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科考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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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科研部门也成立了关于巴颜喀拉山石盘的研究小组,但是当时并没有被列为机密课题,而我正是这个小组的成4员之一。说到这里,老者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是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随即老者便又板起脸说,后来,有一个姓赵的教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认为这些石盘有可能真的是一些信息的载体,但是更像是某种物体的零件。赵教授的这个设想得到了我们研究小组大多数人的认同,但是,无证据的设想只能作为研究方向,并不能作为研究成果来向上面汇报。
那一年,我国的地震监测系统偶然间发现,在白公山附近地区的电磁波异常。经过判断,应该是孕育过程中,由震源体产生的辐射异常。正当地震部门感到紧张的时候,这个电磁波却又神秘地消失了。
但是这个电磁波又不断出现,渐渐地,监测部门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这个电磁波的发生是有规律的,每隔四十多天就会发生一次。这一现象引起了科研部门的兴趣。由于当时研究人手不够,加上我们的石盘研究也一直没有进展,上面就将白公山研究小组和我们的小组合并到了一起,另外还加入了一个姓刘的教授。
这次合并有了偶然的发现,当白公山出现电磁波异常的时候,巴颜喀拉山石盘就会产生剧烈的震动,似乎像是有某种东西在召唤它一样。这种神奇的现象最终促使我们做了一次白公山地下深层勘探。勘探结果让我们极其兴奋和迷惑,在白公山的地下有着巨大的石洞,而不停散发电磁波的,是洞里的一个巨大的神秘物体。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兴奋,大家一致认为白公山的地下肯定会有特别的发现,但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新加入的那个姓刘的教授竟然一个人自己抱着石盘偷偷跑进了洞里。
听到这里,我插嘴道:自己进那个洞岂不是自寻死路?
老者说:刘教授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他自己兴奋地说刚刚进洞就有了发现,然后他直接写了一份报告给上面递了过去,这就有了后来的捕雷计划。这个刘教授,就是后来这个科考队的队长。
我啊了一声,说:原来刘教授就是刘建国啊!这个捕雷计划的目的是什么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具体的行动计划是绝密,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后来的行动失败直接导致我们的科研小组被解散。当年我在这个课题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所以,小组解散后,我并没有跟随他们回北京,而是留下来,继续研究这些东西。
老者的这些话让我微微有些失望,听他讲了这么半天,原来他也不知道捕雷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我想要得到的谜底不但没有解开,反而又多了一些。
5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凡突然开口问道:那这支钢笔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见到它好像很激动啊?
老者叹了口气,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钢笔,和我那支放在了一起。可以看出两支笔除了颜色不同,外形是一模一样的。老者抬起头,说:这是当年笔厂给我们科研小组特别定制的。我想,给你寄包裹的人,应该是我们小组的成员之一。
你能确定是谁吗?我问。
老者摇摇头,说:不敢确定,但是从这支只笔的颜色来看,好像应该是刘教授的。
我吃了一惊:刘教授?刘建国?科考队的队长?
时间太长,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只是模糊地觉得应该是他的。我记得当时我们整个小组只有他用的是这样红色的钢笔。
老者的这个回答让我陷入了沉思:难道科考队里有问题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刘队长?如果真是他的话,给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寄来那个包裹又是什么用意呢?
当老者抬起手看手表时,我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急忙起身和老者告别。老者和何影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张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们在洞里拍摄的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说:这个我还得仔细研究一下,等有了结果,我会让小影给你们去电话的。
我看了看站在老者身后的何影,只见她用手扬了扬手机,说:你在车站给我打电话时,我已经把你号码存上了。
正文 第11章 窗外的脸
离开了何影舅舅的家,我和张凡在商店里买了几包方便面,然后就近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
张凡一进屋门就往床上一躺,双手抱着脑袋,面露微笑,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说:何影竟然说我长得像绅士,我现在突然觉得我们没上火车真是正确的选择啊!
我拿开水泡着方便面,一边看了一眼张凡,一边随口嗯了一声,说:是啊,我也觉得很正确。
张凡听了我这话,脸上堆起笑容,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在车站的时候,听到何影夸我时,你小子吃醋了吧?
我唉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吃醋倒是没有,就是知道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啊。
张凡见我唉声叹气加愁眉苦脸,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乐呵呵地哼起了小曲。
哼了几首曲子后,张凡问我:你还记得何影说我像哪个绅士来着?
路易·威登。我拉长着声音回答道。
对对对,就这名字。张凡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追问道:这人得是个名人吧,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路易·威登是法国历史上最杰出的皮件设计大师。他的设计风格浪漫、优雅、成熟、老练,不经意间还混杂着懒惰颓废的意味,很让一些女人着迷。
张凡愈发兴奋,听着我的话,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绅士的化身。
这个名字还有个缩写,就是——lv。我最后总结道。
张凡抚摸头发的手在空中停了大约有两秒钟,然后猛地跳起来,蹦到墙边的镜子前,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大声喊道:她竟然说我长得像驴!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把泡好的方便面递给了满脸沮丧的张凡。
吃完泡面,张凡暂时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对我说:虽然甩掉了洛桑,但是现在却不敢出门了,你是不是怕再碰上他?
我摇了摇头:你以为呢?何影都能想到我们会在出站口出来,难道洛桑这样一个老练的人就想不到吗?
张凡正在往嘴里塞方便面的手停了下来:对啊,他当然也能想到的啊!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不对,他要是想到了为什么还走啊?何影可是亲眼看到他离开的!
我回答说:洛桑可能是在利用我们钓鱼!
钓鱼?张凡不解地问。
洛桑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真想走,就是盯着我们离开也没有用,我们还会来个回2马枪的,所以,他想用我们引出在地洞外拿走我们绳子的人。他假装离开,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不能分身两处的,只能选择跟踪我们,而那个人并不了解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洛桑会在远处看看有没有人再跟踪我们。我想此刻,那个人也许就在外面观察着我们。
张凡听了,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窗口拉上了窗帘,然后又从露出的一点缝隙里往外看。
我对张凡说:别忙活了,没用的,你是不会看到他们的。
张凡悻悻地回到座位上,皱着眉头对我说:其实我们都是局外人,怎么就卷进这个麻烦事里来了呢?
我盯着张凡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们肯定不会是局外人,不然,也不会有人寄包裹给我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和这件事有牵连。
张凡听了我的话,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是嘴上没有说话。
我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我突然觉得不该贪图方便而选择一楼,如果现在在楼上,观察的范围可能更大一些。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和张凡感到非常累,吃完了泡面,也不管当下的时间,直接就扑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梦到了我在大学宿舍时的情景,以前的画面又在眼前掠过,室友之间互相玩耍嬉闹,一切都是那么温馨自然。紧接着梦到上课时的情景,我们那个一脸严肃的老师正在给我们讲课。我和同学在下面小声地嘀咕他的脸什么时候能笑一次时,突然我们老师的脸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变得狰狞而恐怖。这一变化让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身上竟然被汗湿透了。
在这样简陋的旅馆里,空调简直就是奢望。我从床上坐起来,用手往桌子上摸了摸,找到烟和火机,拿出一根点上,然后不经意地一扭头,却被眼前的一个景象给结结实实地吓到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在窗口的玻璃上,竟然有一张面色惨白的脸。这张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正盯着我。
这一惊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张凡被我这一声给惊醒了,迷迷瞪瞪地揉着眼嘟囔了一句:瞎叫唤啥啊,还让不让人睡啊。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急忙跳下床,过去推了张凡一把,冲着张凡的脸叫道:快起来!说完,我转过脸再往窗户上看时,窗户上那张惨白的脸却不见了。我慢慢走近窗户,向窗外望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向远处3走去。
我全身只穿了条内裤,也来不及穿衣服,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个衣架,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旅馆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正在与周公开会,要是看见我这样跑出去,肯定会以为我是夜间作案的坏人。
我从旅馆里跑到街上,看着冷清的街面,估计着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四下观望了一下,只见在我的右边远远地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一件衬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壮了壮胆,使劲握住了手里的衣架,慢慢地向他走去。
那个人突然朝我摆了摆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眼,双手做了一个向前推的手势。
这个奇怪的手势让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分析着这个手势的含义。难道他是在警告我,再过来就要打瞎我的眼?这个分析虽然让我有点儿气愤,不过在这样的深夜里,确实让我本来有些冲动的念头冷静了下来。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又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向远处跑去。
我站在街上愣了一会儿,张凡才从旅馆里睡眼蒙眬地走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显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张凡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张凡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急忙问我:那人长得什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太远,看不清楚。我看了看张凡,又说,不过,我估计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张凡不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最后向我伸出大拇指,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向我表示友好的意思。
张凡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指着远处对我说:快看。
我扭过头,只见远处街道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转入了另一条街道。
张凡结结巴巴地说:看这个人的穿着和体态,好像是洛桑啊。
我盯着远处空旷的街道对张凡说:看来我们猜想得没错,刚才那个朝我打手势的人就是在洞外抽走绳子的人,而洛桑确实是在利用我们寻找他,看来这次洛桑成功了。
张凡犹豫着问:那我们也追过去?
不。我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