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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家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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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倒是有其他心思的,不然你怎会误解了我话里的意思?”

“少爷,贱婢……”潘姑娘脸色白了,只因少爷还极少用这种话儿来与她们说,便知道少爷是生了火气,腿一软就跪下去了。她此时是说什么也没用,少爷从来就不是不明白,只是不计较。不过她还想不明白,为何以往少爷能忍了她们,现今儿却……

尤子君心想这些姑娘们也实在是太不知收敛了,原先他是不愿依着族规里的条例,给她们一点自由,不过她们却似乎并不知他的心思。他便看了一圈后道:“我一向不罚你们,这回我却是要开了先例了。今天在这儿的,都去尤管家那儿领罚,别以为我这里就没了规矩。”

一席话出来,各位姑娘都白了脸。最为懊恼的便是许姑娘了,她这是在看什么戏呢!这会儿火烧到自个儿身上来了,她微微低下头,心道早知如此便不来凑这热闹的。不过少爷这会儿的硬气,倒让她觉得有几分意外,以往她还没看清少爷这个人呢。

沈姑娘轻咳了一声,扯了扯尤子君的衣袖道:“少爷,依贱婢看……”这毕竟是在她房里的事儿,她能不求情吗?这要是真罚了,只怕这些个姑娘往后要恨死她的。

谁知尤子君不等她说完便挥了挥手道:“这次谁求情也没用,你安心养你的病,也不要管这事儿了。”他又转向其他姑娘道:“今天是我罚了你们,沈姑娘那可是一点干系都没有,你们若将这事儿埋怨到沈姑娘头上去——日后我知道了定还要重罚的。都听清楚了?”

姑娘们只得应道:“听清楚了,少爷。”

“既是听清楚了,那都去领罚了。”尤子君也知道这一趟去了尤管家那儿,免不了有个十板子,不过他却是下了决心要整治一下姑娘们之间的风气。这斗来斗去,总不是个事儿的,如今夫人进门也是面对了许多争斗,再不能这般下去了。

沈姑娘是明白他心思的,不过却对他这方法不太赞同。争斗这事儿,不是罚几下子便能制止得了的,反而是更会加重争斗。除非是有个领头的,能把各人都收服了去,否则这争斗便一日不休。而今这尤家内里没有能领头的女人出来,那自然是斗的一塌糊涂了。

姑娘们都应着声儿往外去了,心里便是再害怕尤管家的板子,那也是不敢吭声的。不过这回的账,大家却都是往潘姑娘头上算了,便一致决定从此往后不掺和有潘姑娘的算计了。

沈姑娘等其他姑娘都走的没影儿了,才半嗔着对尤子君说道:“那孙姑娘可不是个爱争斗的人儿,少爷怎么连她也给一并罚了?这让奴家以后怎么与孙姑娘往来呢?”

沈姑娘也只有在私下与尤子君说话时,才微带了些小女儿娇态自称‘奴家’,其实那是仿照六王爷与其夫人的。沈姑娘的母亲也非正室,却是六王爷唯一钟爱的女人,被贬后便只剩沈姑娘的母亲一人在身侧了。

“这既然要罚,便要一并罚了,哪儿有挑一个出来不罚的道理?”尤子君笑了笑,牵了她的手往床边去,又说:“想必你这会儿也累了,还是在床上躺躺的好。”

沈姑娘心里头甜蜜,心想虽是不能再伺候少爷,不过少爷却没有因此而嫌弃她半分,她这辈子也值了。

她笑道:“谢少爷,奴家这会儿还好,许是见着少爷便不觉得累了。不过——”她顿了顿,在尤子君的忙活下躺了下来才又继续道:“不过少爷似乎是累了,想必还是为了三位新姑娘的事儿吧?”

尤子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苦笑道:“知我者,莫若玉涵也。我正是为了这事心烦着,我虽有心推了去,却只怕有心无力。”'网罗电子书:。WRbook。'

沈姑娘半晌没作声,她从小便与尤子君相识,又跟了他这么些年,自是了解他内心的。莫说他不惯这尤家,便是她——也是住不惯地。只是为了他,她忍了这么些年,眼看着这身子也熬不住了,总算是个解脱了罢。

只可惜她是帮不了少爷什么,少爷纵使身不由己,那也还得忍着。往前那么些事儿,少爷不也都管不了吗?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琢磨着该怎么让少爷少烦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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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贴心窝子的人

“少爷,依奴家看,还是收了吧。”沈姑娘想来想去,与少爷回避这个话题也不妥,毕竟少爷心里还装着这事儿呢。她索性便将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至于少爷能否听得进去,那便是少爷的思量了。

尤子君看着她,也不说话。他是信她的,她所说的话也必定为他着想的,所以他等着她把话给说全了去。

沈姑娘见他等着自己,便继续往下说道:“少爷想想看,族长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儿将三位新姑娘送进门?少爷的前三位少夫人,是没有过这个待遇,可她们都在祭告祖宗那会儿便领了族长的厉害了。唯独啊,咱们这第四位少夫人没能让族长如愿,逃了当日那一罚。”

她感觉尤子君抓她的手用了些力道,笑了笑又说:“作为说一不二的族长,作为始终坚信女人天生就是男人奴隶的统治者,他又怎能允许在自己的治辖下,竟还有女人能逃过他定下的法规呢?所以这一回啊,这三位新姑娘就是冲着少夫人来的,少爷是不接也得接,若是与族长对着来,只是更加惹恼了族长,加深对少夫人的怨恨罢了。”

尤子君松开了她的手,转过了身去。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他若妥协的让新姑娘进了门,只怕夫人受的委屈会更多些。这三位新姑娘既然是族长挑的人,那必定也不是省油的灯,夫人到时会腹背受敌呢。

更何况夫人近些日子好不容易对他松了些心防,若他在此时与新姑娘圆房,只怕夫人又会竖起城墙,不让他进去。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地,直想占领她心里那块空地儿,好似晚了就会让别人占了去。

沈姑娘对他的反应了然于心,便又用话宽慰他道:“少爷也不用太忧心了,奴家可不认为少夫人不知这事儿。少爷难道那日没看出来?少夫人可是故意打扮得不引人注目,去了大堂第一次见新姑娘呢。想必啊,那是为了麻痹新姑娘,不让她们正眼瞧她。所以少夫人的心思,是不愿让别人瞧见的。奴家一直在想,少夫人只怕无心尤家,还没使出她真正的能耐呢。”

尤子君闻言转过了身,挑了他最在意的一句话问道:“夫人她无心尤家?这话怎么说?”

“兵家上有攻有防才叫战争,可少爷不觉得少夫人只是在防之,却还不曾出手攻之吗?”沈姑娘轻声道:“等到少爷接下族长之位后,那尤氏一族自是另一番天地,族长夫人这位置也不比如今了,所以少夫人如今的位置可是极让人垂涎的。但少爷应该看得出来,少夫人似乎一点也没将心思放在……请恕奴家直言,少夫人是不怎么在乎少爷的,她也不对这尤家少夫人的位置感兴趣。”

沈姑娘说到这儿便不好意思的低头笑,许是知道自己这两句话让少爷尴尬了,不过她一向在少爷面前有话便说,此刻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再说,若连她在少爷面前也不说真话了,那少爷在这尤家可就真的没法儿呆了。

“所以,夫人如今是只想着置身事外,独善其身了。但她不求我专宠她一人,也不贪恋荣华富贵,那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真真地是看不透她了。”尤子君只觉得自个儿的夫人像处在云雾之中,着实令他捉摸不透。

可他知道自己十分不喜这种感觉,她既然嫁给了他,那便应该将心思放在他这边儿。但他也无法指责她没有将心思给他,毕竟她所表现出的一言一行,无一不在说着她是服从他的。只是这种服从,是她刻意装出来的,也不是他想要的。

沈姑娘其实暗地里也将秦漫的身世想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想出秦漫心里边儿图的是什么。她在这尤府多年,倒也还能看清楚一个人的秉性。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她多次与秦漫正视过,只觉得这位少夫人心里还是坦荡荡地。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猜不透这少夫人心里想的事儿。

“少爷这回可把奴家给难住了,少夫人心里的事儿——奴家还真没想透。”沈姑娘笑了笑,又道:“不过少夫人聪明,遇事也能拿出些手腕,只要有人能在一旁扶着她,想必也就是当年的老太太了。”

尤子君挑了挑眉,似是对这话不太赞同:“玉涵这话可把夫人给抬高了,老太太当年的作风那可不是谁都能给比下去的。”说到老太太,他又不由得叹了口气:“老太太思念老太爷,也不愿与族长产生隔阂,便什么也不管了。只是这家里的事儿……”他停了下边儿的话,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沈姑娘自是了解他心里边儿的苦楚,便说起了会令他高兴的事:“老太太虽说没有明着管,那暗地里也是打听清楚了的。奴家可没见着老太太隔几天便唤了少爷前几房少夫人去她老人家房里闲聊,只有现在的这位少夫人,才有这待遇呢。想必老太太也是瞧中了少夫人是个能管住家里事的人,才频频试探于少夫人,也或者——老太太是在闲聊中给少夫人透什么信儿呢。”

尤子君听她这么说,心里倒是稍稍感到安慰了些,毕竟老太太瞧中的人,还是有些个与众不同地。若老太太真是暗中给夫人透信儿了,那倒好办了,将来夫人处理事务有了什么差错,那还有老太太给保着呢。

“不过少爷呐——奴家是越来越瞧见少爷的初衷一天天更改呢。”沈姑娘想起当日的事情,忍不住笑眯了眼。

这尤子君的几位姑娘里,恐怕也就沈姑娘敢这般笑话他了。是以尤子君虽觉尴尬,作势生了气,却并不真的用话去吓她。

沈姑娘便继续打趣道:“早知有今日,少爷当初就不该给少夫人冷羹吃,得亲自去府门口迎接,还得在头晚便……”后面的话儿她还没说,脸就先红了,又吃吃地笑。

尤子君看着她,突地想起自家夫人也是这般,心里不悦起来,脸色便也沉了几分。夫人那是跟沈姑娘一个模样,不论他要去哪个姑娘房里,她都是不疾不徐地,丝毫也没有吃醋的意思。

沈姑娘便暗恼起自己来,少爷心情不好,她却还这般取笑于他。她便慌忙撑起身道:“少爷莫见怪,奴家是一时兴起,少爷便当奴家什么也没说过罢。”

尤子君缓了神色,伸手压向她双肩让她继续躺好,又轻斥道:“我会因为你的笑闹话生气?你也不该是这般不了解我的人呢。”

“那少爷是因为——”沈姑娘这会儿是有点没看透,便问道。

尤子君微窘,默了半晌儿才答道:“我是见你这模样,想起了夫人她——她也是从不争风吃醋的。但她跟玉涵你不同,你是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也没办法取代的,而她,她却是真的不在乎我要与哪个姑娘相好。”

沈姑娘愣了愣,突地笑了,还笑的很开心。

尤子君被笑得更加窘迫了,又有些莫名其妙,恼道:“我说了甚么话,让玉涵这般好笑?”

沈姑娘停下来,正了正色道:“奴家是替少爷高兴——跟了少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少爷为一个女子心神不定,这说明少爷遇到命定的那个人了呢。”

尤子君怔忡住了,虽说他是对秦漫很在乎,但连他自个儿也不知道是否到了他所希冀的那般。

“少爷待奴家好,那是众人都见着的。但奴家知道自个儿在少爷心里其实是如亲人一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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