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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210章

小说: 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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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澄咬牙,今日之仇一定要报!
六道皱眉,拉着柳七离开,说道:“我本来只是想给你看看这样人的,没想到遇到这么恶心的场景,如意,我们回去吧!”
柳七笑呵呵道:“六道啊,原来你也重口味!”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大牢,出了天牢,狂风吹了过来,带着春寒的气息,柳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现在的确是恨不得将司徒澄剁成碎片,以解他心头之恨,可是司徒澄如今的地位也不低,她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将人处死!而且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六道,她绝对不能给六道道路里增加绊脚石!影响六道!
六道揽着柳七的腰抱她上马,自己再坐在了后面,一手握住了缰绳,另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慢慢的往回府的方向走!
柳七握紧腰间六道的手,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她大概也清楚了,今天的事情,六道是特意为她做的!
一路寒风,六道拉了身边的披风将她裹在里面,一直没有说话!如意曾经说过,是司徒澄害死凌家满门的!如意还说过,她只是借尸还魂,占了洛小姐的身体,不管是因为什么,六道一点也不在意,他只在意,她是如意就好!是那个在他阴霾生命里,照亮他全部阴霾心底的阳光!是那个玩世不恭,猥琐可爱的如意!
回到府中的时候,六道是从后门进的,宋洪赶紧过来牵马,彩鹊也走了过来,恭敬的站在一旁!
水碧和南菊怔怔的站远处,水碧叹了一口气,上前道:“柳大人,南宫大人和秦讼师刚刚还找过您。”
“好!”柳七拍了拍衣袍,拂了一下吹风吹得凌乱的墨发,走向水碧!
六道直接说道:“太晚了,她要睡了!”
水碧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柳七想了想,说道:“南宫大人长途跋涉,想必也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水碧僵了僵,眼底有丝为难。这可怎么办?
柳七走到水碧的面前拍了拍水碧的肩膀,说道:“你也去休息吧!”说完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彩鹊和宋洪跟上了柳七和六道!
水碧摇了摇头,只得回去禀报!
秦重收到青州知府大牢的消息,说抓到一个冒充自己是司徒澄的犯人!秦重当时想了想,心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好巧啊!
南宫阙深邃的眸子映着旁边跳跃的烛火光芒,南逸和南涯站在了他的身后!南宫阙突然问道:“他们一直住同一个院子?”
秦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知道南宫阙所说的是什么?南宫阙说的是柳七和赵六道!秦重坐在桌前,慢吞吞的浅呷着茶水,说道:“一直是同一个院子!六爷不经常回来!”
秦重后面那句话,基本上是算作废话了,南宫阙听的是前半句话,他们一直住的是同一个院子,而且是同一间房,同一张床,这种关系?
南宫阙那锐利的目光望向秦重,眼底有着冷锐的寒光,俊逸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威严的冷意,说道:“秦重,柳七的身份,你并没有告诉我是不是?”
秦重脸色微变,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南宫大人,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瞒你事情呢?”
“你瞒了我事情?”南宫阙微微皱眉,语气变得冷冽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秦重抚额,赶紧笑呵呵的说道:“南宫大人,我瞒了您事情,上回柳七一个人独自入敌营,被敌军吊在营地里,当时大雪天的!差点被冻成了冰棍,我就隐瞒了您这件事情!那是因为柳七她不让我说!否则她就跟我断交!”
南涯怔怔的望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断交是什么体位?
秦重无奈的一拍桌子,说道:“南宫大人,我看南涯你也带回去吧,我看柳七最近不需要了!六爷给她训练了暗卫,还她找的贴身护卫和丫环个个都不一般!”
主要是秦重再也受不了南涯有事没事的对他献殷勤了!柳七还安排了他和南涯同住一个院子,虽不是一个房,但是秦重每晚都觉得提心吊胆了,偶尔早上醒来,看到南涯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然后双手捧着早餐,送到他的手里,他就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哗哗的往下掉!
南逸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赶紧说道:“大人,我看让南涯跟着秦讼师,在秦讼师身边保护也不错!柳大人的护卫总不能分身来保护秦讼师吧!”
秦重狠狠的瞠了一眼南逸!
南逸无辜的闪了闪眸子,他也害怕南涯有事没事的对自己献殷勤!南逸最近想娶个老婆,就是南宫府中老夫人院中的白露,老夫人也同意了。
南宫阙此时知道此时身边的这三人在玩勾心斗角,他那寒冽的目光望向南涯!
南涯赶紧说道:“奴才听大人的!”
秦重抚额!
南宫阙说道:“那就跟着秦重吧!”
秦重觉得南宫阙在故意针对他!秦重又赶紧说道:“南宫大人,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南宫阙挑眉,眉底有着淡淡的寒意!
“柳七喜欢男人!”秦重说道!当然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才不正常!
南涯松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自己喜欢男人,会被人另眼相看。现在连柳大人都喜欢的是男人,那么南涯觉得自己也不算是个异类!
南宫阙瞟了一眼南逸,说道:“南逸你先出去盯着!”
南逸看到南宫阙那般严肃的表示,恭敬的点头,提剑转身出门,掠到了房顶,那个位置很宽阔,很容易看到各个死角!
南宫阙瞟了一眼房中的南涯和秦重,缓缓而道:“说吧!”
南涯一惊,突然就跪了下来,说道:“大人,奴才知错,奴才仰慕秦……”
啪!秦重手中的扇子一把敲在南涯的头顶,目光愤愤的!冷冷的剜了一眼南涯,然后才抬眸,对南宫阙说道:“南宫大人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是秦重知道的,便一定会全数都说出来!”
南宫阙从旁边的包袱里拿出一卷画卷,画卷上的的女子清秀不俗,不算绝色,也不算倾城,不过眼底的温雅和柔和,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保护!南宫阙的声音冷冷的,说道:“这副画像是南涯从洛家带回来的,后来一直在渔阳县寻找!”
秦重眼睛一跳,眼底划过一丝让人看不透的光芒,点了点头,说道:“是!当初南涯从洛家带过来的时候,我和南涯的确是在渔阳县的各个地方寻找,也去了义庄,义庄被烧毁过,里面的骸骨大多被野狼叼走!我们并没有找到洛小姐的尸体,而且后来柳七也替您找出一副少女的尸骨拼凑起来……”
南宫阙那凌厉的目光望过来,秦重突然住了嘴!南宫阙望向南涯:“你说!”
南涯战战兢兢的说道:“请大人恕罪,奴才一时疏忽,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大人!”
“说!”南宫阙的语气清冷!
秦重心底叹了一口气,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柳七就算是洛小姐,她与赵六道同床共枕快两年,难道还能是从前的洛小姐吗?
南涯脸色惊惶,小心翼翼的说道:“洛小姐的画像被人改过几笔!”
“是谁?”南宫阙冷冷的蹙眉!
南涯望向秦重!
秦重挥了挥袖,说道:“南涯,你出去!”
南涯怔住,见南宫阙与点头,于是也跟着出了门!看到南涯离开,秦重才缓缓而道:“南宫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
院外的风声呼啸而来,带着一丝丝寒意,天边的几颗星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主院内,柳七整个身子都没在木桶里,伸出如玉般的手臂,敲了敲旁边的木制镂空屏风!屏风的另一边有着轻微的水声,柳七凤眸邪邪的挑起,说道:“六道,咱们现在的关系,不需要在旁边隔个屏风了吧!”
六道舀水的手僵了僵了,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恍惚,眼前热气萦绕,细碎的雾气沾湿了墨黑的睫毛以及额前墨发!
柳七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奋力的推开接在他们之间的木制屏风,六道闻声抬眸,目光凝了凝,不自觉的伸手过去,正好撞上她纤细柔软的手掌,湿湿的,带着几分雾气,滑滑的,那种触动的感觉一直触动到了他的心底!
柳七的手指翻过来,勾了勾他的掌心,“你力气大,把屏风移开!”
六道喉间滑动了一下,没有松手,他很紧张,之前一直渴望的,现在突然就在眼前,又觉得犹豫不决!
柳七叹了一口气,她此时半个身子已经从水底站了起来,踮着脚尖去推,然后整个隔离的屏风哐啷一声倒在了地上!
屋外,宋洪和彩鹊冲了进来!
“出去!”六道一声沉吼!声音中夹杂着暴怒!
柳七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屏风,又看了一眼,情急之时六道突然抓过旁边的衣袍盖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笑了笑,对彩鹊说道:“所有的人不得靠近房间十尺以内,还有,不要让任何人进入院中!”
彩鹊已经关了门,恭敬的回了一声!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然后轻盈的脚步声渐远!
赵六道气息粗重,手掌还覆着她的肩,湿湿的衣袍挡着她的前胸。
------题外话------
某风:南涯,有人说要把司徒大人送你!
南涯:老子眼光没这么差


、第164章、抉择;默默守护

之所以让彩鹊他们守在门口,一方面是不是想让他们听到,另一方面是府中还有秦重和南宫阙,她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柳七朝他微微一笑,倾身过来,整个人从自己身边的浴桶处滑到了他的身边,笑眯眯的勾着他的脖子:“心肝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还等什么?”
六道心脏狂跳,有些颤抖的将她抱在怀里。
柳七咬着他的耳朵,“六道,抱我上床吧。”
六道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她突然从水中跃出,走向了床榻。
跳跃的烛光映着她那张因水气映红的诱人脸蛋,他喉咙滚了一下,俯身吻了上来,细细的,灼灼的,像一汪平静的清泉,伸手一探,荡漾出最华丽的涟漪,微波一层层的荡漾过来,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柳七轻轻吟了一声,手掌握住了他另一只手,手指相扣,她妩媚一笑,想要翻身,六道手臂动了动,将她压住。
柳七摇了摇头,**的青丝铺在柔软的枕面上,相互缠绕着,他那低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动!我要在上。”
她肯定不能试图的想要在上面,他可以纵容她任何事情,只是这个,他不允许。他不希望如意做什么事情都这么强势冷硬,他可以替她做很多,不希望她以后活得这么累!
她觉得全身都置身温暖的湖泊里,湖泊中涟漪浮浮,漫天五彩的落英,她不自觉的贴身,有些痴迷,有些心底难耐!
窗外春风吹过庭院,树梢瑟瑟而响,天边的星辰似悄悄的阴晦于云层当中。室内,一室沉香沁腹,帷帐深深,朦胧的烛光跳动着暧昧暖色的光芒!
身下,她眸色迷离,扣紧了他的手掌,轻咬着红唇,朝他点了点头!
“……”之前的酥软一瞬间的被破灭,撕裂的感觉蔓延过四肢八骸!
真正灵魂与血肉的相融,他轻轻的吻下她眼角细碎的泪痕,怔怔的不敢再动!
“如意?!”他声音轻哑,紧张,无措,甚至有些惊惶,怔怔的踌躇!
“还好!你继续……”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扣紧了他的手掌……
他低头轻吮她的唇,然后全身心的突关深入……
帷幔影绰,荡漾一室低低呢喃喘息!寒风吹过初生的花瓣落在了窗棂处,随着风声的拂动,轻轻的颤了颤,被风吹落窗台,打了几个旋儿落在了露出冒了新叶的草尖之上,粉的花,嫩绿的叶,在窗檐的夜灯下,照耀出一片最单纯原始的华丽,是最极致的颠峰!
偏院,秦重低头,怔怔的看着脚下的地板,他知道以南宫大人的敏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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