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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恪守妇道-第36章

小说: 恪守妇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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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的对着镜子梳头,不去回应,想当然尔乔桦下一句便是“你等等,我去叫护士”。

成功了!

屈有男拉开一条门缝朝外打量,果然没有人,她窃喜,闪身夺门而出,一路走一路感叹自己的好运。

进医院的时候她失去了意识,所以医院的方位她不是很清楚,问了路才终于走到大门外,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她忽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大概跟刑满释放人员走出牢房的心情一样吧。

脑子有点眩晕,屈有男勉力的一手按住腹部,一手拦了一辆车,蹒跚的走过去,开门上车,“麻烦你,我要去机场。”

话音刚落,另一边车门打开一个人坐了进来,“你去机场想干嘛?”

屈有男一个激灵,撑开眼皮定睛一看,狠狠倒抽了口冷息,许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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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我问你去机场干嘛?”许恪犹似索命的地狱阎王,表情黑煞煞,声音阴测测。

屈有男梦想自己现在昏过去就好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以为你去公司了。”

“是啊,我要不是去了公司,我又怎么知道你要去哪里?”

所以他是和乔桦联合起来骗她的就对了,卑鄙小人!

屈有男心一横,吩咐道:“司机开车!”

许恪凉凉的说:“我想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盛女士已经不再是盛世的股东,她任何权利都没有了。”

屈有男猛的望向他,他好整以暇的说:“母亲大人目前依靠我来赡养。”言下之意,他掌握着盛建敏所有的经济来源,她承诺的那些“结婚礼物”不过是一纸空话。

屈有男收回视线,垂头呆滞了半晌,然后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遁原路返回,许恪施施然递了张大钞给司机,“谢谢。”

病房里,乔桦逍遥的翘着二郎腿看报纸,见她回来也不惊讶,极其从容的起身,对随后进来的许恪说:“中午想吃什么?”

“我给‘盛?夏’打过电话让小末准备了,你去取吧。”许恪一直关注着屈有男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爬上床,看着她拉起被子蒙住自己,嘴角抿了抿。

乔桦点点头,“嗯,知道了。”

他走后,许恪拉过椅子坐下,“不想谈谈吗?”

“有什么好谈的。”屈有男瞪着雪白的墙壁,感觉她傻傻的忙活了一个上午,自以为计划周详,岂料早已被他看在眼里,简直像个小丑。

许恪觑着她的背影,“屈有男,嫁给我有那么为难吗?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做赌注,你就那么……爱马奇奥?”

屈有男翻身坐起,“许恪,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心里惦记着一个女人,嘴巴上嚷嚷着要娶另外一个女人?像你这种三心两意的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爱不爱马奇奥?!”

“你又知道我心里惦记的和要娶的不是一个人了?”他眯起利眸,点点星芒隐晦的闪烁。

“我怎么不知道?那天早上我亲耳听到你在梦里喊我姐姐的名字!”提到这个屈有男不由得悲从中来,做个“赝品”的滋味是百味之中最令人痛苦委屈的。

许恪挑高眉,“那是……你从我身边偷偷逃走的惩罚。”

“……你,你说什么?”屈有男愕然。

许恪移动长躯,趴到床上,将她囚禁在自己臂弯里,同时低头把她牢牢锁于目下,“我认准的女人没有别人,一直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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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石化,大脑像一潭接收不到任何信息的死水,耳朵嗡嗡的鸣叫,努力想回放他刚刚说的话,可惜仿佛一段被毁的影片,只有图像而没有声音,遂滴溜溜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上方悬着男人的脸,惊疑不定的逡巡。

许恪深海似的黑眸里蓦然散开一抹不知道该称之为挫败,还是该称之为恼羞成怒的波光,重重的降下头,狠狠的吸入她的唇瓣,搅在嘴里用舌尖抵压,锋利的齿刮擦着嫩肉,屈有男痛得收回神智,举起小手捶打他的胸膛,“唔唔……”

他扣住她细致的下巴,大举入侵温软的小嘴,嚣狂的唇舌寻到她潜藏的丁香,饥渴的反复研磨,彼此撩拨碰触的味蕾化开一丝淡淡的药味,屈有男几欲崩溃,霸道的家伙,以为甩一句语焉不详的话过来,就可以肆意放纵,胡作非为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屈有男探出小舌用力顶着他的,一路推挤,妄图把他赶走,许恪沉沉低吟一声,血脉迅即贲张,吮住那倔强的稚嫩舌尖拖到自己嘴里,扣押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屈有男迟钝的发现自己居然成了送上门的美味,悔悟,急忙想后撤,他敏捷的阖上牙关切断她的后路。

她气哼哼的直喷气,他哑哑的得意的笑,大手猛力拨开她的衣领窜进去,插入内衣攀上峰顶揉挤,屈有男简直不想活了,这里是医院,她还躺在病床上呀!

她疯了似的拍打他,扭腰甩头,两腿踢蹬,调动一切可以调动起来的力量摆脱他,只是当柔软遇到坚硬,除了磨蹭出更多的火光电流外毫无助益。

“嗯……唔……”抗议的呼喊声在他嘴里变得细碎,变得像引人遐想的娇吟,惹来他愈发激狂的索取,生生的挤上床,挤进被窝,挤入她两腿之间……

屈有男羞愧得无地自容,热浪铺天盖地蒸红了肌肤,她像颗虾米似的蜷在他怀里,在他的唇和他的手所侵略的两块阵地上难做抉择,顾得了上不顾了下,顾此失彼,终于在感觉腰间一松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了的挺直腰杆,伸腿一脚踩到他膝盖上,小手一把拽住他拉扯长裤的手掌,尖细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许恪闷哼了一声,放开她的小嘴,啃咬她颈侧的白皙,喘息着,“嗯…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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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她忿忿不平的扬着脖子,吼这个精虫冲脑的家伙,“你是胆小鬼,用这种手段转移注意力,到底谁乱来啊!?”

他稍稍动一下手,她的指甲就又深入几分,眉峰向上一挑,视线滑到拢高的被单,他淡讽道:“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个母夜叉。”

屈有男羞赧别开眼,脚丫子恨恨的再用点力,娇声警告:“你放手我就放。”

他躺倒朝天吐气,“要是我放不开呢?”

“不放开”和“放不开”不仅仅是字序排列的细微差别,而是质的巨大偏差,屈有男脚下一打滑,长腿倏地越过他,等于把他夹住了。

“说清楚,不许躲躲闪闪,刚刚你那句话什么意思?”她莫名的紧张,质问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些些的轻颤。

许恪侧过头与她面对面,另一只活动自如的手沿在她柔美的腰线轻划,抿着唇不语,屈有男耐不住这样的挑逗,缩肩膀提身子,进而不禁咬牙切齿:“许、恪!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上半辈子正经得可以立碑立传,歌功颂德了。”

屈有男差点扑过去掐死他,思辨能力怎么那么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啊?不行,哪怕他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今天她也一定要攻下。

“OK,我换个方式问你,你说你心里一直只有我,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姐求婚?”

许恪想是被问住了,淡漠的睇着她,久久没有回答,屈有男跟他比耐性,指甲像刀一样锉着他,却歪打正着的触到了他的敏感点,浑身泛起战栗,防备的心墙皲裂破开蛛网状的缝隙,他叹息一声,反手握住她的皓腕拉高,搁在俏臀上的掌一按,她的温软立刻压上了他的热硬,在她乍起的震惊抽息中,一头埋入峰峦中央,闷闷的招认:“逼你回国呗……”

他邪恶的抵着她腿心羞怯的小点,时而用力的顶,时而用力的蹭,嘴唇贴着高耸的雪峰发泄不满的又咬又吮,屈有男撑着他的肩头,忍不住声声嘤咛:“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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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混淆视听的功力的确技高一筹,纵使屈有男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被他这等暗示性极强的准云雨姿势一来一往的搅合,气血奔腾,神志不清,可怜兮兮的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笃笃~~”门扉响了两声,外面的乔桦瓮声瓮气的说:“董事长,午餐我拿来了,放在门口……”

两个在病床上耳鬓厮磨、打得火热的人均是一僵,许恪枕着她的柔肩频频吐纳,浓郁的男性香麝混着强烈的情欲味道让病房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和无限旖旎。

屈有男窘迫的推他一把,翻身钻到被子里,真要命,他们居然……上帝,她憋着气,抖着手赶紧扣好衣裤,捂住热得能煎蛋的脸,懊恼得张开嘴无声的尖叫!

许恪郁闷的先走进浴室,整理妥当后,才施施然打开门,看着地上放着的白色纸袋,愤恨的想,算你小子还长了个心眼没闯进来……

回到房中,他把纸袋往活动餐桌上一放,瞥着依然藏着被子底下,弓成一团的某人说:“你想憋死自己啊,起来,吃饭。”

屈有男呜咽了两句,他没听清,掀开被子问:“你说什么?”

“大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他盯着她红透了的耳根,还有经过他滋润鲜艳欲滴的红唇,心情大好,之前惨白的样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忽而爽朗的笑了起来,“舍不得你,所以舍不得死。”

呼吸一窒,她哽住了喉,傻傻的抬起头看他,许恪微怔,收起笑,向来锐利逼人的黑眸竟萌生一丝怯意,自负得无所不能的神色渐渐尴尬,少了那层窗户纸的阻隔,一切事物豁然通透敞亮了,尚无心理准备的他们嘭的一撞,就像牛奶刚加到咖啡里,搅起互相融合前一黑一白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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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桦带来的菜色很简单,白粥和几样小菜,不过闻起来很香很香,奇异的暖进了心,摆放在餐盒里的食物卖相漂亮得让屈有男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许恪却直接“心狠手辣”的捣碎,她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这样,我都没看够呢。”

“饭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看的。”他把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吃吧,垫垫胃,待会儿又要打针又要吃药的。”

她嘟嘟嘴,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眼睛一亮,点着头称赞:“好吃,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刚抱她的时候发现她瘦了点,许恪继续用筷子分解一些不易消化的食物,夹了放进她碗里。

“你怎么不吃?”

他说:“你吃饱了我再吃。”

一句话,眼眶湿了,屈有男望着他把所有好吃的有营养的都给了自己,他的碗还空空的,呐呐的问:“为什么要逼我回国?”

“不希望你嫁给别人。”

“为什么不希望我嫁给别人?”

“因为我要娶你。”

屈有男咬咬勺子,问到这里她忽然不想接着问下去了,她怕听到一个对她来说像是谎言的答案;她怕到头来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后徒留一顿笑骂她不自量力的冷言冷语以及一颗破碎的心。

“所以说撤资是骗我的咯?”

许恪停下筷子正视她,当他下定决心坦诚布公,让她接受他的时候,她就这么生硬的转开,为什么?难道她对马奇奥……明朗的俊颜霎时郁郁阴沉,周身气压下降。

不擅察言观色的她还在问:“我姐跟你是同伙吗?”

“……”

“她现在在哪里?”

他冷不丁的反问:“怎么,找到她,你就能解脱了?”

她媚眼闪烁:“许恪,我们已经过了可以任性的年龄了,今天你把我抓回来,明天呢?你的父母,我的父母,我们双方的家庭都不会接受这个婚姻的。”

“知道我为什么想方设法从盛臣祎手里夺走继承权,掌管盛世吗?”

不就豪门氏族里头权利财富的明争暗斗嘛,小说、电视、电影描绘得几近泛滥,但是他直白的眼神却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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