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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末月销寒-第62章

小说: 末月销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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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二识相地闭了嘴,因为他看见莫轩寒冰冷到足以杀人的眼神,向他射了过来。曾老二吞了吞口水,将头撇到一边,躲开莫轩寒的目光。

宋布初会意一笑,朗声道:“阁下就是昆仑派首席弟子莫轩寒吧,有失远迎。”

莫轩寒笑了笑:“你就是那个狗头军师?”

宋布初也不生气,只看着围墙道:“这个迷魂阵挡得下官兵,却挡不下你啊。”

莫轩寒看着宋布初,眼中愈加冰冷。直到几肆想起什么,突然扯着他的衣袖道:“莫轩寒,你可记得师祖太上凌云?”

“自是记得。”

“正是他引我来此处,破天罡七十二阵的。”几肆道。

莫轩寒眯了眯眼睛,想起当日在昆仑之巅的异象。浮岛上的“道”字发出万丈光芒,就连他和灵亟子也被那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莫非,真的是师祖下凡了?莫轩寒想到。

“那我且放过他们。”他点了点头,眼中突然恢复了以往的温和,长出了口气,泯了泯唇对几肆道,“方才让灵魄制住了。”

四张机 第八十四章 回到迁安镇

抱歉,今天发晚了,一直挤到现在才写出来。唉,收藏掉了四个,某寒知道自己写得不够好,在找原因呢。因为以前一直是在用手稿,很多该细致的地方没时间细致,以后某寒会尽量注意的。这几天一直有筒子在帮某寒投票,在这里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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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这章发完就五张机了,君御邪的夺回王权,还有柳清飞与花几肆的婚约,莫轩寒的纠结。移花宫正副宫主墨冉痕和倾寐,还有八派。五张机,敬请期待~

几肆紧张地看着莫轩寒,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异样才问:“谁是灵魄?”

月白抢先一步道:“凡有法力者都会有一魄,名为灵魄,主掌灵力。”

莫轩寒看了眼月白,向几肆点了点头。

一时无话。只有官兵和强盗们的脚步声,墙外官兵进不来,只有用弓箭。强盗们也急忙用起盾,一时双方僵持不下。

几肆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吞吞吐吐地问起:“莫轩寒……那……飞儿哥哥呢……”

莫轩寒顿了几秒,终于笑着说:“我让他在迁安镇的客栈里等我们。”

“那……那我们快回去吧。”

几肆有些不敢看莫轩寒的眼睛,转身走向了宋布初,从怀里拿出封信,向宋布初道:“宋公子乃辅国之材,又心寄天下。在这小山寨里确是浪费了,若公子有心,可往京城,说我花几肆有封信函交给皇上。”

宋布初有些发愣地接过几肆手中的信,深深地看了几肆一眼,抱拳道:“宋某定不负姑娘所望。”

“我问宋公子一件事。”几肆叹了口气,“公子果真没有种盅,能让人忘情?”

宋布初道:“宋某知道姑娘用意,可惜宋某也是无能为力。”

几肆点了点头,走向莫轩寒。莫轩寒揽住几肆,运起轻功,向围墙外飞去。

两人一出围墙就有无数箭射过来,莫轩寒念了声诀,身边出现一层蓝色结界,将利箭尽数挡在结界外。他又顺势奠出玄冰剑,等官兵们回过神时,玄冰已经化作一道微蓝色光束消失在天际。

“莫轩寒,你是如何做到的?”几肆看着已经化作一个小黑点的山寨,不解地问。照理说,接触了锁仙石后,不可能马上恢复灵力。

“我和其他人不一样。”莫轩寒解释。

几肆无暇去想莫轩寒的话,站在玄冰剑上指路,两人在一个枯井边上停下来。几肆将一只手伸进井里,一道暖黄色的光芒冲了出来。莫轩寒抵不住那光芒,几乎将眼睛眯成条缝才能勉强直视。几肆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径直走向暖黄色的光束,从里面拿出一柄泛着银光的剑

迁安镇的一家客栈外。

玄冰剑停下时所产生的气息,已被客栈里的人所察觉。柳清飞从客栈中跑出来时,几肆和莫轩寒正从剑上跳下来。

飞儿哥哥依然那么出尘,就像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清冷却让人移不开目光。几肆想着,一边朝柳清飞走去,柔声道:“飞儿哥哥。”

柳清飞紧张地看着几肆,许久后突然问,“肆儿,这一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

几肆怕柳清飞担心,只道:“没什么事啊。飞儿哥哥,怎么了?”

柳清飞没答她,反倒看着莫轩寒:“你不觉得肆儿身上多了股气息么。”

莫轩寒闻言一愣,闭目细细感受了片刻,才点头:“有股十分刚烈的气息,另外还有些……仙气。”

仙气。这恐怕是凌云成仙的时候留下的,几肆暗暗想着。客栈前车水马龙,在山寨里待久了,难免想念俗世的气息。虽然不比京城与临安,但毕竟不是被人关着了。从山寨里一路回来的光景里,几肆也不知道想了多少要对柳清飞说的话,想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倾诉出来,奈何到这时竟半句都说不出来。

她只有略有略无地注视着柳清飞,但她没注意到,莫轩寒也一直若有若无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无奈与落寞。

莫轩寒沉默了会儿,道:“这些天肆儿一直和月白在一起。”

柳清飞闻言,脸上总算绽开笑容,替几肆理了理微乱的头发:“那就不奇怪了。”

“那现在是该回去了吧?”朱颜的突然出现,还是让心有准备的几肆心里醋意弥漫。

朱颜站在客栈门前,齐腰的黑发被微风扬起来。眼神却是无比冰冷,强调道,“清飞,该回去了。”

柳清飞犹豫地看着几肆疲惫的脸正要说话,几肆就扑进他怀里。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只要他再有犹豫就会将他抱得更紧。

柳清飞叹了口气,想起幼时的几肆,当年有个侍女多看了他几眼,竟惹得她生起气来。或许肆儿仍是十年前的那个肆儿,只是自己想多了。

柳清飞想到这里有些释然,宠溺地看着几肆,对朱颜道:“肆儿累了,不如明日再走吧。”

朱颜的颜色愈加难看,冷笑道:“好,明日走便明天走。”

眼前的情形刺激着莫轩寒的神经,他强忍着灵魄产生的强烈的怒意,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这时,一个粉嫩嫩的小脸却出现在几肆的视线里,看到她惊异的表情,加快速度向她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几肆的腿,发嗲道:“娘亲!”

几肆不得不离开柳清飞的怀抱,看着眼前的月白,阴沉道:“你……怎么来了?”

月白用亮晶晶的眼睛将四人扫了一遍,仰起头,表情天真地道:“来找娘亲你啊。”

“你不回你仙主那里去,找我干什么。”几肆看了眼柳清飞,只见他嘴角含笑地看着月白,脸上并没什么异样。

几肆挪了挪脚,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小毛头气不打一处来。

莫轩寒身形一闪,将月白从几肆声边扯了下来,不再压制灵魄,声音略有些沙哑地道:“月白,让我的灵魄和你玩玩。”

“那……那还是不用了。”月白直摇头,眼神求助地看向几肆。

几肆直接忽略掉他的眼神,跟着柳清飞走进了客栈。记得宋布初在给她牵情盅的时候说过,柳清飞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的目的就是成仙。

然而,成仙是条渺茫不见尽头的路。天罡七十二阵中,问天和凌云的实力不知道比他们要强了多少,凌云也是有许多邪物替他挡雷才躲过了雷霆之劫。若是换作他们,恐怖早已成劫灰想到这里,几肆稍稍回过神来。也不知道宋布初和吴野药怎么样了,希望他能躲过这一劫,到京城去辅佐君御邪,也算是替她还了个情吧。

“皇上。”此时的永和宫里,一个黑衣人从窗户外跳进来,单膝跪在地上。

君御邪放下手中的奏折,缓缓道:“找到了么?”

黑衣人点头:“花姑娘于今日出现在洛阳的迁安镇。”

“那就好……”君御邪点了点头,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又对那黑衣人道“替朕传话给他们,两天之后,将替梁相澄清的证据传上朝堂来。”

黑衣人应了声,又是一跃,如鬼魅般消失在永和宫里。

“君御邪,你这又是何苦。”一声叹息传进君御邪的耳朵里。

君御邪苦笑一声:“白梓,我也不清楚我是何苦,但自在十年前的芳华殿里见到她,我就已经落进她的一颦一笑里了。”

四张机 【云儿】

嘿嘿,这是昨天那一章漏了的。某寒都糊涂了,忘了每一张机应该写的东西。汗个,今天晚上照例会更。因为今天某寒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要慢一点点,请各位见谅。谢谢各位票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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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

今年冬天,临安的雪似乎从来不知停歇,就这么纷纷扬扬地下了很长一段时间,将整个西湖都妆着一个冰肌玉骨的娇人。

天空大多时候是灰蒙蒙的一片。但春日将至,城里的人都盼望着今年的断桥残雪,心中不禁氤氲遍了诗书的味道,丝毫没被出行的不便影响了心情。

写书人笑道:“今年的雪景倒也丝毫不比当年的差。”

我第一次见他的笑容,心里微喜:“我倒想知道,你怎的不去考功名,却留在这临安替写我这无关紧要的风月事。”

写书人一拂云袖,竟有了些飘渺的感觉:“功名于我如浮云。”

我道:“浮云却有看头的很。”

写书人直摇头,嘴角含着的一丝笑容,也不知是要表达什么意味。他又继续向前走,脚印一深一浅地留在雪地里,我追上去问他:“那书你写的如何了?”

写书人道:“已写了一半。”

我心里雀跃。拿出那把朱红色的伞,写书人漂亮的字赫然伞上。当年几肆伞上的字也如他这般好看,只是那把伞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恐怕再过些年,就要抵不过江南湿气的折腾,毁了个透彻。

我叹了口气,将伞遮过写书人的头顶:“雪都落了你一肩了。”

四张机。

线寄鸢纸鸢系风。

因得情丝落凡尘。

经君拾得,

回眸一笑,

惊为天上人。

五张机 第八十五章 他是我夫

额呵呵……没想到一挤就挤了这么久,某寒已经尽力将细节写详细点了。还有哪方面不尽人意的,筒子们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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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宋布初所言,君御邪很快就将当年的一大部分冤假错案重审了遍,却始终无法找到足以治尉迟偃罪的确凿罪证。话虽如此,可牢狱也因此释放了许多犯人。乍的重得清白之身,官复原职,很多人喜极而泣,更多的则是立誓誓死效忠君御邪,为他们整整十年的黑暗生活讨回笔债。一时间,三军只能驻守京中,以防止骚乱和政变。朝内政治混乱,人心惶惶,只待这一波过去,到时是月黑风高,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便自有分晓。

而在这一局险胜尉迟偃半步棋的政斗中,君御邪虽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但也使得朝中诸多势力向他靠拢。一部分反对尉迟偃的民间势力,也纷纷投笔从政,欲铲除十年来深植朝中的毒瘤。

几肆在山中听闻,这些谋士当中,有个姓宋的二十来岁的书生,名为宋布初。

他们看清了局势,毕竟这天下是姓君的,皇帝才是最可靠的。

骇人听闻的却是,这一巨大转变居然发生在短短一个月之内。一个出了名只知沉醉花间的皇帝,居然是个治国良君!世人无不惊叹,看来君御邪已初得人心。

可问题却摆在眼前,尉迟偃在这十年里也是兢兢业业,除了纵容属下恣意妄为,也未做过什么人眼可见的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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