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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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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楼下,青州内城军的副校尉带着几百人围着桃色楼下!木知府那底又有些了一些底气,看了陆枢一眼,说道:“拿人,将打架斗殴的所有人,全部都拿下!”
陆枢语气阴冷,“你敢,我们这是江湖恩怨,与你们官府无关!”
木知府微微的愣了愣,望向角落里此时同样一身寒气的司徒澄!
司徒澄也不想被落入青州衙门里,同样点头,说道:“没错,我们这是江湖恩怨,与官府无关!”
陆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徒澄,然后冷冷一哼,若不是官府及时赶到,司徒澄就算不死,也会残废!到时候陆枢就不相信司徒澄不肯将东西拿出来!
司徒澄之前给青灯教圣姑发送了信息,怕此时圣姑也应该赶来了,到时候他可以趁机离开,但绝不能落入大牢!
木知府扫视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语气透着一抹威严,说道:“死者都是江湖上的人?”
陆枢冷冷的说道:“当然!”
司徒澄亦冷冷的点头,他觉得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栽赃他,说不定就是柳七,可是那天行刺柳七的时候,他并没有露出面目,柳七不可能知道是他!难道柳七已经知道他悄悄的过来了吗?
木知府挥了挥手,对身后的捕快说道:“去看看有没有无辜的人!”
捕快进了屋子,开始在屋内的尸体里找,查探一翻之后,摇了摇,“回大人,全是江湖中人!”
陆枢冷哼,一声冷笑,说道:“现在可以让我们离开了吧!?”
木知府摇了摇头,说道:“就算如此,你们损坏桃色楼的东西,给人家造成了不少的损失,还给周围的百姓造成了心理上的伤害!”
那边一个捕快拖着一只死狗过来,说道:“回大人,这有一条无辜的生命!”
木知府突然指着那条死狗,说道:“这条狗总不是江湖人士吧!本官知道这是桃色楼一个丫环养的,一条无辜的生命,就因为你们的残忍暴力,白白的牺牲了。现在本官要正式逮捕你们!如若反抗,本官可以判你们个反抗潜逃的罪名,到时候上报青州府,柳大人那通辑令一下来,你们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
司徒澄一声冷哼,知府威胁人,陆枢是江湖中人,听不出来,不过司徒澄却不可能听不出来!他正要开口,木知府身后一声冷喝:“谁要反抗,以乱党罪处理,直接射杀!”
木知府身后是青州内城军的副校尉罗皓。罗皓目光冷冷的扫过陆枢和司徒澄,说道:“余将军说过,城内暴乱如官府不能及时镇压,可由军队出马!柳大人当时也赞同!”
木知府也来了底气,吼道:“来人,将人全部都带回青州大牢,等本官上报了柳大人,再请柳大人定夺!”
司徒澄那目光一片冷寒,果然是柳七搞的鬼!想到这里,司徒澄心底的恨冲天而来,他绝不能落在青州知府的手里,更加不能去大牢!柳七见过他,到时候一定会报私仇!而且他若是说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引起的麻烦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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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user6444884亲,乃的摧更,偶尽量努力但不一定能完成,偶码字速度慢。╮(╯▽╰)╭

、第163章、菊花残

但是他若是反抗,整个桃色楼已经被包括,想逃也没处逃,青素玥却一直没有过来支持,此时他肯定不知道他派出给青素玥送信的侍卫已经被追魂给拦住了,追魂冒充东厂石公公,直接将那个送信的给拦住,说他能救!送信的自然也就信了,听说送信的后来被关在了母猪群中,被母猪折磨得很惨!
木知府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陆枢,又看了一眼角落里,一脸冷沉的司徒澄!木知府挥了挥袖,说道:“押走!”
司徒澄冷哼,正要从怀中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来,结果陆枢一声吼叫:“小心!他有暗器!”
然后“砰!”的一声,司徒澄被一个捕快用衙棍给打晕!
那捕快踢了一脚司徒澄愤愤的说道:“他奶奶的,竟然敢暗算老子?到了牢里,老子非伺候得你连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陆枢同情的看了一眼晕倒的司徒澄!走到木知府的面前,说道:“知府大人,你看我十八连船的兄弟死得最多,很明显我们是弱者,你看我们就不用去衙门了吧?”
木知府看了一眼死掉的人,的确是如陆枢所说,他们的人死得最多,也伤得最多,而司徒澄那些护卫,大多已经逃了!当然那些护卫能逃出去,也是受了某些人的授意,内城军副校尉罗皓两个月前才从青龙军申请进入内城军的!
木知府对江湖中的事,只要不牵扯到官府和朝廷的利益,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语气威严神气,说道:“柳大人说过,只要是闹事的,必须在牢中拘留十二个时辰,等到有人保释才可以放出,我看陆当家还是叫少当家过来接您回去了,本官会给你安排一个朝向好的牢房,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的!”
陆枢冷哼,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司徒澄!说道:“那个人?”
木知府威严十足的说道:“自然是严刑逼供,叫他招供其他的同党!”
陆枢那阴寒的脸色倏然泛起一丝光亮,说道:“好,知府大人,我和兄弟们就陪你去大牢走一趟!”
关键是陆枢也想知道青州的知府大牢,是怎么逼供犯人的,而且这犯人还是他的仇人!到时候搜身的时候,说不定就能从他的身上搜出那份名单!
司徒澄是被狱卒的冷水给泼醒的!他愤愤的挣扎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困住,绑在木架之上,呈大字型!
一个满脸凶相的牢头正坐在旁边的桌边,手中正在烧着烧红了的烙铁!烙铁在火盆中翻滚着,拔动的时候,飞溅起细细的火光!
司徒澄冷眸阴寒,看着那一脸凶相的牢头,说道:“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牢头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说道:“老子管你是谁?进了我青州大牢,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脱一层皮!快告诉我,你的同党现在何处?哪里人士?来青州做什么?”
司徒澄奋力的挣扎着,平时都是他审问犯人,什么时候被人当成犯人一样审问?此时心底愤愤不已,想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可是又没有底,正在犹豫的时候,牢头已经拿了烧红的烙铁走到了司徒澄的面前,一脸阴阴的笑意!
“你……你干什么?你这是滥用私刑!”司徒澄一脸的寒意,冷冷的说道!
“哟呵!还挺硬气!”牢头阴阴的笑着,指挥旁边的狱卒:“你们两个,把他衣服扒开!”
一个一脸幸灾乐祸笑意的狱卒走了过来,伸手扯开了司徒澄的衣袍,露出他如玉的胸脯!
“啧!”牢头那双手伸过来摸着司徒澄的胸膛,说道:“比女人的还滑嫩,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忧的!说不定就是就是那几个同党的头子。”
司徒澄被一个男人这么摸,顿时皱眉,心底闪烁着浓浓的恶心,呸了那牢头一口,恨恨的说道:“滚开!”
那牢头一抹脸上的唾沫,恼羞成怒!手中的烧红的烙铁就直接印过来!
“嗞~”的一声,司徒澄一声惨叫!然后他听到了牢头那哈哈大笑的猥亵笑声!牢头那烙铁没有烙在他的身上,而是烙在了旁边一块猪皮上!猪皮已经烧透!
牢头将猪头举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看见没有?这要是印到你的身上,你说你能坚持几次?”
司徒澄冷哼:“你们敢这么对我,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牢头不屑的说道:“后悔?要不这样,你把你的身份说出来,大爷我让你家人来赎人如何?要不你把你们来青州的目的说出来,大爷我让你少受些苦!”
司徒澄那双阴眸中闪烁着狠戾的寒光,恨恨的盯着他!
牢头冷冷一笑,“不说?不说肯定有问题!你放心,大爷我好多的东西招待着你呢?你看这个!”
说着,他拿出一个竹片上双夹着铁片的东西出来,说道:“这个啊,你们啊,大理寺司徒大人研究出来的刑具,给犯人剥指甲用的!比扎针剥指甲更加方便,当然也更加疼!这东西,我还没试过呢,正好今天给你用用!”
司徒澄额上渗出冷汗,咬牙:“你敢!”
牢头轻屑的笑了起来,“不敢?你觉得大爷不敢?你说大爷我不敢,我偏偏就做给你看!十指连心呢,不知道你剥到第几根手指头的时候,会招供呢?哈哈……”
司徒澄放肆的扭动着,挣扎着。不过此时他全身被绑,只能任人鱼肉,他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对,一定要说出来!
“我说!”他冷厉的说道!
牢头那正欲给他剥指甲的手停了下来,站回他的面前,冷道:“姓甚名谁?家住家里,为何来青州?”
“司徒澄!盛京牡丹大街果子巷,现任从四品吏部侍郎!”
他刚刚一说完,底下的狱卒们便一阵哄堂大笑,牢头指着司徒澄说道:“你就吹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朝廷命官?看到你真是不老实,非逼我用刑了!”
司徒澄愤愤的说道:“我有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就在你们刚刚抓我回来的桃色楼房间里!”
牢头眨着阴冷的眼睛,说道:“我听说朝廷命官不得夜宿青楼啊!你还说你不是冒充朝廷官员,然后趁机诋毁司徒大人的名誉?”
木知府一身锭青色的官员,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十八连船的少东家陆修!陆修二十多岁,长相俊硬,一身暗红色的袍子!
木知府指了指天牢的过道,说道:“陆少当家保释陆当家,你们去开门!”
木知府又走到司徒澄的面前,见司徒澄冷冷的瞟着他,木知府皱眉,觉得被一个街下囚这么盯着,很损他的威严,于是对牢头说道:“问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这厮嘴硬,什么都不愿说,不仅如此,还公然的诋毁和陷害朝廷命官!”牢头恭恭敬敬的一脸谄笑!
木知府冷冷一哼,“他诋毁谁?”
“吏部侍郎司徒大人!你看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牢头嘿嘿的谄笑着!
木知府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愤慨,说道:“你大胆!连司徒大人也敢诋毁?本官一向敬佩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现在在盛京府中养病,什么时候来的青州,而且司徒大人一身正气,断案公正,怎么可能留宿青楼楚馆?”而且还是野妓馆!木知府恨恨的说道:“大头,这个人如此大胆的诋毁破坏司徒大人的名声,你一定要给本官好好的招待招待他!”
司徒澄愤愤的吼道:“我就是司徒澄!”
“还敢嘴硬,诋毁司徒大人!我看你就是不进棺材不落泪!”木知府恨恨的瞠了他一眼,眼底有着浓浓的仇意,似乎是自己的偶象被人诋毁了,心底很不高兴!木知府一甩袖,转身出了天牢!
牢头走到司徒澄的面前,嘿嘿的阴笑着,手中剥指甲的工具咯咯的响。
“你敢!你别过来!”司徒澄此时的语气突然有些惊惶!
这时陆枢已经从牢中走了出来,看到被审问的司徒澄,陆枢一行人的眼底满满的都是兴奋的光芒!盯着那牢头手中的东西,陆枢问道:“这东西干什么用的?看起来很奇怪!”
牢头嘿嘿的笑着:“陆爷,等会您看着,就这么用的!”说完将东西套在了司徒澄的手指上,然后松开开关,一瞬间的用力一拔!血花飞溅,整片指甲便落了下来,掉在了旁边的灰尘里!
司徒澄痛得一声沉吼,额上冷汗涔涔,嘴里不停的骂着:他们混蛋,有眼无珠!他就是司徒澄,结果惹来了牢头更加凶残的对待,转瞬间已经被剥去了一只的指甲!
陆枢一行人呵呵而笑!笑声里冲斥着兴奋狂热,有些尖叫,拍手!有些大叫:“大头爷,再来一个!”
“对!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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