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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末月销寒-第42章

小说: 末月销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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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芳菲,独立朱门香几肆……她愣愣地想起许久未提起的诗句,却被司书的话唤回来,她说:“哪里是妖精,我看呀,说她是仙子也不为过。”

神情恍忽间被几人簇拥着向天香院的主楼走去,她马上要在大厅的舞台上,展现出这一个月司琴她们魔鬼训练的成果。看着人满为患的天香院前院,她不禁愕然,花几肆竟然可以有这种影响?!

莫轩寒拉着流云和般之锡,不断回头催柳清飞快点,否则就抢不到靠前的座位了。流云也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般之锡难掩眼中的担忧,而柳清飞则一如往常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人群中,一个黑衣男子也走在最前面,一头好看的黑发柔软地披在肩上。仔细一看,那张脸可长得妖孽之至,他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但似乎没什么人敢上前一步,和他抢近在眼前的位置。

舞台后的小隔间里,几肆正一人默默坐着等待上场。

朱颜不知如何进得来,在她身边坐下,默默地打量她。

几肆一阵狂喜,扯着朱颜的袖子问:“朱颜,你是来救我的么?”

“不。这次要靠肆儿自己努力了呢。”朱颜扯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我好像看到了十年前在花府里的那个小丫头。”

几肆的眼神一阵黯然,天香院里有非鱼这个变态守着,仅凭他们的力量,她如何出得去?

朱颜正了正身,看着几肆的眼睛,认真道:“肆儿,你喜欢那个柳清飞么?”

“啊?”几肆一愣,连忙摇头,“我才不喜欢他呢。”

“那就好。”朱颜满意地点头,却听门外有人喊几肆上场,“肆儿,那我就要了。”

“要了什么?”几肆听得云里雾里,只是朱颜已然消失在空气里。

几肆对外面喊了句知道了,就提起裙子往门外走去。那个司琴才威胁她说,做不了花魁就让她去接客。

舞台上,随着司琴的那一句“花飞叶”落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几肆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几肆放眼望去,人群中有莫轩寒、柳清飞、流云,还有君御邪和君祁镇居然也来了,而坐在前面的那个黑衣男子是谁?她总觉得这个男子眼熟的很,但就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她走到台中央,缓缓道:“下面便由小女子为各位跳一段惊鸿舞。”

几肆的声音犹如天籁般唤醒了台下众人,热烈的掌声直到乐师们奏起音乐时才停下来。

几肆运气轻功跳起来。台下不懂武功的人哪里晓得这女子识得轻功,只知道花魁花飞叶动如脱兔,静如处子,飘然若仙,脚下如有仙力,将她轻盈的身体托起,在空中飞舞、旋转,简直要羞煞蕊珠宫女!

四张机 第五十五章 合欢散

台下的认识她的几位神情各异,莫轩寒和流云的惊艳,般之锡欣赏的目光后的担心,柳清飞的恍然若失,君御邪志在必得的笑容,君祁镇的yu望和那个黑衣男人猜不透的目光舞罢,她款款下台,俯身对流云道:“还请老师为我伴奏。”

流云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玉笛,已经知晓她要唱哪出。司琴睁大眼睛看她,只怕她搞砸了这场表演。

流云的表情在拿起笛的这一刻淡然起来,笛声幽幽,仿佛浮岛上的千年绝唱。几肆伴着笛声的浅唱,犹若昆仑之巅连接的幽锁,牵引着众人走向心底最为珍贵的回忆古老的剑,

斩断了宿怨,

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

隔世的爱恋,

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巅,浮生远,

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

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

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缘来生缘,

难分难解,

昆仑巅浮生远,

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

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

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恋来生恋,

莫让缠mian。

(摘自《千年缘》)

莫轩寒在几肆的歌声中沉吟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墨菊漫天的地方。

“师父,那两株墨菊就要枯死了。”

“生死轮回,自有天命。”灵亟子负手俯身看浮岛边上的万丈悬崖。

十三岁的莫轩寒焦急道:“但如果那两株墨菊死了,肆儿会伤心的。”

“若你真要去千刃崖,为师也不阴你。”灵亟子叹了口气,认真道:“只是那里穷山水……”

灵亟子的话还没说话,几肆的歌声就停了下来。莫轩寒再看她时,也只看到她一抹素白的背影。表演完毕,涌进天香院的人流也渐渐退去。

般之伶端着碗燕窝,敲开几肆的房门。几肆打开门,见是般只伶不由地一愣,再看对面楼顶上那根风雨无阴的旗杆,仍然不为所动地杵在那里,赶忙拉了般之伶进来:“你怎么来了?”

般之伶将燕窝放在桌上,微微低头道:“我早就想来了,但楼上的那个护院……”

“他今天怎么放人了?”几肆狠狠瞪了眼非鱼所在的方向。

般之伶道:“方才听见司琴与他说,是给你今晚表现的奖励。”

奖励?几肆的目光亮起来,心想这琴老鸨待她还不错,郁闷的心情刹时烟消云散。

“叶飞花,之前的事情……”般之伶看几肆鼓起勇气开口道:“是我错了!”

几肆笑着看她:“之伶,那都过去了。”

般之伶脸上的愁绪也化开来,如霁雪后的阳光,端起桌上的燕窝递给几肆,催道:“快趁热喝吧。”

几肆接过碗,用勺子盛着喝了起来,燕窝味道清甜,十分爽口。般之伶一眼瞥过几肆放在桌上的那副字,觉得有些眼熟,也没大注意。看着几肆碗中的燕窝已喝了大半,才放心地向几肆告别。

般之伶走后,几肆坐在桌前,细细地看那副在上淮买的字,发现这回锋之间竟有些和自己相似。可不消一会儿,头渐渐有些发涨,全身开始微微发热“之伶。”般之伶正欲离开天香院,就被柳清飞叫住,“你怎么在这里?”

般之伶见是柳清飞,眼里闪过丝精光,语气焦急道:“柳公子,你来的正好。花姐姐不知怎么了,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哦?”柳清飞将信将疑地看她,又看了眼高处的非鱼。

般之伶指了指非鱼,又补充道:“司琴终于肯放我们进去了,柳公子你先代我照顾下花姐姐好么?我得去找寒哥哥。”

柳清飞看着般之伶的背影,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脚步走向几肆的房间。只见几肆的房门紧闭着,房里的烛光透出来,照在柳清飞脚前的地上。

他抬起头,敲门道:“花飞叶?”

房里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他又叫了几声,房里仍然没有声响。柳清飞心想,许是不在房里。转身就要离开,却听见陶器掉在地上的破碎声。

柳清飞想起般之伶的话,心里一惊,莫不是出什么事了?也顾不得什么俗礼,推门而入。只见几肆趴在桌上,双拳紧捏许是用力过度,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花飞叶,你怎么了?”柳清飞走到几肆身边,惊讶地发现她臂下压的那副字正是自己遗失了的作品。

怎么会在她这里?柳清飞很快回过神来,见几肆没回她,只有何似俯下身将手指贴在她的手腕上替她把脉。

谁知手指刚触到她的手,几肆就猛地窜起来,狠狠地朝他扑过来。柳清飞一个踉跄,后背撞到门框,两个人的重量一起向后倒去,“哐”地一声将门紧紧合上。

柳清飞的后背抵在门上,只觉得一阵吃痛。低头见几肆埋头在他怀里,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

“花飞叶,你说什么?”

“快走。”几肆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我忍不住了。”

柳清飞终于知道她是怎么了,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她已牢牢地拴住他的腰。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任他用了多大的力都没法挣开,无奈在天香院里又用不得法术,两人就一直僵持在那里。

怀中人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柳清飞的腰也被她拴得生疼。然而在几肆的眼里,房里的烛光变得越来越旖ni无比,她只有将头埋在柳清飞的怀里,以求遮住那些晃得她眼花的光线。

终于又一阵药劲袭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本能地掂起脚,对着柳清飞的唇吻上去,疯狂地掠夺他身上的淡淡檀木香味。

柳清飞一愣,一条灵巧的小舌就偷进他嘴里。柳清飞窒得无法呼吸,理智上想要推开几肆,自己却有些欲罢不能。

“肆儿……”莫轩寒一脸高兴地走进院来,却在敞开的窗里看到两人吻得缠mian的样子。

肆儿喜欢的是柳清飞?莫轩寒心里如遭利器锥刺,痛得无法呼吸,再无法在院中逗留一刻,身形一闪出了天香院。

柳清飞从一个长吻中猛得醒过来,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在干什么?居然回应了她的吻!柳清飞,怎能无耻地趁人之危?

几肆只知道盲目地索取,谁知这个吻却是更深一层火焰的导火索。柳清飞正无措地盯着几肆溢满情欲的双眼时,几肆的外衣突然往下滑去,露出犹如凝脂般的左肩。柳清飞下意识地想别过头,却被几肆心口的桃花吸引住目光。再看几肆时,眼里已全然没了情欲。

而是语气无比沧桑地道:“肆儿,你可是肆儿?”

几肆被药劲冲得神智不清,只又听柳清飞说:“一夕桃花尽芳菲,独立朱门香几肆。”

“飞儿哥哥!”几肆哭出来,盲目地扯着柳清飞的衣领,“帮帮肆儿,肆儿好难受。”

“好,飞儿哥哥帮你。”柳清飞轻轻地拉起几肆的外套,帮她整理好,一手刀对着她的肚子劈下去。接住她倒下来的身体,横抱着冲出房间。

“肆儿她怎么了?”般之锡和般之伶正巧从门外走进来。

柳清飞几乎吼出来:“白梓呢,我要找白梓!”

般之锡和般之伶被柳清飞爆发出的气势震住,这个平日里古井无波的人终于怒了!

柳清飞见二人不语,脚下一点就要飞出院墙。非鱼从屋顶瞬间移动到柳清飞面前,机械般道:“她不能离开。”

“给我让开!”柳清飞咬牙,不知从哪里召出玄煌剑,突然扫向非鱼。

非鱼往后一个九十度后仰,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又一个三百六十度飞旋闪现到柳清飞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剑。柳清飞急速后退,一缕发丝从空中缓缓落到地上。非鱼口气不变,收剑站直了,“这是教训。”

“妖孽。”柳清飞抱紧几肆,准备奋力一搏,般之锡也冲过来站在柳清飞身边蓄势待发。

“我还在可惜错过了花飞叶的表演呢,没想到居然赶上场好戏。”白梓笑着从门口走进院里。

言罢,看着柳清飞严肃起来:“还不把她带回房间,让我来看看?!”

四张机 第五十六章 盗我药者,死

白梓扫了眼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几肆,又看了看两人充血的嘴唇,也不坐下来替几肆把脉,就了然道:“她中了我的合huan散。”

柳清飞看着白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善。

“怎么,你怀疑我?”白梓察觉柳清飞的怀疑,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两人的目光就要擦出火花来,直到柳清飞忽然让步,低下头对白梓道:“请毒医给肆儿解了这合huan散。”

白梓冷哼,嘴角浮现轻蔑地笑容,在怀里找出瓶同样深红色的瓶子,将瓶中粉末化了水,喂几肆喝下:“如果不是当初我留心做了合huan阳散的解药合huan阴散,过一刻再不进行交合,她可就要暴体而亡了。”

柳清飞道了声谢,又听白梓讽:“你也是,让人欲求不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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