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 作者:遇见未知 完结-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是为了钓到鱼,而是为了钓到王与侯!“
他奇特的钓鱼方法,终于传到了一个国君那里。国君知道后,派一名士兵去叫他来。但他并不理睬这个士兵,只顾自己钓鱼,并自言自语道:”钓啊,钓啊,鱼儿不上钩,虾儿来胡闹!“,那国君听了士兵的禀报后,改派一名官员去请他来。可是他依然不答理,边钓边说:”钓啊,钓啊,大鱼不上钩,小鱼别胡闹!“。国君这才意识到,这个钓者必是位贤才,要亲自去请他才对。于是他吃了三天素,洗了澡换了衣服,带着厚礼,前去聘请太公。太公见他诚心诚意来聘请自己,便答应为他效力。后来,姜太公辅佐这位国君一通了天下。于是流传下来一句话,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无忧笑眯眯的看着司城冰,“实践出真知嘛,我想看看我能钓上什么来!”
话音刚落,只觉得手中吊杆一紧,鱼钩已经被司城祁月捏在手中,漆黑深沉的眸子好似水中最纯净的水晶,晶亮的看着无忧笑道,
“好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王侯估计你是钓不上来了,不如本王勉为其难牺牲下,勉强让你钓上来当夫君如何?”
冷峻一脸愕然的看着这样的司城祁月,在他的印象中司城祁月一直是温雅而充满智谋的,随时散发着身为上位者的优雅与霸气,何时这样说过话来着?
无忧皱皱眉,一抖手将鱼钩从司城祁月手中拽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笑道,“那麻烦王爷脱光光洗白白,跳进湖中噙住鱼钩,鱼儿总该有点鱼儿的样子不是?”
司城祁月一愣,无奈的皱皱眉头,这小女子永远是这样的牙尖嘴利。
那边司城冰听见二人谈话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印象中的王兄永远是优雅高贵的,宛如神邸一般,带着一丝圣洁不可攀的高贵傲气,何时见他这样被损过,不由笑出声来,笑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失态了,忍不住的偷眼向司城祁月看去,却看见司城祁月一脸无奈宠溺的笑意,不由一怔。
那笑容好似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不知该如何处置一般,真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最佳写照,忍不住心意一动,一股羡慕之情油然升起。
女子有几人不渴望惊天动地的爱情,不渴望有个人将自己当宝贝一般捧在手心中呵护一世,可是司城冰见惯了皇家的薄情薄幸,对于爱情能有多少的希翼?只是心中却一直渴望被珍爱,被重视,此刻看见司城祁月的眼神,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忍不住愣神了。
无忧正要说话,却见水面上司城冰的鱼漂忽然沉了沉,顿时惊喜的叫出来,“冰儿,你的鱼竿有鱼儿上钩了!”
司城冰一愣,反应过来,立刻激动的看去,果然,鱼漂已经沉入水中。
“冰儿快拉,别让它跑了!”无忧激动的喊道。
司城冰也是满脸兴奋,伸手就去拉鱼竿,可是没想到,一拉之下竟然没有拉动!
司城冰不由一愣,什么东西这么重?
“王兄快来给我帮我,好大的鱼,我拉不动!”司城冰兴奋的喊道,没想到第一次钓鱼竟然就钓上了这么大一条!
司城祁月和冷峻起身走了过来,冷峻伸手接过司城冰手中的鱼竿,往上一提,果然很重,那种重量似乎超过了鱼该有的重量,忍不住看了司城祁月一眼,司城祁月也正看过来。
冷峻皱眉内力集聚鱼竿上,用力一提,终于将鱼竿拉了起来,细而白的鱼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熠熠生辉的鱼线下此刻钩着的不是什么千年难得一见的大鱼,而是一个人!
邪女诱情 第一百零三章 破茧
司城祁月和冷峻起身走了过来,冷峻伸手接过司城冰手中的鱼竿,往上一提,果然很重,那种重量似乎超过了鱼该有的重量,忍不住看了司城祁月一眼,司城祁月也正看过来。
冷峻皱眉内力集聚鱼竿上,用力一提,终于将鱼竿拉了起来,细而白的鱼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熠熠生辉的鱼线下此刻钩着的不是什么千年难得一见的大鱼,而是一个人!
看衣衫和身材应该是个女人,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海藻般散乱,湿漉漉的垂下来遮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样子,鱼钩正钩在女子的前襟上,衣衫已被拉开少许,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
司城祁月和冷峻对视一眼,都皱了皱眉,这样的天气湖中怎么会有女子?还这么巧的被她们钓了上来?
无忧也不由皱了皱眉,看着女子一身罗裙衣衫面料还是相当好的苏锦,应该算是富户人家的女子,可是为何会在湖中,眸中不由染上一抹嗔戒,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尤其还是莫名其妙的闲事。
司城冰已经惊呼出声,“哎呀,怎么是个人!还是个女子,快把她救上来啊!鱼钩就要承受不住了!”
冷峻皱皱眉,见司城祁月没有什么反应手腕一震,只见鱼杆弯曲了下,然后猛的一弹,已经将那女子弹到船上来,女子落在甲板上,身子毫无所觉的弹了弹,好似水中被捞出的鱼儿一样。
“快看看她怎么样了?!”司城冰略显焦急的就要上前,冷峻已经挡住了她,司城祁月的随侍过来两人,将女子架了起来。
散乱的头发随着后仰的头颅微微散开,虽然还是有大半粘连在脸上,却已经露出大半个脸,已能看清女子的长相。
女子长的极为的清秀,巴掌大的小脸此刻极为的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静静的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
鼻子小巧而挺直,微微的一息一张,只是明显出气多,进气少。
一名侍卫扶住女子,另外一名便开始敲击女子的背部,女子苍白的毫无所觉,软软的任由二人折腾,片刻后身子一颤,忽然呛咳起来。
女子剧烈的呛咳着,趴在地上,吐出一滩水来,然后极为虚弱的喘息几声,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空洞而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空洞的眼神缓缓环视了众人一圈,似乎有些疑惑,眼前是些什么人,然后目光在触及到湖面时陡然一缩,整个人激灵了一下,眼泪唰的毫无预兆的就流了下来,然后放声大哭,
“为什么要救我?!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想要再次扑入湖中。
两名侍卫皱着眉拉住女子,却也不敢过于用力,只是挡住女子拼命往前奔的身子。
“放手!你们放手啊!谁让你们救我的?!”女子努力的挣扎着,可是身子极度虚弱,哪里挣脱的开。
“喂!你有什么想不开的竟然要自杀?我们好心救你起来你竟然还怪我们?!”司城冰哼了一声,看着眼前女子寻死觅活的样子,有几分气恼的说道。
“谁让你们救我了?!我还不如死了的好!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那女子看也不看众人,还是一个劲夯着向往湖里面跳。
司城冰不由气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你这人真是奇怪!救人还有错了么?”
“你们救了我就是错了!我不稀罕!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那女子嘤嘤哭着,对司城冰喊道。
“你!”司城冰气急,指着那女子一时间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脸涨的通红,晶亮的眼中满是不可理喻的光芒。
那女子仍旧在重复着挣扎着,嘴里毫不停歇的嚎啕着,衣衫在挣扎中已经扯开一小半,胸口的大片肌肤就那样暴漏了出来,女子却毫无所觉一般,依旧奋力的挣扎着。
冷峻和司城祁月微微皱眉,眼中都是神色不明的光芒。
那两名侍卫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略显清冷的女声忽然响起。
“将她扔下去!”无忧看着哭闹的女子冷冷的吩咐道,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众人都是一愣,都下意识的看向无忧,那两名侍卫也是一愣,只是抓着女子的胳膊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女子听见无忧这样说,也滞愣了下,呆呆的向无忧看过来,眼神迷茫,忽然就止住了哭声。
“无忧姐姐!”司城冰低喊出来,显然对于无忧的吩咐无法接受。
那女子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无忧,无忧挑挑眉,冷然道。
“既然她一心求死,我们救得了现在也救不了明天,救得了一刻也救不了永远,那又何必挡着她寻死的路呢,扔下去吧,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
两名侍卫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司城祁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将人扔下去,司城祁月却只是面沉如水的看着,没有出声,两名侍卫不仅有些为难。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无忧竟然真的又要将她扔下去,愣了下眼神忽然幽怨起来。
“扔吧”司城祁月忽然淡淡出声,竟是附和着无忧的意见。
那两名侍卫咬咬牙,就要按照二人的吩咐再次将那女子扔入湖中,那女子忽然说话了,声音轻柔而幽怨,不知是说给无忧他们听的还是自己在自言自语,哀怨的道。
“你们就都这样容不下我么?”
说着眼泪唰的一下又流了下来,只是这次没有再哭闹,而是静静的流泪,虽然已经是春初的天气,可是湖水依旧寒凉,女子上岸后微风一吹,透骨的冷,身子瑟缩着,苍白的脸上静静的流着泪,看起来极为凄惨。
无忧挑眉,“是你自己说我们救错了人,应该让你死了,我们只是随你所愿而已,你自己一心求死,容不下你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那女子闻言浑身一震,抬头向无忧看来,颤抖着身子,嘴唇微张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直接让人心疼。
当然,这人中不包括无忧,也不会包括司城祁月,无忧还是那样的淡然,唇角的笑意甚至带着几许讥讽的意味。
“来,快把这个披上”司城冰不知何时命人取来一件斗篷,给女子披上,女子一愣,看向身上的斗篷,猛然发现自己胸口的衣衫竟然已经完全敞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那样敞露着,不由惊呼一声,双手抓紧斗篷将自己紧紧裹住。
“连死都不怕还怕露点肉么?”无忧看着女子的动作,冷冷的嘲讽一句,回身再度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无忧会这样讥讽与她,不禁轻轻的咬住下唇,眼眸中闪过一丝难堪。
“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寻短见?”司城冰已经宛如好奇宝宝般的问了起来。
那女子本来有些滞愣,此刻听见司城冰的话忍不住眼泪又落了下来,看了看众人,紧紧的咬住嘴唇,脸色越加的苍白,半晌后缓缓道。
“小妇人名叫锦娘,是京城周围陈庄人士,和丈夫成亲后经营一座小餐馆,不想餐馆生意很好,很快便赚了些银子,夫君便想着来京城开间酒楼,京城人多银子也好挣些,于是我们便离开周庄,来到京城,先从小餐馆开始,慢慢的生意越做越好,钱也越挣越多,我们就又开了大点的酒楼,不知道各位听过海上楼没有,那便是小妇人和夫君所开”
众人微微皱眉,海上楼在京中还算是小有名气的酒楼,上次无忧下注也是在海上楼下的注。
无忧懒洋洋的躺着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那女子吸了口气好像忍着什么疼痛般又继续说道,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夫君却开始逛窑子,每日每日的留恋在外面不回来,一个月前,夫君不知道从哪里赎回来一个青楼女子,纳为小妾,极为的喜爱,日日宿在那如花房中,这也就罢了”
女子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