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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殊颜-第118章

小说: 殊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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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觉得温暖了些,许书颜迷糊间溢出一声“嘤咛”,薄薄唇瓣微微开启,竟似邀请一般,让画楼眼眸迷离,心口一沉,忍不住又贴近了两分,将唇,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



沉重的呼吸从画楼的喉间溢出,自己动心的人儿如今揽在怀中,凭心而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做那柳下惠。理智渐渐消磨,他脑中如今已没有了任何顾忌,只想这一刻与她温存,哪怕,只有这一刻。



辗转摸索,画楼几乎不用撬开贝齿,就能轻易地俘获那一点丁香小舌,胸臆间腾起的燥热驱使着他,轻触再而深入,唇舌纠缠间,这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几乎让自己窒息了。



被画楼紧紧拥在怀中的许书颜未曾有半点抗拒,只觉得口中仿佛探入了一股火烫,先是试探,继而轻触,到最后仿佛在倾泻着什么欲望,正在汲取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让自己原本就已经瘫软的身子愈发没有了支撑,只得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那股迷惑的感觉。



怀中之人本能的抗拒让画楼清醒了些,喘着气不舍的离开那双粉唇,只将她复又拥入怀中,心口莫名的一颤,却是夹杂着一丝心疼和无奈。



章二百零六 冰片



早朝一过,太医院里也是人来人往,有来拿药的宫女内侍,也有提了药箱准备到后宫为妃嫔娘娘们问诊的太医。



瑾沛深得皇上喜欢,如今已是四品的医士,专门负责给淳妃诊脉,顺便帮助院使大人照料祁贵妃的身孕。



时值深秋,后宫里感染风寒的宫女不少,瑾沛问过院使的意思,刚刚开好了一剂汤药,让煎药房分发下去给各宫。走出内堂,迎面就看到越王殿下怀里抱着个女人急急来来,看那女人轮廓,竟和许书颜有几分相似,赶忙迎了出去。



太医院人多,见越王殿下紧蹙俊眉,神色焦急的抱着一个女子而来,都停下步子望过去,好奇那怀中到底是何人,能让素来冷静的王爷担忧至此,还不顾礼数亲自抱着来太医院。



正好燕官也领着一个宫婢来领祁含烟的安胎药,一瞥之下发现怀中之人正是刚刚才被封为郡主的许书颜,心下一怔,把药包交给身边宫女:“你先回去给娘娘煎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越王殿下平素极稳重的,怎么抱着个女子直闯太医院?那女人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这宫女也是见过几回许书颜的,但此时瞧不明白,自然拿不准。



“是新封的宜德郡主,越王殿下的义妹。”燕官顾不得再多说,打发了那宫女离开就跟了进去。



瑾沛迎上一看,那脸色惨白中夹杂着莫名潮红的女子正是许书颜,赶忙伸手过去接:“王爷,把郡主交给臣吧。”



谁知画楼竟侧开身子,皱眉道:“直接去诊堂。”



“那王爷这边走,顺便告诉臣郡主是怎么昏倒的。”瑾沛不疑有他,赶紧走到前面去辟开逐渐围拢过来的人群,将画楼带入了一间安静的诊室之中。



“昨夜她喝了不少酒,今早起来还好好的,没想来刚到紫宜殿就昏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还浑身发冷发热的,甚为古怪。”轻轻放下许书颜在卧榻之上,画楼紧蹙眉头,见她额上细汗已经将几缕青丝沾湿,又从怀中掏出手帕替她拭汗,动作同样柔缓。



“王爷退后些,让臣为郡主把脉。”瑾沛过去搭起三指在许书颜的手腕内侧,一时间诊室内异常安静,只有许书颜呼吸之声渐次沉重。



“郡主可曾吹过冷风?”瑾沛放开手,回头问道。



“听伺候她的宫女说,今日一早就有些昏沉沉的,没怎么在意,只取了提神的鼻烟壶给她配着。”画楼想了想。如是回答。



“鼻烟壶在哪儿,可否让臣看看。”瑾沛说着,瞥见许书颜腰间锦带右侧略有些凸起,正想伸手去解开,却被画楼一把拉开。



“本王来吧。”松开许书颜的腰带,取出一个指肚大小由整块象牙雕作的精巧鼻烟壶,画楼仔细端详了一下,才递给瑾沛,又回头将腰带给书颜系好。



打开轻嗅,一股极淡的龙脑香味儿混合着清凉的薄荷味道灌入鼻端,瑾沛蹙眉:“这里面可是加了冰片?”



“应该是的。”画楼略想了想,点头道:“此物乃藩国进宫,父皇前日里才赏下来的,说是提神效用极佳。听本王的宫女说,书颜一早起来怕她宿醉未醒,御前失仪,这才专程取了给她提神用。”



“这就难怪了。”瑾沛恍然大悟,将鼻烟壶关上,递给了画楼:“冰片性苦微寒,一般皆用于闭证神昏。然冰片性偏寒凉,为凉开之品,宜用治热病神昏、暑热卒厥。偏偏郡主是因为宿醉后风邪侵体,寒气蔓延至头颅,这才忽冷忽热,迷糊不清。此等寒邪,又以寒凉冰片刺激,难怪会让她这么快就彻底昏迷不醒。”



“那怎么办?”画楼一听竟是这鼻烟壶惹的祸,也不管这是御赐之物,又是象牙雕刻,极为精贵,想也不想就随手丢开了,



“无妨,只需用温性草药祛除寒毒即可,但切忌不能让郡主再受寒了。”瑾沛瞥了一眼被画楼随意丢弃的鼻烟壶,疑惑他即便是书颜的义兄,也不至于如此关切吧,不由地有些疑惑了。



画楼听瑾沛之意,似乎许书颜的病症并不难治,大松了口气:“等会午膳父皇要召见,如此,她怕是不能过去了。”



“也不尽然。”瑾沛取过针灸匣在手:“这是郡主册封以来第一次蒙皇上召见,若是称病不到,总是有些不妥,臣这就让药童煎药,同时施以针灸,不出半个时辰郡主一定能转醒。到时候,王爷就能带着她准时赴宴了。”



“果真?”画楼有些高兴地拍拍瑾沛地肩头:“父皇果然说的没错,你医术如此精湛,真是让人另眼相看。书颜就拜托你了,快些替她施针吧。”



“王爷不妨在一旁稍坐,臣让人进来奉茶。”看了一眼画楼额间的冷汗,瑾沛也不好提醒,只转身出门,让药童奉茶过来。



知道许书颜一会儿就能苏醒,画楼过去坐在诊室一角的广椅上,放松下来才发觉自己额上背上竟都是汗,此时门被瑾沛一开,冷风灌入,不由得打了个冷噤。怕许书颜再吹凉风,赶紧拉过薄被替她盖上,也不顾自己一身已是冷汗微凉。



刚出了诊室,瑾沛就看到一个宫女面色焦急地在那儿徘徊,仔细一看,想起她是祁含烟的贴身宫女。



见瑾沛出来,燕官赶忙迎了上去,福礼道:“大人,郡主到底怎么了,奴婢先前看到王爷抱了她进来,如今可醒过来了?奴婢能进去看看么?”



想着太医院全是男子,有个宫女能帮忙也好,瑾沛点点头:“如此正好,你是宫女,也能帮衬些。等下你去找前院的刘医士,准备些热水,等会让针灸后由你给郡主擦擦身子。再准备些热茶糕点,等会让郡主醒了伺候她服下。”



“是,奴婢这就去。”燕官得了吩咐,赶紧提起裙角就出去了,一点儿也没耽搁。



章二百零七 娇言



太医院诊室内异常安静,只有许书颜舒缓沉沉呼吸声。



经过瑾沛施针,显然寒潮已退,许书颜原本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睫羽微微颤着,眼看就要醒来。



“王爷,郡主就要醒了,您可以过来陪着她了。”瑾沛退开两步,收拾好针灸匣子,把榻前的位置让给了画楼。



“要醒了么?”画楼丢下茶盏,两三步便踱了过去,仍旧面色焦急。



“差不多了,最多半炷香内郡主便能醒来。”瑾沛对自己的医术颇有自信,也把过脉,许书颜如今已无大概,就等身体恢复知觉。



终于放心下来,画楼正捂住了书颜楼在薄被外的手背,却听到诊室外燕官欣喜地叫了声“二爷”。皱眉,一转头果然看到祁渊推门而进,面色无比焦灼担忧,画楼只好立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祁渊来不及答话,一把冲过去捉住了许书颜的柔荑,紧紧握住,“书颜她怎么了!她人才刚刚到你王府两三日罢了,为何会病的如此厉害。”



画楼扫了一眼祁渊的手,也不想解释什么:“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未曾好好照顾她。”



“郡主风邪入脑,所以有些昏厥不醒,等会儿就会好了。”瑾沛见状,只好出面劝阻,只说是许书颜染了寒邪侵体,有些神智不清罢了,并未透露昨夜宿醉之事。希望能尽量减少些误会。



画楼心中有愧,也不想与其争辩,只说先去紫宜殿给父皇请安,稍后再过来探望书颜,又吩咐燕官记得等书颜转醒过来通报一声,这才先行离去了。



祁渊心中虽然又急又气,却也知道不该责怪画楼,见他一言不发地离开,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重话。但眼前的许书颜一张惨白小脸让他心如刀割,除了埋怨他没有好好照顾书颜,也怨自己没有每日叫水清去打听越王府的情况,连心上人病的如此严重都不知道。



一炷香后,许书颜身上的寒意也渐渐褪去了,双目紧闭,只觉得面上潮热也几乎散开了。先前头疼欲裂的感觉已经不再那样明显,耳边听见有人在叫唤自己的名字,几近艰难的,终于睁开了眼。



“书颜!你醒了!”



未曾想,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人竟是祁渊,许书颜虚弱地浮起一抹如醉浅笑在唇角:“二爷,您怎么来了王府。”



见许书颜苏醒,祁渊不知该高兴还是心疼,只好放软了话音:“傻瓜,这是太医院。”



祁渊来的也真巧,正好今日庸王招他到疏影阁对弈,哪知刚到皇宫就听说越王一大早就抱着病重的郡主直闯太医院。因为担心书颜,祁渊哪里还有心思和庸王对弈,只让内侍自己回去禀告庸王,匆匆转了方向赶过来。



“郡主,这里并非王府,而是太医院。”瑾沛见许书颜醒了,也松了口气,过去替她把脉,见脉象逐渐平稳,点了点头:“再休息片刻就能下床行走了,只是得小心,千万别再吹了冷风。这深秋的寒气比之隆冬还要阴寒,不可小视。”



许书颜冲瑾沛感激地笑笑,知道自己多半是因为宿醉,加上早上受了寒才突然晕倒的。环眼一圈发现画楼并未在诊室里面,正想问,却感到一只手被祁渊双掌交握紧紧抓着,忍不住又红霞浮面:“二爷,劳烦你给我斟杯茶,口渴。”



祁渊不疑有他,放开手过去斟茶倒水,却因为太过慌乱差些烫到手。正好此时燕官儿端了药碗和糕点热茶进来,赶紧放下了托盘:“二爷小心,让奴婢来伺候郡主吧。”



“也罢。”让燕官去斟茶,祁渊抬眼看了看瑾沛,拉了他到一边:“你老实告诉我,书颜到底怎么了,单单是染了风寒却也不至于昏倒。”



看了一眼许书颜,见她眨了眨眼,瑾沛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笑道:“二爷误会,风寒种类繁多,郡主染得就是极为阴寒那种,昏厥也是此症最大的表征。虽然来得猛,只要好生调理,注意保暖,不久便可痊愈。”



“果真?”祁渊虽然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但瑾沛都这样解释了,便没有再过追问,过去拿起药碗,想要喂许书颜喝药。



燕官见祁渊过来了,掏出手绢替许书颜擦了擦唇角,只好拿了茶盏退到一边。



“书颜,趁热把药喝了。”祁渊把脚凳搬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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