,扭曲到把自己心爱的男人送给情敌。
云初君正想离开,小艾充满杀气的声音忽然射过来:“谁!出来!”
不得已地,她只好很无奈地转过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走过去。
“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